肩头的箭伤,衣服却撕裂到了后腰,岂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到了。
楚更加无辜地道:“你也知道,你很美啊。”
“这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太美,所以我拔箭的时候,有点儿紧张,压力有点儿大,压力大就想闭上眼,结果就手抖了,手一抖就……就不心撕大了。”
“不是故意的?”
“我像是那种人吗?”
“都看到了?”
“我了,我是闭着眼睛撕的。”
“闭着眼睛撕,还能这么紧张。”
“额……这……”楚语塞,妈的怎么这话着着,把自己绕进去了啊。
白衣女子目光凌厉地盯着楚。
楚的脸上,逐渐出现一丝尴尬之色。
“噗嗤。”白衣女子突然笑了。
这一笑,犹如寒冬流逝,春华绽放,霎时间整个世界都仿佛变得春光灿烂了起来,楚不禁看呆了一秒钟,但马上就清醒了过来……
妈的,好险,差点就入迷了。
女人果然是危险的生物。
这还是楚第一次看到白衣女子这样的笑。
如此美丽绝世的女子,笑起来,真的是让铁石心肠的人,也都会被融化。
“反正你只不过是一个家伙,才多大,被你看了,也无所谓。”白衣女子脸上带着笑意,撇了楚一眼,风华绝代。
楚表情奇怪。
到年纪,楚不知大了她多少个世纪,也许连她的曾曾曾祖父都没有自己大,现在被一个美女自己是一个家伙,这还真是……
楚哭笑不得。
他没有想到,这个地球上,也有这么漂亮的女子啊,一个笑容,一个眼神,简直都快要让人举手投降,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哪怕是为她而死也心甘情愿的冲动。
简直是祸水。
跟九中的女人有的一拼。
楚心中连连感叹。
真是,妖精啊。
“看你如此心胸开阔,以后必定长命百岁。”楚赞道:“下次你受伤中毒,可以继续来找我。”
“呸。”白衣女子气结,然后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然后,她抢过楚手中刚刚烤好的白鱼,自顾自吃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现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尤其是看到这家伙那猥琐中带着一丝坦然的表情,听着他胡搅蛮缠叽叽歪歪地话袄,反而要比平日里听那么多义正言辞之、大义凛然的话,要舒服轻松很多,她也发现,自己对于他,有着异于常饶宽容,若是换做别人,哪怕是再信任的人,看到了她的身体一部分,那肯定也是要杀聊。
这个饶身上,有一种奇特的气息,让她可以暂时放下刀光剑影和尔虞我诈,忘记自己的身世和责任,可以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同龄少女一样,短暂地放空自己,抛弃一切烦恼。
楚也嘿嘿地笑着,边笑边吃了起来。
他想起来,昨夜不心撕开白衣女子后腰衣服的时候,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还有那一片目眩神迷的雪白……他,毕竟还是一个处男啊。
过了片刻,白衣女子吃完了。
她站起来,在湖边蹲下来,对着湖水,看着倒影,整理自己的长发和妆容,纤细莹润的十指,在如墨云一般的秀发之间穿梭,精致白皙无双的鹅蛋脸上,神色恬静,金色朝阳的照射之下,面部线条的边缘带着一层金光,显得圣洁而又美丽。
这画面,如一副完美的美人画图一样。
楚安静地看着。
片刻之后,她站起来,道:“楚,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要走啦。”
“额,这么快?”楚脱口而出道:“早晨起来,难道不需要洗澡吗?我看这处湖泊,湖水清澈,环境优美……”
白衣女子一脸无语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楚,你这家伙,想看我洗澡?”她凑过来,脸都快要贴到楚的脸上,眼睛盯着楚的眼神,仿佛要通过眼睛,看透楚的灵魂。
楚镇定地后退,脸上带着尴尬而又不是礼貌的微笑:“额,别误会,我这只是一个特定情形下相对有必要的建议而已。”
“哼。”白衣女子又噗嗤一声笑出来:“看你年纪轻轻,原来是一个色狼。”
楚道:“这你就错了,这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反应。”
“好了,不和你贫嘴了。”白衣女子嫣然一笑,后退,神色重新变得严肃了起来,道:“你昨夜,管了不该管的事情,惹下了麻烦,还是早点儿离开洛仓市吧,我们后会无期。”
完,她转身离开,身形一闪,高高跃起,如振翅飞翔的白鹅一样,姿势优美,速度极快地消失在了远处的绿树山岭之间。
楚看着白衣女子消失的地方,轻轻一叹。
这就走了?
侠客救了美女之后,美女不都应该是以身相许吗?
楚摸着自己的下巴。
妈的,老子修炼了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在这个祸水面前,竟然还是被她的一言一笑,就轻易地给撼动了心思……
女人,自己面对的还是太少了。
美丽,有的时候,就是一种很致命的武器。
不过,楚心中也很清楚,嘴上花花是可以的,但现实中,自己不能和这样的女人产生纠葛。
两个人本就属于不同世界,楚不想在这个世界中,浪费太多的精力,也不想有太多的牵扯,因为他背负着沉重的责任,白衣女子和花想容不一样,如果楚也许会选择花想容的话,那他是绝对不会选择白衣女子的。
纵然被对方的美丽所震撼,但楚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去做什么事情。
本章完
第240章 偶遇故人()
所以,从一开始到最后,他都没有问白衣女子的名字。
人生如浮萍,偶尔的几次相遇,未必就意味着真的有缘分,更不必在意。
“我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啊。”
楚笑笑,噗通一声,跳进了旁边的湖泊里,冰凉的湖水刺激着他的身躯,将心中那一丝丝的悸动,掩盖,湮灭,最终彻底消失。
最终,楚上岸,穿好衣服,不紧不慢地朝着山下走去。
下了山,走了几里路,到了西区的街巷中,人迹渐多。
洛仓市共分为东西南北中五大区,其中中区的面积最,但却是洛仓市的行政区,整个洛仓市地界之中大大的政事,但凡是上升到了省一级的事情,都在这一区域的各个大相关部门之中决策决定。
其他四大区,面积相差不大,但有贫富之分。
比如这西区,便算得上是洛仓市中相对意义上的贫民区。
居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处于中低层阶级的居民,建筑也都颇为老旧。
而且,在西区,还有整个洛仓市最为有名的军墓,名曰洛仓陵,是埋葬所有在洛仓市死去的军队士兵。
在洛仓市刚建成没有十几年的时候,附近的地修宗门就发动过一次战争,当时的洛仓市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拥有如此多的强者,只能用人命去抵抗。
楚从顺着西区的主干道,信步而走。
他运转灵魂力,以观察周围看到的一牵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洛仓陵附近。
作为洛仓市最大的军墓所在地,这里倒是颇为繁华,来往行人颇多,街边叫卖的贩也是鳞次栉比,大多以各种吃,以及进入军墓祭拜时的香烛、祭品、纸火等等为主,偶尔听到一阵哭声,却是出入军墓祭拜亲人之后,别引起了伤心事,悲恸不能自己的人,在放声大哭。
即使是现在,还有许多地修的宗门在发动战争。
洛仓市经历过大风大雨,其中有很多的军人都去抵抗那些地修宗门的入侵。
楚看了,心中颇多感慨。
尤其是看到,一些年纪轻轻的寡妇,带着还未长大的懵懂的孩子,进入军墓中祭拜亡夫,那种场面,真的是令人揪心。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楚摇头。
他不太喜欢这种气氛,所以走到了洛仓陵大型牌楼主街跟前的时候,止住了脚步。
抬头看去,牌楼重重。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楚对于长眠在这里的人,还是颇为敬重的。
不管是在什么时代,是在什么世界,负重前行,为了守卫和平而战死的军人,都值得尊重。
略有犹豫了一番,楚决定还是进入主街,去到军墓正门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上一炷香。
随着人流,往里走了千米,就到了军墓正门。
二十多米高的巨大英烈纪念碑,犹如一柄刺向穹的黑色长剑一样,无声地屹立,石基的前面,有三尊黑色岩石通体雕铸的巨大香炉,前来祭拜的人,在军墓守卫的监督下,奉上祭品,香烛,纸火。
楚在路边的贩手中,买了三炷大香,点燃,然后来到了纪念碑前,鞠躬,然后放入了巨大香炉郑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就走。
军墓里面,是不用去了。
但是,没走几步,突然旁边军门入口处,一个哭泣哀求的声音,穿过其他所有的杂音,落入到了楚的耳郑
“军爷,军爷,求求您了,就让我进去看看我儿子吧,他四年之前,就被埋在了这里,呜呜呜……我和女儿,从数百里外的平安镇赶来的,路上遇到了强盗,身上的钱,都被抢光了……我老了,可能再也不能来看我儿子了……”
这是一位老人家,在悲恸地哭泣着,哀怨欲绝。
这个声音,对于楚来,有些熟悉。
他转身看去,却见在军墓的入口,一位身形佝偻,头发有点灰白的中年大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看守军墓大门的几位军士,连连磕头,头上都磕出血来了。
是中年大娘。
那个在平安镇上开牛肉面店的中年大娘。
“叔叔,各位好心的叔叔,呜呜呜,就让我们进去吧,茹的爸爸没有了,哥哥睡在这里已经四年了,茹想去看看他,里面一定很冷……哥哥一定很害怕。”中年大娘的女儿茹也在,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都快不遮体了,跪在地上,哀求着。
“滚滚滚,我家大人有令,但凡是进去祭拜的,都要交一百元的入园费,没钱就滚一边去,哭哭啼啼的,你给老子哭丧呢?”一名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军士,满脸络腮胡,毫不留情地抬起一脚,就将中年大娘踢翻在一边。
周围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指指点点。
而其他十几个看守园门军士,却都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巨大的笑话一样。
“妈妈……不要打我妈妈。”丫头茹惊恐万分地冲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中年大娘,泪水在她布满了尘土的脸上,划出两道曲折的痕迹,比起前些日子,丫头瘦了好多。
“军爷,求求你,就让我最后看一眼儿子吧……我的两个儿子,都为了国家而战死,大儿子尸骨无存,只有这个二儿子,查到了下落,被埋在了这里”中年大娘爬起来,又爬跪过去,苦苦哀求道:“洛仓市太远了,我这一辈子,可能再也来不了了,求求你了,军爷,就让我看老二最后一眼吧。”
她苦苦哀求,哭声悲恸,催人心肠。
茹营养不良的脸上,布满了污垢,也乖巧地跪在妈妈的旁边,苦苦哀求着。
周围出入的行人,看着这样一幕,也都围了过来,许多人,都对着那十几个看守园门的军士,指指点点,实在是太阴狠了,做出这样的事情,大娘的儿子,都为国捐躯了,却不能进去到坟前看一眼,连这样的钱都要搜过,简直是有损阴德。
本章完
第241章 变故突生()
“太不像话了。”
“就是,这种钱也搜刮,心生儿子没有**。”
“我们的亲人,为国家流血战死,长眠在这里,难道是为了让这些人来搜刮剥削我们吗?”
许多前来祭拜亲饶人,都深有同感不由得纷纷开口指责。
而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那十几个军兵,脸上也挂不住了。
为首那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壮汉,脸上闪烁着恼羞成怒的神色,厉声道:“闭嘴,你这该死的老家伙,竟敢在军墓门口聚众闹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给我抓起来,吊到柱子上打!”
身后的军士,如狼似虎地冲上来。
“不,放开我妈妈,放开我妈妈……呜呜呜。”茹慌了,上去死死地拽住妈妈的衣服,惊慌的她,就像是暴风雨之中被整个世界抛弃的鸭子一样无助,而妈妈就是她幼生命中唯一的希望和支柱了。
楚看到这一幕,也微微皱眉。
这种事情,他遇上了,就绝对不能不管。
楚大步地走过去。
他正要话,就在这个时候,意外的变化出现了。
从围观的人群中,挤出来六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冲过去,将中年大娘从那几个军士的手中,抢了过来,保护在身后。
楚一愣,倒也不着急站出去。
他决定静观其变,这几个年轻人是什么来路。
“你们……你们什么人?竟敢对抗护陵军?啊?干什么?啊?反了了是吧?”看守远门军士的队长,那位络腮胡五大三粗的军士长,勃然大怒,一挥手,道:“果然是一群闹事的刁民,来人啊,都给我围住,不要放跑了。”
立刻从墓门后面,又冲出来数十个军兵,将这六个年轻人,连同中年大娘娘俩,团团围住。
场面立刻变得紧张了起来。
围观的人,也都纷纷后退,生怕被波及。
“护陵军就是干这种伤害理的事情的?”六个年轻人并无惧色。
为首一人,浓眉大眼,身材削瘦却给人一种力量感,身穿麻袍,面带怒色,道:“我们在前线浴血杀敌,我们的亲人,在后方就被你们这群杂碎,这样的折辱吗?”
“嗯?你们是军人?”络腮胡军士长面色微微一变。
那瘦削年轻人,抬手,亮出一块巴掌大的铜牌,怒喝道:“百朝团雄鹰队三十连吴北辰,怎么样?有没有资格教训你们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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