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里的惊骇,我顾不得寻找张静忙快速的爬到了宝哥哥的身边,要是这个时候宝哥哥也突然失踪的话我可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宝哥哥扶了我一把,让我搭在他身上省着点力气,才皱着眉说:“强子,嫂子不见了,这可怎么办?不会是掉到下面泥潭里面去了吧?”
我拉着宝哥哥腰间的手电向下面照了照,只见下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我撇撇嘴说:“应该掉不下去,我们可没有听到噗通一声,也没有听到她的惨叫声,|奇+_+书*_*网|所以按道理来说她应该还在山壁上面才是啊?不是吗?”
说到这我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发抖,我们两个虽然想保持冷静,可是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确实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情。
宝哥哥脸色数变,最后终于忍不住冲着山壁下面吼道:“嫂子,你在哪里啊?”
他的声音极大,我们也不知道传开了多远,但是不久以后就听到张静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她问:“是你们两个吗?怎么你们突然就不见了?我还担心了好半天呢?”
我们一听,就知道这是张静的声音没错,忙快手快脚的向着那个方向爬了过去,可是直到了大概半里之外我们才发现张静,也就是说,在我们发现张静失踪的那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她就独自爬了这么远的山壁,可是这怎么可能?我们两个大男人爬这半里路也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啊!
张静看到我们两个明显的也松了一口气,她问道:“怎么回事呢?我怎么才一眨眼你们两个就都不见了,而且现在还跑到了那么后面去,刚才要不是你们喊话的话我都准备下到山缝地下找你们了。”
我和宝哥哥两人同时脸上一红,貌似刚才我们就没有这么伟大的想法,当下宝哥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我们两个正想问你呢?你怎么一眨眼就跑到我们前面来了?而且一下子是好几百米啊。”
张静疑惑的摇摇头说:“没有啊?我怎么觉得是我才没看你们一下子,你们两个就都不见了,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你们两个突然都转移到了我的身后一样。”
我听张静这么说,估计她的情况应该跟我们刚才的差不多,只是一眨眼对方就不见了,可是这样的状况真是说不出的诡秘,猛然间我又想了起来,似乎在下砍头谷的时候我也遇到了这个情况,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跑到了谷底,宝哥哥他们还以为我是突然变超级赛亚人了呢。
一想到这个,顿时我心底就没谱了,那个白毛的东西在我眼里可比身后的蚂蟥群恐怖的多了,当下我什么也不敢想,只是从行李包里摸索出了一根尼龙绳,然后绑在了自己的腰间,又抛给张静和宝哥哥,让他们两个快点也把自己绑好,我就不信这样的话还能有人突然失踪。
宝哥哥边绑边说:“强子你行啊,居然这样的损招都给你想出来了,我估计等下要是再来次大转移的话,我们就一群人一起转到前面的山缝外面去了,这样多好?”
我顾不上和宝哥哥扯皮,只能无奈的点点头,然后示意最前面的张静快点攀爬,我们三个人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前进着,但是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厉害,而是那种极度恐惧的感觉使得我们不敢有一刻停下脚步。
突然在前面的张静脚步一颤,整个人直直的朝着山谷下面掉了下去,还好我们三个人就像掉线蚂蚱一样已经牢牢的绑在了一起,在张静掉下去的时候虽然因为惯性我们两个也差点掉了下去,可是我们现在都处于绷紧了神经的状态,倒也及时的反应过来,要不然的话真的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张静被绑在腰间的绳子勒得呼吸困难,我和宝哥哥把她拉起来以后她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冷静下来,说道:“前面,前面的山夹子里面有个死人!”
我心想难怪,你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个看到死人能不怕才怪,当下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和他们两人错过了身子挤了过去,然后抓起宝哥哥的手电照了过去。
这一照之下我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只见那光滑的山壁上面,有一道和一个棺材差不多大的裂缝,在裂缝里面,一条粗大的铁链上面正绑着一个死人。
那是一具完全被风干的尸体,只是虽然他身上的皮肉已经完全干枯了,可是却还是能看到他那种痛苦的神情,想来在死前他不知道受了多少磨难。尸体身上的衣服是清朝的一种官服,就是我们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一种,只是我个人就分不清那到底是几品官穿的了,不过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大官,一个大官怎么说都不可能死在山壁里面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啊?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想要去把那具尸体弄下来,可是手刚一碰到那尸体身上的衣服,那些衣服就全部化成粉末,露出了尸体全部的身体。
我看得心里惊异不已,这怎么是一个女人,而且,那条我认为是绑着她的链子其实却并不绑着她的,而是从她头顶上开了一个口子塞进去,又从下体的*处冒了出来,她整具尸体,就好像是被串在山壁上面的一样。而刚才却因为她身上还有衣服覆盖着,所以我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我心里有点发毛,这个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会做的,一个正常人会把女人串起来绑在山壁上当摆设吗?但是我却不敢对身后的两人说什么,怕等下他们也吓脚软了,我们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关掉了手电,转头说:“我们爬上面一点过去吧,跨过尸体的感觉毕竟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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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裸奔期间一天也是两更大概7000字,人品够好吧?是不是得砸点票什么的给偶啊?嘿嘿)
040。 挑逗谁
张静本身就已经被吓得有点脚软,所以我这个提议她马上就接受了,宝哥哥虽然想要来一场宝哥哥和大粽子不得不说的故事,但是我一解释那具女尸已经干萎的和木乃伊一样了,他就立马失去了兴趣,不过想来也是,虽然宝哥哥对女人的兴趣是很大的,但是也只限于美女这个范畴。
于是,就这样在三言两语之间,我们快速的解决了人民大众的内部矛盾,齐齐的把目标放在了头顶的山崖上面。当下我打头阵,宝哥哥殿后,我们三人快速的向着上面爬了上去。
晚上冰冷的夜风透过两侧山壁山壁的阻挡向着一线天里面猛灌着,吹得人的头发飞扬双眼迷离,在这片冰冷之下我低头望了望那道裂缝里面的女尸,似乎透过微微的光线,她那失神的双眼正森森的看着我,令得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噼里啪啦的跳了起来。
张静在我身后问道:“肖强哥哥,你怎么了?”
我摇摇脑袋没有回答她,只是扬扬脑袋示意她快点跟上我的步伐,然后我手脚并用的向上攀爬着。
一线天的两边的山壁是一种开口状,也就是一个喇叭那样的形状,虽然用肉眼没办法的察觉,但是爬高了十多米以后我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在下面的时候,我两手两脚可以很轻松的撑住两边的山壁,可是到了现在的这个高度,我不但没办法好好的撑住两边山壁,而且还有一种手脚打滑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我身边的不是天然的山壁,而是两面光亮可鉴的玻璃镜子。再加上在这个离地面将近二十米的高度之上低头看向一线天底下的时候全部是一片漆黑,就好像下面是地狱的入口,又好像是某种上古洪荒妖兽的巨大嘴巴,在那里等待着把我们完全吞噬。
无奈之下,我只能伸手向着下面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慢慢的向着下方滑了下去,下了几米以后我感觉到两边的山壁之间的缝隙差不多能让我们快速的攀爬以后才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前方那一团漆黑,我不知道在黑暗里面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但是似乎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已经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等到张静和宝哥哥爬了上来,我才指了指前面说道:“看来我们只能从这里过来,这一次还是我来探路,你们两个在后面跟着,如果遇到什么情况的话,不要管我,直接跑就是了。”
宝哥哥撇撇嘴说:“我跑了我还是人吗?”
张静大小姐也撇了撇嘴,不过我必须得承认,美女就是美女,就连撇嘴都比宝哥哥的猥琐表情迷人了超多倍,她边撇着嘴边说:“走?怎么走?在这一线天里面你们还想要上天入地不成?”
我一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我们三个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除了三个一起顶上去之外还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当下我也就不废话,眯着眼睛摸索着向着前面攀爬,我得承认这一刻并不是我不想开手电,而是我怕突然在我的脑袋附近又冒出一具女尸来,那样的话我不知道我脆弱的小心肝能不能承受这个刺激。
四周静悄悄的,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法,就好像我们现在在攀爬的并不是一道一线天,而是一条隧道一样。就这样静悄悄的爬了几分钟,我累得手脚齐齐的发软,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一边身子靠着墙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宝哥哥在后面问道:“怎么?你这么快就不行了?用不用我背你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里现在憋闷到了极点,应该是刚才给那个什么白毛降的家伙给弄到内伤了,这个时候我开始有点怀念闽南老家的一种药酒,我记得以前给人家一板砖拍到胸口的时候,随便喝了几口就好了。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再想也没办法,难道药酒会长了翅膀飞过来不成?
当下我只能死命的揉了揉胸口,又想起我的行李里面似乎还有一些云南白药,就寻思着把里面那个东西弄来吃吃喝喝。在这里我不得不给云南白药打个广告,我背包里面的这种云南白药可不是市面上那种骗小孩的什么气雾剂,而是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里面满是细细的粉末,据说这个东西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不过这个不夸张,夸张的是在粉末里面有一粒东西,只要一吞下去,据说哪怕是你半截身子断了,它都能让你马上止血。所以说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其实都是很牛叉的,崇洋媚外的小屁孩们就应该丢到这一线天里面,让他们也感觉感觉,保证那个时候没人愿意去海龟。
就那样在半空中我努力的扭转着身子想要把行李包弄到身前来,可是我废了好半天劲却没成功,当下我只能叫道:“张静,你能不能帮我把最外面那个口袋里的云南白药给摸出来?”
张静轻轻的“恩”了一声,黑暗中我转过头努力的睁大眼睛,但是却始终没办法看清楚她的表情,最后只能任命的等待着帮我把东西找出来。宝哥哥听到我说话以后“嘿嘿”的奸笑了两声,就不再言语,鬼知道这个时候他那花花肠子又转到了什么龌龊事情上面去了。
张静我手从我背后慢慢的伸了过来,“啪”的一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或者是因为现在环境的关系,她的手冷冰冰的,一点也没有属于人类的温度,反而带着一种透入骨髓的冰凉气息。
我冷不防的打了个哆嗦,但是马上又稳稳的撑住了两边山壁,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一点小动作,搞得张静没办法顺利完成任务。
张静的手感觉到了我颤抖,她似乎犹豫了片刻,但是手又再次靠了过来,在我的手臂上轻轻的点了点,就好像是某种暗示,又好像是某种挑逗。那种动作轻轻柔柔的,就好像一个邻家小女孩在撒娇,又好像一个刚结婚的小妻子在赌气。
我的心底突然“腾”的一下烧起了一道火焰,这个小妮子搞什么,要知道你肖强哥哥我虽然还是一个小男孩,但是我是传说中的正人君子坐怀就乱,你要是敢勾引我的话,虽然半空交战比较有难度,但是为了第一次有纪念意义我也不会介意在这里来一次原始的冲动。不过宝哥哥那个大灯泡却是一个问题,等下把他敲晕了,丢到女粽子那折腾人棕情未了去就行了。
我心里不停胡思乱想着,到了最后我自己也不由得有点好笑,看来我的春天也差不多到了,居然在这种时候开始想念春天的感觉,真是不知道怎么死。
我甩了甩脑袋,刚要把那些纷杂的念头甩出脑袋,可是在我身侧,张静的手已经顺着我的肩膀向着前方一路往下摸,最后到了我心口的地方不停的在那里轻轻的打着转。
凉冰冰的手,带着一种坚硬的温度轻轻的点着我的胸口,令得我心里浮想联翩,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搞这种事情,但是人一冲动起来是什么都不顾的了,更何况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小女人这么挑逗还无动于衷?要知道男人很多时候是不能说不行的。
当下我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脚底发软,忘记了自己身下数米处还有一具干枯的女尸,我只能很生硬的伸出了手,向着身后的张静摸了过去。
一寸、两寸、三寸。。。。。。
我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面伸了回去,终于够到了那张令人爱怜不已的俏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张脸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冷冰冰的,就好像是一具没有温度的石雕一样,不过我并不介意这些,有生以来第一次抚摸女人的脸庞的感觉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啊,我以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不停的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从圆滑的下颚,到小巧的樱唇,再到高耸的瑶鼻,最后才到那双大大的眼睛。。。。。。
可是摸着摸着,我突然觉得有点怪,忙又把手移下了几分停在了她的鼻子处,一秒、两秒、三秒。。。。。。可是,我却依然感觉不到呼吸,我从一开始就感觉不到张静的呼吸?!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吓傻了还是吓呆了,突然厉声吼道:“张静,你到底搞什么?你成心吓我是不是?”
话音刚落,只听张静奇怪的问道:“吓你?我为什么要吓你,要帮你拿东西我得找手电啊,可是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别急,要不我跟宝哥哥借个手电吧,宝哥哥你。。。。。。”
张静后面还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了,我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天旋地转,心里不停的说:那个人不是她,那个人不是她,但是,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不住的问着自己,那个人到底是谁?
过了好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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