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整个宿舍都是静悄悄的,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还醒着,我看了一会儿书,有些困了,准备回去继续睡觉,不经意间抬手摸到胸口的桃木铃,然后就惊奇地发现,那桃木铃又变干燥了,也不冷了。
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说那桃木铃已经把吸收的阴气消除了?速度这么快?
如此说来,这玩意也的确是一件宝贝了。
这个状况让我心里一动,琢磨着周末回去的话,要想办法和爷爷说说,然后把两个铃铛都要过来,那样的话,以后我就不再怕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东西了。
当下回去继续睡觉,一觉睡到太阳高照,方才起来,然后就发现外面又是一片乱糟糟的,于是穿了衣服,有些好奇地走出去,看着站在走道上的一群人,问他们在说什么。修真男配不好当
结果正好张二雷在里面,见到我,连忙把我一拉,走到一边,满脸兴奋地对我道:“娘的,真是奇了,又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仇成,仇成出事了啊。”张二雷看着我,继续说道:“也是刚听到的消息,好像是从医院探望大熊回来的老师们说的。昨天半夜时候,仇成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全身哆嗦,龇牙咧嘴,见人就抓,见人就咬,还不停哭号,好几个人都逮不住他呢,差点又钻水库里面去了。整个人都疯了一样,后来好容易被人按住,送到了医院,现在跟大熊一样,也绑在那边挂水呢,听说是走了夜路,撞鬼了。他娘的,真特么爽,这些狗日的总算得到报应了,叫他们以后再欺负人,这次没死,算他们运气了。”
听到这话,我不自觉一怔,总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诡异,冥冥之中,似乎和我自己有点关系。
“那他家里人怎么说?也没给请个先生看看?”我皱眉看着张二雷问道。
“谁说没有呢,校长昨儿就给找了一个先生,帮大熊看了,但是还没看出头绪呢,仇成也进去了,现在两个人一起看呢,不知道什么情况。听说那先生是山上下来的子凉道长,厉害着呢,说是要做法事驱除阴气才行,但是要钱很厉害,张口就要一千块,校长他们都愁坏了,一时半会似乎没筹不出这么多钱,听说准备组织我们捐款。”张二雷说道。
“捐款?我捐了能日他娘么?”我冷哼一声,心说要我给那两个混蛋捐款,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哈哈,谁说不是呢,所以大家对这个提议都很反感,别说这两个平时好事不干,净干坏事,就是他们是个好学生,我们也没有捐款给他们搞迷信活动的说法,他们要是真逼着我们捐,我们就写信去教育局告他,看他这校长还能不能当下去!”张二雷说道。
“好了,好了,先别管这个事情了,要上早读了,赶紧洗漱吃饭吧,”我说完话,径自洗漱吃饭去了。
吃完饭,我背着书包往教室走,却不想就在半路上,被一个人拦住了,抬头一看,发现赫然是校长。
“你就是刘一手吧?”校长紧皱着眉头,眯眼看着我问道,说完话之后,不待我回答,他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话道:“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第三十九章 你是系灵门人?
校长叫王喜悦,很俗的名字,不过这也算是时代特色吧,基本上类似他那个年纪的人,不是叫卫国、建军、向东和红卫等等名字,就已经算是特殊了。
他大约五十岁年纪,身体有点发福,就是镇子上的人,听说他当这个校长是托了关系的,不过,他其实上课什么的,还是很有水平的,而且管理也还算严格,所以平时他在我们这些学生心里,还是很有威严的。
当时我叫我去他办公室,我可不敢不去,只好跟着他,进了他办公室。本来我还以为是昨天和大熊的打架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想要趁机处理我,正琢磨着怎么应对呢,结果进了办公室之后,才发现他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人。
校长是**的办公室,平时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这个时候,边上的沙发上,却是坐着一个穿着一身青灰色长衫的老者,正端着一杯清茶,微微皱眉地品着。
“道长,就是这小子。”校长进去之后,首先指了指我,对那个老者介绍道:“他就是刘一手,因为小时候得过灾,右手受伤了,一直没能复原,他家里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这小子,按照我的观察,平时成绩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还不至于太皮,您觉得这个事情,真的跟他有关吗?”
听到校长的话,老者不置可否,端着茶杯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花白的山羊胡子微微轻颤,尔后却是看着我问道:“小兄弟,你面色青灰,两脚虚浮,怎么样,最近是不是有些古怪的经历?”
我轻易不和陌生人说话,当下扭头看向校长。
“这是九华山上下来的高人,子凉道长。道长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快点!”校长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点点头,看着子凉道长道:“老师父,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有话就直说吧,我还等着去上早读课呢。”
听到我的话,子凉道长一怔,随即笑了一下道:“不错,少年老成,少年可畏,这样吧,我问你,你师从何人,为何使了这么阴邪的手法去祸害他人?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极为损阴德的事情吗?”
听到这话,我不自觉心里一怔,搞不懂这老道是什么意思,正要辩驳,结果校长已经跳出来,指着我问道:“快说,大熊和仇成他们是不是你给下了套子?你小子到底使了什么阴毒手法把他们弄成这样了,你最好给我乖乖说出来,不然信不信我报警抓你?!”随身空间:极品村花
校长的话让我更加疑惑,不自觉皱眉看着校长问道:“校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能不能请您把话说清楚?大熊和仇成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没弄他们。”
“哼,你小子还嘴硬,我平时看你还蛮老实的,没想到居然会下阴招。”校长看着我冷笑了一下,眯眼看着我道:“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给你说点证据吧。我问你,大熊淹水之前,是不是和你打架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动,知道这家伙肯定把事情调查过了,不由也是冷笑一声,看着校长道:“校长,你这话说错了,不是我和他打架了,而是他们几个人把孤儿院的季北川抬到玉米地里准备糟蹋,被我撞到了,阻止了他们。然后我被他们打了,我这手伤就是他们打的。这个事情,孤儿院胡大爷还有很多孩子都可以作证,曲艺学院的看门师傅也可以作证。说起这个事情,他们还得感谢我,胡大爷本来要报案抓他们的,是我劝他不要报案的,毕竟大熊他们跟我是同学,我也不希望他们蹲大牢。校长,这个情况,你知不知道?”
我说完话,皱眉看了看校长,然后又看了看那个道长。
听到这话,校长的脸上明显有点挂不住,显得很尴尬,那气势也立马就没有了,当下连忙和颜悦色对我道:“哎呀,一手啊,我就说了嘛,你是个好孩子,呵呵,你这个事情做得很对,总之你放心,以后我会奖励你的。不过,咱们话分两头说,那个,大熊是我外甥,你也知道的,他出了事情,我能不担心么?所以啊,若是他这个症状真是你给下的招,能不能卖校长一个面子,先给他解了?”
“你不是请了道长么?道长可是专业驱鬼的,我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哪里会解?”我撇撇嘴说道。
听到这话,校长和那个道长对望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让道长见笑了,我那外甥平时是有点皮,是我管教不严,以后肯定不会再让他这样胡闹了。那个,道长,这个事情,您看,到底怎么说?”
那道长估计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大熊等人的恶行,当时就皱起了眉头,坐下来,对校长道:“王校长啊,这个事情您别怪我说的不好听,其实也是应了那句话,天理恒昌,报应不爽,你说你这外甥,小小年纪,倒也太过大胆了,竟然要糟蹋人家小姑娘,我看他这症状,十有**是该灾啊。”婚婚欲坠
“是啊,是啊,所以现在才求您帮忙驱除一下嘛,您放心,以后我一定对这小子严加管教!”校长说道。
听到校长的话,那道长点点头,扭头看着我道:“一手小兄弟,据我所知,那仇成在出状况之前,似乎也和你打过架。这个事情你怎么解释呢?虽然说他们都比较皮,算是该灾,但是往常他们却也没出事情,可是这次却都是和你打架之后,立刻就出了事情,你说这个事情和你无关,你觉得合理么?”
听到这话,我不觉是皱皱眉头,看着那个道长道:“那按道长的意思,是怎么说?是我给他们下的阴招?我拜托你去调查一下,我一天到晚,老老实实在学校读书,学的都是科学知识,从来不搞歪门邪道,这些校长都是可以作证的,我怎么给他们下阴招?”
被我这么一说,那道长也是有些疑惑,随即沉吟道:“他们两个都是阴气缠身,按照老道的观测,那阴气似是同一来路,而且似乎还是个外乡飘,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会是谁呢?这事肯定是认为的原因,不可能是两个人撞上同一个阴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去上早读课了。”我说话间,转身准备往外走,却被那道长叫住了。
“小兄弟,等一下,既然来了,正好顺道,我也帮你看看吧,”子凉道长起身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随即却是视线突然一沉,落到我胸口挂着的桃木铃上,随即伸手一把抓住那桃木铃,满脸凝重地看着我道:“你是系灵门人?你还不承认是你下的阴招?你这铃铛怎么说?!”
老道的举动把我吓了一跳,连忙掰开他的手,瞪着他道:“你做什么?这是我家里人给我辟邪的,什么系灵门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就是一块桃木,和阴招有什么关系?”
“嘿嘿,小兄弟,你就不要狡辩了,”听到我的话,老道走到沙发上重新坐下来,然后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对我道:“行了,不管你是不是系灵门人,先坐下说吧,咱们也算是同道中人,不用那么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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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有些郁闷地抬头看了看校长,却发现他正在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听那老道的话。
我无奈,只好走过去坐下,皱眉看着老道。
“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小兄弟,这句话你听说过吧?”老道品了一口茶,看着我问道。
“听过,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系灵门,正是从这句话发展而来。说起来,这是民间的一个非常隐秘的流派,平时还真不多见,对这个行当了解稍微浅显一些的,估计都不知道这个门派的存在。老道我也是在山上修习多年,对天下各门各派,多少都有些知晓,方才认出你的身份来。”老道说着话,继续道:“当然了,你现在可能还没正式入门,不过,你身上这件聚阴桃木铃可是系灵门标志性的法宝。之前我还好奇那两个孩子怎么这么巧,撞上了同一个外乡飘,现在有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如此看来,那外乡飘要找的人不是他们,而是你啊。”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看着他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总之,你回去告诉给你铃铛的人,这里出了事情了,让他最好赶来处理一下,我给你七天的时间,若是七天不来的话,到时候,说不得,老道也要用些手法,帮那两个孩子驱除阴气,只是,到时候一旦老道我动手了,那阴气定然全部反噬到聚阴桃木铃上,你的性命能不能保下来,可都不一定了。”老道看着我,嘴角带笑说道。
这话让我有点紧张,毕竟对方是高人,当下连忙点头道:“好,那我,我回去和他们说。”
“他们是谁?”校长追问一句道。
“我爸妈,”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
“一手啊,封建迷信这东西,咱们可不能信啊,你是个好孩子,好好学习,以后很有希望的,知道么?以后可不能沾这个了,知道不知道?”校长看着我,满心担忧地说道。
“咳咳,”听到校长的话,那老道的脸色明显有些难堪,不自觉说道:“王校长,话也不能这么说,万物分阴阳,这可不是什么封建迷信。”
第四十章 还有三个月
老道士的话,瞬间提醒了校长。校长连忙讪笑了一下,对老道点头道:“道长说的是,说的是。”
然后校长连忙对我挥挥手道:“你赶紧去上课吧,记住道长交待你的话,回去和你爸妈好好说说,知道么?”
“知道了,明天就是周末,我回去会说的。”我点点头,从办公室退出来,一路往班里走,心里却是充满了好奇。
解铃还须系铃人,系灵门,还是系铃门?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门派?莫非这铃铛真是什么系铃门的法宝,然后爷爷和爸妈都是门派的成员?
这事儿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摸摸胸前挂着的桃木铃,感觉这东西瞬间变得有些神奇。
不多时,进到班里,照常早读,然后上课。
由于昨天晚上自己思考了一个晚上,所以这个时候我的心态和以往已经是大不相同,听课很认真,吸收也很快,做题目也很顺手,感觉自己似乎并非只是心智成熟了,似乎脑子也好使了。
这个状况让我很兴奋,愈发有信心,数学课的时候,我还主动举手上去解题,然后一个很复杂的公式都让我解开了,把老师和班里的人都有些震住了。
中午的时候,我没有去街上买东西吃,只是喝了点开水,吃了点煎饼和豆酱,就回到教室里看书做题目。
高亮最近刚和秦晓玲搭上茬,心里痒痒,压根就坐不住,然后他就又来找我,让我陪他去找秦晓玲,我摆摆手,没有理他。
他很郁闷,最后把张二雷拉走了。
后来我听到秦晓玲班级那边似乎又吵吵起来了,好像是高亮和十八罗汉再次对上了,不过这次高亮气势很盛,指着十八罗汉大骂:“草你娘,有种跟老子约点子!老子治不死你,知道仇成怎么进的医院?!”
他这么一说,那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