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来个流氓正是前段时间来捣乱的那帮人,前几次只是骂骂咧咧的毁了几件东西,这次竟打了斥责他们的徐伯,徐伯的人缘极好,常无私的帮助大家,这下子可就犯了众怒。
工人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抄起家伙就将这群流氓团团围住。
看着周围愤怒的工人和他们手中的钎子、钉锤、钻孔机,不少流氓偷偷的咽起了口水,嚣张的气焰顿消。要知道这些工具可比他们手中的片刀、铁棍、球棒更加摄人,更有杀伤力,工人们常年劳动更是一个个将体格锻炼的倍棒,真要打起来绝对讨不了好。
“给我退后,操你妈的,有种上来灭了我们,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也别想安宁,再往前走一步我就给这老头一刀。”穿着无袖皮甲克、双臂纹着毒蛇的头目见情况不对,知道一个不好今天就回不去了,顿时发了狠,重重的踹了躺在底墒的徐伯两脚,又将刀放在徐伯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威胁到。
“叫你们的头来,你们公司把我们几个兄弟的祖宅给私自拆掉,别想这么就算完。”那头目见众人停止了前进,一幅恼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满以为抓住了软肋,又叫嚣起来。
“快点,十分钟以后再没有个说话顶用的人出来,老子就剁了这老头的指头。”
“你动动他试试!”一道冷竣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四周仿佛都随之变的寒冷。
“谁?出来!”头目不安的大吼到。
流氓们在寻找说话的人,工人们也亦然,这人当然非梁超莫数。
梁超缓缓的排众而出,面色铁青,带给他亲人般温暖的徐伯竟遭他们如此伤害,使得梁超怒极而笑,愤怒到升起了杀人的冲动。
“你叫我么?是我说的。”梁超眯着眼盯着那头目,目露杀机,脸上却笑的更加灿烂。
那头目见梁超衣服虽然破破烂烂,却气势逼人,倒也不敢轻视,“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手中的刀握的更紧,将徐伯的皮肤割破。
“我就是这里的工头,你不是要找我么?”梁超边说边往前走,背在身后的左手悄悄摄起几块碎石,撰在手里。
“站住,你再往前走我就把这老头杀了!”那头目被梁超气势所赦,回过神来发现梁超离自己只有十步距离,慌忙架起已经晕倒的徐伯,刀刃仍紧紧的贴着徐伯的脖子。
“你这毛头小子怎么会是工头?你别想侮辱我的智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情况并未如头目所设想的方案发展,心中不安的他变的歇斯底里起来。
“我是华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其他人,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梁超自报家门,他要听听这些人有何目的。
“别答应他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
“你们这群混蛋今天别想出这个门。”工人们不肯妥协,又大声怒骂起来。
那头目见工人们的表现,反而相信了梁超的话,沉思片刻后说:“把我们几个兄弟的住宅退还,再补偿我们五百万,才可以开工。”
“妄想,那里已经修起了楼怎么退给你们,我们公司已经将补偿款统一交给了政府,由政府发放。还可以在我们的安居小区低价购房,你们这是无理取闹!”一个老技术工人呵斥道,与公司极深的感情使他们不能容忍他人侵害公司的利益。
“好,我答应你!”梁超拉住激动的老工人,说出了个叫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答案。
那头目一愣,他只是漫天要价,没想到梁超竟爽快的答应下来。顿时欣喜若狂。
却见寒光一闪,三粒石子疾射而来。一粒击在刀刃最薄之处,将刀击成两段,一粒将他的虎口震破,一粒直接镶入他的额头。
断刀落地,那头目亦轰然载倒。
定神再看,徐伯已被梁超救回。
初出江湖 第四十九章 事态恶化
“老大!”流氓头目倒下,其他流氓顿时慌了神,有胆小想逃的,也有操起家伙打算拼命的。
“给这帮混蛋个教训,敢来这里耍横!”火暴性子的光头司机当先就冲了出去,一扳手就砸翻一个流氓,边踹边喊着“刚才把我拽下车时你很牛么小子,继续给我横呀!”
仿佛点燃了导火线的炸药桶一般,近百人打成了一团,局面无法控制,完全陷入了疯狂。
抱着徐伯的梁超瞠目结舌,他原本打算以一己之力干掉这群流氓,却发展成了一场大规模的械斗,事态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工人和司机的人数是流氓的两倍,气势正盛,乘他们一愣神的工夫,一下子就放倒十多个流氓,不过亦有五、六个倒下。
剩下的流氓都是老江湖,心狠手辣,拼斗经验丰富,往往一招就令人失去还击能力,竟硬生生抗住了愤怒的工人、司机们的围攻。
那个拿着开动的钻孔机的工人猛地朝前一刺,却扎了个空,被避过的流氓当头一棍,顿时血流满面,昏倒在地。
尤其是三个长相相似背靠背站在一起的家伙,三把砍刀舞的呼呼生风,配合非常默契,没有人近得了身,周围已倒了十来个工人。
这短短的几分钟,竟有一半工人、司机被击倒,形势完全逆转,剩下的十来个流氓竟大占上风。
掺状将发愣的梁超惊醒,慌忙把徐伯放到一辆卡车里,怒喝着冲进了人群。
眼见一挥舞着铁棍飞速冲来的青年,梁超猛的向前一蹿,左手闪电般的抓住青年握棍的手腕,用力一扭,错骨之痛顿时令他立刻惨叫一声,手中铁棍拿捏不住掉落,被梁超顺势操在手里。右手一拳挥出,直接将青年击的凌空飞起,数根肋骨断裂。
这还是梁超留手的结果,不单没运起真气,连筋骨之力也藏了七分。
抬头见一身材矮小的流氓乘光头司机不备,从背后偷袭狠狠的一刀劈在他的背上,还想朝跌倒在地的他砍第二刀,梁超瞬时将手里抢来的铁棍掼出,“噗”铁棍齐柄射入矮个流氓的背心,“怎么可能?”矮个流氓看着透胸而出的铁棍不敢置信的喃喃道,肺叶的巨大创伤令他话语无法连贯,连连嗑血。直挺挺的栽倒在地,胸前的铁棍被挤入体内,又自背后冒出,闷哼一声后再没了动静。不齿于矮个流氓的卑鄙手段,梁超出手不再留情,瞬间将其击毙。
拉起那火暴性子的光头司机,屈指在他背上一点,帮他止了血后方才问道:“没事吧?”
“一点皮外伤,没大碍,真是老了,不中用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慨岁月无情的流逝,有些怅然若失。
“你救了叔一命,我永远记着,算我欠你得!”
“不都是为了公司么?何况公司还是我爸开的,因该是我谢您才对。”危难时刻,父亲公司的员工能这么团结使他很感动。
光头司机擂了梁超胸口一拳,笑道:“哈哈哈,说的对!我们早把公司当成了家,打算干一辈子了,还分什么你我。”建筑工人和司机都是力气活,劳动量大且比较危险。华夏房地产发展公司发给员工的工资在业内算得上顶尖,每年还自赢利中拿出一部分完善职工保障体制建设,让员工无后顾之忧。人心都是肉长的,职工都认这个情,干的卖力。
“来,我们一起把剩下的这几个混蛋料理了!”光头司机操着扳手又站了起来,将流氓当做了一盘菜,豪气非常。
正在此时,夏怀人晕倒时叫的救护车方姗姗来迟,却被激烈的械斗吓的不敢开进去,远远的停在门外,连火都没敢熄,一幅随时准备逃跑的模样。
那不敢开进来的救护车忘了关铃,笛声响个不停。突然,更加尖锐刺耳的警笛声猛然响起,往日里有什么事故警察总是最后一个到,效率低的出奇,老是扮演清场洗地板的角色,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当笛声达到最大时,十来辆警灯闪烁的警用吉普冲进来,数十名手持79式7。62毫米口径冲锋枪,戴着头盔套着战术背心的特警自车内鱼贯而出,迅速的围住了拼斗的双方。
“不许动,放下你们的武器。”呼喝的是一个面容刚毅的警官,语气霸道,不容人抗拒。
被几十把枪指着,黑洞洞的枪管仿佛死神的镰刀,带给人无尽的恐惧。除了梁超,没有人还保持着冷静,其实自一辆辆警车闯入起,打斗就停了下来。
生存是人类最大的欲望,正如未知与死亡是人类内心最大的恐惧一样。当生死悬于一线之时,仍可临危不惧、泰然自若者,乃真英雄也!
枪的威慑力比刀棍超出许多,在恶劣的形势与内心的恐惧映射下放的更大。剩下的十几个工人和司机茫然四顾,不知所措,紧张的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就连那光头司机也慌了神,一眨眼已满头大汗。
那些流氓更是不堪,虽然警察队伍中有些比他们还坏的渣子,贪赃枉法、包庇罪犯、乱定生死,无恶不做。但警察与贼毕竟是同猫和耗子般的天敌,只要警笛声响起他们就是一阵心虚,心率直线升高。条子是他们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好似出门碰见黑猫般晦气,如同听见猫叫即腿软的耗子。
这五六个坚持到此时的流氓都是工龄不短的职业坯子,平日里干的就是收帐、看场、抢地盘等一类活,砍人与被砍是家常便饭,尽是些几进宫的角色。以前最多是涉入某案件被刑警抓进去,哪曾见过这么多全副武装的特警,顿时吓的浑身颤抖不止,似乎连握刀的力气都没有了。特警队长的喊话刚完,就是一阵刀、棍落地的“当啷”声,那几个流氓竟全部蹲在地上,双手抱于脑后。数次被捕的经验使他们知道,抵抗没有任何作用,越不识趣吃的苦头越多,要是碰到个暴性子的警察,非得脱层皮不可。要知道面对顽抗的匪徒,警察是有权击毙的!
工人和司机们见状也将手里的家伙扔掉,那特警队长一挥手,几十号特警迅速扑上。“不许动,蹲下!”特警们一脚踹在工人和司机们的膝关节上,“双手抱头!”枪一端,即抵在被踹倒在地的工人和司机们的头上,倒是那些流氓没受这一脚之苦。
“碰”冲到梁超跟前的特警第三次踹在梁超的腿上,连续数次的大力横踢都徒劳无功,梁超纹丝不动,晃都没晃一下。
“蹲下啊!”那特警对自己的身手向来颇为自信,却对眼前的毛头小子毫无作用,觉得尊严受到了践踏,恼羞成怒的大喝道,又非常冲动的一枪拖砸在了梁超头上。
梁超思绪非常混乱,他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局面,为什么会出动这么多的特警?为什么特警对工人比对那些流氓还狠?靠自己的实力维护自身的安全与利益难道有错么?
那一枪拖将这些问题全部砸的烟消云散,不肯吃亏的性情与屈辱感使他出手还击。手成刀型快速一劈,“噌”隐约能听见一声微弱的刀鸣,那特警手里的79式冲锋枪的枪管顿时断成两截,切口平滑整齐。
梁超单手捏着那目瞪口呆的特警的脖子轻易提将起来,手微微用力,那特警的脸顿时憋的通红,两手抓着梁超的胳膊想将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掰开,双腿无力的胡乱踢动,好似一只刚被放血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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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出江湖 第五十章 以身试法
“放下他!”特警队长又惊又怒,情绪激动的厉喝道,他掏出枪瞄准了梁超,见梁超凭借单手即能举起个近百公斤重的人,知道依那份手劲捏碎人的喉咙更是小菜一叠,举手之劳罢了,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几十把79式冲锋枪也朝向了梁超,气氛凝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梁超面不改色,嘴角露出个不屑的笑容,将触手可及的死亡威胁视做无物。“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我们?”梁超提着那特警朝卡车走去,毫无顾忌的将后背暴露在枪口之下,好似面前的只是几十把玩具。
就算这样,也没人敢开枪,一是特警们顾忌梁超手里队友的性命安危,二是特警没有命令不可擅自行动。
再有梁超心中的愤怒、不平、怨恨等负面情绪通过外放的真气竟形成了淡淡的气场,四周的空气都变的压抑起来。甚至影响到了特警们的情绪,在他们脑海中升起了种‘不可对眼前这人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的奇怪念头,甩也甩不掉。连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也变的沉重起来,诡异无比……只是包围圈随着梁超移动。
这种作用于精神的气场超出了‘势’的威力,已属‘域’的范畴。不知何时,梁超已初步掌握了‘域’的应用。
“你们聚众斗欧!持械伤人,致人重伤!这些还不够么?”
听见特警队长道出的罪名,梁超猛然回首,双目圆睁瞪视着他,沉声问道:“你说这些不觉的有愧于心么?”梁超拉开身后东风卡车的车门,指着仍处于昏迷中的徐伯,“这位大爷在被流氓们殴打时你们在哪里?他们在工地捣乱、勒索时你们在哪里?你们维护的到底是老百姓的安全还是罪犯的?我们自我防卫何罪之有?你们有资格穿这身衣服么?”
梁超发自肺腑的质问,仿佛千万把利刃射向特警们的心中,他们并不是只会听命令的机器,而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知不觉间,指向梁超的枪少了许多,却多了许多道望向特警队长等待答案的目光。
特警队长是个秉公执法的人,不逊私情,在整个特警大队中都极有威信。虽然不明白上级为何会派他们来执行这种小儿科的任务,但他是个将服从命令当做天职的人。心中无愧自然怡然无惧,未加片刻思索即义正词严的说道:“没有提前制止流血事件是我们的失职,但你们全都参与了打斗,导致多人受伤,我们就必须逮捕你们!这是我们的职责,至于罪行判定则是人民法院的职责。”
“好,我就跟你们回去,看看到底怎么个公正法?”梁超实属性情中人,竟决定以身试法,“不过你们必须给这些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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