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晃,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没去做。
“算了,还是走吧!以后没事少来为秒。”张凡嘀咕一声,想起那些已经离开的警察,看时间他们应该到了鱼村了。
“嗯?这事很怪,那突然出现的女子受伤会不会跟赵则民有关系的?要不然谁会去袭击一弱制女流?”警察说赵则民潜伏在这地方已经有段时间了,而根据自己回来的时间推算那女子应该就是昨天晚上受的伤。可有一点很奇怪,赵则民若是隐藏在这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人发现,那他就没必要对一女子下手惹起警察的追查了。
“事有蹊跷,我得赶紧回去问清楚了。”
……
鱼村内,张凡家拥挤着一群人,房间外还挤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各个探着头试图望个究竟。
“警察同志,这姑娘已经睡熟了,而且还受了伤!就让她多休息一下吧。”张凡父亲道。
“她的伤很严重吗?”
“现在没什么事了,就是比较虚弱,要静养。”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等一下吧!”
母亲给警察同志都倒了杯水,父亲坐那跟他们闲聊着。
不一会儿,张凡终于跑到了家,一进门见看见满屋子的客人,装模做样道:“妈?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小孩子家的别多问。”母亲把张凡赶到一边,坐那继续闲聊着。
那年纪最大的警察抬头望了眼张凡,笑道:“这是你们孩子吧!看年纪应该快念大学了吧!”
“是啊!咱孩子这不现在高中毕业了,到了九月就要去大学报道了。”母亲说着一脸笑容,很是为自己的孩子而骄傲,要知道这村可是从没出过大学生的。
“是啊,现在这孩子呀就是要上大学才有出息的。”警察抿了一口茶,脸上带着向往的神彩。
张凡坐在静静的听着他们瞎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人呢有时候还是谦虚,谨慎一点的好。
床上那躺着的女子也不知道是睡觉睡到自然醒了还是被周围人的话声吵醒,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张陌生的脸盯着自己,当见到这些人身上的警服脸上更是显出一丝慌乱,稍纵即逝。
张凡微笑着,这女子身上似乎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呀!
警察问话的时候张凡一家都退到了门外,照父亲的话说那就是不防碍公家办案,张凡对此耻之以鼻。
十几分钟后,那带队的警察也就是那队长领着一帮人犹豫不绝的走出来。脸上即是怀疑又是无奈。
“怎么样,警察同志问清楚了吗?”母亲赶紧跑上去问着,这人呢其实都一样,不喜欢把麻烦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警察的光临已经让母亲断定了这女子是‘罪大恶极’之人了。
那队长微一愣神,立刻答道:“哦,问清楚了!经过我们盘查知道那姑娘是自己晚上在行走的时候摔到了,你们也知道吗!外面进来的路是不怎么好走,而且还是第一次进来的陌生人。”
母亲复合着点头,心中的忧虑消除脸上还是一片灿烂的笑容。
“好了,我们也就先离开了。既然大兄弟是医生那这女子不如就留在这里养伤,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来镇里派出所找我,我一定帮忙。”
“一定,一定!”
警察走了,可是从那队长的眼神中,张凡看出其实他们的心还都留在这里,只不过当面不好说。不过张凡又奇怪了,那女子到底是用什么话来搪塞这帮警察的?晚上摔倒?拜托,只要不是个傻瓜都不相信的,女子摔到的地方是在河边,我不相信她晚上赶路就算看不见也会听不见,眼巴巴的朝河里赶?
下午,父亲继续去田里干活,母亲也去帮忙,只有张凡和一个病人留在了家。
张凡拿了两杯水,自己喝着一杯,“我想你现在还醒着的吧,要不要喝点水?”
女子睁开眼,望着面前这既是陌生也算熟悉的脸,笑容很淡!可是看的人很不舒服,似乎有什么秘密都无法逃脱这莫名的目光,让自己有种赤裸裸的感觉。
“谢谢!”女子休息了一段时间,似乎恢复了不少。坐起来靠在床边,喝了口水,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一定要帮忙的。”
张凡一笑,这最后一句怎么和那警察队长的这么像!“要谢你应该谢我父亲和张大叔,我只不过是帮你端了盆洗掉血迹的清水而已。”
女子睁着一双很是好看的凤眼把张凡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由原先的平淡变得生出一丝好奇,“你是学生?”
张凡点头,心道:怎么跟自己说话的都离不开学校?“现在高中毕业了。”说着看了眼女子,“你现在工作了吧?”
“哦?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我现在年纪很大了吗?”女子不禁轻笑出声。
张凡知道自从自己开始了神魔的游戏自己对事物的观察越来越敏感,稍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做出反应,看人也是如此!一个人的神态,气质在他面前都展露无遗,“你的气质不像在校学生那般稚气,在学校的人即使如何老练还是会带着一丝纯真,而你的纯真已经被磨得的看不见了。”
女子浑身一震,手中的杯子也应声而落!还好这水不是开水,要不然可要被烫到了。
“你……究竟……是谁!”女子一字一语问道,脸上那笑容瞬间变的威严不可侵犯。
第十章 杀人夺物(上)
张凡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但这笑容在女子看来却异常可恶,恨不得一拳砸的他满地找牙。
“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一个学生!姓张名凡,人如其名,一个很平凡的人而已。”
“哼,一个学生会有你这样的洞察能力?说,你是不是冬不伟派来的人!”
张凡脸上不露痕迹,心中想道:果然是带着仇恨的人,这样子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剐了。
“那冬大伟是你仇人?
女子愕然,见张凡的样子不像是假装,心下立刻做出判断,如果面前这人真是冬大伟派出来的那他现在这般作为显然已经露出马脚,想要套出密码更是不可能。难道他真是一个学生?
“你是为了套我的身份?”女子咬牙切齿着。
“呵呵!哈哈!”张凡笑了,笑的很开心,不知为什么他现在有种莫名的畅快,一种痛快淋漓到难以言语的优越感。
女子终于明白了,面前这人确是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学生,只不对他为了调查自己而把自己一步步引向了早以设下的陷阱,虽然自己泄露的事情不多但足以证明很多的事情了。
“可恨,自己竟然被个小子摆了一道。”
张凡不禁苦笑,似乎自己也被这女子记恨上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经了解的差不多,那我有必要说一下,你在这里养伤可以,但是你能否保证你的到来不会给这里的人带来麻烦?你也看到了,这里的都是普通的百姓,而且还有我的父母,我不希望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不好的影响。”
女子沉默半晌,低声道:“我不敢保证,其实我受伤的地方并非你们发现的那里,当初在外面我受到袭击,那时候就受了伤,后来一路逃跑无意中闯了进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追进来。”
张凡不说话,以女子的话推敲着,“你说你被袭击,至于为什么我也不多问,不过你出现在这里也不少时间了,那些人真要找你也已经进来了,现在他们要么是已经放弃或者是还在外面搜寻着你吧。”张凡说着,想起赵则民那件事,现今警察肯定还在派人在山附近找线索,或许正因为这样那帮人现在不敢擅自闯进来。
女子点头,突然说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能做到的可以试试!”
“很简单的事,我想让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我家人,就说我现在很安全,过几天就回去。”
“呵,这简单的!不过这村子里没有电话,外面才有,你告诉我电话号码还有你的名字。”其实张凡想知道名字非常简单,不过还是需要问问。
女子接过张凡递来的纸和笔,刷刷几下,“打这个就好了,这是我父亲的电话!我叫周婉心。”
“行,我现在就去,你自己休息吧。”张凡把纸条塞进口袋,出去关好门,他可不希望自己一回来又看到一群人挤在自己家里。
鱼村附近的设施都很陈旧,原先在村外三里处是有个电话亭,但装了还没一个月竟然连外面的铁壳子都被人偷了更别说电话了。如此,几年来政府即使在修建电话亭这里一直是个被无视的地方。
赶到外面人流较多的地方找了个公用电话,接下来就是跟周婉心的父亲一阵瞎侃。
“靠,居然把我当成不良份子,说我窥视你女儿美貌?鄙视你,我像是这么没品的人吗?”张凡挂了电话破口咒骂着,原来周婉心连续几天没打电话回去家人急的都快报警了,现在自己一个男的打电话回去说周婉心在自己家使的她父亲着急的都快开火箭过来了。
出来一次自然不会这么打个电话就回去,回去了也无非是继续去山上采药打魂赚经验。
对于所谓的打怪张凡仔细研究过,他一直没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冒出这些类似鬼魂东西,或者说这些就是鬼魂!到现在为止,除了杀的鸡鸭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其他就是一些死去动物的魂魄。他想过既然这些东西都有了那是不是还会出现什么妖怪之类的玩意。
“张凡,喂!张凡。”
在旁边超市跑出一人,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头上扎着一个马尾辫。“嗯?刘洁,买东西,这么大包小包的,赶集呢?”
“呵呵,家里东西不够了,我妈让我出来买点。”刘洁说着,轻微一笑,脸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说起来,我们好长时间没见了吧!我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初中毕业的时候。”
“是呀,一晃都又三年过去了。这三年在外面还真是学到了不少,你呢?准备念什么大学?”
“还能念什么?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不过你到是厉害哦!当初最后一次考试你居然一下子窜到了班联前几名,记得当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呢,班导都恨不得抓你过去解剖了,呵!我想你现在肯定也能考个不错的学校吧。”
张凡一阵苦笑,当初因为一些原因却是一直隐忍不发,为的只是给某人一个惊,只是惊是有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没有回答刘洁的话反而抢过她手中的包裹,“嘿嘿难得见面,今天我就善心大发帮你做回苦力了。”
“噗嗤!”刘洁一阵轻笑,索性把东西都放在了张凡手上,“那就麻烦你了,张大善人。”
刘洁的家离这不远,想当初回家的时候两个人也经常一路同行,有时候张凡也会帮着刘洁拿点东西,或者一起吃着边走边笑,那时候的时光真的很单纯,很愉快。
改变?是的,张凡记得很清楚,就是在那时候毕业的暑假里,刘洁父亲开的一个信息公司倒闭,而且还欠下了不少的债,生活一路下滑,否则依她的成绩肯定也进了和自己差不多的学校了。
路圆小区外,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刘洁拿过包裹,微笑道:“好了,我也到家了,今天就不请你上去了,家里今天有客人在,下次在找你,你有手机吧,把号码给我。”
刚要说话就听到一阵女子的哭喊声,声音尖利之极。
刘洁突然一晃神,东西还没拿好就跑了出去,包裹散了一地。
“喂,刘洁你怎么了?”张凡追赶道。
声音更加响了,绕过一个弯就见到一女子拉着几个壮汗,地上还躺着一个人,看不清面目。
“是刘洁的母亲?”张凡惊呆了,因为那时候经常到刘洁家做客,自然晓得他们的情况。
“你们几个住手,干什么!”
刘洁跑过去查看自己的父亲,母亲还在哭泣着,那几个大汉手上那了个纸箱子,听见张凡的喝斥声,猛然回头,“哪里跑来的小子吃饱了没事干?”
张凡没管那几个面目狰狞的大汉,地上刘洁的父亲只是受了点伤,“放心吧,你父亲没事!”说着,转身向那几个大汉看去,“那个箱子是不是你们家的?”
“我,我不知道!”刘洁摇着头哭泣,扶起母亲,那几个在一边的大汉显得不耐烦,“张哥,东西反正已经拿到了,我们走吧!”
“嗯,喂,刘正南,我们老板说了,你欠下的钱就用这个东西还债了,这是你当初写下的欠条。我们走!”
几人说完就抱着那箱子离开了,刘母还在哭泣着,哭的很凄惨,刘父一脸居丧的坐在地上,良久,叹气道:“算了,算了!是我不孝,没能保住刘家的遗产,好了,都进屋吧奇。сom书,别在这惹人笑柄了。”
屋子内一片哀绝,忧伤的气氛,张凡忍不住道:“刘叔叔,我能不能问下他们拿走的那是什么东西?”
刘父抬头看了眼张凡,缓缓道:“是一座鼎,至于到底是什么鼎我也说不上来,比一般的香炉大点,我父亲说这是我们刘家传下来的,已经有不知多少年代了,哎!”
“那这也算是传家宝物了,那些人又如何得知的。”张凡诧异道,刘家人也不至于见谁都说自己家有个传了好几代的古董。
“我也奇怪的!三天前他们就来说了!当时我拒绝后他们离开时就脸色不善,没想到今天我再次拒绝他们就已经明抢了,哎不过也就这样吧,还好他们也把欠下的钱,这样我们一家子也就不用在为钱的事操心了。”
“正南,那可是你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价值已经远远超过我们欠下的钱了。”刘母争辩道。
刘父当下生气道:“那还能怎么办,他们是放高利贷的。说不好听点和黑社会差不多,光靠我们怎么拿回来?如果报了警以后更加不能安生了,现在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难道还不好吗?何况现在小洁也要上大学了,你就不想让她安稳的上个好的大学?”
刘母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擦着眼睛,刘洁也已经眼泪侵湿了双眼,不住的哽咽,“爸,我……!”
“好了,小洁,你不要说了!父亲知道你的想法,因为父亲的原因让你们受了很多苦。而你因为自己的骄傲虽然只是在普通的学校还是考出了不错的成绩,你以为父亲不知道京北大学发来的通知书吗?”
“爸,你都知道了?”
“呵,傻丫头!你有什么事能瞒过父亲的?”刘正南慈爱的抚摩着女儿的头发,张凡也不禁也他们而感动,刘家当初到底欠了钱他不知道,但是可以想象刘洁在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