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哼了一声,这种姿势使得蒋牧升的那物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身子里。
成温下意识的紧紧1夹住双1腿,后1穴猛烈的收缩吞吐起来,双手勾住蒋牧升脖颈,指甲划伤了蒋牧升的颈子,留下了一条旖旎的血道子。
成温闭着眼,主动用胸膛去磨蹭着蒋牧升,蒋牧升的上衣还很整齐,布料的摩擦让成温不停的颤抖着,蒋牧升的双手搭在成温晃动的腰身上,死死地捏住往下按,猛地向上一顶。
成温被这种深入顶的浑身哆嗦,闷1哼了一声,头无力的靠住蒋牧升的肩窝,嘴唇正好摩挲着蒋牧升的耳侧,滚烫的气息一吐一松。
“好舒服……嗯……”
蒋牧升的喉头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只觉这一句话就撩1拨的自己不能自抑,胸口那股燥热不但没有散开,反而愈演愈烈,蒋牧升随即笑了起来,用舌尖儿轻轻1舔1吻着成温的耳廓,惹得成温又是一阵痉1挛。
蒋牧升沙哑的声音笑道:“现在这么乖?醒来不要扎人才好。”
蒋牧升说着,腰上一用力,将成温掀翻将他反着压在床上,从后背顶了进去,成温身子敏感的厉害,根本禁不住他这样折磨,很快又泄1了出来,蒋牧升却不饶过他,成温的呻1吟越来越微弱,甚至带上了示弱的哭腔,只是他不知道,这反而让蒋牧升更加的兴奋。
成温初尝情1欲的身子,被蒋牧升来来回1回折腾好几次,最后累的昏睡了过去,蒋牧升才在他的身子深处发泄1了出来……
元北烧好了水,正要往回去,就看见一个黑影往这边跑,离得近了竟然是那个自己找回来的姑娘。
那姑娘一身的狼狈,衣服抱在手里,不管不顾的就跑,若不是元北反应快,差一点就撞到了元北。
元北撇开脸去,毕竟那姑娘露的有点多,而元北是个本分的性子,元北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姑娘受了惊吓,说道:“我,我被赶出来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要回去。”
已经是大半夜的,元北不好让那姑娘自己一个人回去,就给她安排在客房,姑娘说的也不清不楚的,元北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元北安顿好了那姑娘,就往正房走过去,房里的灯没有灭,从门口就能看到影影绰绰的灯光,却没有关门。
那姑娘跑得急,根本就没想到关门,元北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屋里重重的一声呻1吟,让他整个人都顿住了,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下一刻脸上有些发红。
元北虽没有经验,但是好歹也知道,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耳力太好也是错,屋子里明显在做那档子事,成二爷的呻1吟声温柔、沙哑,似乎还带着痛苦,莫名的让人脸红心跳。
元北刚要偷偷过去把门关上,却听里面成温轻声喊了一句“蒋牧升……”。
元北更是惊讶无比,呆立在当地,收还保持着拉着门的姿势,接着他果然又听到了蒋牧升的声音,这让元北有些反应不过梦来,呆立了良久,才尴尬万分的把门轻轻带上,然后逃也似的回自己屋子去了。
成温的全身都在痛,酸1软无力,连筋都在痛,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1辣辣的,仿佛还存留着昨晚上那人留下来的快1感。
成温猛地坐起身来,潮水一般的记忆涌了进来,昨天因为被下了药,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意识被欲1望折磨的几乎要崩溃,他那时候根本就本能的像蒋牧升主动求1欢。
自己双1腿1间的那个地方,想必也被蒋牧升看到了,成温瞬间心中有些发凉。
蒋牧升就睡在旁边,并没有醒来,成温浑身光1裸的,后面却并不难受,想必是被清理过了,他手上没有力气,哆嗦着伸手将床头柜上的衣服拿过来,速度穿上。
成温一动,后面那个地方就难以抑制的刺痛,他穿好衣服,咬牙忍着刺痛下了床,只是成温没想到原来自己不止手上无力,因为昨晚的欢好,腿上更是酸1软,一沾地猛地栽了下去。
下一刻却被人从后面捞起来,撞在后面人的身上,身子似乎还存留着昨晚欢愉的敏感,成温顿时哼了一声。
蒋牧升身上也只着了里衣,宽肩窄臀,趁着衬着身量高大挺拔。
他将成温放在床上,自己下了床,面色如常,没有一丝的尴尬或者不自然,挂着他的招牌微笑,说道:“二爷再休息一会儿,等吃过了早饭,我让元北送你回成家。”
☆、第三十一章 整治苗正
成温见他表情平静;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仿佛昨天晚上那个狠狠进入自己身子的并不是蒋牧升一样。
成温眼帘垂了一下;敛去脸上的表情;其实成温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蒋牧升完全没一回事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火大。
蒋牧升穿好了衣服;侧头看了一眼乖乖躺床上的成温,说道:“苗正的事情,二爷不必费心,来处理就行。”
蒋牧升说完;就出了屋子;元北已经外面磨叽很长时间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才好;万一进去的不是时候怎么办,岂不是尴尬到要死。
就元北正房外面踱步的时候,蒋牧升已经出来了,元北可没有蒋牧升那么好的功夫,能把表情都掩藏起来,元北有些不自然,一抬头正好瞥见蒋牧升脖颈上的血道子,他又不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如何能不知道那是怎么弄得,当即说话差点磕巴了。
蒋牧升看了元北一眼,说道:“送走二爷之后,来书房一趟。”
元北赶紧点头,蒋牧升没再多说,就往书房去了。
成温身上难受的厉害,元北送他回了成家,成太太凤雁萍正好看见他回来,因为昨天温馔坊开张,成温很晚都没回家,后来蒋牧升的过来说今天太忙了,二爷就住蒋老板的山庄,明日一早回去,成老爷也没有怀疑什么。
凤雁萍还以为成温是真的忙,心里头特别的酸,嘴上说道:“哎呦,咱们二爷回来了?瞧瞧这叫一个忙啊,脸色这么差,累的吧,想来也是呢,二爷现可是大忙儿了,旁比不得的。”
成温现身子酸痛,一个字儿都不想和她说,凤雁萍眼睁睁就看着成温都没搭理自己,从旁边走了过去,气的凤雁萍直跺脚,冷哼道:“什么东西!也就神气一时,看还能神气到什么时候!”
梅玉见成温回来,赶紧倒茶递水,成温却不喝,只说想要泡泡热水解解乏,梅玉也没有想太多,就让烧了水,请成温沐浴,又拿了新的衣裳来。
成温身上都是吻痕,还有蒋牧升捏出来的青印子,让下都出去了,自己一个泡热水。
成温被温热的水侵泡着,有些走神,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时候也不知是蒋牧升太疯狂了,还是自己太疯狂了,总是毫无节制,蒋牧升赤红眼睛,狠狠的贯穿自己,就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成温想着,禁不住小腹一阵烧热,赶紧深吸了几口气,遏制住这种躁动。
成温用水撩了两把脸,心想着不过是个意外,蒋牧升肯定也把这当做是一个意外,两个以后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仍旧是生意伙伴,这就够了。
成温盯着水面,禁不住眼眸一缩,只不过这场意外,把自己的秘密也暴露了蒋牧升眼前,不知道蒋牧升会怎么看待自己。
成温泡过澡,热水虽然解乏,但是此时根本不怎么管用,他也顾不得什么,倒头就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他看了半天天色,穿好衣服,叫来梅玉,梅玉笑道:“二爷,开药膳馆这么累么?瞌睡了整整一天呢!”
成温心里惊了一跳,赶紧吃了些东西,就往温馔坊去,毕竟温馔坊刚开张,自己也是掌柜,竟然就开始撂挑子。
成温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蒋牧升,毕竟温馔坊只是蒋牧升众多产业中的一个,想必也不会天天过来照应着,倒是元北这里。
没有见到蒋牧升,成温反而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心里莫名的一紧,这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
成温待了一会儿,刚过了中午,温馔坊还有不少客,这里是小地方,但是哪个地方都不缺富绅,大家又都没见过药膳,觉得十分新鲜,况且温馔坊的菜品价格其实也并不高,这让来温馔坊尝鲜的意外的多。
群中有一刻的杂乱,成温往门口望去,来的竟然是苗正。
那日苗正温馔坊被夹了手指头,流了不少血,所以大家都记得他,加上他的口碑不好,苗正一出现,就被侧目了。
成温的脸色也一下沉了下来。
苗正脸上带着伤,有些狼狈,但仍然穿的很体面,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看到成温,换做了一副诚恳的口气,走上前去,说道:“成老板!成老板,是来赔罪的,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这里……这里太多了,这老脸……”
成温还没有说话,元北眼尖,已经走了过来,寒着一张脸,说道:“苗老板有话就这里说。”
苗正赶紧服软,哆嗦道:“哎呦喂祖1宗,是来赔罪的,真真的!大哥已经把揍成了这样,求您了,借一步说话,行不行?”
成温冷着脸,却忽然笑了一声,说道:“苗老板这么有诚意,若是再给脸色,倒觉得不是个好了。请吧。”
元北愣了一下,他虽然奇怪成温为何这个举动,但是也没有发问,而是拿眼盯着苗正,看着他走上二楼,生怕他搞什么动作。
三上了二楼,进了包房,苗正的语气和刚才有些不同,腰板也挺直了,笑道:“二爷,劝啊,让他先出去,这话还是咱俩听着就好。”
成温冷笑道:“从您苗老板嘴里说出来的,能有什么好话,谁场不是一样?”
苗正哼哼了一声,说道:“行行!那可就说了!也看见了,脸上这伤,都是大哥打得,打得不轻,还把钱1庄的钱都冻结了,现是从苗家拿不到一分儿的钱,好嘛,蒋牧升却还有后招。蒋牧升竟然不给留活路啊,现全天下的都不敢的米铺买一粒米,连进货的路子都断了,敢情是让自生自灭?”
苗正说着,露出一脸的怪笑,说道:“成二爷,咱们明面前不说暗话,那天被蒋牧升带走,是不是被1操的特别爽?就是做了嫁衣,还落得一身不是!”
“说什么!”
元北一听顿时炸了,猛地上前一步,提起拳头就要揍苗正。
成温抬手拦住元北,脸色虽然不好,但是并没有发脾气,声音平板板的,说道:“苗老板说了这一大通,还没说到点子上,您到底想说什么?”
苗正“嘿嘿”笑道:“还是成二爷您聪明,就是来道歉的,那天不愉快的事情,咱们就抹掉了,去和蒋老板说,让他别为难的米铺子,毕竟呢,看这一脸的伤,也被揍过了,成二爷也不是完全没的好处,恐怕现身子都还是酥着呢,怎么样,蒋牧升的那话大不大,搞得好不好?若是今儿不同意,嘿嘿,蒋牧升不让好过,也不让们好过,们俩这点儿事,就宣扬出去!”
成温面色冷淡,笑道:“敢情苗老板不是道歉来了,是威胁来了?”
“嘿,还就是这么一回事,苗正是京城苗家的,撒泡尿都比成家金贵,由得这个被操的骚1货撒野!”
“看来金贵的苗老板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成温慢条条的说道:“得替苗大帅,管教管教才是。”
他说着,看了一眼元北,元北被气的已经不行了,胸口挤压着一撮的火气,就等着成温发话,此时看到成温的眼色,顿时一步跨过去,一脚踹苗正的肚子上。
元北看起来并不壮实,若不是冷着一张脸,其实生的也算是斯斯文文的,但他却是个实的练家子,苗正养尊处优怎么可能打得过元北,被一脚踹了出去,球一样的滚地上,磕桌子脚上,疼的大叫起来,像杀猪一样。
成温冷眼看着,说道:“别踹死了,晦气。把他绑起来,吊梁上。”
“敢!看们敢动……哎呦!”
苗正还没说完,元北一拳打他脸上,冷笑道:“若不是二爷脾性好,早就打死,必须给脸上留个幌子。”
说罢了四下看了一眼,没见着什么绳子,没法绑,干脆把苗正的衣服脱下来,就留了裤子,外衣和里衣正好绑住手,另一件拴房梁上。
成温若不是现身上不舒服,必然亲自上去踹几脚,此时只能稳坐八仙椅上,喝着茶,苗正起初还犯横,嘴里骂爹骂娘的,但是架不住元北几脚,将他当沙包一样打,很快就哭爹喊娘的开始求饶,骂自己不是。
蒋牧升听说苗正去了温馔坊,立时就坐不住了,赶到温馔坊来,上了二楼,推开包房的门,竟然看到这样一幅滑稽的场面。
元北一拳打得苗正眼冒金星,成温坐一旁喝茶,悠闲的厉害,声音倒是像平时里一样温和,说道:“小北,别照脸上打,好歹是金贵的苗家。”
元北笑道:“二爷,这回可不能听您的,不给他留几个痕迹,都觉得对不起他!”
苗正被打的跟猪头一样,白胖白胖的身上光着,一悠一悠的掉房梁上,异常的滑稽好笑。
苗正见到蒋牧升进来,像见了亲爹一样,顿时喊道:“蒋老板!恩1!恩1!救救哎呦……别打了,疼死了!快别打了!”
蒋牧升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苗正这幅惨样子,心里一跳,成二爷还真是个千万不能得罪的主儿。
成温吹着叶儿,好整以暇的呷了一口茶,笑道:“不打也行,但是有条件。”
☆、第三十二章 情1趣道具
苗正浑身都青了;元北一边打还一边甩了甩拳头;似乎是觉得打累了;苗正忽听成温松了口,赶紧哭喊道:“成二爷!成二爷您说!您说!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什么都答应啊!”
成温轻笑了一声;说道:“小北;给苗老板立个字据;把金贵苗老板这些年作奸犯科事情都列出来,然后咱们坐地开价;给苗老板三天时间;让他把钱拿来。”
“这!”
苗正瞪着眼;龇牙咧嘴说道:“你这是讹诈!你想要敲诈我!”
成温慢悠悠抬了抬眼皮;撩了一眼狼狈苗正;嗤笑道:“苗老板真是聪明人,你说对了,要么这挨打,要么立下字据,敢横着进温馔坊,就要做好躺着出去准备。”
苗正不甘心,毕竟立了字据就是丢了小辫子成温手里,哪天成温不高兴就能把自己这些年事情抖落出来,喊道:“我大哥是苗大帅!你敢动我试试!我今天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别想好过了!”
成温不以为然,仍然慢条条,说道:“苗老板还是不了解我,我好不好过不过是个小家子出来,您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