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山河空念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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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山河空念远-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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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贝勒从喉咙深处低吟了一声,耳畔听来几声翻找。香膏被挖出了一团,化在了股间,很快地,一根手指便插_&入了进去。食指戳到了最底,又拔了出来,反复数次,每每微小地变幻着方向,惹的胤禩不得不愈发分开了修长双腿。

突然,一根略略粗,又点点长的东西,一下子捅了进来,借助着粘液及晕开的香膏。

“啊……”

“放在里面就不凉了。”

骗鬼呢?!

胤禩想要挣扎,奈何前端还被混账含在口中,吞吞吐吐,挑)_逗包夹。“唔……”被捆在一起的手腕忍不住掩在了小腹上,却又因为激动和阻滞,兴奋地曲向胸前。前后同时被加攻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然而是在这个人手上又似乎并无关系。身后那玉滚手柄的抽++cha越发快速,与前端细致入微的舔弄,遥相呼应。

“四哥……”这让胤禩愈有些按讷不住。

雍正爷吐出了口中的玉柱,用手将弟弟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像是透过下晌的阳光,观察着这个夹着简易“玉势”的艺术品。胤禩不可避免地想要逃避,却被雍正爷摁住了,再次唇齿交叠。

“你是四哥的。”

他听他这样和他说。

胤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身后那玉滚子的手柄,被更深地怼了进去。胤禩昂起了下巴,猛地吸了一口气,嘴唇很快便被雍正爷再度攫获。十七岁的少年已经只比雍正爷矮上一拳,抱在怀里的感觉脱去了四年前的雌雄莫辩,紧密的肌肉不甚明显,处优养尊之下的皮肤却分外光鲜。带着骑射练就出的老茧,雍正爷灼热的手掌在光裸的躯体上来回游移,在他身后造次的手一丁点儿也不停。似乎誓要让小八体会一把之前敢“犯上引诱”的罪名。

胤禩的眼神有些失焦,后面终于在玉柱、香膏的联合攻势之下,溃不成军。他亦不想再忍耐下去。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像是一个甜蜜的枷锁,一把圈住了兄长的后颈。他欠起身体凑近了雍正爷,咬了咬他的唇瓣:“我想要四哥……”

玉滚子可以告老还乡了。

已经被玩弄的滚烫的玉滚子被撇开到了一边,连带着烧烫起来的还有少年的身体。雍正爷搂紧了弟弟,将他的双腿圈到了自己的腰上,不再和他客气。长虹贯日,一鼓作气。

“啊嘶……”

即便结合了无数次,能被八弟完全接纳的感觉还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早已胀到了发疼的孽根,仿佛终于荣归故里。

胤禩似乎也有一些满足,特别是在四哥用小腹抚慰他前端时候。胸膛贴着胸膛,四肢纠缠着四肢。我其实很想你。

待到胤禩适应起来之后,霸道的抽/*动,由缓至急的爱抚便随即而来。雍正爷将弟弟压入了紫漆木大床的中间,一遍又一遍的爱他。难得并不想要换姿势,就这样抱着,让汗水都汇流在一处。

雍正爷跪在床上,把后颈脱离的弟弟的桎梏,渐渐地将一说你的双腿越来越高,越来越全方位地占有。终于,当胤禩几乎快要大声呻吟的当口,少年颤抖着似乎被戳中了某一处。细窄的腰一下子便麻了,身后的甜蜜狂乱地收缩着祈求更多。

雍正爷爱惜地将八弟重新拥回怀里,瞄准那处,一下一下,缓慢而深入。胤禩的喉咙里漫出沙哑而舒服地低哼,像一只被讨好到了的狐。

终于,就在接连劳作的大半时辰,雍正爷有用白露浇灌了一次灼热的内里之后,他觉着腹部一热,浊液沾上了肌肤。两个人慢慢交换了一个吻,好半晌才缓缓松开。

胤禩喘着气靠在兄长怀里,没太好气地抱怨:“四哥在福晋房内那张红木大床上动过手脚了吧?还没怎生便吱嘎乱响,让弟弟丢了好大个脸。不得已溜进书房寻了郝进舒活筋骨,倒被哥哥这般造作……”

他这是言有尽而意无穷,假抱怨而真情浓……

雍正爷抵住了弟弟的肩头,嘿嘿地闷笑出声,继续虎摸着狐狸皮,未知可否。

绮丽晚霞的高舂,沉香新床的书房。也许,算得上是另类的洞房花烛。

☆、43·振翅初飞

仲秋节前的一番浓情蜜意,似乎让这段起于少年时期的感情“看似”更加稳固了。只是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从来都是中华文明中的一句老话。

经历了草原上的风风雨雨;又有回朝大半年中的林林总总。胤禩虽然对自家四哥已无甚猜忌;但终究慢慢由孩童少年、长为半大青年。看待问题的角度愈发成熟,情感充沛中也能渐渐保持理智。

小时候年少势微;在宫中不得不仰赖大哥与惠妃母才能保全自己。而十三岁时候;因由大哥倒台;四哥伸出了橄榄枝;情之所至之下跟随四哥行走至今。胤禩虽未觉得当初这些决定有何不妥,却意识到——今后的道路;如若想要走得舒心、行得端严;便势必要自己有些实力了。

并非对回朝后;四哥在良妃进封、他开府大婚上的帮助一无所觉;草原之上毫无根据的一番揣度更早成为无法溯源的无头公案。然而这些都不重要,胤禩只是不喜欢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既然身为知己、作为良伴,就应当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大清的男儿,既然要爱,理当爱的堂堂正正、势均力敌!

彼时的胤禩尚且不知道,面对一位返生的老鬼,面对一个当过十几年帝王、以后还想要继续稳坐九五之尊的男人来说,这样的想法,本身便危险而又错误。

◆◆◆◆

领了刑部行走的差使,胤禩工作的十分认真。他年岁尚幼,又将将在准噶尔战役中立下大功,未免太过惹眼、也避讳胤禩心生骄矜,康熙帝没着急给他安排具体差事。只一直让他追随刑部尚书身侧,学习录入、审理、取证、评判各类案件。

能够上升到刑部调查审核的,无一不是大案、要案,牵涉人员之广、所涉世情之深,往往不下于皇宫中的风起云涌。遂胤禩跟在后头,学习如何在处理好各方势力矛盾的同时,尽量尊崇大清理法,给案件一个最公正的评判。他上一世曾经最为擅长的便是笼络人心,却在宗室势力的择取、与巩固之上,有所欠缺。这一世先有了雍正爷多年提点,又有了之后自己上心,一时间可谓是如鱼得水、求知若渴。

没有人会不喜欢认真而又努力的人,加之胤禩刚刚在亲征准噶尔战役中,同雍郡王一齐生擒了噶尔丹,许多宗室的眼睛便自然而然地向他身上投了过来。

康熙三十七年的秋天,他有幸亲眼见证逆贼噶尔丹的受审全程。

关于噶尔丹案件的审核,康熙帝交给了直郡王胤眩峡ね踟缝砉餐罄恚范T旁听。这次案件审理的相较胤禩之前协从助理的几个案件都要简单许多。噶尔丹乃逆贼,所以归根结底便是怎样定罪可以让君悦、让臣悦、让百姓悦。

真正复杂的要点,反而是在直郡王胤眩峡ね踟缝淼墓叵瞪稀�

汗阿玛能让大哥、三哥共同审理这个备受瞩目的案件,其实是已将三哥归类为“太子党”之流。前朝大千岁党与太子党分庭抗礼,让不同两派的兄弟通力解决问题,便既乃试探、又乃考量。

胤禩何尝不能够看清楚这个问题?只不过,让他欣喜的却是——此番,汗阿玛并没有再拿大哥来试探他。想起翁吉隘谷之中的试探,与他们德胜归来时候的伏低做小……胤禩不觉小小地弯起了唇角——这算是被皇父承认为“帝党”的力量了么?然胤禩尚且不敢造次,遂整场审判,他只将几个月间学到的手腕灵活变通,在大哥同三哥之间逡巡游走。

胤眩胴缝碓诙ㄗ锵附谖侍庵瞎徊朔制纾恢抢砟睢⒒故枪室馓舸蹋棵恳环揭陌澹硪环阶芤骼锇道锏纳坏愣露恕H皇鹿厝绾未χ酶炼ぃ侨创锍闪烁叨鹊墓彩丁锖蟠φ叮墒缀笸仿页敲磐馊眨蝗纯砻馄浼沂簦鹆钇淝ㄍ朔魈指炼ぶ晒畔确妫妓胤獾鼐幼。丈聿坏没鼐�

康熙帝大为满意。

胤禩将这一切默默收于眼底:政务上,此一举相当于大振国威,对民展现了亲和宽忍;对蒙古诸侯是实赏暗敲,表彰其功勋、彰显帝王之宽宏的同时,又上了上砝码,若如敢起屁,噶尔丹便是你们的下场。

而对皇宫内围的争储,他却是另一番思量:为君者让有能力的儿子相互制衡,最终掌控所有军权的却是自己;为臣者,身在其中不得不斗,大半真斗,却亦有时候是撩闲,做出一种鼎力局面——骑虎难下、又需讨好圣颜。最最让人能够品味的——饶是憨直若大哥,胤眩胴缝砣炊寄芏钥滴醯鄣呐芯鱿卜瘛⑷收Γ凶攀闶牧私狻�

像是一场没人能停下的游戏,直至胜利的最后一刻,所有人都需在自己的位置上竭尽全力。

十七岁的胤禩想到这里,蓦然一愣。

但这种的思绪很快只在他脑中晃了一下,便闪过了。他复垂眼看向了手中的卷宗,低低地笑了笑:皇宫中本就是这样的地方,不竭尽全力如何挣出一片天地?

就在胤禩从大哥、三哥身匝窥伺、学习着为君为臣之道时;协同此次案件审理的一些宗室却同样没有错过观察这位刚刚获得圣眷的禩贝勒。如未猜错,这位生母出身虽低,却悍勇立功了的少年,已有些许得圣上青眼。他与雍郡王同为新秀,小小年纪展现的冷不馁、宠不骄,颇让一些残喘在大千岁与二太子争宠漩涡中的大臣,感受到了一股清新的活力。只不过宗亲们并不是笨蛋,胤禩隐隐想寻找一个展示自己、却又并非过分出挑的机遇;宗亲们亦在缓缓等待,看这位禩贝勒到底才高几许。

◆◆◆◆

机会很快就来了。

康熙三十七年的秋末冬初,雍正爷接到了年底去河北省审核地区税收的差事;而胤禩手里则过了个案子:五品京官万琉哈托和齐,办差时候,因些微口角,怒拳打死了一位从属的六品布政司理问。

六品的官儿在京城遍地开花,但是即便再不值钱,人命无价。更何况这托和齐一怒之下揍死的是为汉官,此事便可大可小了……

往小了说,可以是过失杀人。往大了说,却不利于满汉一家亲。康熙帝早已交代过胤禩在户部行走三月后可以主审一件案子,胤禩却为想到,碰到了这样一块“诡谲”的烫手山芋。

不为别的,这位万琉哈托和齐,出身虽然低微,从亲属关系上,却是皇十二子允祹的舅舅;从政治利益上来说,他与太子党有些牵扯不清;若是追本溯源,他在去布政司谋差事之前,甚至还是胤禩福晋的本家,安亲王家人。

然这块人人丢开的烫手山芋,交给胤禩来办,却十足的顺理成章。

别人不好拿这事来给太子爷上眼药,禩贝勒却能借着“大义灭亲”的旗号。再者,托和齐品级低微、行止粗鄙,康熙帝素来不喜。此番又招惹上这样大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得拿出去宽慰汉臣的心了。

胤禩最初时候虽还有些犹豫,然多年同雍正爷一处浸淫权谋,思多想多只是略微短练;却早已比上一世多了好些谋定而后动的决断力,沉吟了几日之后,他意识到——既然皇父能将这个案件交给自己,就已经在暗示这个案件可以审理下去。遂胤禩沉稳老练地同熊赐履、李光地两位督导商谈过后,十七岁的少年便独立将“托和齐至死汉臣”一案,办得那叫一个漂亮。

先将托和齐同太子党的挂碍抹了个干净;随后依照章程、证据,拟定罪名:判处托和齐摘其顶戴、革去宗籍,流放宁古塔不得回京;最后暗中授意九弟,对十二弟要亲近亲近。此案结局,汉臣心下大慰,且由于托和齐不过是一只虾兵蟹将,太子正愁没地儿给汗阿玛台阶下呢,遂明明是严办了他的人,太子爷却流露出了些“不予追究,处理甚佳”的意味儿来。

这其中虽有熊、李两位的从旁提点,又有大哥胤眩呐级鲋饕猓渲惺甙耍慈肥的素范T自个儿的本事。

这一招大棋下下去,与他共事月余的熊赐履与李光地渐渐对胤禩亲眼有加。胤禩早已摸清他二人底细,汉臣抵住、朝中老将。又得皇父信赖。他自诩并无不妥,便渐渐同这二位交好起来。

遂,就在雍正爷忙里忙外,着急从河南赶回来探望弟弟时候。赫然发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

康熙三十七年的初雪,是农历十月的初四。

雍正爷去户部述职,过了午时,才怀揣心事的独自一人策马归家。他弄不太明白,胤禩分明已经在之前试探、怀疑过了,二人亦重归于好。此生缠绵数载,他焉何就不能安分守己地呆在自己麾下,今后做个能臣臂膀呢?

四爷颇有些懊恼地忖度着关于胤禩亲厚熊赐履、李光地的种种探报……

零星的雪花,从空中打着璇儿飘落下来,纷纷扰扰、晶莹剔透。大的似去鸽毛、小的若盐粒。慢慢地、点点滴滴地散落到了屋檐、院墙、花木,与行人的肩头,将内城素裹银装。红墙叠立的街道,有了雪色掩映,平添了三分萧索、两分安宁,凡物不便,人事却已似乎躲在这红墙后面变了样子。探不清纠葛、摸不着头脑。

雍正爷就这样有些郁结、又有些微恼地策马踱到了郡王府门口,恰在此刻,一顶贝勒礼制的轿子,遥遥地从对面行了过来。

踏雪返家的二人,竟在这冗长的官道上,相遇了。

随行的小厮显是通报了,轿子很快停下,一只修长的手从内向外挑开了轿帘,颀长的身影钻出了轿中。

带着冬日的暖帽,正是意气风发、温润如玉的少年模样,披着大红色的猩猩毡,缓缓地抬起了头。容颜已然长开,有着润泽的棱角,柔和儒雅的气质。火红色的披风,与白皙隽秀的面目,映在漫天飞花的初冬,只显得含章素质,冰絜渊清。

雍正爷骑在马上,豁然勒住了缰绳。

脑内上一世允禩的剪影,与面前冲着自己微笑的少年,在此刻全然重合,脑内缭缭绕绕地响着醒梦居的那首判词唱腔:

「金碧辉煌天,无可奈何地。

心比蟠龙,生如毫末。

笃志诗书,思入圣贤绝域;危楼高墙,终究志欲难平。

惊才绝艳,唯剩院内凉槐;埋骨绒草,秋泣能臣孤魂……」

小八……

那日晚上,胤禩照例过府同雍正爷把酒言欢。雍正爷几次三番在言语之中暗示他应当继续谨小慎微、不要冒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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