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大理三公,双目兀自圆睁,却都没了心跳鼻息。
二女一时沉默无语,古剑冰叹道:“老狐狸也是会吃人的。”
王语嫣哼了一声道:“大理段家,藏污纳垢,龌龊无耻!段誉是天下第一大恶人与刀白凤私通所生,害你内力全失,这大理三公又掘了你爹爹的坟,你爹爹出手杀他们,也是一报还一报。”当下轻伸素手,逆运北冥神功内力。
“咦,语嫣,你………”古剑冰见王语嫣挨近自己,右手手背雪白娇嫩,按在自己丹田,左手食指如一根葱管,点在自己脉门之上……古剑冰只觉阵阵清香,自语嫣身上传来,正自喉头干燥,头脑中一阵晕眩,忽觉一股浩荡纯净的内力,如北冥海之水,灌入自己经脉、丹田,神智不由一清。
王语嫣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神态腼腆,目光中流露出羞意:“夫君,咱们今个儿既成了婚,妾身就是你的人了。那北冥神功,本来说好是结婚时传你的――――只怪妾身一时羞涩,未能让夫君提前接触这北冥神功,才会被段誉所害………
夫君内力已荡然无存,正好修习这北冥神功,既是夫妻,咱们便应福祸与共。我的内力,自当分你一半。北冥神功的口诀,你且听好了………”
古剑冰心中感动,此时此刻,再说一个谢字,倒显得见外。待得传功完毕,说道:“先办正经事罢。爹爹的陵寝总需妥当修缮,这三个人么……”
古剑冰正寻思将这三人是入土为安、抛尸喂狗,还是还给大理段氏,却听叶二娘的声音传来:“老大,方才我亲眼看到,大理三公和段誉都被一蒙面人点倒,那蒙面人似与慕容世家有旧。嗯,不知段誉哪里去了,多半是被捉去拷问六脉神剑的秘籍………”
声音未落,段延庆一马当先,冲了过来:“姓慕容的!你把段誉藏到哪里去了!快交出来,留你全尸!否则将你碎尸万段,叫你死得惨不堪言!”说罢,挥杖一指,阴邪霸道的爆灵魔指气劲,直刺古剑冰右肩。
一人身形轻轻一晃,已站在古剑冰身侧,他大袖一拂,劲风过处,那指劲已不见踪影。此人正是逍遥派前代掌门无崖子,他身怀七十多年精纯内力,虽是输送给王语嫣三十年,但剩下的四十余年功力,仍能把段延庆轻易压制。此时他悲酥清风之毒既解,当即挺身为外孙女和外孙女婿出头:“哼,如此雕虫小技也来卖弄!若非我外孙女今日大婚,不宜见血,老夫当即取你性命!”
段延庆知这老者实是劲敌,当下不敢造次,凝神戒备,等待后援跟上。
无崖子抬眼一扫,见段延庆身后还跟着十数个高手,个个身手不低,又道:“徒子徒孙,都给老夫站出来!壮壮声势,免得别人还当我们逍遥派的传人势单力薄,好欺负了!”
苏星河与他的八个徒弟应声而出,旁人也还罢了,那薛慕华人称薛神医,在江湖上交际极是广泛,他既挺身而出,二百多个豪杰当即往其身后一站,个个对段延庆怒目而视,威势上登时把大理国众人比了下去。
一眉毛发黄的老僧见这形势,自知难以硬来,当下施了一礼,口唱佛号:“阿弥陀佛,若施主能交出段誉,老衲等人必不与施主为难。”
又有一人,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挺身而出道:“朕乃大理皇帝段正明,我大理三公,毁了令尊坟墓,按贵国之律,理应处死,也就罢了,但段誉乃是我大理段氏下一代唯一传人,还望阁下看在我大理与大宋的邦交之情上,放了他。”
又有一人,相貌儒雅,气度清贵高华,对古剑冰施了一礼:“在下段正淳,段誉他自幼少了管教,行事无礼………得罪阁下之处,正淳在此代为致歉,阁下让他吃些苦头也就罢了,念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留他一条命。”
话音未落,旁边一姿容美貌的道姑气道:“什么叫‘吃些苦头也就罢了’?果然不是你的儿子,你便不心疼!”转头又对古剑冰(慕容剑冰)喝道:“姓慕容的,快把我儿子交出来,若他伤到一块油皮,我便断你一根骨头!”
午后日光斜照在她面颊之上,晶莹华彩,双目虽是哭得有些红肿,却更是我见犹怜,古剑冰心道:这便是段郎的妈妈刀白凤了?果然美得很啊。这模样挺像是画中的观音菩萨,一点也看不出像是人到中年的样子,怪不得当年的段延庆误会她是观音大士。
古剑冰暗中盘算:敌人势大,若是硬抗,虽是能胜,但到时满场凶杀血气,这婚礼还能办得下去么?好在敌人联盟本是仓促而结,并不稳固,可以各个击破。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想到这里,伸手一指段正淳,对王语嫣说道:“语嫣,这就是当年对你母亲始乱终弃的段正淳!”又对段正淳喝道:“阁下好了不起啊,段延庆与你老婆刀白凤私通,生下段誉,你不怪罪,却纠结众人,与自己的亲生女儿为难!你还记得当年的李青萝么?”
段正淳见了王语嫣相貌,哪还能不明白,当下愧然道:“你……你便是我女儿………你妈妈好么?这些年我一直挂念得紧……”
王语嫣一脸冷峭:“她很好,不劳王爷费心了。还是管好你自己的“观音”王妃!却管别人家的事做甚!”
段正淳满脸通红:“我做了那么多于心有愧的大错事,为此耿耿于心,每当念及,甚是不安。只是大错已经铸成,再也难以挽回。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得见到当年没了爹爹的孩子,只是……只是……唉,我总是对不起人。”
古剑冰道:“镇南王,自小我最讨厌的人就是抛弃了表妹母女的你了。不过现在我只觉得你很可怜,害人终究害己,淫·人妻者人亦淫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报应,报应啊!我的儿子原来不是我儿子,我的女儿却都不肯认我,总是我为恶太多,方有此报。事已自此,生复何益!”段正淳脸色由红转为惨白,拔出剑来,便向脖颈上抹去。
古剑冰挥袖打落段正淳长剑:“你想死另寻地方去,别死在语嫣面前!段誉也没有死,他北冥神功厉害,自解穴道,已施展凌波微步跑了。”伸手一指段誉逃窜的方向:“他往那边去了,在场的豪杰各个看得清楚,总不成我们这么多人一齐骗你们?段延庆,刀白凤,你们若快点去追,说不定还能见得到他。待得他跑远了,可就难找了!”
段正明叹道:“冤孽,冤孽!二弟,一死了之容易,要活着担负责任却难。那日在天龙寺抵御鸠摩智,师父便已为我剃度传戒,因其时你身在中原,国不可一日无君,我才不得不秉承师父之命,暂摄帝位。大理国千万子民,还待你治理。”又转头对古剑冰说道:“慕容公子,只盼你念在如今两家结了亲缘,保全二弟夫妻他们的令名。多谢了。”
一场杀劫,就此化解。
此后,保定帝段正明出家,段正淳继大理皇位,称天授帝,一反常态,广纳妃嫔,终日沉溺声色犬马。段正淳未立皇后,原镇南王妃刀氏在其即位时便失踪了,有说是被秘密赐死的,有说是羞愧自尽的,有说是被仇家所杀的;还有一说最奇,说她随天下第一大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而去,两人双宿双飞了………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89章 洞房花烛夜,相约来世缘
“二叔、三叔!”待得婚礼仪式已毕,古剑冰埋怨道,“这就是你们帮我算的良辰吉日?果然是够热闹啊!热闹得差点把我的婚事砸了!”
云中子一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二人早算准,这事是你命中一劫,但是本月三日结婚,你将有贵人相助,逢凶化吉,转危为安,果不其然!”
广成子:“其实你要是选上个月十九日结婚,便不会有什么打扰。但没了贺客出手助威,迎战这大理诸人,你便是能胜,少说也得吐血半升?”
古剑冰想了一想,若是上月十九日结婚,语嫣习得北冥神功,在敌人面前,自身难保,更不用说分自己内力。面对大理国诸人兴师问罪,自己唯有强用遥引星光、天惊地动。但那时自己体内没有半丝内力,借来天地之力的把握着实不大,便是能够成功,事后不爆体身亡就已经是老天保佑,只吐血半升,当真是最好结局。不由得叹了一声:“好!算你们厉害!”
云中子:“知道就好,你二叔三叔什么时候算错过?”
广成子:“快去洞房,别让新娘子等急了!”
古剑冰步入洞房,见阿青的手正半抬着盖头,珠钗、玉镯、宝石耳环,灿烂华美,闪闪生光,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望来,眉宇间脉脉含情、盈盈娇羞。见到自己,面色一喜,将盖头放下,说道:“姐姐,他来了!”
二人都是一身红装,珠镶凤冠,金绣露帔,大红缎子的衣裙,件件都是最上等的料子,衣衫饰物镶嵌精雅,式样文秀。
古剑冰哈哈一笑,先把王语嫣盖头揭了,见她戴耳环,插珠钗,腕戴玉镯,补了些胭脂,青丝雪肤红烛掩映,当真娇艳不可方物;晕生双颊,腼腆羞涩,轻吟道:
“妾发初复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门前旧行迹,一一生绿苔。
今宵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眉只缘君展,愿同尘与灰。
与君共结发,百年意无悔。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对李白的诗进行应景改动)
古剑冰又揭了阿青盖头,阿青盈盈娇羞:“大哥哥,刚才语嫣姐姐念得真好听,阿青可念不出来。嗯,阿青以后保证把你的地位放在老白前面,这样可以么?”
王语嫣:“阿青妹子,过了今个儿,以后就得叫夫君啦!”
“呵呵,只要心里有我,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岳掌门夫妻,结婚二十多年,还不是一直师兄师妹的称呼么?阿青妹子今天真是可爱,不用我改行吃草,就把我地位排在老白前边了。”古剑冰拥着二人,只觉小小洞房之内,蕴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
依着那时新婚规矩,古剑冰解下二人头上束发的五彩丝绳,流云美瀑,当即垂下。三人各将头发剪下一丝,绾在一起,以示永结同心。
王语嫣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
古剑冰心中感动,遂道:“苍天为证,我与二位妹妹真心相爱,愿生生世世,结为夫妇。海枯石烂,此志不渝!”
王语嫣合道:“愿生生世世,结为夫妇。海枯石烂,此志不渝!”
阿青却道:“若来世我们三人都是男的,又或都是女的,更或者有的人变了鸡,有的人变了狗,那却如何是好?那便像语嫣姐姐说过的那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
缘定三生,生生世世为夫妇,本是夫妻间结盟的常用之语,阿青天真烂漫,不明就里,这一语有些童言无忌,二人听了,哭笑不得,颇觉难以应答。
又听阿青说道:“那我便再加一条要求,等到来世,我和语嫣姐姐仍是女的,大哥哥仍是男的,就可以继续像现在这样幸福快乐了…………”
古剑冰见她言语间说得颇是认真,心中感动,用力将二人抱了一抱:“好,那就托阿青吉言,来世咱三人还和现在一样!”
王语嫣只觉古剑冰的手已探入自己衣内,不由得啊了一声:“夫君,你的手不老实………”
古剑冰嘿然笑道:“今天是咱大婚的日子,面对你这天仙也似的人儿,我的手要是老实,那便枉为男人了。”一边摸索,一边伸嘴过去,吻她樱唇。王语嫣不便推拒,只得宛转相就………
王语嫣任由夫君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又觉夫君之手,在自己隐秘之处,来回探索,不由得全身酥软,贝齿轻咬下唇,神色迷离………
古剑冰将王语嫣身上最后一件大红肚兜也除了,便顺势压在她柔弱无骨的玉体上,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心中便似点起一把火,一边摸索,一边挑逗道:“好表妹,上回我看到北冥神功上有一个运功姿势,那女子轻嗔薄怒,一腿后扬,状如嫦娥奔月,咱们什么时候试试?”
王语嫣娇靥晕红、丽色无伦:“当初你拿过北冥神功时,我就知道你没想好事。这等羞事我可不会,你和阿青试去,试好了再来教我……”
阿青点头:“嗯,好的,回头我和大哥哥试试。”
她见古剑冰抚摸王语嫣柔嫩滑腻的雪肤,心中咂咂称奇:姐姐肌肤比我滑多了,胸部似乎比我软,嗯,腰比我稍粗些,她下体果然也是有毛的…………
王语嫣只觉古剑冰一手掠上,经玉颈、绕香肩,握住了自己娇软柔润、盈盈一握的处女鸽乳,一手掠下,过柳腰、抚小腹,探入自己双腿之间,一颗心不由得砰砰直跳,只觉一股强烈的酥痒感,自下体传遍全身,深入骨髓,由发际至脚尖无不酥软,全身飘忽忽如在云端………
古剑冰挺身压上,王语嫣只觉下体又胀又痛:“啊,疼……夫君,你,你进来了么?”一个接着一个的杂乱的念头在她心中泛起,似乎从中看到的那些描写男女情爱的诗词,都隐隐化成了一个个高绝空渺的琴音余韵,在脑海中抛空而去。一种似曾体验过却没有深究的少女的娇羞怯喜,开始缓缓在心房盘旋、发芽、长大·····
古剑冰只觉蓬门紧·窄,挤得自己甚是舒爽,一时竟舍不得进入:“不急,不急,慢慢来………”待到语嫣终于意乱情迷,难以自制,婉然欲泣,这才用力一挺,破关而入…………
王语嫣贝齿紧咬,只觉腰际一片酥麻,虽是疼痛,更是酥麻,纤手抓紧床褥,发出的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夫君……啊………啊………”
(此处省略五百字)
这一夜,古剑冰享尽齐人之福。先是与王语嫣同享那欲仙欲死的合体之境,又与阿青“演练”了北冥神功上的几个极具诱惑性的姿势。
阿青腰如青柳,四肢纤细,天生柔体,浑如无骨,又没受过封建礼教的荼毒,摆起特殊姿势来毫不为难,只觉得二人开心便好,并不以此为羞,:“啊,大哥哥,这个姿势………你弄得阿青好舒服、好舒服………下辈子,阿青一定还要和你在一起,到时你也要对阿青这样好啊………”古剑冰自然无有不应,阿青情到极处,内里波动如浪,让古剑冰大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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