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壁橱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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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壁橱门板-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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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想要飞的鸟儿的翅膀生生折断,只希望她能留在你的身边,她的血泪,您明明看见了却装作没有发觉吧?”

“……你没听见吗神威?我让你闭嘴。”

神威拿起酒壶为表情阴冷的凤仙斟酒:“哈哈,沉溺杯酒的男人至少还算得上是下酒菜,沉溺女色的男人我可就看不入眼了……色老头。”

他说出来了!那我一直想说但是放在心里暗骂的话,他居然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了!

我因为他大胆的话而被吓了一跳,微微晃了下神正好却看见夜王杀意彻骨地挥了挥扇子,将人一把扫到了天花板上!

神……威!

我瞪大眼睛听着艺伎的尖叫声,刚想冲上去,却因为卡在天花板上流血的人的衣服而停住脚步,眯眼。

不是,那个血流不止的人不是神威,只是一个穿着紫色和服的侍酒艺伎,神威呢?

……就在那一瞬间,神威去了哪里?

想到神威那家伙的脾气我突然就觉得应该不会发生那么好的事,于是将搭在刀上的手收了回去,静静退到阿伏兔身边,想要远离台风眼。

夜王大叔的样子并不和颜悦色,我还是准备一下离远一点尽量不要扫到台风尾吧……

浅酌了清酒凤仙突然就冷冷笑了:“你们是来刺探老夫的吧?上次让这个小怪物来应该也是这个目的吧?”

搁下酒杯他收了扇子,站起身一脚踹翻了茶桌:“以为老夫看不出来吗?是上面的指使吧?开始害怕拥有巨大力量的吉原了吗?上面的那些老头子们。”

刺探?上面的指使?

我一脸茫然地抬头看阿伏兔,只看到他微微皱眉的侧脸,他的警惕让我更加戒备地看着面前一身煞气的夜王。神威口中的色老头松开浴衣,露出他结实的肌肉:“觉得盘踞着吉原的夜王碍眼,派你们来收拾我这个夜王凤仙吗?”

我被他满身的戾气惊到,紧紧皱着眉头向后再次向后退了一小步,这个家伙……好危险。

阿伏兔上前一步挡住了我,气势上突然就虚了很多:“不……就算是您也不会打算和春雨正面冲突吧?还是考虑清楚再行动的好……”“那可不行啊。”神威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猛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神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墙壁上挂画旁边的小柜子上,以一种悠哉的姿势坐着,垂头挑着嘴角:“如果那样的话,我的饥渴要怎么办?”

……饥渴?

听到这个词汇的我眯了眯眼很是纠结,所以你这么想要去找日轮吗?

“女人和酒可解决不了哟,我不需要那种东西。”神威在凤仙冰冷的视线下不动如山,笑的跟朵雪莲花似的,“那种东西是无法满足我的饥渴的^ ^”

“……”团长先生,请你干净利落地去死吧。

凤仙和神威两人同时笑了笑,突然就朝着对方发起攻击!

看着凤仙脸上划出的口子中流出的鲜红血液我默默叹气,收回目光不打算看这完全在意料之内的打斗。

“血……修罗的血。和您一样,比自身强大的人的血……我的灵魂才能够得以滋润。”耳边传来神威的低语。

原来不是日轮吗?我还以为你跑来这边是为了睡一晚让你蠢蠢欲动的【哗——】平静下来呢……我在心底冷哼了一声。

“听说你曾经和父亲反目相互厮杀,果然你们体内流着同样的血啊。你那眼神和他也一样呢……”

我抬头看了眼神威,他现在的眼神我见过一次,杀意弥漫似乎像一头怪兽,似乎完全克制不了自己杀戮的欲望。

原来他曾经和父亲相互厮杀吗?

我想起了自己那个严肃冷漠的爸爸,咬了咬嘴唇。到底是有怎么样的个性,才能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呢?至少现在的我,依旧不敢这样做。

“神威,你能超越父亲吗?”凤仙的问题引来了神威的笑,后者眼角弯弯:“早就已经超越了哟,那种拘泥于家族这种无聊的东西还被自己的孩子砍掉一只手的软弱男人,是不可能真正强大的。”

闻言我怔了一下,他居然砍掉了自己父亲的手臂吗!?

抬头看向阿伏兔,他看懂了我的眼神,轻轻对我点了点头回答了我心中的疑惑。

连自己的父亲都能下手,那还有谁不能杀的吗?对于这个家伙来说。

我手脚的凉意没有退下,又听到了神威笑意盎然的声音:“老板,你也和那个男人很像啊,外表看起来很强大,内在不过是酒和女人,真正的强者是拥有强大的肉体的同时兼有强大的灵魂,不被任何东西所束缚一心追求强大的我,你们是赢不了的呢^ ^”

“大言不惭的小鬼!”

那两个家伙就这样冲向了对方!

“住手啊团长!”耳边传来的是阿伏兔有点焦虑的阻止叫喊,却完全无法停止那两个已经红了眼的夜兔。

看着他们撞破了墙壁打碎了花瓶造成极大的动静,我目送他们出去打后无视因为担心而无暇顾及晴太跑去围观的阿伏兔和云业,帮晴太解开绳子拍了拍他让他自己离开后默默在茶桌前坐了下来,喝茶。

我就知道,在看到神威那么兴味地跑去挑衅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会这样了。原本还担心如果他揍不过他家师傅该怎么办,但看他那么出神入化的偷梁换柱功力,估计是没什么关系了……算了他想玩就让他玩吧,玩够了估计就好了……

看着杯中清澈的茶水我突然就想,神威自己说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什么时候真的被束缚了的话,那场景一定挺搞笑……

外面的动静闹的很大,云业似乎想去阻止神威,阿伏兔没来得及阻止,似乎就看着云业被狠狠踹了一脚。

听着阿伏兔嘟囔着说什么“真是顽固啊居然又开始了团长的坏习惯变成那样谁都阻止不了”之类,我甚至都挺想叫阿伏兔过来喝喝茶等那家伙打完了再说。

不过一想到阿伏兔那让我觉得自愧不如的责任感,我默默把邀请咽下肚子,继续喝茶。

刚刚合着神威一起整我,现在让你焦虑一下这很公平,嗯,很公平。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一个物体从外面飞了进来!

我没反应过来,傻眼看着神威就这样被抛了进来,直直撞到了另一面墙壁!看着那家伙站了起来拍拍衣服继续笑眯眯往回走……

他走过我面前的时候垂头看了眼我的手里的茶,端起旁边他的茶桌上的清酒喝了一小口,笑:“啊……好渴^ ^”

然后继续回去和凤仙一阵打斗……

从始至终,我保持着呆滞的表情手里端着一碗茶,完全没明白到底刚刚那一出是怎么回事。

打架打累了过来解渴?想喝酒被丢进来?还是纯粹是为了遮掩被丢进来的尴尬?在我看来绝对是后者……

不知道闹了多久后,原本站着围观的阿伏兔突然就冲了出去!

外头一阵沉寂,我开始觉得有些奇怪,这安静也安静太久了。站起身走到破损的墙边我看到的是撑着伞强行分开缠斗的两人的阿伏兔和云业,挡住凤仙的阿伏兔的手臂突的就掉了下来!

我微微瞪大眼睛,看着阿伏兔表情平静地开口:“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两位都冷静一下。”

大叔……你的手臂!你的手臂掉了诶……不要紧吗?

“轰!”神威面前的云业突然轰然倒地!

背对着我的神威收回手,连看都不看那逐渐冷去的尸体一眼。

我突然就一个哆嗦,手指无法克制地收了一下,因为茶而回暖的四肢再次觉得有点冰凉。

对于杀了手下这种事完全没有感觉,神威你……无论什么时候就算杀掉我都不会奇怪吧……

我终于明白了阿伏兔对我的警告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以为他形容的太过夸张,现在真正看到,原来一点都不过分。

阿伏兔淡淡对穿好衣服的凤仙道:“牺牲一只手和一个人能停住你们的打斗已经很了不起了,看在这家伙送了命的面子上,能否劳烦您原谅团长的冒犯呢?”

呐阿伏兔,你不会对这种事也已经完全习以为常了吧?

“所剩无几的同族同胞互相残杀,看着都心痛啊。我们不是为了找您打架,而是为了构建更和谐的关系才来的。”

阿伏兔的话让凤仙露出一丝冷笑:“直接坦白说想要这条街怎么样?”

“上面也是提心吊胆啊,夜王的恐怖,身为同伴的我们最清楚不过了,上面的元老们要的是你不会背叛的证明。”

原来这就是三番两次来吉原的目的吗?那么早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折腾出这么大动静还牺牲了一个团员……

我死死皱着眉头看向旁边站着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神威,他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笑眯眯回头看了我一眼。

看到那个笑容我抿了抿嘴,静静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看向吉原繁华的大街。

灯光闪烁,似乎一整个吉原都被那朦胧暧昧的灯光笼罩,模糊地看不清任何人的身影,只陷在了自己的梦中。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我也发现了,那张文艺版南希估计让你们觉得不太适应了……于是我又画了一个普通版南希,却发现丫的眉眼依旧很温和……于是我就泪目了!难道我只能画2B版南希吗!?为毛我想画锐利的眼神都画不出来!?为毛冷冰一点的女人我画起来就像个男人!???

跪了……为自己……

P。S。明天通宵作业,所以我应该不会更了,因为要交啊OJZ……放心吧浮云桑,这次我绝对遵守承诺(?)不更新(!?)的……

祝我好运吧……

☆、忍耐这种东西是锻炼出来的

冷冷嘲讽了以“想要保证”为说法的阿伏兔;凤仙冷哼表示钱与交易都随便春雨的人处置;但春雨这条街,他自己创造的国度不允许任何人来染指。

觉得扫兴的神威不爽地嘀咕了两句;从屋顶上直直跳了下去!

我静静看着神威口中“干巴巴”的凤仙回到屋内,从我身边经过;用眼角的余光淡淡瞥了我一眼;意味不明。

我只是微微绷紧神经,等待他和我的距离变大后放松了下来,看向依旧站在云业的尸体旁的阿伏兔:“……大叔;还是处理一下伤口吧。”

“关于受伤,团长也被打伤了;快点去找到他吧,以免那家伙看到自己的血又开始发神经做些奇怪的事情。”阿伏兔挥挥手让我过去;在我靠近他的时候用他的右手一把抓起了我,朝着神威消失的地方往下跳!

喂喂喂难道现在在玩You Jump I Jump吗?从高处跳下去好刺激啊!但太刺激了混蛋!

被阿伏兔捏在爪子里的我保持着一张平静到有些抽搐的脸,直到落地,我狠狠喘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叔你很喜欢蹦极吗?不绑橡皮条就往下跳很危险啊大叔!”

“……别拍了,再拍小心胸更平,小心这样更吸引不了团长啊南。”

闻言我暴怒:“平胸怎么了平胸犯罪了吗?平胸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这样欺负平胸!话说为什么我要去吸引那个满脑子屠杀的混蛋啊!?”

我警告你啊大叔,再把我和那家伙扯在一起我绝对要连着你一起宰了!

“你越来越容易激动了。”他凉凉道。

“……”很难吐槽啊这句话!还不是因为你们这群家伙所以我才容易激动的?要知道曾经的我是多么平静又正常的孩子,现在变成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到底是谁害的啊!要知道我无比怀念年轻(?)的我啊!

我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脸跟着阿伏兔朝着前面走了两步,停下来看向我们跳下来的地方,微微皱了下眉头:“云业的尸体……我们不用管吗?”

阿伏兔闻言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收伞继续往前走:“啊,那种东西会有人来清理的。”

“……是嘛。”我默默收回视线,努力将心中奇怪复杂的感觉摒弃,朝着面前窗台那颗显眼的红色脑袋走去。

那家伙正坐在第四层楼窗口处拿着一杯清酒,表情很是惬意。他的身边丢着盖子打开的医疗箱,绷带散乱地丢在地板上,旁边跪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艺伎,努力挂着僵硬的笑容似乎正在劝说他什么。

可是人家根本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盯着手中的酒杯笑眯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阿伏兔走进房间问那个一脸为难的艺伎,后者面色难看地看着某只混蛋:“神威大人不愿意被包扎,说是这种东西无所谓……”

“那就别包扎,管他呢。”阿伏兔“啧”了一声示意她离开,“反正只是个小伤口而已又死不了,你就离开吧。”

等待那女人离开后我翻了一下医疗箱,拿出一卷还没拆封的绷带看向坐在地板上的神威:“……脚。”

“嗯?南要帮我包扎^ ^?”他用一种很奇异的表情看着我,我默默翻了个白眼:“你的伤口比较小,大叔的太麻烦我得花更多时间,所以这是省时省力。”

看他迟迟没动静我主动抓过他的脚,一撩裤脚却发现他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消失。

啊,我怎么会忘记了,这是夜兔让人羡慕的该死的特点之一,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天知道我上次我在战场受伤的时候看到阿伏兔无比快速的愈合速度自己却疼的要死的时候多想在他身上多割几刀……

我看着神威那笑眼弯弯的脸面无表情松了手,坐到阿伏兔身边撩开他罩着的斗篷。

就算把断臂留着即使现在去接估计也已经来不及了,手臂被凌厉扯断,伤口很平整。撕开被鲜血浸透的衣袖我看到的是已经停止流血的断肢,甚至都已经开始愈合。

用谴责的眼神剜了走到栏杆边坐着的神威一眼我打开绷带卷,示意阿伏兔把上衣解开后将绷带斜放在他的手臂上用手压住,将绷带绕着他的手臂包扎了一周后把绷带头反折回来继续绕圈。阿伏兔看着我娴熟的动作开口:“包扎很专业啊,常常受伤吗南?”

我将绷带绕上他的肩头固定住:“还好吧。”小时候常常受伤的不是我,而是萨迪他们,常常帮他们包扎也习惯了这样的事,不过后来倒是常常为自己收拾伤口了。

我说大叔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我对这种东西熟不熟吧?应该是警告那个爱给人添麻烦的团长吧!你这次丢的是手臂啊,下次丢的指不定是不是命呢!

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爆炸声,惹的整个地板晃了晃。

“你们去搜索孩子!”门外匆匆忙忙跑过许多百华成员,“我们去入侵者那边!”

入侵者?喂……不会是那群家伙吧?

我帮阿伏兔包扎的动作顿了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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