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又将一些粗浅的内功口诀,配合鸭型拳的路数,传给了众人。
这些老人虽然修习拳法,身体素质相对来讲相当不错,但终究不得登堂入室,领略过真正的上乘武学,一经齐御风指点,便有所领悟,知道此时身体已经不堪重负,适宜温阳滋养,才能恢复旧观。
不出两个时辰,齐御风便将这十二路鸭型拳的其中一路教完,几位老人缓缓试手,都觉得呼吸顺畅,体内一股清凉之气萦绕回旋,越练jīng神确是越旺,神采奕奕,体内劲力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以往练功之疲累之感,不翼而飞。
当即众人连声称赞,都心cháo澎湃,专心不已。
齐御风又跟几名年轻人讲解了这套拳练完之后,如何按摩养身,以气催形,以便他们能在老人练拳之后,恢复jīng气。
他见众人练得开心,心中却陡然生出一股奇怪之感:“我先教大伯他们,再传这些七老八十的老人武功,莫非我这华山派的大业,一开始就要如此暮气沉沉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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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即将启程
如此一连三四天,齐御风都是每日清早起来,便被司机小郭开着奥迪从家门口接到大院之中,陪同几位老人们练功习武,等过了下午晚饭时间,再被小郭送回家中。
他依着一天一路拳法的速度,不急不缓,慢慢教学,反正身边已经有人用dv做了记录,如此一十二天,等他快到了返校开学的日子,正好能将这套鸭型拳堪堪传完。
这一日午休之后,却有一名老人动了心思,他见齐御风推拿按摩是一把好手,几乎手一粘上,立刻有一股热流,百病皆效,便不由得问道:“我有个老朋友,就住在这个小区,他有些半身不遂,不知道能不能帮忙调理调理?”
齐御风不好拒绝,当即答应看上一看,于是两人便赶到那位童老的家中。
却原来这位半身不遂的童老,早已常年卧床不起,丧失生活能力,时不时口眼喁斜,语言障碍,口角流涎,吞咽困难,手指震颤,就连接待客人,也只能坐在轮椅当中。
那位老人连声招呼,说要请来小伙子为他治病,那童老却微微摇头,也没什么表现,看似对此事毫不上心。
那个童老的朋友习武出身,却不管这套,当即上前一把捋起他的小腿裤子:“来,你看看这大腿有没有救?”
齐御风上前先摸了摸童老的脉象,却感觉他肝阳上亢,肝风内功,体内气血阴阳失调,经脉尽塞。正是足厥阴肝经经络受损的迹象,当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蹲下身去。摁住童老的大趾爪甲后的大敦穴,微微运力。内劲所至,却如中腐木一般,再无法前进半分。
齐御风相信自己体内的紫霞真气,若是用来治病救人,绝对是当世奇观,是以除了与曲非烟交流之外,紫霞神功谁也不教,就连对待这些老人,也只不过传了一些粗浅的内功法门而已。
否则要是京城里的老干部们要是知道了。自己还不得被吸成人干?
他按动这大敦穴,乃是足厥阴肝经之始,若是能将内气沿足背内侧向上,经中封穴,上行小腿三阴交处,继而过曲泉穴而至小腹,经脉通畅,那这位童老的病症定然不治而解,但此时他血脉封闭已久。迟滞不动,自己所面对的,便譬如草木一般,如果强行冲撞。他这身子虚弱无力,又恐怕难以承受。
正当他左右为难,苦苦思虑之际。童老突然艰涩的说了一句:“……没用。”
一边的老人又惊又喜,道:“你能说话了?”
童老却脸色木然。点点头又摇摇头,示意齐御风不必再试。
一边出面负责接待二人的童老女婿感伤道:“过了年之后。这还是头一次开口说话呢,老爷子现在闷闷不乐,天天也就动动笔,一天也写不了几个字。”
齐御风听到这话,猛然看见室内各处悬挂的条幅,字画,不由得心念一动,当即问道:“我能不能借笔写两个字?”
那童老的女婿,也有五十多岁,听到小朋友,提出这要求,不禁一愣,随后点点头道:“你写吧。”
齐御风持起笔来,展开一张宣纸,沉凝片刻,刷刷点点,笔走龙蛇,写下了“吹、呼、唏、呵、嘘、咽”六个字。
他轻轻用手在纸面上一拂,掌中渗透热力,登时将字迹吹干,转头提起这幅字,对着童老笑道:“童老,你看看这几个字怎么样?”
童老的女婿一看,却见齐御风这几个字写的力透纸背,刚劲无比,虽然比之名家手笔,少了一份含蕴韵致,但风骨奇伟,似尺蠖之屈,其纵也险劲,如狡兔之脱,淋漓酣畅,这般锋芒角出,剑拔弩张的字迹,却也算得上是从所未见的的豪迈之作。
童老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字迹,也微微点了点头,嘴里含糊的说了一句:“好字!”但随后眼中一黯,自是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再无可能有这等少年锐气,写下这等洒脱的字来了。
齐御风笑道:“童老,我扶着你,再写几个字?”
童老被他勾起兴致,当即也点了点头,由齐御风推着轮椅来到桌边,颤巍巍抬起笔。
齐御风自扶着他的身子,向前推进,便一手抵住他的后背,将一道极为浑厚的紫霞真气,传入他的体内。
童老不悉武功,身体又半身麻木,对冷热变化,感官颇为迟钝,只当他手上发热,却也不以为意。
当他手持起笔来,凝住精气之时,却突然感觉:“咦?今日这肚子里怎么暖洋洋的,力气似乎大了许多。”
当即他接连也写下十几个大字,才点了点头,颇为用力的放下狼毫,长呼了一声。
这一下童老的女婿不禁大为兴奋,张口问向齐御风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往天他写上三五个字就要休息,脸色也差,今天气色怎么变得这么好?”
齐御风笑笑,说道:“我这里有一门功夫,可以教童老慢慢研习,加以时日,能站起来也说不定。”
童老女婿听到这话,却不由得皱眉叹息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又能练得了什么功夫?”
齐御风道:“无非就是换一种方式写字,在屋子里坐着就可以,不过这功夫我自己练得也不好,还得请人来教上一教。”
几人计议已定,次日齐御风便将曲非烟寻了来,两人来到童老家中,将那套由外及内,养气存神,胎息引导的“烟霞气剑术”传给了童老。
才两三日功夫,这“烟霞气剑术”功效如神,童老开口说话便日渐清晰,毫无障碍,虽然不能自行站起活动,但假以时日,却必定能够恢复旧观。
这一下曲非烟又成了这体育馆里的神童,众人看她清新可喜,年少娇美,不但写得一手好字,对于明朝以前的古文更是信手拈来。
身边总是带着两只毛团似的小兽,当真如同动画片里走出的小仙女一般,都齐声称赞,尚彩霞更是视如已出,天天宠爱得不得了。
如此一十二天过去,尚彩霞终于学全了这套鸭型拳,便寻了个机会,单独询问齐御风,是否与她一同去北京一行。
齐御风思虑片刻,便借开学将至,推辞了过去。
尚彩霞也不为难,给他和曲非烟留下了北京的住址和电话号码,便自行离去。
这十二天里,齐家却也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首先上班第一天,齐若成便被局长找去,透露口信,即将于某年某月,将他提升为副处长,最后一拍座位:“这个位置迟早也是你的。”
这个消息令齐若成多年的宿敌当场晕倒,
而且无论是大伯的生意还是二伯所在的学校,也都屡逢贵人,连升三级。一时人人喜气洋洋,异常欢乐。
就在这种情况下,唯一不开心的,也就是曲非烟了,她上午补习,下午习武,虽然天天看着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却又无缘耐心巡游,当真是浮生长恨欢娱少。
而且她最近还悲愤的发现,在陈淑艾每天精挑细选的伙食之下,自己先前所买的衣服,居然日渐扣不住扣子,穿不下了……
终于到了二月结尾,齐御风即将开学,曲非烟起了个大早,将齐御风的衣物统统收拾一遍,放进了洗衣机里。
她自从来到了这世界,对其他都略有些不屑一顾,但对洗衣机却情有独钟,恨不得一日三遍,将不穿的衣服没事就拿出来洗洗,为的就是那份通透干净。
等洗完衣服,她又坐在沙发上,拿起针线,将他几套破损的练功服缝补整齐,叠成四方,装进行李箱中。
过了好一会儿,齐御风起床,看见阳台上晾晒的衣物,不禁呆了半晌,看见她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淡然的得意,不禁思潮起伏,实在难以想象一向骄横刁蛮,全家人视为掌上明珠的曲非烟,给他洗衣服缝衣服的样子。
可是想到次日齐御风即将出行,曲非烟却心中有些恋恋不舍,吃饭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便问道:“要不我也上大学行吗?”
齐若成神情略微一怔,随即想到,她看见电梯超载,还会叫人把脚抬起来一只,这样的水平,也上得了大学?
他咳了一声,笑道:“非非,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能答上来,我就送你上大学。”
曲非烟登时眼前一亮,连忙点头道:“你问你问。”
“咱家门口,就那片地面上……”齐若成指向窗外一片土地,“有时无端发热,热气上涌,你用一天的时间,不要小风帮忙,要是能找到其中的原因,我就送你上大学。”
曲非烟当即兴奋的连声点头,饭未吃完,便开门出去。
陈淑艾奇怪道:“这门口这块地,若彬找了好几个地质学家,地震学家,矿物专家,连风水先生也找过了,谁也说不明白,你怎么想起让非非来解释?”
齐若成哈哈一笑道:“那些专家都是笨蛋,我早晨没睡醒就想起来了,当年盖房子的时候,我在那里埋了一袋生石灰!”
话刚说完,就看见曲非烟兴奋的走进门:“叔叔,你赖皮,地下明明埋着石灰,你看,我都挖出来了!”
ps:今天就这一章……
第54章途中偶遇
次日,齐御风吃过早饭,没多大会儿功夫就收拾完了行李。
他这次上学,除了长白剑随身携带之外,其余玄金剑、小狐狸、小熊猫等均留在家看守,各种秘籍,包括《九阳神功》在内,也放进了家里新买的保险箱中。
是以需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不过再额外带点新买的衣服而已。
一家人下了楼,齐若成发动了车子,将车子开到门外,齐御风把行李放进后备箱里,回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曲非烟,摸摸她的秀发,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十九年的生活中,却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可以借鉴的台词,只好柔情款款的说了一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话一出口,两张年轻的脸儿,不禁都红了。
曲非烟似懂非懂,安静的站着,浸润的眼圈都红了,抿着下唇,点了点头。
这时候,陈淑艾从屋里提着个大包出来:“你们俩在门口站着干什么呢?怎么还不上车?这开车得开两天呢,得抓紧时间啊……”
曲非烟一愣,随即忧心忡忡道:“那我要是跟着去了,不耽误这两天的课程了吗?”
陈淑艾笑道:“你有这个心就够了,咱们非非聪明,三两天的,没有问题!”
曲非烟听到这话,才点了点头,看上去似乎十分不情愿,却又嘴角带笑的坐在了车里。
等到四人都坐进车里,陈淑艾抓着齐御风的长剑,“噌”一下拔出。登时一团白光,耀目刺眼。逼得她“啪”一下又送了进去,口中道:“唉。要不是这东西不能离身,你就干脆坐火车回去得了。”
齐若成皱眉道:“一家人出去溜达溜达,顺便也看看小风念书的地方,到底什么样子,那里来的那么多怪话?”
陈淑艾不耐烦道:“成成成,自从这次小风回来,你这也长进了不少,我听你的还不成么,不跟你吵。”
她放下窗户。看着楼房上面一白一红两个小点,摆摆手高喊了一声:“好好看家哈!”
墙壁上为了争夺一大盆栗子而大打出手的小狐狸和小熊猫见此,不约而同的眨了眨眼睛,“恘”地叫了一声,摇了摇尾巴。
齐若成锁上大门,发动车子,车子一声咆哮,奔驰而去。
这一路向北而行,齐若成和陈淑艾吵吵闹闹。曲非烟时而问东问西,倒也不寂寞,只是四下里田野风光,不断闪现。却令齐御风想起了第一次上学时候的情景,此时虽然时间上只过去大半年,但对他来说却恍如隔世一般。
听着齐若成和陈淑艾讨论晚饭在那个城市吃。怎么住,一边上网查找旅店。齐御风略微开点窗户,闻着浸润着泥土清香的空气。仿佛觉得前尘往事就像窗外的景色这么过去了,自己如今备受关注,再也不能那样潇洒肆意了。他呆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不知道现在,霍婧竹、詹国影、成绪元他们在干什么?”
虽然理论上他们才分开不到三月,可是齐御风却恍如错过了一年,他这次归来,便在网络上与他们联系,说要传授他们几人新的内功心法,毕竟他们几人心性、意志皆佳,又是自己的至交好友,这几个人,如果能继承华山派衣钵,使华山武功不至于落寞,才是最好的人选。
不过此时想到霍婧竹那张俏脸,似喜还嗔,他不由得脑中头疼,心说这一次若是让她见到了曲非烟……
齐御风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时近中午,齐若成一家从高速公路上拐进一处服务区准备休息吃饭,齐御风刚一打开车门,便听见一个贱贱的声音在旁边唱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滴…………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
他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喜,转头一望,果然旁边一辆轿车,敞开的门口歪歪斜斜坐着一人,一条腿放在车上,一条腿却拖拉在雪地里,穿着皮夹克,歪带帽子,一脸的玩世不恭,正晃晃悠悠的唱着。
当即他不由得站出车外,哈哈大笑道:“詹疯子!”
詹国影正百无聊赖的自己给自己解闷,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怔,怒道:“那个敢叫老子外号?我捶你个肾!”等他抬头一看,却见齐御风笑嘻嘻的站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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