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块红红的印记,池清怜惜的伸手揉捏着。她知道,藏在被子里的这具身体印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这一点,在昨晚帮白沫澄洗澡的时候她就窥探得一清二楚。
“清,你似乎比以前开心很多。”过了许久,白沫澄才从害羞中缓过来。她抬起头,把脑袋靠在池清的肩膀上轻声说道。自打两人在一起之后,她们都为彼此改变了很多,也收获了很多。
池清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而白沫澄又何尝不是?曾经,夜晚对于她们并不是用来休息的时间,而是她们更加疲惫,更加警惕的时段。每个无眠之夜的枯守,一次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还有那把永远都不会离开身边的枪支。这些,便是她们所拥有的黑夜。
而今,双方有了彼此,那些东西也就成为过去,甚至许久没再被记起。她们可以相拥着一起睡到第二天大亮,中途不会醒来,也不会再被噩梦惊醒。因为她们相信对方,就不会再惧怕。这样的信任建立在爱的基础上,越深,越是牢固。
只是,现在的日子固然美好,但白沫澄真的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加海市很快就会翻天覆地,到时候,自己和池清将会怎样?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今天出去透透气吧,很久没出去了,我先去洗澡。”见两个人都没了睡意,池清开口提议道。看她三两步的进到浴室里,随即响起水流的声音。白沫澄刚才还平和的表情在瞬间转为崩坏,她皱起眉头,用牙齿轻咬住下唇从床上下去,捂着左侧的肋骨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即便这里的狼藉已经被池清收拾过,床单和枕头也换了新的,却还残留着昨晚欢愉过后的味道。白沫澄弓着身子进入浴室,趴在马桶前痛苦的干呕着。只是,这一次她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就只能不停的干呕。身体内部的痛让她无力支撑身体,她瘫软在地上,伸手拧开花洒,让那些滚烫的热水浇在自己身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她冰凉的身子给捂热。
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剧痛在体内游走,不单纯是某个部位的疼痛,而是未知而又难测的攻势。白沫澄抱着自己j□j的身体躺在地上,用双手死死的捏着浴缸的边缘。从她泛白的骨节就可以看出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而她此刻又有多么痛苦。只是,她口中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喘息,都是没有。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白沫澄知道来人是谁,她用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站起来,在花洒下机械般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听到池清在外面问她去哪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反常,和对方随意攀谈着。直到听见池清离开的脚步,白沫澄才轰然跪倒在地上,再吐不出一句话来。
“哈啊。。。嗯。。。”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回荡在浴室里,白沫澄将花洒开到最大,终是盖住了她发出的声音。经过几次挣扎,她又重新站起来,去到镜子前。那里面映照出她j□j的身体,还有被烫红的肌肤,更加鲜艳的一枚枚红色吻痕。想到这些都是池清留下的,白沫澄闭上双眼,慢慢抚摸着身体上的痕迹。
还好,她还可以凭着自己的力量站在这里。那就说明,她还是有用的,还可以做到一些事情。
“怎么洗这么久?”待白沫澄洗完澡出来,池清已经换好了衣服在沙发上等了她许久。她走过去把白沫澄扶到座位上,一举一动都格外小心。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让白沫澄有些哭笑不得,的确,她的腰很酸,她的双腿也很无力。或者说,她身体的力量都在刚才那场疼痛中消失殆尽了,但她并没有脆弱到连走路都要人扶的地步。
“觉得热水很舒服,就多洗了一会。”白沫澄说着,把身体窝在池清怀里。两人在一起许久,早就养成了某种默契。池清喜欢抱着自己,而白沫澄也喜欢被她抱着的感觉。她们就像是最为互补的两片磁铁,不论反面正面,都可以死死的吸附住对方。
“去换衣服吧,你不是一直想去那个玻璃房看一看,今天带你去。”
“好。”和池清说完,白沫澄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看她略显漂浮的脚步,池清疑惑的皱起眉头。白沫澄和自己一样,都是受过体能训练的人。如果不是体力消耗太多,又怎么会走得这般不稳当?或许,自己昨晚真的是有些过头了。
“清,可以走了。”就在池清晃神的功夫,白沫澄已经换好了衣服重新走下来。远远的看着她,池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总觉得,此刻的白沫澄看上去好脆弱,正是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于是,她快步走上前,把对方打横抱起来,这才满意的朝着外面走去。
“怎么了吗?”对于池清突如其来的拥抱,白沫澄倒是没有半点诧异,只有不解和疑惑。只是,虽然她嘴上这么问,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朝池清靠去。她不在意外人的眼光或非议,她只知道,她喜欢池清抱她。
“没什么,只是想抱你而已。”又是一贯霸道的话语,带着潜藏着的自信。白沫澄喜欢温柔的池清,也喜欢这样霸气的她。事实上,池清的任何一面,都是她喜欢的。
和上次白沫澄开车去不同,这回,池清早就准备了导航,让白沫澄躺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休息,自己开车去玻璃房。带着自己的恋人去其他人为她做的房子,这种事听起来的确是有些奇怪。池清也不否认,她对席卿渃为白沫澄建造的玻璃房有些反感。
只是,她一直都在听白沫澄说想去那里,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她真的不忍心拒绝这人的要求,也就这样来了。路途中,池清几次三番的去偷看旁边睡着的白沫澄,在心里想着要是能够迷路该多好。谁知,这个想法才出,她就觉得后颈一凉。向后看去,原来是白沫澄醒了过来,正伸手摸她。
“怎么了不多休息一下?还有很远。”见白沫澄一直盯着自己,池清瞄了她一眼,赶紧把眼睛挪开。她总觉得自己心里的想法好像是被白沫澄窥探了去,既然如此,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才好。
“既然不喜欢去,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白沫澄的声音很柔,带着轻飘飘的感觉。感到她话语里的困惑,池清不着痕迹的皱起眉头,想着自己该如何回答这句话。只是,想了很久,她都没有组织好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总不能说,她是在嫉妒席卿渃搭建的这个房子,所以才不想来。却又不希望看到白沫澄失望,只能无可奈何的过来吧?这种话,池清断然是不会说出口的,那样只会显得幼稚和小心眼。
“我没有不喜欢去,只是有些找不准方向而已。”
“前方一百米处,转弯。”
就在池清找了个很好的借口之后,车里的导航忽然发出清脆响亮的指示音。看着屏幕上清晰的地图,池清尴尬的看向前方,遵照指示转了弯。白沫澄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双耳已然通红的池清,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无奈之下,她只能重新躺到被放平的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
接下来的路程,两个人几乎是在沉默中渡过。车厢里不停响起导航的指示音,却就是听不到一点亲密交谈的声音。当车子进入丛林,树木将阳光遮挡得繁乱斑驳,她们或斜或横的照在池清略显严肃的侧脸上,让看了她许久的白沫澄享受的眯起双眼。这样的生活,真好。
“到了,下来吧。”越过丛林,那座明亮的玻璃房出现在两人面前。池清说完便走下车,准备绕到另一边去抱白沫澄。只是,她前脚才迈出去,白沫澄后脚也跟着走下来。这样的情况让池清觉得有些难堪,她想,对方应该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才会以沉默来拒绝自己。
这般考虑着,池清忽然觉得自己的确很无聊。她不该因为一己私欲而去限制白沫澄的自由,只是个玻璃房而已,自己又何必在意那么多?想及此处,池清眼疾手快的抓住白沫澄,把她拉住。“小沫,我承认我在介意这个玻璃房,如果我让你觉得不高兴,你可以对我表达你的不满。”
即便已经向白沫澄示弱过很多次,但池清的道歉依旧充满了僵硬。看她那副严肃且认真的模样,白沫澄愣了愣,继而伸出手去摸池清的脸颊。“清其实也是个很别扭的人呢,你以后有任何不开心的地方,都可以直接告诉我。”
“因为,我不想看到清勉强去做那些你不愿意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嘤嘤嘤,在努力了好久之后,晓暴的这章文终于可以发出来了!真的是恨死晋江了,人家刚写好的小绿字,兴冲冲的拿上去发,结果,就只看到那个黑色的小菊花一直转呀转呀转,结果,就无法连接网页了!晋江啊晋江,你的系统敢不敢再稳定一点,我疯了!如此美好的黄金八点时段就这样耽误了,让读者们欲求不满你负责么!!!好吧,伦家今日真的是过于激动了,在此,给大家看文造成的麻烦,还有八点时没看到文而产生的失望道歉,鞠躬。
于是,绕回来。在大h过后,晓暴决定让主cp暂时休息一会,然后呢,好好的调情一段时间,然后再开始咱们的大虐。本想说,能否在春节期间甜蜜的,结果发现,这个时段是怎么都凑不上的啊。啧啧!沮丧,所以,很有可能,大家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看晓暴的sm,哦也,暗爽!
好啦,废话不多说,开始今日的小剧场,既然主角这么甜蜜,就来一张主角的章节好了。是说,清麻麻一觉醒来,发现小沫澄忽然和5岁时候的小沫澄穿越了。而此刻的小沫澄,正好是被麻麻各种蹂躏过后的她。哦呵呵呵~
清麻麻:唔。。。手好酸。。。
小沫澄:呼。。。←沉重的呼吸声,被吓坏了。
清麻麻:小沫,怎么了?
小沫澄: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就躺在这里的,对不起,我现在就下去。←爬爬爬,呱唧,摔到地上了
清麻麻:你怎么了?没摔疼吧?
小沫澄:没。。。我没。。。
清麻麻:诶?你??你怎么???(看着身体明显缩小的沫澄,池清带愣住了。)
小沫澄:抱歉,我现在就出去,马上就走。(小沫转身准备离开,这时,清麻麻一下就把小沫澄抱到了怀里。)
清麻麻:别走!小不点。
晓暴:噗,清麻麻,你这是哪里来的爱称?还小不点!
清麻麻:哼,你管我。
晓暴:莫要傲娇,莫要别扭,小不点保证是有内涵的,快说!
清麻麻:闭嘴!
晓暴:是,奴婢遵命。
哇卡卡卡,小剧场自然是未完待续了,清麻麻和小不点沫澄的故事还要再来一发。另外呢,关于年度yy盛典的广告,咱今日要打一个了。经过不懈的努力,第三批嘉宾的名单也在微博放出了。大家可以微博搜索“温柔淑女暴姐姐”也可以点击或复制链接穿越哦://weibo。/u/2042219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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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6 章
清凉的茶水下肚;使得身体在燥热之余得到了一丝慰藉。靠在因为没有被太阳晒到而冰凉的玻璃上,听着萦绕在耳边的悠扬旋律,池清心中全是满足;欣慰,还有甜蜜。白沫澄刚才在门口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池清知道;自己定会把那句话记住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却。
和白沫澄在一起;她总会有种被宠着,被照顾着的感觉。明明她才是年长的那个人,明明她才是她的母亲;可白沫澄却一直都在扮演着那个照顾自己的角色。想到这里;池清抬起头,望向正坐在钢琴前为自己弹奏的白沫澄。
她闭着双眼,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和旋律中。高扬的脖子好比天鹅的细颈,修长妖娆,带着绝美的弧度。那过分白皙的肌肤上印着一块块暧昧不清的红痕,池清没有让白沫澄穿高领的衣服,因为她想看到白沫澄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只有这样,她才能时刻提醒着自己,这个人是属于她的女人。
“困了吗?”一曲终了,池清还沉浸在白沫澄弹奏的旋律中没有回神。而那人已经从钢琴前起来,走到了她面前。今天的白沫澄穿得很干净,简单的白色T恤,同为白色的休闲裤。她将裤脚挽在脚踝之上,露出其中纤细的脚腕。
那j□j在外面的双脚白嫩细滑,让池清产生了一种伸手去摸的冲动。只不过,想是这样想,她倒没有真的去做。她怕自己会再一次动了欲念,毕竟,白沫澄的身体还很疲惫,至少也要等到今晚才可以。。。
“还好,只是听得入迷了。”池清说完,直接躺到身旁铺着的毛毯上,也拉着白沫澄躺了上去。毛毯不大,容下池清之后就只余出一点位置。于是,她没有让白沫澄躺在那里,而是直接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作为一个人肉靠垫。
白沫澄很瘦,重量自然没有多少。以前搂着的时候会硌人,如今好不容易长出一点肉来,抱着也舒服了许多。池清轻拍着白沫澄的背,又不知足的亲吻着她的脖子。直到怀中人呼吸急促起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小沫,这五年来,你都做了什么?”在如此和谐的气氛下,或许这样的问题是极煞风景的。然而,这个疑惑存于池清心中已经有太久,如若不问出来,就会一直卡在心里无法忘记。她想知道白沫澄当初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还背叛她去帮白军做事。这个疑问就像是倒刺一样扎在池清的心头,让她无法不去顾及。
“清不相信我吗?”果然,池清的话音刚落,白沫澄就开口来反问她。从她的语气上,池清看不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但她有注意到,白沫澄的眼神,似乎比刚才深沉了许多。
“没,我只是很想知道你的过去而已。”池清有些心虚的躲开白沫澄的直视,轻声说道。
“清应该对我的过去了如指掌才对,毕竟,我一直都跟在你身边。”
“我是问你离开那五年的事。”
池清不喜欢白沫澄现在和自己对话的方式,更讨厌她那副看似谦逊,实则无谓的态度。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她失踪之后找了她多久,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