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忍……
我咬住嘴唇不再做声,两手攀住他,报复性的在他背后用力抓挠。光我疼怎么成,他得跟我一起疼!
有琴渊皱眉,端起我的臀,配合着下身的动作,连着几下猛用力捅向深处,狠狠开口道:“还敢报复朕,看朕今天怎么治你!”随后把我按倒趴伏在榻上,撑开双腿,利落的一个挺身后,紧接着就是极其激烈的活塞运动。
我疼的嗷嗷直叫唤。
抽动了几十来下,我终于忍无可忍——开口讨饶:“饶命啊,啊!疼死了——轻点轻点——啊!”
有琴渊充耳不闻我的求饶声,只顾握着我的腰,奋力冲刺着。
“救命啊!皇帝杀人啦!啊!嗯……呜…… ”我双手扑腾,两腿拼命想要乱蹬,可无奈就是动不了。
约摸十分钟后,有琴渊总算是射了出来,趴伏在我身上,凶器却不肯退出我体内。
“快给我拿出来!走开,走开,别压着我了!”本该是语气凶狠的台词,这时听着却像是小猫呻吟。
有琴渊并未生气,只是说了句让我近乎绝望的话。
“易儿的精力看来还很是充沛么?那晚上朕可不让你睡了,一会回房,朕会让你累的无力开口的。”
一个时辰过后——
“有琴渊,你够了吧!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我两手死死的抱住松蓬软软的鹅毛枕头,把脸藏进去,身子侧趴蜷缩,呜咽的喊道。
有琴渊贴在我背上,手臂圈住了我的腰,在我颈后轻啃着。
被有琴渊提溜回房后,又被他上了两次。我现在全身就像是被拖拉机碾过一样,下半身麻痹。如果再来一回,都不用他杀,我直接自己死给他看!
耳畔响起有琴渊邪恶的笑声,“易儿竟把朕想的如此不济?看来,朕该用实际行动来让易儿明白,区区三次,是不足以让朕精尽人亡的。”
我把脸抬起,扭过头含泪瞪他,“你……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的皇帝!”
有琴渊眼眸一闪,略微抬起我的一条腿,猛的把他的凶器就着这个姿势又捅了进来,随即腰身狠狠挺动起来。
我大叫一声,想逃,无奈被他紧紧按住腹部,逼着我与他下身紧贴。我见逃不掉,手臂本能的伸向身后,箍住他的腰,想要阻止他腰部的运动,一面求饶道:“别动了!我求你了……真的疼!我信你是一夜七次郎,还不行吗?你不用证明了!”
有琴渊停了下来,不解的问:“一夜七次郎?是何含义?”
“你,你先把它拿出来……”
有琴渊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出了我体内。
我艰难的翻了个身,面对他,用屁股对着他太危险了。
枕头还是紧紧抱在胸前,作为我和有琴渊之间的阻隔。用手抹了抹眼泪,平复一下心情,思索着不如说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吧,不然真要死在床上了。
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老子他X是狗尾巴草下死,做受不风流!
我顶着疲乏的身子,清了清嗓子缓缓道:“一夜七次郎,就是说有一位男子,一夜与人交欢了七次。也就是说此人男性功能很强。”
“男性功能?”
我蹙眉思考了下,如何表达才能让这个古人明白,“男性功能就是说男子在床上的表现。我刚刚说我信你是一夜七次郎,就是说我丝毫没有觉得你不济,你真的很强!所以你不用证明给我看了。”我真想扇自己两嘴巴子,苟延残喘到这份上了!
“原来如此。。。。。。真有男子可以一夜七次么?朕还未曾尝试过。易儿,不如你与朕试试看?”有琴渊俊眸中散射出狼一般光芒,饶有兴趣的盯着我。
我打了个激灵,忙道:“不了不了。皇上,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七次其实只是个大概数字,打个比方而已。就养生方面来说,一天交欢多次,对身体是有害无益的。”心里寻思:只要是皇帝,一定都重视养身。
果然,这话题引起了有琴渊的兴趣。
他用手掌支起头,乌黑的发丝倾泻在一边,嘴角微微上扬,锦被搭在腰间,整个人慵懒而性感惑人,看的我心漏跳了两拍。
“易儿还懂这些?道来朕听听呢?”
我避开他晶莹的目光,“这个养生之道,在我们那是基本常识。男性精气乃属日月之精华,释放一次,需数日才能完全恢复。年少体健时,大多察觉不到元气的损耗,其实这是日积月累的。自古以来,帝王皆是后宫佳丽众多,纵欲过度而导致伤身折寿,就算是日后用药滋补,也于事无补了。俗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所谓滋阴补阳的药物,长时间服用,也会有害于健康。所以历来少有帝王能够活过八十岁。不过房事本身为阴阳调和,大自然繁衍后代的规律,控制的好,对身体是有益无害的。以七日为一个周期,像皇上您这个年纪,频率控制在一周期三至五次,那是最恰当了。”一番男性养生之道,说得这么文绉绉的,自己都觉得自己酸的不行。
有琴渊凝眉思考起来,喃喃道:“那朕刚刚岂非把一周的份额都用了?易儿所述都是真的?”
我真诚地看着他,“当然是真的,我家乡的医学水平可比你们这发达多了!”
有琴渊探究的望着我,没有出声。
许是怕我骗他,虽说我的确是为了唬他,不过知识还是知识。
有琴渊问:“易儿的家乡,是何模样?与朕的国家差异很大么?”
听他这样问,我不自觉脸色凝重起来,眼眸中流露出点点哀伤。我苦涩的笑了笑,轻声叹息:“我的家乡……反正是再也回不去了。与这里差异再大,我也只能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有的选择吗?”
曾经的生活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亲人,朋友,还有——未来得及成为恋人的书文,我看向有琴渊,希冀在他身上找寻出星点书文的感觉来。
依依昔日情,往事随风而逝。
我与书文并肩走在校园林荫道上,他那爽朗的笑声,依稀间,还在耳畔徘徊。
有琴渊乘我失神之际,抽走了我手中的枕头,把我搂入怀中,温柔轻捂着我的头发。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心头蓦的一酸,连日来压抑在心中的思念,无奈,无助与绝望,一股脑涌了出来,化作汩汩清泉,湿润了有琴渊的胸膛。
我现在是有琴玲珑,必须面对有琴渊,必须面对五日后的出使。
心底是害怕迷惘的,虽说抱了随遇而安,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可终究还是茫然无所措。
有琴渊拥着我的这一瞬,竟让我有种可依靠的感觉。
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有琴渊在我耳边轻道:“易儿,也许这一切真的都是天意。你既成了玲珑,便注定要与朕一世纠结了。”
我一怔,微微推开他,抹了抹眼泪,“为什么你知道我并非玲珑后,还要这样对我?你真的爱玲珑么?你要明白,我是季易,永远都无法成为你的玲珑。虽然身体没变,可心易主了!难道你爱的只是玲珑的外貌么?”
有琴渊脸色凝固,阴霾之色又起,“朕与玲珑之间的事,以后不准再过问。爱与不爱都于你无干。你既占了玲珑的身子,经后你便是玲珑。记住,你是属于朕的,不可再忤逆朕!”
我自嘲的笑了笑,把头撇向一边,“是啊,我差点忘了你是皇帝。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放心,我早已认命了,从此刻起,再无季易此人,我会作为有琴玲珑好好活下去的。”
他冰冷的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刃,刺穿了我刚刚凝聚起的一小团温暖。
只怪自己可笑单纯。他是皇帝,他爱的是玲珑,他要的也只是玲珑。我作为一个替身,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指责他。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依靠。前路漫漫,有空茫然,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走下去。
我必须坚强起来,还有一个人要依靠我呢,来福把自己整个都寄托在了我身上。我不是曾许诺他,只要我活着,定不会抛下他么?
有琴渊眼波流动,蹙眉道:“易儿……”
我打断他,面无表情的说:“皇上,别再叫我易儿了,我是玲珑。您还想要么?不要的话,臣弟想沐浴歇息了。您也该回寝宫了,留在玲珑阁过夜会招人话柄的。”说着,我便挣扎的坐起身。
有琴渊也坐起身,扳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他。“易儿,你这是在跟朕怄气么?”
我淡淡应道:“臣弟不敢。”
有琴渊看着我,眼中带了些笑意,“你不敢?那方才一直是谁在对朕大呼小叫,还出言不逊的辱骂朕?”
我默然不语。
果然,伴君如伴虎,一会冷一会热的,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改的很快,帮忙抓虫啊——
吃干抹净(3)
有琴渊把我搂进怀中,放柔了声调说:“易儿,别跟朕怄气了。朕并未把你当作玲珑。你自醒的第一天起,朕便在观察你。本以为是玲珑失忆,彻底转了性子,但总觉是不同的人。依然是这般容貌,却更为鲜活,更为灵性,朕竟也会为你的嫣然一笑而失神良久。你生气冲朕大吼,却又同时害怕的瑟瑟发抖。有时显得很精明聪明,可有时却又傻乎乎惹人怜爱。方才朕进入你时,你厥嘴皱鼻的那副可爱样子。朕故意很用力时,你眼睛红红咬着嘴唇委屈的样子。”
我挣扎,无法再保持平静,恨恨道:“你……下流!”
有琴渊大笑,继续说道:“你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了脸上,如若不是你,朕绝想不到,玲珑的脸上也会有这般表情。你们就如同是双生子,相同的样貌,却一眼便能分辨出并非一人。其实……朕与玲珑之间,并非如他人所想的那样。”
我愣住,停止挣扎。
并非如他人所想?什么意思?抬起头,困惑的冲他眨眨眼,“我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你只需知道,朕并未把你当作玲珑。也许……将来你会了解的。”有琴渊狠狠吻了上来,吮吸着我的唇,还不时啃咬着。
我陷入茫然,完全无法消化他话中的含义,微微的痛楚唤醒了我的意识,手用力推他,舌头躲避他的纠缠。
有琴渊大手托按着我的臀部,另一手则压住后腰,逼的我与他肉碰肉。
我不情愿的移动着下半身,想要躲开他那个又有点蠢蠢欲动的大家伙。
倏然,只觉一根手指溜进了□中。我皱眉,本能的臀部向上抬,谁知那根手指也跟了过来。我不舒服的挪动着。有琴渊最后啃了我一口,眯着眼,压抑道:“如果易儿想要,那就再继续蹭它吧。不过你若再动一动,朕可就不敢保证是否能忍住了。”
我僵硬。牙齿磨了磨,忍下想要狠狠咬他的冲动。
谁让人家是皇上!
我没好气的说:“你把手指拿出来,离我远点!按着我,我当然就蹭到你了!谁想碰你了,变态!”
有琴渊皱眉,脸色不善:“变态?易儿你又在辱骂朕?”看我的表情,他就算不懂,大体也能猜到这并非赞美之词。
忍忍忍忍!怎么又给忘了!
我立刻摇头:“没骂你没骂你,你别乱想。变态就是说,一个人某部分的形态发生了改变,这个过程叫做变态。我是指你那里硬起来了,在我家乡这个也叫做变态。”瞎掰不是一般痛苦!这绝对是需要具备脑筋急转弯的素质。
“那易儿刚刚不是也变态了?”
我笑得极其狰狞,嘴角抽搐,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也变态……”
有琴渊抽出手指,放开我,我立刻拿起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防备的瞟他,看的他哭笑不得。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我想了想,试探道:“皇上,玲珑他爱你。你不该这样对我。”
有琴渊眉尖微拢,“朕知道。玲珑爱朕,却也恨朕。”
我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难道——难道皇上你不爱他?如果不爱,那为何如此重视玲珑?又为何要把他圈禁在宫中?”
有琴渊脸色有些深沉。
良久,冷冷吐出几个字,“朕不爱玲珑。”
轰。脑袋顿时炸开。
我愣愣看他,“难道当初玲珑与你翻脸,并不是因为你向他表明感情,而玲珑拒绝了你。然后你就把他吃干抹净,还不肯放他自由,硬把他禁锢在身边,让他整日在伦理道德与爱情之间矛盾煎熬而郁郁寡欢?”
这次换成有琴渊吃惊的看着我了,“易儿,你那颗小脑袋瓜里是怎么冒出这些念头的?朕何时说过‘朕爱玲珑’这几个字了?”
“那那那那……你一直表现的像是很爱玲珑的样子啊!”
有琴渊眉头舒展开来,眼眸深不见底,喃喃道,“是么……可有时亲眼所见,未必就是真的。”
我彻底崩溃,看来文科生的逻辑推理能力是差了点。有琴渊说的对,他从未说过他爱玲珑,是我与其他人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
“那你为何还要圈禁他?还还还要强迫玲珑跟你……跟你那样!”
“你怎知一开始是朕强迫玲珑,而非玲珑强迫朕呢?况且圈禁一个人与强迫一个人,就一定非是为了爱么?”
“那是为何?”
“朕自有朕的理由。”
我撇撇嘴,不想讲算了。白了他一眼,鄙夷道:“自古帝王皆薄幸,一点都没说错。”
有琴渊脸色一沉:“易儿,看来今日朕是待你太仁慈了。让你如此有恃无恐的在朕面前放肆。”
我缩了缩脖子,暗暗骂自己沉不住气。有琴渊可不是乐书文,他不爱玲珑,同样也不爱我。他先前不与我计较,不过是觉得我新奇有趣罢了。就算上了床又如何,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顾及曜日,说不准一转身就能把我拉出去砍了。心中突然有种失落感。
我裹着被子起身跪在床上,恭敬的回道:“臣弟知错了,日后臣弟自会谨言慎行。”
有琴渊没说话,蹙眉看了我半盏茶的功夫,又把我搂进怀里,连人带被的抱坐在他膝上。
我只是面无表情,也不反抗。
他轻抚上我被他打了的那半边面颊,柔声问:“还疼吗?”
我轻轻摇头,“不疼了。”
才怪!肯定肿了!
丫的,原本倾国倾城的一张脸,现在给他一掌打成了半个猪头。
心中愤恨,有琴渊这算是大棒加胡萝卜政策?
我季易作为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教育下成长起来的21世纪新生代力量,绝对要顶住他这种封建专制君主的糖衣炮弹,绝对不能被他腐蚀了!
沉默了一会。
有琴渊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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