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尸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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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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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打了个哈欠:“跟这傻逼费什么话啊,直接弄死不就得了,我还赶着回去照顾我哥洗澡呢。”

我看了看他,随口问道:“你哥不能自己洗?找人帮他不行?”

“得有人照顾他啊,我哥腿脚不方便你又不是不知道,草。”小佛不耐烦的给我解释着:“妈的我那边的人给我哥洗,我哥也觉得膈应,而且老子搓背的手法都练了……”

接下来,小佛用了几乎十分钟的时间给我说,他搓背的技术有多牛逼,然后话落还补充了一句:“你真傻逼。”

“你找几个女的帮你哥洗不就完事了?”我有点不解,继续摆弄着管钳。

“放屁,我哥被揩油了你负责啊?”小佛怒视着我。

我想了想,也对,师爷长得确实是帅,被揩油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忽然间我才发现,我跟小佛好像把某个人给忽略了。

“再说一遍,你到底是不是带头的,说清楚了我放你一条生路,说不清楚,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信吗?”我说着,转头看了看窗外。

这里是小佛投资刚建好的酒店,十八层,一个顶楼的房间。

摔下去了能死人的。

中年男人满脸害怕地看着我,犹豫了很久。

“人对你狠过,你个傻逼就不会对别人狠了?”小佛不耐烦的看着我,走了过来,一把拿过了我手里的管钳,蹲下身将中年男人按住……

“啊!!!”

三分钟后,小佛手里多了三颗牙,刚拔下来的。

“你再去问问。”小佛把管钳递还给了我,拿出烟盒,抽出支烟自己点上,顺手把烟盒扔给了我。

我挠了挠头,语气很平静:“那天的事,有你吗?”

“易哥!!那事真不是我带的头!!真跟我没关系!!!”中年人害怕了,很害怕,但是这并不是可以逃脱干系的借口。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管钳,学着小佛的动作,蹲下身把他按住,把管钳的一头重重的卡进他嘴里,然后一掰。

“这次我掰你的牙,下次,我把你舌头拔了。”

“我错了!!!有我!!!易哥您放我一马!!!”

我把他的牙扔到了角落里,点点头,示意让他继续说。

果不其然,在人害怕的情况下,威胁总是有用的。

不到两分钟他就把前因后果给说了个清楚,虽然说话的时候他嘴里有点漏风,但我还是能听明白。

那事跟他有关系,但他不是带头的,只是个下手。

“那就好。”我拍了拍他的肩,示意让他冷静一下,随即,我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符纸,捏成一团,放进了他嘴里,安慰道:“别怕。”

别怕,这两个字有人用来安慰过我,那个人……

为什么我的头更疼了……

我摇了摇头,用手重重的朝着太阳穴敲了敲,眩晕感暂时把头疼感给压了下去。

中年男人害怕地看着我,死死的含着符纸,不敢吐出来。

“吞下去。”我说。

“好好好……”

只见他喉咙一动,符纸就这么被他吞了下去。

我站起身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挠了挠头,我看了看他,便紧紧拖着他的头发往窗户的方向走,没有一点停顿跟迟疑。

那是落地窗,没护栏的,很容易就能把东西扔下去。

咚。

第四卷 怀庆行动

第1章 上坟

2007年,八月二十日。

湘西,龙山县。

一星期前,我们就从奉天府回了贵阳。

在贵阳待了一两天,接到海东青的电话后,又急匆匆的赶到了龙山,接到了老太爷的尸骨。

海东青找来的人似乎是开黑车的,还是专业的那种。

从沈阳到湘西不过三天,这司机哥们硬是把老太爷的尸骨给我运来了,尸骨还是用檀木盒子给我装好的,服务态度很不错,都快赶上顺丰了。

接到老太爷尸骨的当天,我跟胖叔便在老爷子墓旁边叫人挖了一个新墓,等第二天时,墓碑刻好了,我们便送了老太爷上山。

两个墓挨得很近,这应该算是父子重逢吧。

“胖叔,老爷子的老妈是葬在哪儿的,你知道吗?”我跟胖叔坐在墓前抽着烟闲聊,地上随意摆放着两包花生米跟一些熟食,旁边就是我们刚开的两瓶白酒。

胖叔摇摇头:“不知道,老爷子抹油社(没有说)过。”

“奇了怪了,我记得老爷子也没给他老妈上过坟啊,还想把他们三个的墓凑到一起呢……”我皱着眉头嘀咕着,拿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口。

酒刚喝进嘴里,胖叔一巴掌就拍到了我后脑勺上,差点把酒给我拍吐出来。

“抹油(没有)礼貌!老爷子滴母亲你咋不用尊称呢?!”胖叔义正词严的教育着我:“你应该叫她……”

我打着哈欠看着胖叔,此时他脸上已经写满了“老爷子的母亲我该叫啥来着”这句话。

半晌后,他尴尬地看着我,埋头喝酒,不再言语。

“胖叔,你说那玉盘子咱们能卖多少?”我一边喝着酒,一边打量着龙山脚下的土坡,低声说:“大鸟那孙子不会傻逼呼呼的卖亏了吧,我看他那样就觉得这鸟人挺傻的。”

胖叔摇摇头:“古玩这行当他熟,没事。”

海东青并没跟我们一起来龙山,而是直接带着玉盘子回了天津卫,至于那玉盒跟里面的铜像我们谁都没想要卖过,没多想就扔花圈店里放着了。

那玩意儿里面有什么秘密我们还没琢磨出来,就算研究出来了也不能卖,身为一个有荣誉感的中国人,能卖这玩意儿?这可是国之重宝!

上面的话有点装逼了。

我说句靠谱点的:“那东西能值多少钱我们没琢磨出来,为了避免亏损的情况出现,我们只能慢慢研究,等研究出点眉目就把它给转手卖了。”

我哈欠连天的又开了一瓶白酒,走到老爷子跟老太爷的墓碑前倒下,酒水洒了一地,地上的青草又再度被酒味给掩埋了,我吸了吸鼻子,默默感受着这大自然的气息。

“老爷子,你看我对你多好,你爹我都不远万里的帮你找来了。”我说着,然后就发现了自己的语病,随即改口:“不对,是我把你爹给找来了。”

胖叔似乎是喝醉了,打着酒嗝坐在一边看着我,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是在念叨些什么。

“来来来,看看你孙子的手艺。”我这么说着,起身走到一旁,把装着一些“好东西”的塑料袋拎了过来,一共是六个加大型的塑料袋。

蹲下身,我将袋子放在地上打开口子,将东西一件接着一件的往外拿着。

这次我带来的贡品很丰富,一辆兰博基尼,一辆劳斯莱斯,三个老太太纸人,两个年轻姑娘纸人,还有一副麻将跟一栋别墅。

当然,全是纸扎。

“我也不知道您是喜欢同岁的还是喜欢黄昏恋,这不,都带来给您选了。”我嘿嘿笑着把纸人都堆在了一起,倒了点白酒上去,火机一点就燃烧了起来。

我点了支烟抽着,挠了挠头:“纸人是二比一,其他的就小了点,你凑合着用,反正鬼的真身是能收缩的,你懂的。”

就在这时,只感觉身后传来了一阵劲风,我下意识的往右一闪,正巧躲过了这一记飞脚。

妈的哪个畜生暗算我?!

也许是暗算我的人身手太差了,也可能是老爷子保佑,让这孙子半路失去了平衡。

他这一脚没踹中我,整个人直直的往前飞了一米的样儿,随之,那人尴尬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更加尴尬地看着我:“孙子,你周哥来看你了。”

我刚想上去给他两下子,但一看这姓周的狼狈的正爬起来,我不禁笑了:“傻逼,就你还想一脚踹中我?”

周岩拍着裤子站了起来,嘴里不停念叨着“要不是周哥脚下留情外加昨晚上没睡好你丫的早就下去报道了我告诉你……”

我的脏话顿时就不由自主的蹦了出来。

一时间我跟周岩的谈话档次直接落至了低谷,我坚信这与我们的出口成脏无关。

没等我挽袖子上去收拾他,一件让我尴尬让周岩喜笑颜开的事就出现了。

“我操。”

“嘿嘿~~~”

我捂着屁股往后看了看,见周雨嘉正笑嘻嘻的看着我,眼角立马就开始抽搐了。

这丫头不是在上课……对了!

她好像放假了……

“周姐,您找小的有啥事啊?”我讪笑着问。

还是早点把她哄回去比较好,毕竟有个半大不小的姑娘老跟在身边随时准备暗算我,这真不是好事……

周雨嘉背着手走了过来,坏笑着打量了我几眼:“小易子,听说你前几天回贵阳了啊,咋不跟姐姐说一声呢?”

我眼珠子转了转,心说是哪个孙子把我回贵阳的事给说出来的,半分钟不到我就确定了导致我消息流传出去罪魁祸首。

在李大雪家的时候,我无意间喝醉了,然后……

“周岩啊,爷爷我过几天回贵阳,给爷爷接风,听见没?”我喝醉了,迷迷糊糊的给周岩打了个电话,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了,老子也有可能去龙山,给老爷子上坟,两边你都注意注意吧,我要是没看见你,我可是要骂街的,接风宴知道吗?”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力度足以拍死一只蚊子。

“嘴贱啊。”我想感叹一下,但见周雨嘉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最终我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转开话题:“你们咋知道我在这儿啊?我记得没给你说我啥时候上山啊。”

闻言,周雨嘉笑着把目光转到了一旁不言不语的胖叔身上。

胖叔见我正看着他,他咳嗽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我有胖叔的手机号呀,前几天给你电话,你都不说清楚你在哪儿。”周雨嘉笑着说道,随即眉头一皱,不悦的看着我:“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着你出来玩?”

“你们来了太好了!我怎么会不想让你们跟着出来玩呢!瞎说!”我脸上霎时出现了父子重逢般的喜悦,我是前者,周岩是后者。

周岩是个了解我的人,看见我这表情他就有了种杀人的冲动,但没敢表现出来,毕竟在他亲妹妹面前还是需要维持形象的。

不过他还有形象吗?只要是把周雨嘉惹炸毛了,哪一次他不是被骂得跟狗似的……

“来来来,给爷爷上炷香。”我笑着将周雨嘉带到了墓碑前,随嘴好奇地问道:“你咋有胖叔的电话?”

“平常找你,你不是手机忘记充电了自动关机,就是欠费停机,还不如留胖叔电话管用。”周雨嘉白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笑了。

“这是?”周岩给我使了个眼神,意思是问我,老爷子旁边的坟是谁的?

“我太爷的,是老爷子的父亲,前段日子刚从隔壁山把坟迁过来。”我笑道。

听我这么说他们便没再多想,恭恭敬敬的给老爷子上了炷香,又给老太爷上了炷香,这才转身走到我身边,跟我继续闲侃了起来。

内容大多都是围绕着:你在沈阳都去哪儿玩了?那的小吃怎么样?有美女吗?

最后一个问题是周岩问我的,我当然说有了,还说了句:“老子都泡上七八个了,还用得着问?”

正当我们就地坐着聊得起兴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山道那边窜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沿着小土坡走到了我们身前,我眼熟的一人。

这人原来住我跟老爷子家的隔壁,对我跟老爷子都不错,我一直都叫他赵叔。

自从我跟老爷子搬家,又将老宅子卖了之后,可有一定年头没见着赵叔了。

赵叔先给胖叔打了个招呼,喊了声胖哥,紧接着就把目光转向了我,脸上虽然绷出了一副不悦的表情,但嘴角的笑意还是很难掩盖的。

“细伢子!你来了龙山咋不给赵叔说一声呢?!”

“这两天都忙呢,我还想着明儿去找您吃顿饭呢!”我笑着站了起来,正准备跟赵叔拉几句家常,在此时,我不经意的就看见了他眼底的焦急。

“赵叔,你咋知道我来这儿了?”我没直接问他,转开了话题。

赵叔笑道:“山下面有人看见你来给老爷子上坟,这不,我就上来找你了。”

话落,赵叔仿佛是漫不经心的问了句:“细伢子,蛊这东西,你知道咋治吗?”

“赵叔你有事就直说吧,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我皱了皱眉头,心说赵叔家里估计是出啥事了,我刚上山就急匆匆的来找我,难道是……

“老爷子走了,我还真不知道能找谁帮我媳妇解蛊,细伢子,这……”赵叔的笑容里充满了苦涩,歉然地说:“你不是也跟着老爷子学了那些东西吗?能帮帮赵叔的忙吗?”

第2章 赵阿姨

蛊,这是一个“病毒”的统称,大致分为活蛊跟毒蛊(毒蛊也称药蛊),看过生化危机吧?

这就跟那个T病毒差不多,杀伤力大能弄得人死去活来,只不过一般不会传染而已。

普米族,苗族,壮族,都有蛊的制作方法,其中以苗族为首,草鬼婆的威名,更是在湘西云贵一带令人胆寒。

(注释:草鬼婆便是饲养蛊的妇女。)

老爷子倒是挺了解这东西的,他曾经想教过我怎么对付这种东西,但我没学,这也怪老爷子的教学方法不科学。

他当初为了让我深刻的了解蛊毒,直截了当的就从县外面的孙老太家借来了一条虫子,白色肉呼呼的虫子,我看见这虫子的时候,它还在往外吐白色的浓浆,据说这是一种毒液。

那时候我就觉得头皮猛的炸开了,我操!太恶心了!

从此以后,我就对蛊敬而远之,敢学这东西的都是强人,我是怂人,没那种心气。

过了好几年我才知道,老爷子当初就是为了吓唬我玩儿的,想解蛊其实不算难,只要那蛊不是太奇葩太棘手,易家五门的镇字一门便能解决它。

从某种方面来说,蛊毒其实是跟畜生一样的冤孽,只不过害人的方法不同而已。

当然,能搞定的都是活蛊,也就是用昆虫动物下的蛊,如果那蛊是用毒草等等弄出来的近似于毒药的蛊,我是真没招了。

五大门我就学了前三门,治病那一门我是真没学过,隔行如隔山啊。

就像是要我一个妇科医生去给男科医院当主治医师一样,那就是标准的专业不对口。

“赵叔,解蛊这种事你咋不去找县外面的孙老太呢?”我不解地问道:“她可是咱们这一片出了名的草鬼婆,有她解决不了的蛊?”

“孙老太两年前就死了,你不知道?”赵叔奇怪地看着我。

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说这消息我上哪儿知道去?我跟那孙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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