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不过好像不是你说的那样,据说是他起了个很骚包的名字,叫什么一鸣惊人。因此激怒了墨香书轩的天才弟子,知道么?”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听说这人很狂妄。当着杳音台阁掌柜李正大人狂笑饮酒,大放厥词。你们知道吧?杳音台阁背后可站的明阳王府的郡主,郡主和那带队的长老可是闺蜜,墨香书轩怎能不替郡主出气。”
“我看不像,昨天我可是在杳音台阁的现场,文一鸣一篇《将进酒》震惊全场,在场的初试者谁不识货,哼!有内情!”
“哦?这样啊。。。”
。。。。。。
丹安翔和沈悠悠走在街道上,心情有些复杂。
他们很清楚,这些人都是胡乱猜测。其实,丹安翔也不知道墨香书轩到底找文一鸣做什么。他只是被艾溪亲口询问过一些文一鸣的情况,不过看艾溪的态度,不像是这些人所说的那样。
丹安翔准备马上出城,赶往寒雪城。这件事在其中是个变数,无论如何也要在此事水落石出前找到文一鸣。
自从和文一鸣分开后,丹安翔的心便平静下来。经过仔细推敲回想,他隐隐觉得自己被文一鸣戏耍了。因为文一鸣当时提及手札密集的话有太多漏洞,而且文一鸣一看便是个奸猾之辈。只是自己当时被所谓的秘籍蒙蔽了理智,加之也的确被那厮气得冷静不下来。
丹安翔越想,脸色越难看,你大爷大大的坏啊。
真是这样,这脸可丢大了。正宗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本章完)
第83章 群战()
文一鸣这段时间甚是轻松愉快,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明阳城已经成为大众茶余饭后的话题;当然,他更不知道,有着无数人在到处找他。
文一鸣这几天过得相当充实,每天日出便提着黯焱负重极限赶路,不断的用八步赶蝉冲击强化躯体。几天下来,倒是让真气精纯了不少。而每日不等暮色降临,便就地取材搭建临时栖息地。整日以甘泉解渴,野味饱腹,有节奏的在赶路中修炼,倒也其乐融融。
这天一早,文一鸣便离开了小路,进入了官道。
明阳城距离璞汉城仅三千来里,文一鸣如此悠闲的赶路,依然只用了不到十天便已进璞汉城的地界。
文一鸣收起了黯焱,全身上下除了一个酒葫芦,全部收进了储物空间。
估摸着此地离璞汉城还有两百里的路程,文一鸣看着官道上偶尔路过的马车,决定拦上一辆搭个顺风车。
过了约莫一刻钟,文一鸣听到身后一阵马蹄车轮声。回过头,只见远处的马车在一骑领先的骏马后匆匆而来。
看这阵仗,估计是急着赶路的车队,还是算了。文一鸣摇头暗道。
一边想着,文一鸣侧身让到了路旁。片刻间,尘土飞扬,骑在马上的精壮大汉从文一鸣声旁疾驰而过,后面的马车紧跟其后。
“张烈,你先到前站求援,不要管我!”一个女子从马车里撩开帘子,对骑在马上的大汉焦急的喊道。
嗯?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文一鸣微微偏起头想要扫视一眼。忽然一窜疾劲的呼啸传来,紧接着密集的箭矢‘嗖嗖嗖’如雨点般覆盖在马车前方。
前方的精壮大汉来不及回身便连人带马身中数十箭倒地,眼见不活。紧跟其后的马车‘嘎’的一声止住了前进的势头,马车前的两匹骏马举蹄仰嘶。
文一鸣后退了几步往车队后方望去,只见数十骑黑衣劲装的壮年顷刻之间奔至,将车队围了起来。
这种江湖仇杀,在不明原委之下,他不愿多管。扫了一眼骑在马上的众人,文一鸣正准备掉头就走时,一名黑衣青年扬起手弩对准文一鸣就是一发箭矢。
文一鸣眼神一冷,本不愿参合,不想这些人却如此狠毒。面对迎风而来的箭矢,文一鸣脚下一步侧移,轻松的让过。
那青年射出箭矢就准备不再理会,没想此人却不费吹灰之力闪开。眼神中流露一抹讶异,而后晃手之间便多出多出一柄单刀,踏着马蹬纵身劈向文一鸣头颅。
而其他黑衣人由始至终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注视着从马车里走出的娇俏女子。
文一鸣面对黑衣青年的纵身劈砍暗自摇头,比起当初疤脸中年的气势,简直弱爆了,也想学人杀人灭口。
文一鸣不闪不退,一步标出,迎着凌空而至的身影一记窝心脚后发先至,不留余力的蹬踏在青年的胸口。
对于想杀自己的人,文一鸣从不手软。杀人如麻的特种兵教官,他本非善类。一旦有人对自己起了杀机,对他来说便已有了取死之道。
黑衣青年凌空前扑的身形尚未落地,便被蹬得倒飞而出,仿佛一颗羽毛球被拍飞一般,倒射出砸在两名马上的黑衣人,胸口骨节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一口鲜血漫天狂飙。
一群黑衣人正自围着马车准备采取行动,却不料三个同伴齐齐砸落在围起的圈子里,腾起一笼烟尘。
被砸的两名黑衣人当场呕血,而那名黑衣青年的胸口凹下了一大片,一看就知道瞬间被震碎了心房,连带一大片胸骨都生生踢碎
为首的一名短须中年盯着地上气息全无的青年,脸上瞬间阴沉得吓人,连额头都渗出一层冷汗。
“啊!”短须中年嘶声暴吼,翻手抽出腰间长刀,调转马头阴冷的看着甚是散漫的文一鸣,一咧嘴道:“好狠毒的小子,你敢杀我鹤啸门的少门主?一起上,给我宰了。”
短须中年话虽狠,却知道这小子不简单。刚才这三人均是门中核心弟子,武者二层的修为,居然眨眼之间一死二伤。尽管他没看到文一鸣如何出手,却也清楚此人修为不低。
数十名黑衣人听到短须中年的命令,翻身下马冲向文一鸣,同时抽出形态不一的长刀顷刻间将文一鸣合围。
不待众黑衣人出手,文一鸣翻手祭出黯焱,脚下八步赶蝉暴起,振臂扫向左侧三人。
文一鸣踢飞那名黑衣青年时,已看清众人的修为。除了那名短须中年是武者七层的武修,余者只有三名武者六层的武修,其他的均是和自己同等修为。
第一次群战,文一鸣却有些遗憾,围攻的众人修为过低,难以压榨出自身潜力。
一枪横扫,不知底细的三名黑衣人瞬间被黯焱枪尖划破咽喉,一招未出便已血花飞溅。余者尚未反应过来,文一鸣脚下猛蹬,反身倒纵一气连扎出十三枪,枪枪劲暴。
文一鸣要在最短时间内全力爆发极限。
一时间,叮当之声不绝,众人慌乱的格挡劈砍突袭而来的黯焱,修为稍有不济者兵刃当场脱手,虎口崩裂,血流如注。来不及防御的直接被一枪扎透,瞬间气绝。唯有那三名武者六层的黑衣人被震出三米之外,手中单刀晃荡,金鸣之声嗡嗡不绝。虎口更是鲜血直冒,气息几乎被瞬间打散。
十三枪,五死五重伤,尽皆手无寸铁。唯有三名武者六层右臂颤抖不停的黑衣人尚有一战之力,但也情势堪危。
文一鸣脚下不停,未曾让所有人心里浮出丝毫念头,已身形疾飙,射向余下的黑衣人。手中黯焱配合着闪突晃动的身形,再次连连挑刺崩扎。。。
短须中年惊骇欲绝,看了一眼那被踢死的青年,一咬牙,双腿猛夹马腹一提缰绳扭头就跑。
文一鸣一枪挑在其中一名武者六层胸口,眼见短须中年已纵马驰出十米之外。且借助马的惯性冲力,从马背跃起,腾身飞出。远远逃离出五十米之外。
文一鸣眼神一凝,八步赶蝉暴起,翻手倒提黯焱正欲追出。却见仅剩的一名武者六层的中年武修冲向马车,手中单刀狠狠的劈向马车旁的女子。
文一鸣暗叹,他能做到斩草除根,杀人不眨眼,却不能因此而见死不救。若是力所不逮则罢,可眼前的情势却是力所能及之事。
罢了!文一鸣想着,闪身侧进一步跨出三米之距,一枪及时的挑飞黑衣中年的单刀,长手递出黯焱,枪尖停在黑衣中年的咽喉。
“若是有什么能让你活命的消息,就尽快吧!”文一鸣黯焱前指,凝而不发。
黑衣中年胸口急剧起伏,斜眼扫了一圈横七竖八的尸体,最后落在那名被文一鸣瞬杀的青年身上。片刻后摇头惨笑道:“即便你放过我,我也难逃一死。当然,你们也一样!等着鹤啸门的追杀吧,三川郡将无你们容身之处。”
文一鸣皱了皱眉,“原因?”
“被你震碎心脏的那人,是鹤啸门门主庄青的独子。若是你不妇人之仁救下这女子,截杀掉逃跑的孟综也许还有机会。”
文一鸣手腕一抖收回黯焱,“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明知必死,还要告诉我这些,想威胁于我吗?”
“我叫李庭!”黑衣中年冷笑道:“威胁你能让我活下来吗?只是有些心灰意冷罢了。”
文一鸣明白李庭的意思,他是说自己必死无疑。
“你走吧!”文一鸣道:“你的消息对我有用,我说话算话!”
李庭愣住了,半响后道:“你不杀我?”
文一鸣失笑道:“你所说的孟综已逃走,杀你有什么意义?”
李庭低头愣了下,深深看了文一鸣一眼,转身几个起落消失在官道上。
文一鸣看都没看马车边的女子,转身就走。心中却不住的念叨,‘没认出,没认出。。。’
刚一转身,便听到后面那女子有些疑惑的声音。
“你是卖玉兔那个人吗?”
文一鸣身形顿了下,回头勉强一笑,“我没卖过玉兔,是玉兔的皮毛!”
(本章完)
第84章 不能人道()
“真的是你!”女子又惊又喜。
见这清丽的少女已经认出了自己,文一鸣也不好否认。他在这女子下马车时便认出了,是在白杨镇和舒忆蓝一起那名清丽的少女。
这女子惊的是那曾经满身铜臭的少年,居然战斗力如此强悍,看其修为也不过武者一层,比自己还低了两层的修为。而喜的是在紧要关头,穷途末路的时候能他乡遇故知,一举为自己解围。
“先离开这里吧,此地不宜久留!”文一鸣淡淡的道。
言罢率先离开官道进入隐蔽的小路,那女子连忙跛着脚跟上。
看这女子行走的样子,好像腿受到了不轻的伤。文一鸣没有顾忌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托起女子的手臂,带着她不到一刻钟便远离了官道,进入一片沿着河流而上的丘林。
“你怎么样?如果没别的事,咱们就此别过。”文一鸣若非看舒忆蓝的面子上,是懒得多此一举,两人非亲非故,自己已经为此惹下了麻烦,尽管他并不惧怕。
女子轻轻的按着大腿,皱了皱眉头侧身坐在一块石头上,愁容满面的说道:“还没多谢公子救命之嗯!请问公子高姓大名。来日房熙有幸生还,定当报答。”
文一鸣看了一眼这叫房熙的女子,心下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房熙和舒忆蓝是什么关系,若是就此丢下一个受伤的女子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他还真有些狠不下心。
“我叫文一鸣,只是那群人招惹我在先,我并无救你之心,所以报答就不必了。”文一鸣淡淡的说道,“鹤啸门为什么追杀你?”
听到文一鸣的问话,房熙双眼微微发红,“此事说来话长,我义父舒晓峰是一名商人,他名下有家忠义镖局。在十天前接了一趟远走北疆的镖。在我们秘密出发后,鹤啸门便追来了。”
文一鸣低眉眯着眼想了下,转眼想起当初闫天燕介绍舒晓婉时,曾提到过舒晓峰这么一个人,好像是两兄妹。
“舒晓峰是你义父?那舒晓婉是你姑姑?”文一鸣确认了下。
“嗯!”房熙颌首应道,在她看来,文一鸣是白杨镇的人,知道舒晓婉这种名人并不奇怪。
房熙接着眼圈一红,泪水止不住的无声滴落,哽咽道:“义父如今生死不明,姑姑也不知所踪!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
文一鸣随意坐在房熙面前,若有所思的用指头敲打着膝盖。舒晓婉对自己曾经有赠金之谊,而且人也很不错,当初离开童山村还专程拜托其照顾家中一二。若她是房熙的姑姑,还真不好就此袖手不里。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还有要事在身!”文一鸣说了两口话。
房熙埋着头摇了摇,低声缀泣着。片刻后,抬起头看向文一鸣,道:“文公子,我知道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还是想求你帮帮忠义镖局!”说着,不顾腿伤‘砰’的跪倒在文一鸣面前,满脸凄楚。
文一鸣眉头一皱,摆手道:“有话起来说!”
房熙没有站起,而是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缎包裹,双手递向文一鸣,泪眼婆娑的说道:“文公子,房熙恳请你将这个包裹送到北疆的曾天佑手里,求求你,别拒绝!房熙愿意为奴为婢伺奉公子一生。”
“起来!”文一鸣气灌丹田低喝道,这种状态下的房熙根本无法详细的讲述整件事来龙去脉。对于房熙的请求,他不可能答应。南部到北疆必须横穿中心地带的千里焦土,才能到达;当然绕开千里焦土也能抵达北疆,但所花费的路程和时间将不可言计。
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是双城会战,他无论如何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南部。何况,他很疑惑,房熙为何为了一个包裹就曲膝哀求,在他眼里,房熙并不是这样一个没有骨气的人。若说她为了镖局的信义,文一鸣更不相信,一个二十不到且又面临绝境的女子,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当然,如果房熙能够等的话,他不介意顺道帮个忙。因为双城会战后他决定去一趟北疆的冰寒极地,舒剑锋的毒他从未忘记过。无论是冰蚕还是雪枫,他都想试一试。
见房熙清醒了一些,再次坐回后这才接着道:“这个包裹就是你们运的镖?是什么东西让鹤啸门如此着紧?”
房熙将包裹放在双膝上,好似在滤清思路,沉吟了片刻道:“包裹里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直到前天义父为了阻挡追杀,这才提前告诉了我一些内情。”
“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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