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中不禁对这红地毯的尽头充满了好奇起来,不知道这阴森古道中设计高明的星光大道通向何处,等待二人的又是何种光景!
随着大流,二人走了半天,来到一个规模宏大的空间里面,犹如古老巨大的蒙古包一番,将众人容纳其中!
却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房间,大房间中星光密布,却是一颗又一颗的白炽灯如闪亮的星星嵌入苍穹一般,光彩夺目,明亮万分,将偌大的空间映衬得如白日一般!
这蒙古包的构造宽大奇特,偌大的大厅五颜六色,延伸方圆里许,宽敞而清晰,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巧夺天工,堪比神灵!
大厅周围院落密布,一排排小屋,将大厅紧紧围在其中,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和大厅一样繁华热闹,又或者,又是一番令人惊异的景象!
此时里面人山人海,声音顶沸,繁华热闹,丝毫不下于一个节日里人们全部聚集在一起的现代化都市大广场!大广场中熙熙攘攘,不停地大声地吆喝着,吵闹着。
仔细一看,却又是乱而有序,偌大的大厅被不同的颜色分成不同的区域,青、白、赤、黑、黄,吃、喝、玩、赌、欲,一一对应,杂而不乱,各个区域里面都挤满了人,各得其所,各不相干,泾渭分明!
相同的只是大家都不停嘶声力竭地大笑着,肆意呼叫着,激情、畅快、淋漓!
碧云飞、铁桥山二人看的目瞪口呆只见,却见那黑色区域,几个输的的赌徒气呼呼得大叫一声,冲入黄色色的大厅区域,钻入那粉红色的帐幕之后,一瞬间功夫,里面立即传出氤氲呻吟,声音喁喁醉人,四处流走!惹得外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
这时二人不远处传来一声带着醉意的狂放的笑声,有个打扮有些儒雅的中年人大笑中站起来,一把端起面前的酒坛,一巴掌拍开,仰面张口,一下子举了起手中的酒坛,往自己头上使劲浇淋,一边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酒花四溅,溅滴在旁边人的身上,脸上,大家却丝毫不在意,看着中年人,只见这中年人最后将酒坛往后面一摔,拿起面前的筷子汤勺,在桌子上敲打着,一边大声喝唱起来:
道可道,非常道
天道地道人道剑道
黑道白道黄道赤道
乜道物道道道都道
自己嗰道系非常道
呸呸呸呸呸胡说八道
nonononono胡说八道
呢度嗰度边度系路(笑)哈哈
花道茶道哈阴@道阳道哈
零度密度咸度淡度光度热度雷射角度
鬼哭神号旁门左道狗上瓦坑必然有路
你度佢度豺狼当道唏我自求我道
我自求我道
海底隧道天后庙道皇后大道罗便臣道
马头围道牛头角道金马伦道铜锣湾道
条条大道条条系路
哈我自求我道
我自求我道
道可道非常道
天道地道人道剑道
一道二道三道四道
东道南道西道北道
左道右道前路后路
都都都都都系胡说八道
呢度嗰度
边度系路(笑)哈哈
花道茶道哈阴@道阳道哈
零度密度咸度淡度光度热度雷射角度
鬼哭神号旁门左道狗上瓦坑必然有路
你度佢度豺狼当道唏
各自求各道
各自求各道
声音豪壮不羁,却凄沧粗放,丝毫没有那中年人打扮的儒雅形象!铁桥山站在旁边一听,受到那豪放凄凉声调的影响,仔细品味之中歌词,顿时愣了呆了,听着听着,竟然隐忍不住,一行清泪慢慢流淌下来!他这一生大器晚成,盗墓得到一生绝艺之后,才慢慢醒悟过来,可是梦已不再,物是人非。此后为人行事倒也小心谨慎,却依旧率性不羁,我行我素,为人亦正亦邪,人称邪王。
碧云飞听那中年人唱的激扬铿锵,内心一阵感怀,渐渐升起一个莫名的情绪,忍不住想要手持长刀,扫荡人世间一切不平、畅意人生一般,内心阵阵悸动,千万情绪要冲天而起,却万语千言,不知如何说起!
那中年人唱着唱着,有意无意看了自己这边一眼,吓了碧云飞一跳,顿时警觉起来,却看到那儒雅的中年人依旧高歌,击打,激情畅怀!一阕毕,又一把前面的另一坛酒打开,仰天喝了起来。
急忙看向铁桥山,却发现他泪痕串串,怔怔地看向那个中年人,不知道想些什么?心中一颤,伸手拉了拉他,却见铁桥山面色一震,仰天看了一下,回过头来,面色变得清攫慈祥,看着碧云飞,乐呵呵地招呼了一声:
“走吧,四处看看。”
碧云飞一看,点了点头,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跟在铁桥山身后向前走去。心中暗想,这老人不知道饱含了多少人生坎坷,有多少波折,但是人到老年,却依然能保持一颗如此心灵温暖,算是一个难得的赤忱坦荡之士,不失年轻一辈敬仰的典范!
二人四处转了一圈,竟然无人注意,也无人招呼,依旧兀自玩着,喝着,乐着,当二人不存在一番,或者他们本来就没有看到二人!
碧云飞心中好奇,也没有问起,跟着铁桥山慢慢走着,铁桥山依旧目光四射,仔细观察着每一个地方每一个细节。
二人饶了一圈,到了大厅的边缘,突然同时停了下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个清脆而孤独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不停地说着八个数字,来来回回,循环地数着!
二人瞩目一看,声音来源于前面不远的一个院落的房间中,这间小屋似乎和其他的房间完全孤立开来,孤零零,独自立在大厅这边的一角中,周围什么也没有。
房门上雕刻着两个米芾瘦体:“梵域”,显得那么古朴和沧桑。二人迷惑对视,同时停了下来,向四周看了一眼之后,慢慢地迈开步子,不约而同地向那个房间,走了进去!
小屋之内四壁空空、墙壁变得灰黑无色,里面布置简简单单,一眼看去,清清楚楚:
一个破瓷罐子,装着半罐红色的血液!
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穿着红衣服!
一个高大的笼子,装着红衣小女孩!
一排白色的棺材,一共八盒!在小女孩面前静静地躺着!
一根细小黑色的漆木棍子,在小女孩手中伸出笼子,不停地指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整个房间仅仅黑、白、红三种颜色,单调而诡异。
白色的是棺材,没有任何油漆,就像刚刚做出来的一样,棺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黑色的笼子,木做的,像鸟笼一般,黑色的油漆刷过,皮肤白皙的小女孩穿着红色的衣服,直直地坐着里面,眼睛木然地盯着前面的棺材,手中的小木棍传出笼子,不停地指着前面的棺材,由左到右,嘴巴一张一合,清脆的童音不停地数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数到八以后,回到起始位置,再次开始,不停地数着。
罐子也是黑色的,红色的血液荡漾在其中,显得殷红无比,静静地立在小女孩旁边,小女孩一边不停地张合着嘴巴,数着数字,一只手深入罐子中不停地拍打着,偶尔掬起一把,凑到嘴边,往嘴巴中倒去,手中一滴一滴的红色血液点点滴了下来,打在她那红色的褂子上,嘴巴中滑下一线红色,和白嫩的肌肤对比鲜明,色彩绚丽!
二人惊骇地看了一眼,同时倒吸了一口气,脚步不停地向后退。
小女孩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不停地数着,二人刚好退到棺材对面门边时,小女孩刚好数完一轮,突然缓缓移动着木然的目光,将树枝指向二人,鲜红的嘴巴一张一合,吐出两个惊人的字来:
“九、十”
第九十一章 一种可能
第九十一章一种可能
“什么意思?”
碧云飞指了指自己,说道九,然后指了指铁桥山,数到十,看着目光呆滞空洞、妆彩绿红,睫毛长长的女孩,迷惑地问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女孩回答他的是依旧很有节奏的数数声,漆木棍依旧不停地指着前面的棺材,然后指向碧云飞、铁桥山。
铁桥山却似乎没有听见一番,目光依旧直瞪瞪地看着小女孩,直到女孩数过了自己,再向那掐面的棺材数去时,猛然盯向那黑色的装着血液的罐子,低喝一声:
“不好,快退!”
一面说着,拉着碧云飞往后急退,碧云飞顺着他眼神看去,也让吃了一惊,跟着铁桥山快速往后退去!
原来那黑色的罐子里面,红色的血液中,竟然一高一低,浮动着一个婴儿!
婴儿手掌般大小,不停地在红色的血液中荡漾、蠕动,不知道是死是活,突然睁开眼睛,看向二人,眼睛竟然如常人一般大小!
“这是鬼婴蛊!”
铁桥山一边拉着碧云飞向门外急退,一边低沉地说道。
“嘭”
哪知道二人同时感到一阵震动,竟然砰地被震了回来,一咕噜倒下,直挺挺地倒在前面的棺材旁边,整齐、统一!
二人一骨碌爬起来,回头一看,顿时一凛,原来刚刚开着的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房间犹如一个封闭的死牢一般,没有出口,没有窗户,却有着奇异的灰雾蒙蒙的光芒,令昏暗的房间变得朦朦胧胧,红衣女孩在昏暗中更加清晰、夺目。
“呱”
同时罐子中的婴儿突然嘶叫一声,站了起来,突然喷出打量的黑雾,在房间中慢慢弥漫起来,碧云飞迷惑之间,铁桥山拉起碧云飞,正打算施展遁甲之术逃走,却见那四处弥漫的黑雾中突然间涌现出一条条黑色的细蛇,如箭簧一般向二人飞射而来!
“卧倒”
铁桥山一看细蛇甚多,非人力可以抵挡,又近又急,不知道细蛇底蕴如何,也没有看到碧云飞肩上的豆豆和金罡突然睁开眼睛,头上的毛慢慢立了起来似的,低喝一声,一闪身出现在前面的棺材中,和碧云飞一起专了进去,顺手将棺材盖上!只听见外面滴滴答答一阵响动,渐渐归于沉寂。
“种了鬼婴蛊之后,所孕育生产的鬼婴主要是鬼奴,包括鬼蛇、鬼蛙等等,为母婴提供能量。当然,母婴不停地吸食者子婴的能量同时,控制着子婴的一切行动,也能随意施展出中鬼婴蛊那人生产的鬼婴的技能,这个母婴施展出来这么雨点般的鬼蛇,只怕他所中的鬼婴蛊是鬼蛇了!”
“那我们怎么办?”碧云飞问道。心中感激,铁桥山带着自己躲入棺材时,将自己护在里面,甚至包括金罡和豆豆,都严密地被他清瘦的身子盖在上面,就算来不及关上棺材,自己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先把那罐血给收了!”
铁桥山说着:“鬼婴蛊母蛊养在血液中,只要血液干了,鬼婴母蛊失去生存环境,就好破了”
“那好”
碧云飞说着,取出自己乾坤袋,打算用这个乾坤袋收了鬼婴的血液。
“等等”
铁桥山在上面看到碧云飞行动,说了一声等下,然后吩咐道:
“等下我们直接出现在哪鬼婴血液旁边,出去之后,你用天道宗面攻击技能守护住我们两人,我将那罐血收了,实在不行,打翻也可以!”
碧云飞点头说好,来不及收好乾坤袋,却听到铁桥山低喝一声,开始!一招烈火辨日使出,一团偌大的烈火出现在二人身边,包裹着二人,同时出现在那红衣女孩笼子旁边的血罐子旁!
“乒乓”铁桥山算准距离和时间,使出遁甲术出现在此地之后,眼疾手快,一巴掌将那个黑色的管子打翻。里面的鲜血一下子淌了出来。
“唧”
血液中的鬼婴似乎没有想到二人一下子出现在自己旁边,依旧站立在那血液上盯着二人躲进去的那盒棺材,此时罐子一倒,发出一声惊叫声,摔在地上!
二人一看鬼婴倒地,正感放心,猛然感觉到一阵震动,回头一看,心中一阵发麻,却是那棺材上一层层细蛇,不停地蠕动着,此时终于将棺材盖子咬空,向棺材内涌去!
外层的部分细蛇开始反应过来,一条条向二人飞来,却一条条消失在碧云飞的烈火之中。但是数量多了,有的还是闯了进来,却直接化成一丝丝雾气,吸入金罡的鼻孔中,有的却被豆豆一展红色的小翅膀,将细蛇全部逼到外面去,被碧云飞烈火烧的干净,但却依旧带来一阵阵震动!
“轰!”铁桥山看到那棺材里面的细蛇连绵不断地飞来,一股棺材般大小的气流飞出,直接击在哪蛇群中,发出一声击打的爆炸声!
只见一条条蛇皮、一点点绿血四处飞舞,漫天雨点般断肢到处飞动!形成一股黑色的烟雾,一瞬间又从里面出现了千万只黑色的细蛇,向二人飞扑而来!
“呱唔”
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铁桥山、碧云飞二人一一回头,却看见身后一团罐子般大小的血团依旧浮现在半空中,一丝丝血液正在从那翻到的地方往上逆流而上,和那团血液汇合在一起,巴掌大的婴儿正立于其中,不停地吐着黑色的烟雾,和半空中的烟雾连在一起,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透发出阴阴的光芒!
原来被击杀的细蛇出现如此情况还是这鬼婴在使坏!碧云飞和铁桥山一看,顿时一惊:
这鬼婴果蛊果真不一般啊!竟然能将打倒的血重新凝聚起来!
更让二人惊恐的是,那个黑色的管子竟然在慢慢消失着,顺着鲜红的水流向血团中汇去,血团周围开始慢慢产生一些黑色的东西,形成一个黑色的罐子形状,正在不停地增加着!尽管这层薄薄的黑层依旧透明,但是明显的是,这薄薄的外层很快变成一个黑色外壳,用血液沉淀出的外壳!
漫天飞雨一般的细蛇,还有这背后忽视耽耽的鬼婴蛊母婴,还有笼子里面的小女孩,依旧机械地说着: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只不过数到九和十时,棍子方向换成了现在二人所站的这个位置,
“铁前辈,太诡异了这儿!”碧云飞一看,惊呼一声,招呼铁桥山道,铁桥山点了点头,低喝一声:
“快逃!……遁甲!”
“土遁”
碧云飞和铁桥山同时喝了一声,在原地消失不见,出现在一个狭长的房间中,房间四壁封闭,房内空空如也,二人一冒出头来,顿时松了口气,异口同声道:
“太诡异了,太厉害了!”
铁桥山想了想说道:我们为什么要逃呢,其实我们的绝技都还没有使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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