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着他。
拥簇女子而来的另两个女子已经将他周身的衣物扒除了干净,右手边的女子趴在他的脖间,轻柔舔噬着他柔软的耳垂,而左手边的那个女子,已经张口吞没了他有气无力的玉柱,似要用热情的舌头助他树起雄风,将她们带入快乐的颠峰。
莱哈德闭目享受着,并随着三女温柔的动作,畅快地呻吟出声,渐渐地,恍然感觉逐渐傲然耸立的玉柱,正有疯狂的欲望蜂拥而来,他再也忍受不住,扑倒正含着玉柱的那名女子,将强烈焚烧起来的欲火,即刻向她倾泄而去……
华灯初上时分,阿流斯迈着蹒跚的脚步,进入了小阿农特宫。莱哈德在宫殿商商在上的宝座上接见了他。
阿流斯匍匐在地上,用着苍老的声音说道:「殿下,博纳。契拉夫元帅请求能回古洛星,亲手对付多蒙哥大元帅。」
「现在还不是时候。」
莱哈德摆了摆手,犀利的双眼透过一丝寒芒,微微咳嗽了几声说道:「虽然眼下帝国的动乱正是我们对付多蒙哥的大好时机,但凡事有利必有弊,一个不小心,帝国今后的局势恐怕都将一发不可收拾,让他忍忍,先拿下多蒙哥的势力再说。」
「殿下还想刺杀大元帅?」
阿流斯神色微微有些错愕。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在拉尔夫帝国的军队体系中,军队的最高统帅为大元帅。
为了防止大元帅独揽军权,势力坐大,威胁帝王对军队的控制力,并且适当分权。在大元帅之外,另外设有四个颇有实权的军区元帅。
帝国开国皇帝克烈一世首先开创了这一权力体系,并一直延续到现在。他将拉尔夫帝国广袤的领土划分为四大军区,军区的最高负责人由大元帅之外的四个元帅担任,负责这四个军区的元帅通常都是战功赫赫,在军中颇有影响力的名将,虽然职位在大元帅之下,并且受大元帅的统率,但是在处理军区之内的事务时,他们在皇帝批准的情况下,可以不听从大元帅的安排,而本军区内军队官员的拔擢及任免,也由他们全权负责。
在很大程度上,军区元帅只对皇帝负责而不受大元帅的箝制。博纳。契拉夫就是帝国目前的军区元帅之一,至于他具体的身份及权势,下文将做出详细的交代。而这一军队权力体系的建立,虽然有效遏止了大元帅的权力扩张,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引发了帝国军方的矛盾。
为了争权及扩大自己在军队的影响力,历代大元帅与军区元帅之间都是明争暗斗,互不服气(当然,在面对文武纷争这个大前提时,他们对待帝国文官还是「一致对外」的)。而多蒙哥不仅是一个优秀的战将,而且精通权术。这些年南征北战,他利用军功及各种手段,使自己在军队的权势达到了一个前人都难以企及的高度,帝国目前有两个军区的元帅,就由他忠诚的老部下所担任。
可以说,帝国大半的军权都牢牢控制在了多蒙哥的手中,这也是莱哈德极力要除去他的原因。但即便如此,帝国建立以来就一直存在的军队分权的形式,迩??多谈哥在军中积累了不少反对的声音。
「咳……咳……」
莱哈德强忍着咳嗽,俊朗的面孔已经拧成了一团,并胀得通红,半晌才颇为费力地说出话来,「谈何容易啊,他接二连三遭到刺杀,早就有所防备。如果没有万全的1+画,绝不能轻易地出手。」
「那殿下的意思是?」
阿流斯抬起头看了看莱哈德,见莱哈德的脸色比他上次见到的差上了许多,苍白浮肿的脸色,略显无神的双目,他在克烈五世的脸上见到过无数次,全然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见及此,阿流斯神色迅速黯淡了下去,殿下越来越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了,他的心如刀绞般的疼痛,却不知该如何劝慰。
「以后再说吧。」
无尽的咳嗽将莱哈德俺没,他显然已经没有说话的气力与心情了,丢下这句话,他便起身向后宫走去。
「殿下!」
阿流斯鼓足了勇气唤住莱哈德,见回过头来的莱哈德投来一个冰冷的眼神,内心顿时凉了半截,不过他终究还是用略带颤抖的声音,将心里话说出了口,「殿下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再这么下去,只会便宜那些乱臣贼子!」
莱哈德已经转过身去,闻言脚步顿了顿,接着又径直走向了后宫。
在阿流斯的耳边,回荡着莱哈德离去时的话语,久久消散不去:「上天给予了我显赫的身世,却留给我一个孱弱的身体,这是我唯一的遗憾,永远挥之不去的遗憾。明知道像父皇一样声色犬马的生活只会加快我的脆弱,但我仍要如此,并沉迷难以自拔。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虽然孱弱,却与普通人并无二异,也许是为了尽快得到一个孩子,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然后看着他茁壮成长,继承我的梦想,带走我的遗憾,也许这是身在深宫,高处不胜寒,孤独难耐的必然悲哀,也许……谁知道呢?至少那1刻,我是快乐的。」
第三章 惊闻
劳拉所说的部落掩映在群山之中,铁笛与古琳娜随着劳拉穿过丫几处逍路难辨的密林,并翻过了一座略显光秃的小山丘,才看到零星散布在幽静山谷中的村落。
从悄悄离开卡希尔的战舰一直到抵达部落,铁笛等人足足用了半天的时间。虽然重返战舰群所在的地点也花去了不少时间,但部落与卡希尔所在的地点相隔这么远,令铁笛不禁怀疑起劳拉话里的真实性。
部落与来自卡希尔控制的区域相隔这么远,部落中的人怎么会让她独自一人出门,而且一离开就这么远?劳拉说过她离开部落不久就被抓住了。而他们一路行来,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迹,卡希尔既然发现了她,绝没有理由不搜寻附近地区,为他制造奇甲搜罗更多的绝佳材料。而且既然前路之上有部落的存在,为什么他们一路走来,没有发现任何人活动的迹象,唯一能够证明生命存在的,只有塔畜留下的深浅不一的足迹。
因为势单力微的无助感,以及由部落可能得来的渺茫希望,铁笛并没有多想,反而强迫自己坚定不移地相信劳拉,希望即便渺小,也足够让人振奋。
古琳娜显然没有铁笛的这些疑惑,她略带兴奋的神色,直与急着回家的劳拉全无二异。一路之上,古琳娜不断向劳拉打听部落的情况,并兴致勃勃地考察四处的环境,以确定部落成员的生存状况,以及周围环境可能对他们造成的影响。从这一点上来说,她的确是一个称职的历史学家。
一进入绿意葱翠的大自然,劳拉就如同脱离束缚的小鸟,虽然对铁笛亲密的程度没有丝毫改变,但整个人却早已离开了铁笛的怀抱,穿梭在密林山谷之间,东奔西跑,活蹦乱跳,一时好不快活。
在劳拉的身上,铁笛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美感,那是一种有若清泉,纤尘不染,并发自内心的纯洁。古琳娜也是纯洁无比的,单从心性来说,年纪远远大于劳拉的古琳娜心思单纯的程度甚至丝毫不亚于劳拉。
但相比古琳娜,劳拉却多出了一种浑然天成的野性气息,她彰显野性的容颜,以及活力四射的美丽娇躯,对此已经做了很好的诠释。
但这种野性的美感,更多的还是集中在自然流露的举手投足间,也惟有在孕育无限生机的大自然,才能将这种令人怦然心动的野性最完美的展现出来。因为她自然显露出的一举一动,全然融入了四周的环境,无一处不是与鬼斧神工的自然形成难言的和谐。
透着野性的纯洁,劳拉独一无二的气质足以让任何人悸动,而她清澈明媚的大眼中,透射而出的无边快乐,更是深深印入了铁笛的脑海之中,始终消散不去。
到达劳拉所在的部落,铁笛才明白劳拉怎么会有如此独特的气质。但这种恍然的醒悟也是刹那之间,一闪而过的事情,见到零星分布在山谷中的部落,他的心已被无穷无止的惊异所吞没。
零星散布的村落,都是一些制作简易的木制房子,稀稀疏疏地分布在苍天古木之间,犹显得寂落与苍凉。木屋的屋顶及周遭的空隙之中,塞满了枯黄的草叶和残破的兽皮,遮风挡雨都显困难,说明了部落生存环境的艰苦。
真正让铁笛惊异的不是这些,从离部落不远的一处略高的山坡望去,只见在隐秘的部落中,数千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块,四处活动着。这些人的衣着打扮与劳拉全然相同,配合高耸强壮的身形,简直就像一群野人。
劳拉几乎与自己等高,这在铁笛熟知的世界中已属少见,但相比部落之中的诸人,并除去那些四处玩耍的孩子外,劳拉的身高却只能归于最矮的一列。(事实上,许多孩童也不见得比劳拉矮。)这些人的平均身高估计起码达到两米以上,成年的男子一律裸露着胸膛,鼓胀的肌肉坚硬如铁,似要迸体而出,身体强壮的程度丝毫不比卡希尔制造出来的奇甲差。
部落之中的女子仅用兽皮遮住了身体私密的部位,高大强健的体魄却远远超过了寻常的女子。
更为奇特的是,部落之中还有许多体形庞大的塔畜漫步其间,塔畜脚步所过之处,出奇地没有人躲闪,而那些看似笨拙的塔畜,也好像颇有灵性地避开了前路之上的人,步履缓慢,而且没有丝毫攻击的意图。
「有人骑在塔畜上!」
古琳娜指着其中几头塔畜,惊讶地张大嘴巴,半天才嘴中蹦出这句话来。
铁笛目光顺着古琳娜所指的方向看去,「啊」地轻呼了一声,果真如古琳娜所说,不少塔畜的背部,骑坐着身穿兽皮的部落之人,其中还有一些儿童,这些人与骑马无异,但在塔畜的周身,却没有马鞍、缰绳、马鞭之类的骑坐用具,只是在塔畜泛着墨绿色光泽的背部,粗陋地绑着许多条由兽皮制成的带子,并做成了口袋一样的背包,想来是用做固定还有骑坐之用。
见识过塔畜的凶残及超强的破坏力,铁笛完全无法接受牠们此时温顺的样子。再看看身旁古琳娜的反应,古琳娜的脸上有着比他更为夸张的表情,这让铁笛立刻明白了,卡希尔一方对塔畜1)11服的程度,远没有达到他们此时看到的这个地步。
径直走在前面的劳拉,除了回家的兴奋,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显然这是部落之中早就存在的事情。铁笛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瞪大好奇的双眼不住地向四处看,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的部落,还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奇。
铁笛与古琳娜随着劳拉还没进入部落,就有人发现了他们一行,似带着惊喜的惊呼声不断在部落之中响起,散布在部落各处的众人迅速向他们聚拢,很快地,铁笛三人就被密密麻麻的人群给围住了。
劳拉一边挥手向众人打招呼,一边兴奋地指着铁笛大声说着什么。众人顿时将目光齐齐转向铁笛,好奇地上下打量着他。
突然成为众人的焦点,铁笛被四面八方而来的目光盯看着颇不好意思。他低垂着头悄悄拉了拉古琳娜的衣角,小声问道:「劳拉刚才说什么了?」
铁笛虽然听不懂劳拉说的是什么,但大致猜到她用的是古琳娜完全听得懂的古拿帕语。
古琳娜狠狠瞪了劳拉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她还能说什么。她向这些人炫耀,说你是她从外面找来的男人,她的战利品。」
铁笛看了看劳拉,她扬着头似乎很得意的样子。铁笛心头顿时气恼起来,弄了半天,劳拉就这样将他介绍给了她的族人。他本想解释一番,但劳拉的族人却已围在他的身旁,用着古拿帕语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铁笛能够感觉得到这些人的善意与热情,但他们过分泛滥的热情却让他直感到一阵头大。
更让铁笛郁闷的是,这些围绕在四周的人群,直如高山巨塔,高大的身形竟将上方的光线遮挡了大半,黑压压地有若泰山压顶,直让铁笛压抑得喘不过气来,铁笛不由地大声喊道:「大家散开好吗?散开,我有些气闷。」
劳拉的这些族人显然并不像劳拉一样也懂银河语,他们愣愣地看着铁笛,一副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神情。
铁笛想要找劳拉或古琳娜求助,但本在他身边的古琳娜被骤然聚拢过来的众人,不知道挤到什么地方去了,劳拉也不知所踪。铁笛抬头张望了几眼,担他的目光只能到达众人的肩膀,人群之外的情形却一点也看不到,铁笛大声呼喊着她们的名字,但半天都没有得到响应。
正当铁笛手足无措时,围拢在他四周的人群突然散开了,随着众人的散开,一个白眉白须的老者迎面向铁笛走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劳拉。老者在部落之中的地位看起来极其崇高,他一路行来,不断有人向他投去注目礼,而众人的眼中,更是闪烁着敬慕的神色。
老者走到铁笛的面前,微笑地打量了铁笛几眼,面色和蔼地道:「尊贵的客人,欢迎你来到这里。」
「您好。」
铁笛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老者说的是流利的银河语,其流利的程度强过劳拉何止百倍,而在老者的身上,铁笛突然感应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他再次认真地审视了老者几眼,发现自己竟看不透他实力的深浅。
「客人请随我进里面,让我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老者用极具亲和力的声音向铁笛发出了邀请。见铁笛点了点头,劳拉露齿一笑,随着老者转身向前带路。
铁笛想到了古琳娜,四下张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她的踪影,于是叫住劳拉,问她道:「古琳娜呢?」
劳拉没有说话,答话的是老者。老者回过头,对铁笛略微歉意地笑了笑,扫了铁笛远处的几个族人几眼,歉声道:「我们这里的人,除了族人,从来没见过外面的人。与你同来的那位小姐,因为他们太过热情,把她吓晕了过去。不过你放心,她现在已无大碍,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劳拉也向铁笛递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颇有些责怪自己的意思。几天的相处,她早就把古琳娜当成了好朋友,虽然因为铁笛的缘故,两人仍存隔阂,但这丝毫不影响两个心思同样单纯的人的融洽相处。
铁笛轻轻一叹,没想到眨眼之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想到自己刚才被热情的人群包围着险些喘不过气来,倒也多少能够理解古琳娜被吓晕过去的事实。
劳拉随同老者,将铁笛带入了位于部落中央的一间木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