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天觉得挺奇怪,虚心向玉皇大帝求教。
玉皇大帝笑道:“我原本以为,生命的颜色是红色的。当我经过多年的观察和思考后,我感到并不是这样。
生命当中,不仅需要激情和热烈,而且需要健康向上。
于是,我想到生命的颜色,是绿色的。因为,绿色是一种很有活力的色彩,大自然需要绿色,我们也需要绿色。
大自然创造出这种令人神往的颜色,编织着我们丰富多彩的世界,生命也因此变得美丽。
但是,生活告诉我,生命的颜色不只是红色和绿色,应该是五颜六色的。但更重要的颜色,应该是黑色……”
皓天微微一愣:“黑色?黑色的生命?!”
玉皇大帝点头:“不错,黑色的生命。在我们的生活中,黑色总是和不幸与死亡连在一起,黑色是生活磨难的代名词。但是,如果我们的生命不经历黑色,又怎么会有五彩缤纷的生活?如果我们的生命不经历黑色,我们又怎么会走向成熟?
黑色象征着刚毅和坚强,黑色象征着我们的生命,有着无比的活力和巨大的能量。
黑色,代表着坚毅和庄严,又代表处境艰难无比,生活困苦不堪。
黑色,有人谓之悲凉,可我们又不能没有它的坚毅。
也许,它是一条坎坷的布满荆棘的路。但它更是一条通向光明和美好的必由之路。”
皓天:“……老大,你突然跟我说起这些,我有点不适应……我还没刷牙呢!”
王母娘娘微微一笑:“我赞成木公的说法。
自人类在母体中孕育,就一直处于‘黑色’之中,直到他们成熟并脱离那个温暖却是‘黑色’的宫房。不仅人类的生命如此,大自然的一切生命都是这样的。
蝴蝶在化蛹之前,本可以安乐的生活着,在枝头懒懒的沐浴着阳光,享受着五彩缤纷的世界。可是,它放弃彩色的世界,选择了黑色。它化成了蛹,从此只有黑色陪伴着它。
当它艰难的破茧而出,当它挣脱黑暗走向光明时,当一对梦幻般的翅膀出现时,蝴蝶不仅拥有大地,更属于广阔的天空!而黑色,和那空壳,却永远挂在过去的枝头上……”
玉絮:“是啊!黑色是不太招人喜欢的,我们的大自然却不能缺少它。如果没有黑色,许多东西都会失去它的意义。黑色不仅是自然的颜色,也是我们生命的颜色。”
皓天:“……‘人生若波澜,世路有屈曲’……黑色无处不在,与其憎恶,躲避,不如像养蜂人亲近蜂群取蜜那样,去亲近黑色,欣赏黑色。我们只有经历黑暗,才能更加珍惜光明。只有酸甜苦辣尽品尝,人生才会丰富多彩……”
玉絮:“生命的颜色是黑色的,我愿在我的生命中,有一抹浓黑的痕迹,衬托出生命的彩虹。我愿在黑暗中启航,弄潮于大涛大浪,使我的生命更加坚强与刚毅……”
子龙:“各位,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出来玩么,居然这么多感慨!再这么胡扯下去,会被人投诉的!”
皓天:“谁敢!没看到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在这里么!”
子龙:“读者呀!你们这么多废话,读者肯定会投诉!”
皓天:“哦,原来是读者啊!天大地大,读者最大……那好,不罗嗦了,继续游玩。”
第一章 帝喾
与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辞别后,皓天和玉絮带着子龙,继续游玩,某日来到帝喾在飘渺大陆大华国的地盘。
这位帝喾,姓姬,名俊,号亡斤,是黄帝轩辕氏的曾孙,少昊金天氏的孙子。
他的父亲叫做桥极,他的母亲姓陈锋氏,名叫握裒。这个握裒有一天到外边去游玩,看见一个大人的脚印,也和伏羲氏的母亲一样,走过去踏一踏。
哪知她亦是心中大大的感动,因此就怀孕而生了这位帝喾。
据说帝喾一生落地,就能说话,并且自己取一个名字叫俊。
当年颛顼帝忽然得病呜呼(其实是不想当皇帝了,想当神仙),享年九十一岁,在位共计七十六年。那时候,君主大位的继承,实在是个问题。
颛顼氏有两个妃子,一个叫邹屠氏,一个叫胜奔氏。邹屠氏是蚩尤氏国民的后代。
当初黄帝破灭蚩尤氏之后,将他的百姓分作两部:一部是不善的人,统统驱逐他们到极北的地方去;一部是善良的人,都迁到邹屠这个地方。
这个邹屠氏,从小就很端正,即使在路上遇到一个乌龟,也会避开,不肯去踏它。
颛顼帝知道了,觉得她有贤德,就娶她做妃子,生下一个儿子,叫禹祖。
后来邹屠氏又屡次梦见太阳,每梦一次,必定有孕,生一个儿子。她共总梦了八次,生了苍舒、聩豈、戭、大临、庞降、庭坚、仲容、叔达。
这时年纪还小的胜奔氏,叫绿,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叫伯称,号伯服;一个叫卷章,号老童;一个叫季禺。(备注:这些神话故事,改自《上古神话演义》和《太平广记》,敬请留意)
伯称自小好游,萍踪无定,此刻不知在何处。卷章喜欢求仙访道,亦一去不返。那做火正官的重黎,就是卷章的儿子。
季禺早已死去,其余还有几个庶子,都是微贱幼小,不足以当君位。
现在颛顼帝驾崩,论到年龄资格,当然只有禹祖最为相宜。于是大家就立他起来,做了君主,叫做孺帝颛顼。哪知不到几时,这孺帝颛顼又生病而死了。(那时做皇帝很辛苦)
这时国家连遭大丧,百姓惶惶无主。
于是,在朝在野有声望的人,会集起来商议,一致推戴帝喾出来做君主。一则因为帝喾才德出众,二则颛顼帝未死时早有此意,不过没有明白说出来而已。
帝喾却不过大众的意思,只得允许,就即了帝位,一切大小官员照旧,京城却换了一个,选定嵩山之北亳邑,作为新都,叫金正、木正带了官员先去营造。
等颛顼和孺帝颛顼两个落葬于帝丘城外之后,立即迁都到亳邑。
因为帝喾初封于辛的缘故,改国号叫高辛氏。从此以后,便是帝喾时代。
帝喾此时已三十岁,娶了四个妃子:
第一个叫姜嫄,是有邰国君的女儿,性情清静专一,喜欢农桑之事,是个端庄朴实的女子。
第二个是有娥国君的女儿,叫简狄,极喜欢人事之治,乐于施惠,仁而有礼,而且能上知天文,是个聪明仁厚的女子。
第三个姓陈锋氏,名叫庆都,不是个人种,是天上神人大帝的女儿。
那大帝生于斗维之野,常在三河东南游玩。一日,大雨雷电,一个霹雳,将大帝身上的血打出,流到一块大石的里面。后来,这血化成婴儿,就是庆都。
那时候,恰好有一个姓陈锋氏的妇人从石旁经过,听见石头里面有婴儿啼叫之声,就设法取她出来一看,原来是个女的。
因为她出身奇怪,相貌又好,就抱回去抚养,当作自己的女儿,因此让她跟随自己姓陈锋氏。后来长大之后,她的状貌很像神人大帝,因此大家知道她必是大帝的女儿。
尤其奇怪的是,她随便走到哪里,头上总有一朵黄云给她遮盖,所以他人要寻找庆都,不必寻人,只要寻那朵黄云,就寻到了。
哪知不到七八年,庆都的养母陈锋氏死了。这时庆都没有人抚养,不免衣食困苦。但是庆都却并不打紧,即使十几日没得吃,她亦不觉饿。
后来有一个姓伊名长孺的人,看她长得好,又觉得她奇怪,就收养了去。从此庆都就住在伊长孺家中。帝喾辅政的时候,伊长孺同了庆都来到帝丘。
帝喾的母亲握裒,听人说起庆都的奇异,叫了她来一看,头上果然顶着黄云,而且相貌又很好,而且和自己同姓,因此就叫帝喾向伊长孺说明,收她做了妃子。
第四个是诹訾氏的女儿,名叫常仪,亦是个极奇异的人。她生出来的时候,已经会说话,头发很长,一直垂到脚跟。帝喾因为她和自己出生时的情形相似,收她做了妃子。
自从帝喾做了大皇帝后,他的母亲握裒,就向他说起:“现在既然做了天子,应该立一个皇后才是。我看你四个妃子都是好的,相貌亦都像有福气的,你随便立一个吧,想来其余三个决不会心怀不平。”
帝喾:“母亲所言固然不错,但是儿考察天文,那皇后不必一定要立的。天文中御女星有四颗,一颗最明亮,其余三颗较暗些,都是应养后妃之象。
当初我曾祖皇考黄帝单有四个妃子,不立皇后,亦是这个缘故。
现在儿恰有四个妃子,姜嫄年纪最长,就算她是一个正妃,应着那颗最明亮的星,其余三个以次相排,作为次妃、三妃、四妃,应着那三颗较暗的星,母亲以为如何?”
握裒:“原来有这许多道理,那么随你吧!”
帝喾虽有四个妃子,但是姜嫄、简狄、庆都,一直没有生育,只有常仪生了一个女儿,这时已有五岁。握裒爱如珍宝,每日在宫中逗着她顽笑,真是含饴弄孙,其乐无极。
一日,她正抱着帝女逗笑,忽然见一个宫人从外面笑嘻嘻的跑进来,连声道:“怪事!”
握裒:“什么怪事?”
宫人:“外边有一个老妪,前日忽然得了一个耳疾,痒不可忍,用耳挖去挖,越挖越痒,到昨日这耳朵竟渐渐肿大起来了。但是依旧非常痒,仿佛耳内有什么虫类在那里爬搔一般。
老妪没法,到今天只能让一个医生来治。
医生告诉她:‘耳内有一件怪物,非挑出不可。’
于是用手术将它取出来,却是和肉团一样的虫儿,大如蚕茧,有头、眼、尾、足,但不能分辨很清楚,取出之后蠕蠕欲动。
大家看了,都不认识是什么东西,老妪的耳病却立刻好了,痒也止了,肿也消了。
旁边刚刚有一个瓠篱,老妪就将这怪物放在瓠篱之上,又用盘盖住。
及至医生出门,老妪返回,揭开盘子一看,那怪物已长大许多,变成狗形。现在大家正在那里看呢,岂不是怪事么?”
握裒:“有这等事?叫他们拿进来让我看。”
宫人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同了老妪,托着盘子走进来。
握裒一看,盘中果然盛着一只极小的小狗,伏在那里,毛色五彩可爱。
宫人:“此刻又比刚才大得多了。”
握裒问老妪究竟是怎样一回事,老驱又将经过细说一遍。正好帝喾退了朝,到握裒处请安,看见这只狗,听见这番情形,亦很诧异。可是,那只狗不知不觉又大了许多。
帝喾:“这个怪物,朕看起来决非偶然而生,必定有些奇异。但不知道将来它的变化究竟如何。”问那老妪:“你这只狗有无用处?可否送给朕?朕当另以金帛相酬。”
老妪慌忙道:“这只狗,老妪绝无用,既然帝要它,就留在此,哪里敢要赏赐呢!”
帝喾:“不然。朕向来不喜欢奇异的东西,现在因为要研究它将来的变化,所以想留它在此。你若不肯受朕的酬谢,那么朕亦只好不要它了。”
老妪连声道谢。帝喾便叫人拿了两匹帛,赏了那老妪。老妪称谢而去。
第二章 使者
这时,四个妃子听说有这样的怪物,一齐来看,都说稀奇之至,各用食物喂它。
那只狗亦无时无刻的在那里长大,不到三日,居然如同獒狗般大,生得非常雄骏,毛发五色斑斓,而且灵警异常,知道人的说话,了解人的意思,因此宫中人人喜欢它。
帝喾的女儿,尤其爱它如性命。那只狗亦最喜欢亲近帝喾的女儿,竟有坐卧不离的光景。
因为从前放它在瓠篱之上,用盘子盖过,就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盘瓠。
皓天、玉絮和子龙也见过,觉得它挺有趣。
此时,至德所被,物阜民康,真可以算得一个郅治之世。
就有大小臣工创议,请求帝喾举行封禅之礼。帝喾正在谦让,忽有南方的官员奏道:“丹丘国前来进贡,使臣已到郊外。”
帝喾大喜,便和众臣商量招待使臣的礼节,命木正、火正前去办理。
翌日,丹丘国的使者到了,帝喾就令在殿庭接见,由火正领导,兼做翻译。
丹丘国使者共二人,一正一副,随从总共六十多个。
内中有八个人,用一个彩亭抬着一样物品,跟了正副使者同上殿来,其余的都留在外面。
二使者上殿后,向帝喾行过了礼,微笑道:“小国僻在南方,向来极仰慕中华的文化,只因路途太远,不能前来观光,甚感遗憾。
近年风调雨顺,海不扬波,小国人民想到,一定大华国又出一位大圣人,才能如此。小国君主本想亲自前来朝见,只因政务甚忙,一时找不出摄政之人,只能略备一项不中用的东西,特饬陪臣等前来贡献,聊表远方小国的敬意,伏乞圣人赏收,小国人民不胜荣幸。”
便回身叫那八个人将彩亭抬上殿来,安放在中央。二个使者掀开帷幕,从彩亭中捧出一件其赤如火的东西,仿佛是瓶瓮之类,恭恭敬敬的送到帝喾面前。
早有帝喾侍从之臣,将它接住,放在旁边几上。众人一看,果然是两只大瓮,高约八尺,通体鲜红,鲜艳夺目,可爱之至,却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更不知里面盛着些什么。
当下帝喾先慰劳使者一番,又对其国君称谢一番,问那使者何日动身,走了多少路程,以及国中政治风俗及一切情形。两个使者逐一对答了。
帝喾方才问那所贡的物品:“这个叫什么名字?用什么制成的?”
使者:“是用玛瑙制成的,所以就叫玛瑙瓮。”
帝喾:“玛瑙是矿物么?”
使者:“小国那里,玛瑙有好几种:一种是矿石之类,一种是马的脑质变成,一种是恶鬼的血变成。矿石生成的那一种品质极小,不能做大的器物。恶鬼血变成的那一种,不可多得。现在这个瓮,是马的脑质做成的,尤其是稀罕之物。小国君主偶然得到,不敢自私,因此特来贡献给大华国圣天子。”
帝喾诧异之至:“马的脑质可以做器物么?”
使者:“可以,当然可以。小国那里,有一种人,能够通过听马的鸣声,或者看马的状态,就可以辨别它脑质的颜色。
大概日行万里的马,以及能够腾空飞行的马,它的脑子颜色一定如血一般的鲜艳。现在这个瓮,就是这种马的脑子所做的。
能够日行千里的马,它的脑子一定是黄色。
假使嘶鸣起来,几百里远的地方,都能够听到它的声音,那么它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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