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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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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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整整一天都没看到那俩丫头,他才真正意识到,皇帝很忙,丞相很忙,宫女很忙。

一直等到天又黑了,那俩丫头出现了,一出现就找到他说叫他去丞相那里,丞相有要事找他。

他想了想,又想了想,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看着俩死守在自己床边的姑娘,开始脱起了衣服,边脱边说:“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姑娘们急了,当然也不能这么一走了之,莫小六心里急了,老子都快脱光了你们还不走,不是说古代的女人都很矜持吗!

他把心一横,对着她们问道:“我习惯祼睡,你们打算看我脱光光吗?”

姑娘们脸色很难看,互相对望了一眼,咬着唇半天才说道:“对不起欧阳公子,我们这次真的不能帮你了,不把你带过去,丞相会杀了我们的。”

莫小六拉了拉衣服坐到床边问道:“把我带过去他就会杀了我吧?”

“也……不一定吧,如果要杀公子的话,丞相早就动手了。”

“哦。”莫小六又穿好衣服,说:“那咱们走吧。都是给别人做垫脚石的人,石头何必为难石头。”

刚一打开门,他们都还没踏出去,突然从黑暗中窜出来一队官兵把整个闲乐殿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怒吼一声:“赵晴空蓄意谋反,玄王有令,所有党羽一侓杀无赦!上!”

莫小六惊了,连腿都有点软,他很想大声告诉他,他才不是跟赵晴空一伙的!可这玄王自己不就是和赵晴空一伙的吗?他凌乱了,看着一冲而上的官兵不知所措。

这时站在他右边的宫女突然在他耳边说了句:“得罪了!”他那温热的脖子就刚好架在了她冰冷的匕首上。

左边的宫女也掏出武器,两人左右拉着他开始退出包围圈。

官兵当然不肯,从他们的背后幕地放出两支冷箭,一个宫女闪开,另一支箭却刚好射进用匕首要挟他的那个宫女后背。

见队友倒下,训练有素的宫女并不惊慌,直接将刀递到他脖子上吼道:“再敢动手,就别想他活!”说着将刀用力往他脖子里面一推,一道鲜红的血迹就顺着她的刀口流了下来。

莫小六那叫一个疼啊,疼得钻心,也不知道割到动脉没有。但他不敢叫,他知道这女人发狠了,若她再不发狠她自己就得死。他怕自己一叫她又把那刀加深几分,即使没直接割死,血流干了也会死人的啊!

众人见他流血了,也不敢再跟上去,只能一个俩个耸成一窝,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一个小女子给掳走。

那姑娘带着他一飞就是好几十里路,身后的官兵穷追不舍,还时不时地放一放冷箭,每一箭都让莫小六心惊胆颤,这要是射偏了射到他身上可怎么整!

姑娘应付起来越来越吃力,眼看着他就要被救回去了,突然从旁边漆黑的树木里窜出一队黑衣人。

每个人从头到腿都被包得严严实实,跟黑暗融合在一起,要不是他们那有点泛光的眼白,还真看不出来是群人。

他们每个人都背着箭,一冲上来就对着那群官兵一阵乱射,官兵被射得七零八落,剩下的又被他们用刀砍,总之莫小六没想到他们死光,也看到他们死得差不多了。

很快,他就被新来的一个人黑衣人和刚才那姑娘一共带走了,走的时候还给他来带了个眼罩,反正等他再次能看到东西的时候,已经被关在另一个不知道在是哪儿的房间里了。(>﹏<)

他一把扯下那块蒙他眼睛的黑布,又看到那那姑娘,姑娘混身是血,却还能站着脚不抖,但神情很严肃,一送他进屋就找来止血药给他敷上。

他看了看四周也没见到那黑衣人,想来又是去忙着杀别的人去了。姑娘敷好后直接走出门去,也不见得讲话,莫小六赶紧拉着她问:“诶,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姑娘回答道:“公子叫奴婢惜梅吧,往后公子会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由惜梅伺候着,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莫小六问:“这是哪儿啊?”

惜梅依然面无表情地回答他:“对不起公子,这个惜梅不能说。”

莫小六抓了抓耳朵,又撇着嘴看了看四周陌生地摆设,想着糟糕了,自己这几晚上肯定又会失眠。又问道:“对了,跟你一起的那姑娘好像中箭了,还有可能逃回来吗?”

一问到这个话题,惜梅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对他摇了摇头,却不肯说话。莫小六懂了,那是死定了。

再看看这个惜梅,年龄也不大,长得眉清目秀,眼睛红得楚楚可怜,他又心一软,说道:“那……你也挺累的,去休息吧。对了,那啥……请节哀顺变。”

小姑娘彻底被他说哭了,捂着眼睛就往外跑,莫小六看着他的背影有些难过,毕竟她们跟自己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突然间就死掉一个,真是不习惯啊。

他踏出门一步,想看看外面的风景,结果刚走出去就被守门的官兵拦住了,强制性地不让他出门。

莫小六想,得,这下被关得更严实了,还可怜别人呢,过不了多久可能就是别人来可怜你自个儿了!

第077章 你说奇怪不奇怪 (1671字)

莫小六被掳了,好像大家都不太关心这件事。

皇宫已经被围了,皇帝插翅难飞。

按理说这种时候皇帝应该很着色才对,但他没有,他还在忙着装疯卖傻。

这是赵晴空逼宫的第二天,他本是万无一失的,大批杀手攻向欧阳府,任皇帝他再有本事也逃不出皇宫,而宁王,已经死在路上了。

事情在往他想的方向发展,可偏偏玄王冒出来了,这个他本以为他妹妹已经搞定的,变成和他一伙的清闲王爷。

玄王自是没有什么势力的,但他的母亲的哥哥,也就是现在的国舅爷,却是有一定势力的。

当初太后为了亲上加亲,国舅爷的弟弟的女儿,也就成了现在的皇后,这也是皇后为什么可以一直荣登宝坐经久不衰的原因。

赵晴空想谋反,搞定了玄王就能搞定国舅就能搞定皇后,就能省下不少麻烦。可是玄王为什么突然倒戈相向?

“因为,欧阳四旬让皇后带给玄王一句话。”

“什么话?”

“欧阳四旬让皇后告诉玄王,姓楚的不管谁做皇帝,他还是个清闲王爷,若皇位落到了其他姓的人手里,他就只能是个死人。”

他的五官深邃明朗,带着一股阳刚之气,他笑了,笑得妩媚,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妩媚动人,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所以,自是很少笑的。他又是谁?

他又问道:“欧阳四旬,到底想干什么?”

他坐在椅子上,身旁是张桌子,桌子上有棋盘,未下完的棋盘。棋盘旁边放着一壶清酒,白玉杯里,正好盛了一杯,只一杯,他是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看起来,他有些寂寞了。

桌子的对面站了一个人,站得笔直,他对他笑得温和,对面那人对他却却很恭谨,就像是忠心的臣子对待君主。

那人还没有回答,他又叹息一声,接着说道:“没有人能猜透欧阳四旬的心思,他本是能自己当皇帝,他却不当。他不当皇帝,却又不让别人当。你说这人奇怪不奇怪?”

他问话,问出的话就必须得到答案,清楚简洁的答案,这是规矩。规矩就是原则,成功的人,必须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原则。

所以,对面那人回答了一句:“很奇怪。”

“既然你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找出答案来?”

“因为……没有人能猜透欧阳四旬的心思。”

“这答案我已经说过了。”

站在对面的他好似被一股强烈的气流圧在了胸口,圧得他喘不过气,冷汗直冒,圧得他没有笔直站立的力气,他只跪下,低下头,卑下地回答道:“因为……属下无能。”

他负手而立,站于窗前,窗外花香满园,阳光正好。

他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好:“你若再无能下去,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是。”

“刺客与鬼玺有关?”

“是。”

“赵晴空当然也知道鬼玺的事了?”

“是。”

“欧阳四旬还没有找出鬼玺的线索?”

“他说没有。”

“他的话你也信?”

“不信。”

“有件事你必须明白。”

“请主上赐教。”

“人都是有欲望的,即使你搞不清楚这个人的想法,也要弄清楚他的欲望。否则不但利用别人不成,反而还会被别人利用。”

“他的欲望是……欧阳六月!”

“欧阳六月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但是他的命却是大央国皇帝的。”

“那么,有什么办法让大央国没有皇帝。”

坐上的他突然抬头,看着窗那气宇轩昂的背影,眼里全是敬佩。他肯定地说道:“他是想,毁了整个大央国!”

他又说道:“他想毁了大央国,我们也想,我们何不助他一臂之力。”

他回过头,看向地上的他,问道:“若欧阳六月喜欢上了别的人,会不会让他生气?”

“会。”

“会不会让他加速他的计划?”

“会。”

“会不会早日查出鬼玺的下落?”

“会。”

他微笑着,慢慢走出房门,徜徉花海,笑着告诉他:“欧阳六月,是个挺可爱的人,也一定是个招人喜欢的人。”

第078章 你不该杀了宁王 (2206字)

赵晴空也在下棋,但他却不是一个人在下,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衣着并不华丽,月白色的衣,白玉发簪,他的身上天生有着一股王者家的气息,哪怕他不是皇帝,他的气质,也不会输于皇帝。

他的手是苍白的,脸色也是苍白的,白到有些病态,却坚持挺直了腰坐着,哪怕是死,也决不会向人弯腰低头地去死。他是玄王,高贵的玄王。

他此刻没有表情,似乎一心一意地考虑着手中的黑棋,该放到棋盘上的什么地方。

赵晴空手里也拿着棋子,白色的棋子,却只是拿在指间,一圈一圈地翻转。眼睛,从未离开玄王的脸。

楚暻修落下手中棋子,又执起一子抬头问道:“老师怎一直盯着暻修看,难道暻修的脸比这棋局更吸引人?”

赵晴空笑了,平凡的长相笑起来却是温文尔雅,骨子里透着一股书卷气。他叹息道:“还叫我老师呢,我本以为玄王殿下该叫我大舅子了。”

楚暻修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老师,该你了。”

赵晴空却不遂他的意,执意说起此事。“当初你与晴心情投意合,若不是被人从中作梗,又怎会被生生拆散。玄王殿下,同是皇子,你甘心吗?”

楚暻修将手中棋子放回棋盒,转头看向窗外,清冷的说道:“老师言重了,如今晴心娘娘贵为贵妃,身份何等尊贵,暻修有什么不甘心的。”

赵晴空端起茶杯,眼睛却如同在他脸上生了根,从未一瞬转移过视线。又叹息道:“玄王如此说法,若被晴心听去,又不知该伤心到何时了。如今你与她的事已传遍全国,殿下你这不是逼她去死吗?”

楚暻修的脸色瞬间起了变化,眉头轻皱,一丝焦虑浮上心头,却又很快恢复了那清清淡淡的模样,道:“老师此言差异,暻修自问是个正人君子,怎会与人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更何况那人还是当今圣上的宠妃。暻修与晴心娘娘清清白白,天地可鉴。相信过些时日,流言自会不攻而破。”

赵晴空的脸色大变,表面上越是温和的人,发起脾气来越是恐怖,他无疑就是这种人。他冷笑道:“玄王殿下,我念你与晴心素来交好,所以宫里传出你与她之事也没做追究,可你贵为王爷,如今却对自己所作所为翻脸不认,似乎有些欺人太甚!”

楚暻修看了他一眼,将脸转向一边,道:“没有就是没有,自从晴心娘娘被皇上选中,本王便与她再无瓜葛,我敬你是我的老师,可也不能容你如此诋毁我的名声。谣言一事我本以为是宫女们胡乱造谣,却不想是老师你一手安排,欺人太甚的岂不是老师你?”

赵晴空表面淡定,眼神仍停留在楚暻修脸上,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遗憾的是玄王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却盛有怒火,显然是对自己被污蔑一事心有不甘。

赵晴空突然笑了,笑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对楚暻修说道:“玄王殿下不必恼怒,晴空并未做诋毁殿下之事,想必那遥言定是奸人所造,存心挑了咱们之间的和气,殿下您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

奸人?楚暻修嘴角轻启,眼神中略带讥讽,却不想与他再纠缠这个问题,突然说道:“这盘棋暻修与老师已整整下了三天三夜,也该是分出胜负的时候了。”

赵晴空低下头思索片刻,再抬起头问道:“你想如何分出胜负?”

楚暻修笑了,眼神中却毫无笑意,说道:“自然是用老师教给我的方式。”

赵晴空看着他突然出现的笑容,盯着他的眼一秒也不愿转开,楚暻宣是一种表情不多的人,就是因为他平常不爱做出任何表情来,他脸上出现的任何表情都值得别人去研究。

赵晴空皱起了眉,眼中有一丝苦涩,他不老,此时却让人觉得他有一种老人身上才会出现的惆怅,那是一种对已逝的岁月缅怀的惆怅,良久之后才说道:“我做梦也没到,有一天你我会刀剑相向。”

楚暻修道:“我也做梦没想到,有一日你居然会谋朝篡位。”

赵晴空道:“这天下本就该能者居之,若你不放弃,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你!既然你不要,做老师的,就只好先替你收着。”

楚暻修仿佛没有听见他在说话,直直地看着窗外,窗外并不好看,艳阳高照下,连昆虫都热得不敢出来觅食。

他眼神中没有焦点,只是出神地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说道:“我记得父王生前是如此的信任你,器重你,他去世之前亲自将年纪尚轻的皇帝和大央国的江山社稷一同交到你手里。他是让你辅佐皇帝,而不是让你自己当皇帝。”

他回过头,看着赵晴空的眼睛,他的眼睛此时亮得吓人,直直地盯着赵晴空的眼睛,他眼睛里的恨意却更吓人。

“你知道我最开始不想插手,现在却插手不可的原因吗?”

赵晴空站在他面前,他的心跳在加速,呼吸在加重,楚暻修仇恨的眼神就像一条鞭子,一鞭一鞭地抽打在他身上,他的人没有动,连头发都没有动,但他背在背后的手,早已捏成拳,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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