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皇族- 第174部分

有一件宝物被另一个位面上的西瑞克信徒给取下了，只是不知道要付出何种代价？

萨扎斯坦的感知不足以让他确定那几件宝物和这个位面的联系最紧密，但是他有知识可以借鉴，萨扎斯坦能够认出那些在本位面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宝物，这些宝物显然是这个位面的真选教皇贡献给西瑞克的祭品，肯定和这个位面的联系比较紧密。

虽然哪怕是这些宝物在文献上也只剩下一点蛛丝马迹，但是萨扎斯坦还是能够认出其中的几件。

好几颗星辰对应着几页金色的纸张。每一张都被认为是一件独立的宝物，这应该是西瑞经原本的一部分。

明黄色的披风，上面有极富威严的东方圣兽，萨扎斯坦知道东方帝国的皇室曾经为了制造这件宝物消耗了无穷国力，甚至不惜改变比多瑙河要广阔的江河的流向，传说穿着这件披风就可以得到“真龙”的庇护。

以不知名的材料所制造的铠甲散发出土黄色的光芒，虽然以萨扎斯坦的知识也不知道制作这件铠甲的材料，但是他知道这件铠甲可以让穿戴者得到非人的力量，亚历山大大帝曾经穿着它打赢了高加米拉战役，建立了以巴比伦为首都的横跨欧亚非的大帝国。

一双布满了各色宝石的手套。萨扎斯坦知道这件手套的真实价值不在于上面的宝石，而是宝石下看上去质朴无华的皮革，这是属于罗斯女神的皮肤，狄摩高更杀死这位女神之后，用它的面皮制造了这件宝物，穿着它的人可以得到超凡的敏捷。

一个四方的石台上露出一把剑柄，传说中谁能拔出这把剑，谁就是英格兰全境的王，结合传说和形态拉迪斯劳斯相信这把剑应该是谷蓝巴创造的。看上去祂的选民败在了西瑞克的使者手上。

还有一把剑也是属于亚历山大大帝，或者说应该是一把剑。只有萨扎斯坦这样的顶级强者凝聚全部精神才能感受到有一件武器确实存在于那里，传说中亚历山大大帝可以用这把剑斩断命运，他的敌人如果死在这把剑下，那么将不是自己一个人死，他的过去未来，也就是他的父母祖父母和儿女孙辈，上下五辈人也都将被抹去。

每一件都是可以让世界沸腾的宝物。

然而最吸引萨扎斯坦目光的是一团红色的胶状物，它的质地非常奇特。

反射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呈现出非石非玉。犹如凝脂般浮滑。

随着萨扎斯坦的目光，真选教皇挥手一拉，这团红色胶状物就好像落到了他的手上一样，他的手指穿过其中。

胶状物自发地形成了花纹和装饰，并包裹住真选教皇的食指，变成了一枚戒指。

戒指上面有一只带翅的蜥蜴，正从它的口中喷出火焰。

萨扎斯坦知道真选教皇并没有真的戴上戒指，这件宝物只是看上去再这个位面罢了。实际上依然在西瑞克的掌中，只是这个动作依然让他痛彻心扉。

“啊，您忘不了这一件吗？”真选教皇的声音透出玩味的意思。“提亚马特的菁华确实是一件了不起的宝物，可惜这个位面已经没有活着的龙了。当然我只指欧罗巴的龙，东方真龙的存灭我不能确定。”

“提亚马特的菁华？”这不是萨扎斯坦知道的名字，提亚玛提又是谁？“我只知道这是属于我老师扬胡斯的永恒火焰，穿着它的人拥有不死之身。”

当然“不死之身”是不存在的，这仅仅是红袍法师会的宣传说法，扬…胡斯在穿着这只戒指的时候确实能够承受穿心之剑而不死，但这依然不是不死之身。

如果拉迪斯劳斯在这里，他可以看见这件宝物的真名确实是“提亚马特的菁华”，而且也不能够提供不死之身，效果应该是“增加100点HP，可以用一百万塔勒召唤一只五色龙来为你效劳十个小时。”

“谈不上不死之身吧，当然也差不多了，只是它最大的作用可不是让人变得很耐打。”美第奇真选教皇对于无缘让一只龙为自己效力也很遗憾。“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为了夺取这件宝物，连上帝赐给我们这个位面的一页真神经都被损伤了，这可是多元宇宙第一重宝。”

当然真选教皇说的依然是鬼话，虽然损失巨大，但是西瑞克取得的胜利更大。

在整个多元宇宙中，“西瑞克重挫卡署斯”都可以算是数千年来的一桩大事，相比狄摩高更摧毁卓尔精灵神系也不逊色。

如今卡署斯虽然恢复了神智并在这个主位面重新卷土重来，但是在许多次要位面上卡署斯的教会都受到了重创，甚至于被彻底压制并铲除了。

很多时间流逝地特别快的位面的上的居民甚至不知道卡署斯或者火焰之主的名号，只有零星的人知道曾经有一个火神和上帝对抗过，而祂教会的结构和教义更是只有专研这个方面的历史学家才会了解。

至于西瑞经虽然受到了重创，但是只要西瑞克还在，恢复这件宝物的能力是迟早的事，当然以人类的寿命来说就是很遥远很遥远的未来了。

“这件宝物对于您来说确实意义非凡，这样吧，我给您一个优惠价，一百五十万塔勒好了。这个数字对于红袍法师会来说应该是能承受的。”真选教皇意外的宽大。

“我不能接受这个价格，我也无意要这枚戒指。”一百五十万这个数字红袍法师会确实能够勉强负担，但是这会摧毁红袍法师会所有的战争潜力，更不要说这会造成卡署斯教会和哈布斯堡家族的不信任。

真正的重宝从来不是可以用钱买到的。

“我代表拉迪斯劳斯…哈布斯堡殿下提议用您的部下来交换那件宝物。”

第三百三十二章　昂贵的代价

弗伦兹贝格和加利亚尼男爵一起出击，结果又一次撞上了蒙莫朗西公爵和吉斯公爵率领的队伍，三个护国加上一个镇国的捉对厮杀的结果是加利亚尼男爵被重创，虽然有牧师提供治疗，他也失去了一大半的战斗力，而且奥地利和西班牙依然损失了两倍于法兰西的骑兵。

这场失败让拉迪斯劳斯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已经研究了好几天怎么找一个功劳以便把萨扎斯坦从罗马带回的宝物赏给弗伦兹贝格，好完成“给弗伦兹贝格找一件传奇宝物，让他可以对抗巴雅尔骑士。”这个系统任务，这件事很不好办，赏罚必须有所依据。

事实上拉迪斯劳斯期待弗伦兹贝格最好能杀死一个有名有姓的阴魂法师好让他能有赏赐的理由，可惜阴魂法师们和所有其他法师一样小心，一样难杀。

拉迪斯劳斯甚至考虑过让弗伦兹贝格的一个孙女加入他的后宫，作为交换那件宝物的代价。

当然这个想法很快也被否决了，“好色昏君”不就是赏罚无由吗？

而且记忆中弗伦兹贝格的孙女在侍女中也不算特别出色的，因为出身顶级贵族家庭还很有点娇气，当然这只是次要原因，拉迪斯劳斯如此告诉自己。

事实上拉迪斯劳斯最终决定反而应该把把姓“弗伦兹贝格”的那个侍女快点赶得远远的，决不让人产生错误的怀疑。

“弗伦兹贝格殿下，这件铠甲曾经属于伟大的征服者亚历山大大帝。以后就是奥地利陆军总训管身份的象征了。”拉迪斯劳斯最终决定只把使用权交给弗伦兹贝格。“我期望能够在您的帮助下，建立比肩亚历山大大帝的事业。”

“这真是老臣不敢奢望的荣幸，老臣何德何能竟得到您如此恩典。”弗伦兹贝格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虽然前两天从美第奇家族的首席武士“护国”托尼的手中接过这件宝物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八成应该可以穿上这件铠甲作战，但是他多少也怀疑这是拉迪斯劳斯为皇帝代购的，如今他可以确信自己可以享受加利亚尼男爵，拉波尔塔男爵羡慕嫉妒恨到极点的目光了，他最近已经见到过一次这样的目光，从护送这件盔甲来交易的托尼眼中看见过。

可惜两位西班牙的护国不在这里。接过的这一刻才是最让人陶醉的，不过奥地利几位要员的目光已经足够让弗伦兹贝格心满意足了，他在国务会议里的无条件支持和对君主的绝对忠诚终于有了回报，拉迪斯劳斯果然没有无视他的沉默和对利益极其有限的要求，如今他得到了回报。

哪怕仅仅是这件盔甲的使用权，也是他在奥地利政治体系中不可动摇地位的证据。

拉迪斯劳斯用一个散发着可怕气息的黑色圆球和“广容之瓶”交换了这件铠甲，这可真是巨大的代价啊。

对于上门求购的奥地利人，真选教皇陛下当然狠狠地宰了一刀。

“老臣一定鞠躬尽瘁，将我的每一滴汗水。每一滴热血统统贡献给术士皇族和您的事业。”弗伦兹贝格已经激动地全无“护国”的矜持了，他的部下一定不敢相信如今这个满脸通红说话都不连贯的家伙会是那个高贵严厉的总训官大人。这还仅仅是使用权，如果他知道自己有机会完全拥有这件宝物而仅仅是因为他的孙女姿色不够出众、性格不够温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如果不是在君前，弗伦兹贝格真想当场穿上这件珍贵的宝物，不过这件铠甲要穿上去可以不是一个人能够办到的，需要好几个中级武士的帮助才行。

“那么您可以告退了，不日我期待着您能够再建立功勋。”拉迪斯劳斯非常体贴地让弗伦兹贝格离开了，他也看出了对方的跃跃欲试。

目送拉迪斯劳斯离开并确定弗伦兹贝格的沉重而激越的脚步声已经足够远之后，霍亨索伦大法官决定和萨扎斯坦套一套近乎，同真选教皇的交易是一个重要工作。

虽然在日常工作和国务会议上他的地位看上去无可质疑。但是执行这种关键任务就没他的份了，霍亨索伦大法官对于这种情况多少有些嫉妒，但是他并不是很担心他已经看出了拉迪斯劳斯在清洗了同暗日教会关系过于密切的两位大主教之后，出于对稳定的考虑，对国务会议的其他成员并无意继续打击了。

“这一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只能容纳半吨液体的瓶子也就罢了。”霍亨索伦大法官对于这次交易的出价表示了一点质疑，“那个夜影如此强大。放了它真的没关系吗？”

“既然术士皇族无意同暗日教会彻底翻脸，那么长期扣留夺魂夜影就是得不偿失的。”释放奥斯瓦尔德这一点是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共同的决定，当然“释放”这个词其实不是很准确，奥斯瓦尔德如果有得选可不会愿意回罗马。“更何况。在这个位面上，除了真选教皇陛下也没有其他存在可以驾驭它。”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上帝陛下的信仰在欧罗巴根深蒂固，不是可以简单动摇的。”其实在奥地利大部分贵族和富裕市民依然是西瑞克的信徒，霍亨索伦大法官也是其中之一。“不过我听说红衣大主教殿下曾经把这只夺魂夜影投入宏愿之池想要彻底控制它，后来怎么？”

“大法官阁下，我信仰火焰之主同样也不是宏愿骑士陛下的信徒，对于宏愿之间里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什么了解？”事实上萨扎斯坦虽然不了解宏愿之池对奥斯瓦尔德的具体效果如何，，但是他知道宏愿骑士的改造工作反正是失败了。

因为拉迪斯劳斯后来曾经拜托他和安娜借用火焰之主的力量来让奥斯瓦尔德屈服，这个尝试最终也没有成功，被安娜捏了好几天的奥斯瓦尔德虽然一度宣布投降，但是稍微恢复神智就坚决拒绝再当任何人的奴仆，哪怕安娜加大火力也不行。

既然无法掌握，那么拉迪斯劳斯就换一个方法获取价值。

“如果这能开启术士皇族同真选教皇的和解之路那就太好了。”这是霍亨索伦大法官的真情实意。

“那是自然，不到万不得已，谁会愿意和暗日较量呢？”萨扎斯坦的话似乎也挺诚心。

第三百三十三章　依然不利

“泰拉斯奎铠甲”这是拉迪斯劳斯给那件土黄色铠甲的正式名字，事实上拉迪斯劳斯认出了几千年来无法确认的亚历山大大帝铠甲的材质让萨扎斯坦相当惊诧，经过反复对比他才勉强承认拉迪斯劳斯的判断“可能是正确的，不过无法验证。”，尽管他在内心已经同意了拉迪斯劳斯的说法。

以萨扎斯坦的老练圆滑，在这个问题上居然没能及时拍到拉迪斯劳斯的马屁。

事实上如果拉迪斯劳斯是在自吹自擂，萨扎斯坦倒是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捧臭脚，而拉迪斯劳斯真的表现出了他无法想象的鉴别力后，他却说不出那些话了。

这件事涉及了萨扎斯坦的荣誉，他是被广泛敬仰的鉴定大宗师，拉迪斯劳斯能够辨识出他都没注意到的细节，让他很难受。

拉迪斯劳斯确实没说错，这件用上古奇兽的内脏制作的宝物可以让弗伦兹贝格得到极大的力量加成，并且在受伤时还有十倍于常人的恢复速度。

如预期的那样，这件宝物让加利亚尼男爵和拉波尔塔男爵嫉妒地两眼发红，拉波尔塔男爵甚至提出愿意用他父亲巴塞罗那伯爵贸易船队的一半交换这件宝物，要知道巴塞罗那伯爵的贸易船队每年能够从哈瓦那和卡塔赫纳带回十几万塔勒的财富。

弗伦兹贝格当然有礼貌、有教养、同时非常得意地拒绝了。

只是拉迪斯劳斯和弗伦兹贝格虽然很有面子，但是这件宝物暂时还帮不上不利的战局。所有人都建议拉迪斯劳斯不要暴露这件宝物，好给巴雅尔骑士一个惊喜。

当然法兰西方面的高端战力相比奥地利和西班牙的对手。依然要强大不少，哪怕弗伦兹贝格能够对付巴雅尔骑士也不会改变这一点。

相比各自有利益的西班牙和奥地利，法兰西方面号令统一，上下同欲。

在波河平原上的斥候战，依然以对哈布斯堡联军极其不利的状态进行着，伤亡交换比长期在二比一以上，这种损失即使家大业大的术士皇族也很快就吃不消了，佩斯卡拉侯爵减低了战斗力度。这也是所有西班牙和奥地利斥候的共同愿望，他们都要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了。

到了二月下旬，法军斥候已经完全遮蔽了战场，将西班牙和奥地利的斥候压制在了皮亚琴察周边极其有限的范围，对于帕维亚城堡的围攻重新变得稳固起来了。

哈布斯堡联军方面对于帕维亚城的情况一无所知，这是极其糟糕的情况，通过坚固要塞对敌人的野战军进行削弱的效果虽然不会消失。但是对于削弱到什么程度就很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