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云翼,心狠手辣到这种地步,竟然敢欺君罔上,谎称自己的王妃疯了,还给她喝致疯的药,看他到父皇面前怎么参他一本。
对了还有夏家!
哼哼,云擎现在益发觉得云恪说的对,那夏家估计多数都是和云翼有关系的了。他们在外面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夏家的人,不可能就这么失踪了。莫非真的如云恪所猜想的,夏家人就躲避在云翼那边?
趁着这边已经招供,云擎觉得自己有必要带着人去静王府搜上一搜了。
云擎带着人又去了静王府,拿着那大夫画押的口供。以搜寻草药为名进入了静王府之中。
云翼就在王府之内,他出来大声喝止云擎手下的人。”老五啊,本王也是奉旨办事。如今你这里确实有嫌疑,为什么要阻拦本王呢?莫非你是心虚?“云擎被云翼坑了一次大的,现在总算是抓到机会了,他咄咄逼人的说道。
“就凭借一个民间大夫的胡乱之语,四哥就要扣这么大的一顶帽子给本王,本王也是不服!”云翼神态自若的说道。
“哈,难道这不是证据?难道在你王妃胃里发现的草药不是证据?”云擎觉得自己都被云翼给气笑了起来,铁证啊!他还在狡辩?
“王妃在府里并非没有树敌。”云翼冷笑了一下说道,“四哥还未娶亲。不知道这后宅之中争斗的险恶。敢问四哥现在可有证据说这药是我下的呢?”
“这大夫的证词啊!”云擎一杨手里的口供,说道,“这你能抵赖吗?”
“就是片面之词了?”云翼说道,“本王怎么听说那大夫是被四哥用刑了呢?四哥,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可不要被什么人破坏了去啊。”
呸。老子和你还有什么兄弟之情,你他妈的在宫里坑老子坑的要死要活的!云擎在心底骂道。
真的是被云翼给气的笑了起来,“好好好,你既然如此的狡辩,那就与我一起去面见父皇!”
“见父皇就见父皇!”云翼竟然毫不畏惧的说道,“相信父皇一定会给本王一个公道。”
“哈!”这下云擎真的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走!”他一把拉住了云翼的手腕,拽着他就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这几日来凭吊张宛仪的人不少,都是看在张丞相的面子上,所以云擎与云翼这一番争吵也是落在不少人的眼底和耳中,大家都已经听的目瞪口呆了,两位王爷啊,暗地里斗斗也就算了,怎么都摆在明面上了,吵成这个样子?这京城的天哦,只怕又要变了。
云恪在家赖在床上不起来,不过也是得了暗卫的消息,他都已经乐成花了,倒在顾雨绮的怀里装娇弱,“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
“笑什么笑!”顾雨绮也觉得挺好笑的,不过还是点了点云恪的脑门,“还不是你挑唆的。”
“是啊。”云恪拉下了顾雨绮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随后说道,“可是我还真没想到这一次云擎是这么的火爆,许是上次在宫里被云翼给坑苦了!”
“你不用进宫去看看吗?”顾雨绮提醒道,“他们都快打起来了。”
“不去。”云恪一翻身将顾雨绮压在了身子下面,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在家抱老婆比较重要一点。”
他们打他们的去,他就假装不知道好了,反正被云擎步步紧逼的,云翼现在也做不了别的事情,忙于救火都来不及,正好给他倒出了时间来安排一些事情。
“云翼很快就要动手了。”顾雨绮拉下了云恪一缕长发在指尖环绕着,她的手很不利索,所以绕的有点慢,一圈圈的绕在她纤长的手指上,然后又一圈圈的放开。上丸记号。
她的慢动作在云恪的眼底就变成了一种挑逗了。
他忍不住握住了顾雨绮的手,不让她在乱动,免得自己心猿意马的,“那以阿囡的所见,他会选在什么时候动手呢?”
“自然是春狩的时候了。”顾雨绮想了想说道,“那个时候京城空虚,你父皇会带着一种朝臣全数去猎场行猎,那地方又荒又大的,藏点什么藏不住?就是忽然跳出一只老虎来,我都不觉得奇怪。”
“救你聪明!”云恪伸出手指在顾雨绮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宠溺的说道,“你这么聪明可如何是好啊。”
“别卖乖。”顾雨绮笑着啐了他一下,“你其实早就想到了对不对?也早就有所部署对不对?”
“上一世云翼虽然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那都是好几年以后了,看来这一世,他的动作要提前了。”云恪正色说道,“不错,我已经有所准备,就怕他不动!”
“那你要注意安全。”顾雨绮忽然想起来上一世处理这个事情的时候,云恪可是受了很严重的伤的。“你已经没了天华丹了。”
想到这里她的神色就有点落寞和不自然,即便是天华丹用在了母亲的身上,可是母亲还是离开了人世。
“知道。”云恪点了点头,又吻了吻顾雨绮的指尖,“你也一定要当心。其实我最惧怕的并不是云翼,毕竟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要严加提防就是了。我最惧怕的是一直躲避在暗处的夏家。我怕他们会抓住你来对付我。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轻易的出王府,不要离开我的保护范围之外。不要冒险。”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去做那些不自量力的事情。”顾雨绮一笑,“我的命金贵着呢。”
“是,你的命金贵着呢。”云恪马上点头,他的手不老实的抚上了顾雨绮的高耸的胸部,“每一寸都金贵。”
“讨厌!”顾雨绮拍了一下云恪的手,嗔道。
“是真的讨厌还是”云恪垂下头吻住了顾雨绮的唇,笑问道。
他在顾雨绮这里腻腻歪歪的,云擎却和云翼如同斗鸡一样的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就这么一路瞪去了南书房。
景帝一看两个儿子就这样进门了,眉头就是不自觉的一皱。
他在心底长叹了一声。
“儿臣参见父皇。”两个人同时撩衣跪倒在景帝的面前,同时叩首说道。
“都起来吧。”景帝挥了挥手。“什么事情。”
“父皇,请看这个。”云擎将手里拿着的两份材料呈递了上去,一份是仵作写的验尸报告,上面加盖了刑部的大印,一切都是按照颈部办事的标准流程来的,容不得一点的错漏,还有一份就是昨夜那个大夫的供词了,上面也印了大夫的手印,证章全,容不得云翼抵赖。 #>;笔>;阁 —重生之侯府良女
他将东西呈递上去之后就挑着眉,看着云翼,心道,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怎么狡辩。
云翼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蠢货,被七弟当枪用到现在居然自己还不知道!
定是云恪在中间挑拨了什么,所以云擎才和疯狗一样咬住他不放。
他与云擎之间的争斗素来都是在台面下的,哪里会想今日一样云擎摆明和他撕破脸面了。
云翼只知道记恨云恪,却忘记了自己已经不厚道在前,之前在宫里他已经陷害挑拨了一把云擎。
现在云恪做的不过就是有样学样,只是他不是陷害云擎,而是利用云擎。
算起来倒是安亲王殿下高明了一点点。
274 反转()
景帝看了一下两份材料,气的一拍桌子,心口直发闷。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将那东西朝云翼的面前一扔,“你的王妃到底是什么了?有没有疯?”
云擎这下可是开心了,高兴了,他略带得意的看了一眼云翼。
“父皇容禀。”云翼不慌不忙的一抱拳。“这是有人在陷害儿臣。”
“陷害你?”景帝怒道,“陷害你会朝你死去的王府肚子里塞药?你倒是说说看,是谁在陷害你!”
“谁见不得儿臣好,谁就在陷害儿臣。”云翼说道。
云擎觉得自己发丝都要立起来了,“五弟这意思是我在陷害你了?”他说完也朝景帝一抱拳,“父皇,儿臣办事一切都是按照刑部的程序执行,并没任何私心在里面,父皇若是不信,一问便知!”
文书都做的公公整整的,哪里有半点的错漏,反正云擎现在底气足的很,在他看来。云翼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父皇,”云翼也不甘示弱的一抱拳,“有些事情是儿臣的家事,儿臣一直觉得这些事情拿出来和父皇说是不光彩的,但是事到如今,儿臣也不得不说了。”
“你说!”景帝觉得自己的心口气的都快要炸开来了,他强忍着心痛,用颤抖的手指着云翼说道,“今日就给你机会,让你说的明白透彻的。”
“儿臣自从娶回张宛仪之后,一直对她多有纵容,”云翼说道,“儿臣的宅院之中并非只她一人,但是张宛仪一直善妒,儿臣的姬妾之中单凡是怀上儿臣的孩子的,都会被她用一些手段除掉。儿臣不是不知道,但是因为她是儿臣的正妃,儿臣不得不一忍再忍,想着让她先诞下麟儿,一切就都好了。所以当传出宛仪怀有身孕的消息的时候,儿臣比谁都高兴,比谁都珍惜那个孩子。”
云擎脸上带着冷笑,听云翼在这里说的情真意切,说实在话,若不是他认得云翼这么多年,背地里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简直都要被他这一番恳切的话给蒙骗过去了。
他母亲就是会说话,玲珑八面。才一直得宠到现在,没想到老的能说会道,这小的也不赖。倒是自己母亲那古怪的性格,唉。云擎想到这里只能在心底默默的叹息了一声,人比人真的气死人。
果然景帝的神色略有点缓和。
云擎暗叫了一声不好,景帝虽然贵为天子,但是也首先是个人,还是一个老人,如今云翼说的事情涉及到子嗣的问题,景帝又怎么不会心软。
云擎在心底暗暗的将云翼从头骂到了脚。
不过随后他就释然了,即便云翼再怎么能说会道的,事实已经摆在那边了,不容狡辩,他倒要看看云翼能说出个花来?
云翼继续说道。“所以宫里出事,张宛仪的孩子掉了,儿臣简直伤心欲绝,后来张宛仪回了王府,儿臣找了宫里太医看了看,太医只开了一些药去治疗她的烫伤和女人的毛病,但是儿臣不放心,又找了一名民间的大夫来看,那大夫却是说宛仪她精神有点不好。”
“这难道不是你授意的?”云擎忍不住插嘴道,“那大夫可是亲口认了的。”
云翼连看都懒得看云擎一眼,继续对景帝说下去,云擎碰了一子的灰,重重的哼了一声,当着父皇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耐心的听下去。
“儿臣就信以为真的,因为宛仪那几日的表现真的很暴躁不安,见什么打什么就连儿臣靠近她都被抓伤了。”云翼一抬自己的脖子,“父皇请看,现在还留了几道疤痕在这里。”
切,云擎不屑的哼了一声。
好意思!被一个女人抓伤了,还到处给人看。不过他转念一想,心思就沉了下去,这云翼的确是会做戏啊,他被张宛仪抓伤的事情,就连他都有所耳闻,更何况是父皇呢。
果然景帝的神色又缓和了一些。
云翼越来越沉稳,而云擎却有点暴躁了起来。
“父皇,儿臣没有多想就找人照顾张宛仪,并且去和张丞相夫人请了罪,是儿臣没有照顾好张宛仪才导致现在的情况发生。”云翼说道。张家的丞相夫人去了静王府看女儿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的,这倒不是云翼说谎。人家做母亲的不至于构陷自己的女儿疯了吧。
“张丞相夫人可以作证,当时的张宛仪的确是有点不正常。”云翼继续说道。
景帝按下了心头的怒火,这云翼的说辞也是有道理的。
就连张丞相夫人那样爱女心切的人都已经认了自己女儿疯了,又怎么能怪到云翼的头上呢。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景帝问道。
“父皇。”云翼一抱拳,泪水就从眼眶里面掉了出来,云擎一看,呦,这么不要脸啊,说哭就哭上了。
“儿臣的王府昨夜死了一个姬妾。”云翼朝景帝拜了一拜,“这是儿臣在她的房间里面发现的。”说完他也从袖子之中掏出了一张纸来,让人呈递了上去。
那居然是一封遗书,上面写明了她是怎么被张宛仪弄掉孩儿,如何被张宛仪陷害,又如何对张宛仪起了报复之心,怎么买通那大夫一起给张宛仪下药,怎么让张宛仪疯掉,事无巨细全数写了一个明白。最后她还另外再表达了一下她的愤慨,同时表达了她对不起云翼的愧疚之情。言辞之间,情真意切,催人泪下啊。
景帝看完,长叹了一声,”将那大夫带来朕的面前,朕要亲自问问他。”
云擎已经有点傻眼了,不过一会的时间,事情就要逆转了吗?怎么父皇的声调都变的不一样了?
“是。”既然父皇开口了,云擎不得不应了一句。
他让人带着他的令牌去大牢里面提人。
没有很长的时间,人就被带到了景帝的面前。
景帝一看,这血肉模糊的,简直他一皱眉,“你对他用了大刑了?”他转眸看向了云擎,寒声问道。
“是,”云擎这倒不狡辩,“他开始嘴硬不肯说。”
“恩。”景帝没有做什么评价,只是叫人将瘫软在地上的那个大夫拉起来,“这份供词是你的?”
随后景帝让人将大夫昨夜的供词在他的面前展开,大夫看了一眼就神情激动了起来,“陛下明鉴啊!”他虚弱的喊道,“草民是被屈打成招的。”
云翼敛眉跪在一边,微微垂着自己的眼皮,眼底已经流露出了一丝轻笑。
“你且慢慢说。”景帝看了云擎一眼,缓声说道。
云擎现在真的很想上去掐死那个大夫。
“草民的确是做了坏事。”那大夫哭喊道,“草民不该见钱眼开,收了静王府侍妾的钱财就胡乱的开出了药方谎称静王妃娘娘已经疯了。草民不知道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是静王府的一个侍妾叫你这么做的?”景帝又问了一句。
“回陛下的话,草民今日都已经落到这个田地了,自知难逃一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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