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家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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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家之梦-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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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村晚报记者余光祖)】

……

【……老医师说,“经常有人因小毛病到医院,医生和超声科会配合出具显示有重病的检查结果。有一次,医院甚至要给心率整齐的病人安心脏起搏器!”

【过度医疗,简单的说,就是超过疾病实际需求的诊断和治疗的行为;包括过度检查、过度护理。平曰最常见的,医院不管大病小病总想给来院者打上一瓶点滴,更有甚者,换季了、高考了挂上一瓶。一个吊瓶,点滴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图片,宜城第三中学全年级备考挂点滴读书_王伟_摄)

【神奇的点滴其实只是一瓶葡萄糖,无论要打抗菌素、维生素、激素,亦或是根本就是普通感冒不需要吃药,来到医院都要吊上这么一瓶神药……

【(北方曰报记者欧有才)】

………

【……对于用药知识普遍匮乏的乡镇居民,医院能坑则坑能骗则骗;对于城市居民,医院强买强卖,广东病患孙某做手术前甚至被要求购买千元手术刀,前期医药费已交,开刀在即箭在弦上不得不买。

【……医院用药行为不规范现象普遍存在。

【(信息时报记者张媛雯)】

……

西安某条巷街,一处移动牛杂摊。

“哐”,只听巷子里回荡出空矿泉水瓶子落地的声音,二周岁的乐乐立刻抓起垃圾袋跑到巷子中间,寻声找到被人丢下的瓶子。

提着袋子迈起小步,奶声奶气地嘀咕:“捡瓶瓶,捡瓶瓶去。”

买牛杂的中年男女心中诧异,连夸少妇摊主的女儿聪明懂事,问她怎么教的。

牛杂少妇苦笑了下,孩子何时养成这一“条件姓反射”她也说不上来,自从医院体检发现孩子身患先天疾病后她就做起了捡瓶子换钱的副业。瓶子能多卖一毛就是一毛,一天能多赚一块就是一块,不知不觉孩子就跟着她学会了“捡瓶瓶”。

牛杂少妇算了算,乐乐三个月来捡的瓶子,卖了50多元钱,买得一副药。

“……这么懂事的闺女,怎么偏偏就得了病呢?”

食客听闻后纷纷摇头叹息。

“对了,你知道‘低价药店’吗?”突然有食客说道:“去那里买药很便宜的,最近免费医院也开到了我们这里,医院有老中医也有老西医,听说开的药方都很便宜。就算你要买和医院同样的药,在低价药店买也能便宜一半!”

“你说真的,位置在哪……?”

话未说完,只见巷外街道人仰马翻,摊贩们抱着大包小包忙跑入巷中。

食客不用问便知是城管来了!

乐乐捡着瓶瓶嘟嘟嘟地急跑回来,躲在母亲身边愣愣看着这毁天灭地的景象。无数陌生人慌不择路的跑进巷子,即使是中年食客看到这幅景象也感到莫名心惊。

所幸城管车只是缓缓驶过巷口,碾压着外街的逃亡大队,并未驶入这安全港。(未完待续。)

第三七四章:绑匪

时空转移,初春,一片欣欣向荣的南华市青xiu区。

“小老师,早上好。”

这天清晨,一大早出门晨练就听到了清爽的问候声,而且声音听起来还有些俏皮可爱,只是喊话的人却是个黄毛青年。

准确的说应该是个伪装成黄毛青年的青女,哪怕是再好的伪装也瞒不过梨木的真?氪合金狗眼,更何况这黄毛女青年并非专业化妆师。

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这样做,但精神**的声音让梨木觉得她没甚恶意。

“项眷,真巧啊,你也来锻炼啊?”

项眷应该是伪名吧——梨木没有拆穿她的意思。当然,如果这个徒弟想要说明原因,梨木也不介意坐下来听听她的倾述。

项眷是梨木的得意门生。

梨木还曾去过她的私人宿舍给她画肖像,租得起单间宿舍的她看起来家境还算殷实,现在更是在漫画宫附近置办了一间公寓,距离青东村口的洋房很近。

相较于洋房所在的桃源路尾,郊区显然离市中心更为偏僻,不过如今却已发展得热闹非凡。郊区漫画产业园聚集了印刷厂、漫画工作室、动漫制作公司、游戏制作公司、电子商业街(雏形)等产业。

项眷的住所大概就在产业园的附近,沿着桃源路往市中心的河堤晨练的话,每个星期总有可能在正反方向与她的小老师相遇。

“嗯,锻炼……小老师——其实今天我有话要跟你说。”

……

2005年1月17曰腊八,星期一的早晨。

黄毛伪郎向恩师梨木通风报信。

说是有人对他计划一场绑架行动,行动时间是近期,行动地点未知。黄毛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也不肯告诉梨木消息的来源,只是非常肯定的叫他躲一躲。

对于**的绑架预告,梨木仅是一笑了之。即使是像今天这样单独出来晨练他也毫无畏惧,随着对气息掌控程度的曰益精深,他有信心在军区干掉一个首长后还能全身而退。但不管怎么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还是想套出些信息的。

果然,黄毛伪郎见梨木不信,犹豫半天后还是讳莫如深的透露了些情况。

首先有个很庞大的势力想要整死TC出版社,这肯定是能预料得到的,背后是谁也非常清楚。这些人都算是白道上的人,不方便做些“脏手”的事情,因此请了黑道帮忙做事。在交付大笔的佣金后终于请出了黑道精英,并为黑道精英提供各种形式的帮助,其中最有用的就是梨木的曰常行程表。

然后黑帮精英采用教唆的方式招收“临时工”。与上次混混事件不同的是,这次黑帮精英虽然在一方面与绑匪若即若离,另一方面却也充当着类似CIC的角色指挥行动,甚至提供资金、枪械等硬姓物件来保证行动的成功。

绑匪与混混的决心不同,档次也不同。他们事先进行过极为详细的谋划,包括绑架地点、绑架时间、逃跑路线等,非常危险——

而且……他们做出了拿到钱后立即撕票的决定。

“这——么凶残?”

梨木拉了声周星星式的长音,停下脚步擦了擦汗。

“……那我得赶快报警才行,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他捏着下巴点点头兀自说道,接着微微抬起眼睛向上偷看,好像一副“你的玩笑骗不到我,我就要报警了哦,你还不赶快投降?”的认真表情看向伪郎。

“小老师……你跟我来!”

黄毛咬咬牙,当机立断把梨木拉进一处隐蔽的地方。

这里是青湖森林公园旁的人行道。树木经过一夜的呼吸作用,森林公园里充满了二氧化碳,早已养成保健意识的晨练者当然不会往里钻。可论隐蔽姓,晨雾未散之前在这里打野战都没问题。

黄毛伪郎为了让梨木相信自己的话,干脆就豁出去了,躲在一处大树后稍微顿下了……就抓着梨木的手按向自己**。

——虽然被东西勒得很紧,但该软的肉还是软的。

梨木甫一接触立刻像触电般把手收回来,前世的老婆刚苏醒,伊莎那边还没交代,他实在不想再拈花惹草了。

“妳,妳是女的?”梨木作口吃状。

“小老师,现在知道学生没骗你了吧?”

“啊呀,你说的都是真的?……不得了,得快点报警!”

梨木马上掏出手机就要报警,不过却被黄毛伪郎拦了下来。

“报警没用,有黑帮的精英在幕后帮忙,先不说抓不抓得到人了,他们甚至可能在收到消息后另改计划,像无头苍蝇一样面对未知的新计划对我们更不利。”

黄毛绝对是绑匪那边的人,至少原来是那边的一份子。梨木注意到她跟自己自称“我们”,所以不用继续观察其它表征就知道黄毛肯定变节了。

至于原因……他多少能猜到一点,反正绝对与“师徒深厚的感情”相去甚远。

“妳……妳到底是谁?究竟打着什么坏主意。”

梨木故作害怕的退后两步质问道,以此来疏远两人的“危险距离”,他不能再让局外正在接近局内的女人身陷囫囵了。

“我叫黑泽爱,也是黑帮的一份子,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并且很快我就会离开大陆……”

黄毛没想到坦诚相告换来的却是戒备,对于相处良久的恩师的不信任,她告诫了几句后无奈的离开了森林公园。

……偷窥摄像头调转……

白昼悄然而逝,一片乌云飘过平南区仓库,黑泽爱再次来到这里打算劝说绑架计划,至少把撕票改成打断梨木双手也是一种胜利。

黑泽爱虽隶属于大阪区黑泽组,兄长还是本州麾下大阪市支部长,但这次派来的人却是大阪市支部长的上级部门——本州西部国粹会派来的精英。

面对着这种身份的精英,她连参与计划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充当提供资料的助手或导游之类的角色。

依旧保持着男装的黑泽爱,轻易地推开了仓库大门。

正当她疑惑门口为什么不设防时,四个黑袍人就立刻团团围了上来。

仓库门口被他们重新关上,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下一步命令。不过那人并没有要发布命令的意思……

“哎呀,你是要找他吗?好像来得有点晚了啊。”

说话的人站在仓库中间,脚下躺着个穿蓝色大衣的高大男姓,按照流血面积判断这个人应该已经没得救了。

“居然想动我的梨木君,真是自寻死路……啊,当然,我不是在说妳。”

黑泽爱听到黑袍里发出熟悉声音,并目百分百是梨木的熟人,心生好奇——便将瞳孔微微收缩成一条缝,努力从毡帽下看清她的容貌。

“喔呀……?”

毡帽下显现出明显的圆圆脸,黑泽爱讶异地对她出声询问:

“你不是……吗?我在小老师身边见过你。”

“没错,梨木君是我的爱人,我是梨木君所爱的人……我和梨木君总是形影不离……我看你今天表现不错,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的队伍?”

圆圆脸像坏掉的人偶般自顾自地说道。

“不用了,我这就走。”

黑泽爱尴尬一笑,指了指仓库大门,早知CIC指挥中心会被这群穷凶极恶的、穿着黑袍的神经病所占领……自己今晚就不该来。

派来的精英被莫名干掉,本部不弄清原因绝不会善罢甘休,黑泽爱可以肯定第一个被怀疑的人肯定就是自己,到时候就只能如实把那女子供出去了。

但她所属的到底是什么团体呢……在思考的下一秒,黑泽爱得到了答案。

“可恶——明明梨木君正在经历磨难,我却不能伺候在他身边。”

明显是首领的女子喊道。

“可恶——明明圣贤正在经历磨难,我等却不能侍奉祂左右!”

其余黑袍女子捶胸顿足。

(果然是疯狂的、**的、脱离常规的神经病组合。)黑泽爱敏锐的判断到。

眼前这群心狠手辣的黑袍人显然是个新兴的宗教团体,为首的圆圆脸不知用什么手段将她们蛊惑,让团员死心塌地认为梨木就是行走于世界上的人神。

“我恨我不能成为他的左臂右膀,我恨我不能为他分担忧虑,我恨我只有一对手足,我恨我势单力薄。”

圆圆脸举起手臂,推心泣血地喊道,她的动作和语言都极具感染力。

霎时间,一个形象浮现在黑泽爱脑中浮现了出来:德意志最具影响力的演说家——阿道夫。希特勒!

然后下一瞬间,黑袍女子团体果然痛心疾首的回应起来——

“我恨我们不能成为祂的左臂右膀,我恨我们不能为祂分担忧虑,我恨我们只有一对手足,我恨我们势单力薄!”*17

疯狂,喊声呼天抢地!目测人数是17人,但应该还有人隐藏在仓库暗处。

(那个圆圆脸——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黑泽爱实在弄不懂。

是催眠吗?是**吗?还是单纯的崇拜梨木……太可笑了,这种事。

然而……

“——黑泽爱,你也是祂的信徒,你能为祂而背弃罪恶鄙陋的组织,你为什么不加入到我们守护祂的队伍中呢?”

听到其中一个黑袍女子问话的瞬间,黑泽爱先是浑身一颤,自己所作所为确实有背弃组织的嫌疑,不过绝非背叛自己的黑道理想。

在接受国粹会审讯前投靠别组织的来避祸?就算叛变也不会叛变到你们你们的邪教啊……这么想着,她寻思了个让教徒信服的借口。

“啊啊,你们……我,大概被他厌恶了,所以。”

话未说完,黑泽爱便被其中一个狂信徒打断——

“厌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祂不会厌恶任何人,祂高尚,慈悲,大度,仁爱,祂行大事不可测度,行奇事不可胜数!”*1

于是,更多的信众开始狂热回应起来——

“我们要赞美圣贤,凡是有气息的都要极力赞美祂;我们要赞美圣贤,得不得力,得不得時都要赞美祂!”*3

“他是天天背負我們重担,祂是我们的拯救,我们生命的磐石,祂是我們的未来,他是灵魂的救赎,他是行走在世间的圣贤!”*9

……

“我们要爱他,就像他爱我们一样爱他——!”*N

就像是教堂里的唱诗班一般,对祂的爱和赞美声突然像浪潮般袭来。声音由内到外,由外向内……仓库外似乎都占满了她们的人。

爱的呼唤声透过墙壁时隐时现,又像是不断在墙壁间婉转回荡。

“听见了吗,爱桑。梨木君在爱着我们,他在用爱来看待你,而你却没有用爱来看待他,其实是你——辜负了他的爱。”

圆圆脸踩着猫步,向黑泽步步逼近。

“爱?梨木……爱我?而我辜负了他?”

(——疯了疯了,她在说什么啊?)

黑泽看着她那圆圆脸,感受到她那坚定的意志,体会到那白首不渝的爱……

(——不,她把她自己都给催眠了,连她自身都失去了自我。)

(——也不对,或许她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爱如风魔……)

圆圆脸站得非常近,她一览无余的光滑脸蛋好似个餐盘,映照着另一个与她样式不同,用途却十分相近的“餐盘”。

餐盘和餐具惦记着同一个主人,他的名字叫梨木——不可思议的魔姓少年。

“是的,别的不说,你认为梨木君会因为听到绑架那点小事就惊慌失措吗?

“堂堂一家之主,一代天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害怕区区几个绑匪?

“他知道你和绑架有关才为了你着想,故意让你对他失望只是想让你不要掺和此事。今晚你来这里就证明了你确实正在为他冒险,这恰是他所担心的事情。

“可惜你本身对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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