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温被蒋牧升折腾的厉害,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子燥热,出了一身的汗,蒋牧升就低下头,舔吻着他的身子,让他因为炙热的舌尖儿,不断打着颤。
成温在马车上已经发泄了一次,被蒋牧升弄得又纾解了一次,累的已经不行,蒋牧升却不放过他,直到弄得成温有些失神,最后才发泄在成温的身子深处。
成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地窜了进来,让他浑身哆嗦,喉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却疲惫的睁不开眼睛。
元北去了厨房,不过多大一会儿工夫,然后又回到正房,想问问蒋牧升和成温有什么需要的,只是到了正房跟前,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的隐隐的呻1吟声。
元北是个青瓜蛋子,但是这种事情也是知道的,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却仍然正直的厉害,当下睁大了眼睛有些发傻,然后就掉头回自己房间了。
成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黑沉沉的,屋子里有灯光。
他想翻一□,只不过腰上一阵酸疼,疼得他绷着劲儿,就是不敢让腰碰上床,幸而身上是干爽的,只是睡觉的时候微微出了些薄汗,下面已经清理干净了,也不觉得粘腻。
蒋牧升听见声音,从外间儿走进来,看见成温扶着床,似乎是起不来身,咳嗽了一声,想必是刚才自己太放肆了。
说起来他们也有些日子没有亲近的举动了,自从那日出了珲春楼,别说亲密的举动,亲吻一下都难,蒋牧升憋了许多日子,还不容易逮到机会,哪能不放肆一点儿。
蒋牧升坐过去,扶着他坐起来,笑道:“二爷原来喜欢咬人,看你咬的。”
成温抬头,正好看见蒋牧升的脖子上有个齿痕,似乎咬的还不轻,但是他不太记得了,也许就是下意识的动作,蒋牧升给予他的那种灭顶的快感,让他有些无助,当时只想要发泄出来,也就没注意有没有咬他。
成温笑了一下,说道:“给蒋老板盖个章,表明是我成温的所有物,不然像蒋老板这样的豪绅巨贾,得有多少姑娘小姐巴结着?”
两个人的晚饭就在屋子里吃了,元北见着二人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但是极力掩饰着,就怕被蒋牧升和成温发现自己“听墙根”……
山庄的房子很多,客房都是空的,元北说给成温打扫一个,蒋牧升就说不必了,晚间自然是两个人一起睡的。
蒋牧升知道他累了,也就没再折腾他,只是拥着成温,成温总觉得两个大男人挨一起睡觉,尤其是夏天太热了。
但是睡觉的时候能感觉到身旁的体温,这也让他心里很踏实。
能相信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微妙,不可否认很不错。
第二日燕回楼的菜牌子就改了,水果班戟和芝士焗扇贝都没有了,很多人都是冲着这个来的,有想尝尝鲜的,也有回头客,都询问为什么撤掉了,只不过成老爷和成浩怎么可能告诉这些人真正的原因。
成温就在山庄住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阮毓就来了。
阮毓一个人,身边只跟着一个丫头,车夫赶着马车,就到了山庄,蒋牧升正好出去了,蒋牧升是个忙人,生意上不只温馔坊,自然整天的忙。
成温听说阮毓来了,并没打算见,就让人去告诉阮毓,山庄里没有别人,不方便见面,恐怕对阮毓的名节不好。
阮毓的嘴皮子好,元北跟着蒋牧升出去了,山庄的下人拿她没办法,禁不住她一口一个“大哥”,又是说好话,又是撒泼的不走。
阮毓是个女人,又是嫁了人的,下人也不敢碰她,闹了半天,成温终于过来了。
阮毓坐在堂上,见到成温来了,立时站起身来,很高兴的样子,拽出帕子来擦了擦眼泪,楚楚可怜的说道:“二爷,您可出来了,真叫人好等呢!”
不等成温说话,阮毓上前拽住成温的手,说道:“二爷你还在为那日的事情生气么?你可不知道的,二爷前脚走,后脚老爷就后悔了,狠狠的揍了三爷一顿,还责骂了他一痛,三爷也是一时糊涂,承认了,也知道自己错了,正后悔呢!”
成温不着痕迹的甩开阮毓的手,坐下来,说道:“给阮姨娘上杯茶来。”
阮毓听着怎么成温叫自己,顿时就愣了,随即有些愤恨的撕扯着手帕,面上却不露痕迹,也坐下来,下人很快端来了茶。
阮毓继续说道:“这不是么,他们爷俩啊,都后悔着呢,想要赔罪,又不敢来见二爷,就托付了我来。二爷向来大度,就给三爷一个改过的机会。成老爷明儿个晚上在燕回楼摆宴,请二爷过去,一家人吃吃饭,好好说说心里话儿,让三爷跟你赔不是。”
成温才不信成浩能低下脸面来给自己赔不是,若是赔不是,并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是又在想什么损人的办法了。
成温冷笑了一声,并不表态,阮毓有些着急,立时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不敢再抓成温的手,摇着成温的胳膊,柔声说道:“好二爷,都是一家人,哪来的隔夜的仇?况且三爷知道自己错了,悔恨的厉害,你若不给他个机会,他恐怕会被老爷打死呢!”
阮毓这样温声软语的说着,若是成老爷早就骨头酥了,只是成温可不吃她这套。
成温没什么反应,表情仍然有些冷淡,阮毓心里着急,一摇成温的胳膊,不经意间竟然瞟见成温的因字领旁边,竟然有个若隐若现的痕迹。
阮毓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那天走的时候成温脖子上还没有这个,这几天成温又呆在山庄,若不是总呆在山庄,成浩怂的怕见蒋牧升,也不必让自己来。
阮毓心里一突,不禁想到了什么……
☆、第四十四章 赔罪
阮毓看着成温脖子上的吻痕有些发呆;脑袋里千回百转的。
成温见她总是侧目盯着自己,说道:“既然阮姨娘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就请回吧,山庄里没人我也不能留了,对不住了。”
阮毓这才收回目光,听着她叫自己姨娘,面色还有些不自然,说道:“二爷;别生气了;三爷千不该万不该;也是您的弟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老爷已经狠狠的修理他了,明儿的赔罪酒,二爷一定要来吃!”
阮毓说完了,笑道:“哎呦,我也不耽误二爷的正经儿事了,我就先走了,二爷记得明儿晚上来啊。”
她说着,一面笑宴宴的,一面站起身来走。
成温并没有起身,只是端起茶杯来喝茶,说道:“我就不送了。”
阮毓见他这幅样子,连客套都没有,心里老大不乐意,但是生怕他明天不来,只能放软了声音,说道:“二爷忙吧,没事的,我自己能走,二爷记得啊!”
阮毓出了山庄,上了马车,才冷笑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呸!”
马车走的时候,正好蒋牧升回来了,蒋牧升并没有看到车里的人,只不过成家的马车蒋牧升是见过了几次的,不禁皱了皱眉。
蒋牧升走进去,成温正好从大堂出来要回房去,蒋牧升见到他,上前笑道:“刚才有人来过了?”
成温说道:“是啊,阮毓,你碰上她了?”
蒋牧升说道:“没碰面,只是看见了车,阮毓的心思可多,准没安好心吧?”
成为一面往房里走,一面笑道:“鸿门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说是明天晚上,在燕回楼摆一桌赔罪酒。”
蒋牧升听了,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是成浩的注意吧?”
成温说道:“是谁的注意不知道,反正不是成浩就是阮毓,难不成还是成太太要拉下脸来给我赔罪?成太太最要脸面,怎么可能想得出这种扇自己脸的办法。”
蒋牧升跟着他进了屋里,给两个人都倒了杯茶,随即笑道:“一说起成家三爷,那可是很精彩的,你在家里头听说过么?成浩保密还做得挺严实。”
“什么精彩?”
蒋牧升呷了口茶,才慢悠悠的说道:“成老爷之前纳了一个姨娘,后来因为偷人,上吊自杀了。”
“这我知道。”
蒋牧升又说道:“但你肯定不知道这个姨娘偷得谁。”
成温看他一脸的笑意,心里一跳,不知为什么就想到了一个名字。
只听蒋牧升说道:“这个姨娘的相好不是别人,就是成浩无疑了。”
“成浩。”
成温叨念了一声,他心里想的还就是成浩,竟然被自己猜中了。
蒋牧升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成浩以为没人知道……”
他说着冷笑了一下,“不过在生意人眼里头,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儿。”
成温挑了一下眉,说道:“你让人查了成浩?”
蒋牧升点了点头,说道:“成浩和自己父亲的姨娘有染,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最惊讶的是,你以为姨娘真是上吊自杀的么,她肚子里还怀了孩子……”
“她……”
成温眯了一下眼,最终没说出来。
蒋牧升说道:“姨娘是被成浩勒死,他必然是害怕这个姨娘把自己供出来,然后弄成自杀的样子,成老爷好面子,这种丑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根本就没想深究,埋了就完了。”
成温愣了一下,心里想着,怪不得听梅玉说过,三爷病过一阵子,经常在大半夜的被噩梦吓醒,还大喊大叫的。
出了这件事之后,成浩就带着钱一个人出去闯荡了,成温冷笑着说,“那恐怕成浩离开泉江这一年不是为了历练,而是心里有鬼害怕了吧?”
蒋牧升说道:“或许是这样吧,反正成浩勒死姨娘的事情,当时有人目睹,只是没敢说出来,找了个借口离开成家,到乡下去了,我已经托人找她回来,快了明天就能到。”
成温有些惊讶,看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是……”
蒋牧升说道:“不趁着鸿门宴下一记猛料怎么行?”
成温笑道:“你可真是个黑心商。”
蒋牧升笑道:“我怎么是黑心商,如果成浩明天老老实实的赔罪,不招惹你,我也就算了,这个码子就留到以后再用,如果他明天使坏,那就是他自己作的。”
阮毓回了成家,成浩立刻拽着她到偏僻的空房间,说道:“怎么样了?”
阮毓说道:“什么怎么样儿了,就是那样,成温没给确定的话,不过我看这样子,肯定是要来的,家宴都不到,岂不是不给老爷面子?老爷好歹是长辈,成温不会这么做的。”
成浩有些着急,说道:“他可一定要来,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阮毓说道:“你到底想了什么法子?”
成浩说道:“我现在不说,等到了再跟你说,免得隔墙有耳。”
阮毓捶了他胸口以下,娇嗔道:“还卖上关子了,死人。”
成浩把她搂在怀里,亲着她的脖子,伸手往衣服里掏,笑道:“总之你可是关键。”
阮毓笑道:“就会使唤人家。”
她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推开成浩,说道:“对了!我刚才在山庄,你猜怎么着,我竟然看到成温的脖子上有那个痕迹。”
成浩冷笑了一下,说道:“这有什么新奇的?”
阮毓说道:“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怎么不新奇?这三天成温一直没有出山庄,不然还用我急火火的去山庄找他么?成温没出山庄,能和谁亲热?”
她这样一说,成浩突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你觉得呢?”
阮毓说道:“不是我觉得怎么样,事情没准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你想啊,蒋牧升一个生意场的巨贾,为什么偏对成温这么好,成温出一丁点儿事,他就出来伸头帮忙,这太奇怪了不是么?”
成浩眼睛一转,将阮毓揽在怀里,把她往床上压,揉着她的胸口,笑道:“还是阮毓你聪明,既然你都想到这儿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说给别人听,这是咱们最后的码子。”
成浩说着,伏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阮毓一脸的震惊,随即露出嫌恶的表情,说道:“亏得我之前还想让成温赎我出去,敢情他就是个怪物,真够恶心的!蒋老板原来好这口儿?”
成浩冷笑说道:“图个新鲜,尤其像蒋牧升这样有头有脸的,什么没玩过?也就是几天新鲜头。”
阮毓哼了一声,伸手拨开成浩揉捏自己的手,“你们男人,就知道图新鲜。”
成浩连忙讨好说道:“我可不是图新鲜,明天咱们就能搞倒成温,老爷子一死,我就是当家老爷,你就是我的夫人,成家大奶奶。你看,我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只告诉你一个人,还不够诚心么?我可是一颗心都陪在你身上了。”
成浩一边说,一边掀开阮毓的衣服,往她下1体上模,阮毓听成浩说甜言蜜语,觉得成浩已经完全死心塌地的被自己收服了,一想到马上就能做当家奶奶,终于扬眉吐气了,也就没有推拒。
成浩笑道:“明天成败就看你的了。”
成浩一心觉得自己的计划没有纰漏,就像以前悄无声息的勒死姨太太一样,只不过他完全小瞧了蒋牧升。
成温第二天果然去了,就像阮毓说的,成老爷可是长辈,阮毓抬出了成老爷,成温于情于理都要去,不然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
成温到了燕回楼,伙计立时就迎上来,笑道:“二爷,您来了,快请,三爷在楼上了,老爷这会儿还没到,马上就到。”
成温跟着伙计上了楼,伙计热情的推开门,包房里坐着成浩和阮毓,成老爷成太太都还没有来。
成浩一见到成温,立时面上带着笑容,赶紧站起身来,挥手让伙计先出去,亲自给成温抹了抹本身就干净的椅子,说道:“二哥来了,快坐,快坐!”
阮毓也很殷勤,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说道:“二爷先坐会儿,老爷上了年纪,腿脚不灵便,等一会儿才到呢,你们兄弟二人,先喝杯酒,谈谈心。”
成温并没有接茬,坐下来,成浩坐在他旁边,说道:“二爷,弟弟真是知道错了,你那日走了之后,爹已经训斥过我了,弟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时糊涂偷了东西!”
成浩一脸悔恨,倒了一杯酒,伸手递给成温,说道:“二哥,爹这几天大病了一场,想念你想念的厉害,你才是爹的心头宝,二哥回来吧,我真是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浑了。爹的身体不好,别再气着爹了,弟弟给你赔罪,咱们这就和好吧,爹一来看见咱们和好了,一定很高兴!”
成温只是笑了一声,侧眼去偏斜着他。
成浩心里一哆嗦,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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