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一道道巍峨的朱门,又瞧着朱门上的牌匾,南歌略惊讶的问一边的纪执:“哥哥,这里怎么也会有岳家,秦家什么的?他们不是在苏州吗?”
玉泽冉满是溺爱的摸摸她脑袋,温声解释道:“像那样的超级大家族又怎么会甘心只控制一个城市,或者说甘心哪个城市被一个家族控制?只是在不同过度的影响力有强弱之分罢了。就像岳家,在东汉的影响力谁也比不上,但在南宋,还是联邦政府的话管用一些。而秦家和炎家可以说分了大半个西唐。许家叶家在北清在北清说了算。就是这样,也不代表在别在别的国家那些家族没有影响力,知道么?”
南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大概也就是那跨国公司似的,反正是有个总部在的。但若是这样的话……“哥哥?你说你的工作在南宋那不是很吃力么?这里可被联邦政府管制的,没关系吗?不过岳家也真霸道,居然独自占了一个国度。”
玉泽冉瞧着眉眼挤在一块儿的南歌有些哭笑不得,“傻丫头,想要独占一个国度也是需要实力说了算的,而且,你不问你哥哥是什么职业,怎么就知道在联邦政府的管辖叫你家哥哥吃力啊?”
南歌这才恍然似的看着纪执,有些不可置信道:“哥哥……是给联邦政府工作的?”纪执略叹息一声,把南歌拉的近一些,免得叫人给撞着了:“那你以为哥哥是做什么的。”
南歌面上不禁一红,虽然她寻常对纪执照顾的很精细,但似乎也忽略了很多东西,连自家哥哥的是什么工作都不知道,她这妹妹还真失职的可以瞧着南歌眼底不时闪过的愧疚。纪执不知该怎么说。他不是个喜言的,寻常兄妹两人在一块也是南歌说话多谢,他只在一边不是提上几句,这南歌没想到要问,她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这是怪的了谁?
玉泽冉瞧见纪执的无奈,很贴心的将南歌拉到两人中间,由两人招呼着前行:“怎么桐桐,就问你哥哥,你泽冉哥哥是做什么的都不想知道么?”
南歌不解的抬起头,问道:“你不是应该和我哥哥从事一样的工作么?”纪执有说他们是同事啊?
玉泽冉扑哧一笑,无奈的捏着南歌肉肉的脸颊,“傻丫头,联邦政府的职位又不是只有一个,你哥哥可是曾消灭过星际海盗的太空英雄。现在的少校呢,你泽冉哥哥可没那么大本事……”
“哥哥去打过仗?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现在还要去么?”真没想到自家哥哥还上过战场。
瞧着她因担忧而皱起的小脸儿,玉泽冉不禁想到以前养过的一条远古纯血沙皮狗,那张小脸儿也和南歌一怔皱皱巴巴的跟着老头儿似的。
见纪执已经有些不悦,玉泽冉也不再逗这可怜的小家伙,“傻丫头,每年想去打星际海盗赚取功勋的人绝对不再少数,联邦是有规定服役时间的。你哥哥已经年满了,不管因为他的优秀表现已经被联邦政府留下,正在帮助训练新兵,等满上三年就能指挥作战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给你挣一个中等贵族回来。”
南歌一听纪执不用上战场,也算放下心来。一把抱住他家哥哥的手臂,跟个小猫儿似的噌噌:“我家哥哥当然是最厉害的~,不过中等贵族什么的也就那样啊,咱们家现在也挺好的。”何况她已经被萧迟整成高等贵族了,身份当个万年打折卡还不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啊。不管怎么样,自家哥哥开心健康最重要:“那泽冉哥哥是什么?你也训练士兵?还是你在打海盗?上次不是说你离开好久的么?”
“我?我没你哥哥厉害,正在跟着联邦外交大使学习,那个就是我的目标了。”玉泽冉瞧着纪执和南歌腻味,心中还是难免的一酸,但对这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儿又生不起气来。
“你泽冉哥哥的父亲也是我今生的目标。”
“泽冉哥哥的父亲?”那是谁?
“是玉将军,他可是威震星际海叫所有星际海盗都闻风丧胆的人物。”南歌这会已经有些收不住嘴了,自家哥哥的能力她自然没有小瞧过,但也没想到玉泽冉居然有那么强大的背景。只是他为什么不继承父业呢?
瞧着已经傻愣愣收不住嘴的南歌,玉泽轻笑敲敲南歌的脑袋:“傻丫头,我们到你哥哥的驻地了,快进去吧。你哥哥还是泉州驻地的首领呢。”
“……”
“阿爹,阿爹,阿娘给我们送新衣服来了,你快看啊~”会议室原安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听的见。这包子:“嘭。”一声直接撞开门进来自然将所有的视线全拉在他一人身上,感觉身上那股子威压一轻,众人也不禁略送一口气。那包子少爷,就等于是南极的暖阳,保佑他们度过了无数风雪肆虐的日子啊~,所以包子的贸然打断众人不但没生气,反是很高兴能有一刻喘息的机会。
包子此刻正穿了见红艳艳绣胖娃娃的肚兜,头上梳着朝天辫,他跑过去的时候,就能瞧见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小辫子一颤一颤的,真真可爱的不行。小家伙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失礼了,眼珠子骨溜溜转了转,将手上的衣裳放在桌上,规规矩矩的冲众人鞠上一躬:“叔叔们对不起,包子刚刚太高兴了,都忘记叔叔们在开会了,包子给叔叔们道歉,要不我叫阿娘给你们做玫瑰花酱补偿好不好?”
原包子端端正正给众人道歉的时候,他们还觉得这个小家伙不但是他们的救星,还可爱懂事的跟个小仙童一样,但他那句玫瑰花酱一出,众人面上是油绿油绿,只觉得他根本就是露着尖牙的恶魔上次就是他那一句玫瑰花酱,直接将他们曝露在了暴风雪之下,每天只能瑟瑟发抖夹着尾巴过活因为……南歌将所有人的那一份都准备好了,独独就漏下了萧迟你说自家老婆离家出走就算了,连个的东西也独独落下他一份,给是叫他们这杆子手下怎么活怎么活偏那时候他们还不长眼交口称赞那玫瑰花酱如何美味,如何神奇。其实也无非是想拍拍萧迟的马屁,叫萧迟心情好点,他们周围的气愤也能升高点儿。这下子好了,马皮直接拍到了马腿上,把他们一个个儿的全扔回南极。以公寻私这样的事情萧迟不会干,也不会无缘无故找他们麻烦。但也架不住人心情不好,拼命加班啊,这家主加班他们还能闲着?特别还有北风阵阵吹,雪花纷纷下的。强冷空气下作业的孩子你伤不起啊瞧着面上那一片的油绿,包子只觉得自己跟进了花园儿似的,生机那个勃勃啊~。头一歪,满是天真的问萧迟道:“阿爹,叔叔们不喜欢阿娘的玫瑰花酱么。怎么大家都不高兴啊?还是他们还在生气包子打搅你们啊~”
“莫闹。”萧迟沉声一句。
包子也知道见好就收,噔噔蹬跑到萧迟跟前,献宝似的,将一件浅灰色绣白鹤的夏衫递给笑斥道:“阿爹你看看,是阿娘给你新做的哦~好看吧~”
清冷黑沉的眼底难得划过一道暖色,看似随意,实则分外仔细的收好那件衣衫。又将包子抱进怀中, :“送东西人呢?”包子比划着新的的肚兜儿,不甚在意道:“正在外边儿晒太阳呢,那个叔叔好可怜,都不知道躲在树荫底下。”
那一定是南歌出什么事,他不敢上前禀报呢众人心中吐糟,也默默为那人祈祷。自家家主对主母的在乎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主母伤着了头发丝儿,就是剃光他们的脑袋也不够陪啊“家主。”在新手村接替月戚位置的人,兢兢战战的立在萧迟跟前,也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被吓得,整个脑门儿上都汗津津的,还有些发丝都粘上去了。
“怎么回事……”这淡淡的一句都叫那人全身都抽的一紧,又不敢结结巴巴的回答,抽了好几口气,这才顺过来,“夫人在三天前就已经出新手村了,这些还是新手村的一个npc给属下的,属下看护夫人不周请家主责罚。”
萧迟抚着小核桃儿的手一顿,目光转利:“哦?那现在在哪儿?”
那人觉得呼吸都不由的一顿,脑门儿上的汗更是滴滴答答的,要流成一条小溪。急忙把自己事先查清楚的东西说出来:“夫人在三天前已经去了南宋,现在正住在南宋联邦政府分舵,与之同行的还有夫人的哥哥和……玉泽冉……且听他们说,这几天夫人会出城去城郊看看。”
至少还知道先查清楚,没有笨的无可救药。只虽是这样萧迟面上依旧不怎么好看。有南歌之前的那番话,玉泽冉的身份自然就不言而喻。一想到南歌身边时时刻刻跟着这样的人,还有个在那儿推波助澜的哥哥在,就是南歌已经打上了萧迟所有的标志,也将人拐上了族谱,萧迟的心口还是忍不住一抽。只南歌要出城的事情叫萧迟皱起眉来,那丫头只要一出城或是出村就一定能碰着事情,虽知道她边上有个护他如命的哥哥,但他不在身边又叫他如何心安?
“建城如何?”
被点名的月理猛的一激灵,赶忙回道:“我们的新城已经建好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备战问题,城战那天的物资和人员的筹备大概好需要三天左右。”
“离城战还有几天。”
“七天。”
挥手叫那人自己下去领罚,萧迟带些疲惫的微掐了掐眉心,又投入工作当中。
三天,他就等三天……
第两百零四章小二虎白白
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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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的光线有些偏暗,现在是夏天,厚厚的林子,早将一丝丝的风都膈在了层层枝叶之外,空气窒闷的如同塞进了无数层的棉花,还有呼呼的热气从土壤中冒出来,就连费尽千辛万苦透进来的光斑此刻也化身成了炽烈的火子,投在身上都能烧出一个洞来。
南歌不知什么时候同玉泽冉他们走散了,只一个人在林间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还同四周的草木聊着天儿。忽见她脚步一顿,似笑非笑的朝着一个方向一抬下巴,道:“都引我过来了还藏什么,再不出来,我就走了啊。”
便见那方向的枝叶沙沙作响,南歌甚至都感觉到拿出灌木不舒服的呻吟。似是费了不少力气,一个大脸盆大的白色虎头才从其间探出来,雪白的皮毛上还站直树叶和泥渍看着狼狈的很:“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那只老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像闷在缸里的锣,又闷又响,将南歌的耳朵都震得有些发麻。嘴巴也惊讶的微张着,猫眼儿上下打量着那个探出的脑袋,道:“你……是灵兽?”也只有灵兽以上的级别在能开口说话,仙兽则可以化身成人形。这大老虎口吐人语最起码也该是灵兽级别了。
瞧着南歌惊讶的样子,白老虎很是得意的晃晃脑袋,颇有些臭屁的味道在里边儿:“算你眼光好,我可是堂堂的灵兽金眸双翼虎。嘿嘿。”
就它咧的快何不拢的嘴,又瞧着那志得意满的德行,不知为什么,她就觉得跟前这灵兽是好像有点儿二。
“那你为什么要特意将我从我哥哥身边引开?还把我带来这里?”今日纪执和玉泽冉要去城外做任务,南歌任务要求不是打怪,也跟着一同出城外看看,谁知道出城没多久,他们要的任务物品没找见,反是南歌被一道白色的影子吸引, 就不觉跟着它进了这片林子,只怕现在纪执和玉泽冉都在拼命找她呢。
“我……咳咳,我这不是没见过灵族的小姑娘,想过来仔细看看你嘛……”白老虎将脑袋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着,还带了些些委屈的样子。只配上它那威武的面貌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女孩儿对这毛茸茸的动物一般都没什么抵抗力,便忍不住上前帮它脑袋上的树叶儿除了个干净,又拍拍它脖子 :“那你现在也看见了,总也不用藏了吧,快出来,你压着小树了,它们现在不舒服。”
南歌就觉得手下的身子一僵,跟着那脸盆大的脑袋闹别扭似的扭在一边不说话。直叫南歌略一挑眉,道:“你还想赖在地上不成?快起来吧,我也该走了,我哥哥们在找我呢。”
一听南歌要走,白老虎也急了,扭摆两下身子,看着身上哗哗作响的树叶儿,居然急的眼睛都起了泪花花,可是叫南歌看直了眼,赶忙顺着它毛发安抚道:“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起个身么?怎么还哭起来了?还是说你受伤了?”
那白虎听的更是扁了嘴,眼满含屈辱,声带哽咽道:“我……我被树藤缠住了……”那低沉威武的声音忽的带上哭腔真是怎么听,怎么喜感,南歌不禁笑出声,但瞧着它眼中的雾气更甚,又生生忍下来,微颤着肩膀,摸摸它脑袋安慰道:“好啦,好啦,不就被树藤缠住了么?你哭什么。快把眼泪收了,我给你将树藤弄开。”
言罢,南歌便轻轻拨开她跟前的树丛,瞧着里边儿缠的跟麻花儿似的巨大身躯,又忍不住想笑,但也只敢肩膀颤几下,不然那小二虎非嚎啕大哭不可。那些缠着它的树藤也不好受,虽然话说不清,但这样期期艾艾的哭着也叫人心怜的慌。南歌小心的将那些树藤一点点从白老虎身上解开,又摸摸树藤上的伤口,不叫它们难受,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等将白老虎弄出来的时候,南歌都累出了一身的汗。
安抚了还抽抽噎噎哭着的草木们,又添了些酥雨。等南歌转过头来的时候,小二虎已经将全身都卷成一个球状,连尾巴都盘起来了。“这有怎么了,不是出来了么?快起身,我们先出去吧。”这林子又闷又热,就是有寒铁护驾,南歌也难受的不行。
只那小二虎兀自卷做一团,理也不理南歌。直看见它一抽一抽的背脊,南歌才意识到不对来,人家不定还在那儿哭呢,上前几步,拍拍它的背,又怕吓着它,连说话的声音都放柔,咳咳,谁叫这小白虎心灵最弱呢~:“别哭啊~,跟我说说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南歌在哪儿又是拍又是哄了老半天,那老虎终于愿意抬起头来,整个脸上的白毛都被眼泪打湿了,占着好些地上的黑泥,一双金色竖瞳好止不住的冒着水花,汪汪的跟个泉眼儿似的:“我……我呜呜呜,我,没脸见虎了……我会被我好多兄弟笑话死的,呜呜呜……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宝贝那些树藤,我将他们扯个粉碎了,哪里还被困住,呜呜呜,我的形象,我的灵兽形象全没了,呜呜呜,全没了。”
南歌好气又好笑,心上感动是有的,毕竟人家是将她的心思放在心上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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