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突如其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引得白沫澄不得不弓起身体,好去承受池清的进入。她根本没想到对方会不说一声就直接进来,其实,这并不是池清的有意之举,而是无意之失。所幸,手指因为药膏而起了润滑作用。白沫澄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痛苦,有的,就只是那份被爱人占有的舒适。
“抱歉。”听到白沫澄的哼声,池清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急忙俯□,用手背把对方额头上浸出的汗水擦干。感到池清的靠近,白沫澄把侧着头转回来,与身上的池清对视。凝注她充满关心和疼惜的黑眸,白沫澄心里一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把池清抱住,不愿放开。
难得看到白沫澄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池清不恼也不动,就任由她这么抱着自己,同时伸出手去抚摸白沫澄的肩膀。过了许久,感到手指所处的通道放松了许多,池清才缓缓挪动起手指,把手上的药涂抹在柔嫩的内壁之上。
池清的指腹很软,很暖,更加柔软炙热的,便是白沫澄的身体。那条狭窄的通道带着处子的温度和青涩,每转动一次手指,池清都能清楚的抚摸到其上的一道道皱褶与起伏。这样动作着,池清觉得,就连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竟是萌生出一种不想从这里出来的念想。
爱一个人爱到深处,就是简单的亲吻都会让身体产生悸动,更不要说是如此直接热辣的挑逗。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借着药膏的润滑,闻着池清身上清香的味道。白沫澄强行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叫出来,可身体的感觉却是越来越舒服,让她不受控制的想要张开嘴,想去叫池清的名字。
气氛变得暧昧起来,而池清手上的动作也不再单纯,而是变成了极具挑逗性的慢入浅出。情爱美好到让人迷离,心驰神往,即便知道那会是错的,也会有无数人宁可撞到头破血流,也要向爱情靠拢。
“嗯。。。”第一声类似j□j的声音自白沫澄口中溢出,让池清恢复清醒的同时,也让两个人彻底陷入尴尬的极端境地。药涂好,可自己的手指却还是没有抽出来。发现这个事实,池清不好意思的撩了下头发,缓缓把手指抽出来。她能听到,在自己彻底离开的时候,白沫澄发出一声叹息。那声音很轻,带着一些满足和悠长。丝丝呼入热气正好打在自己脖子上,直让池清的脖颈连带着耳根红了个彻底。
“我去洗手,等我出来喂你吃早餐。”池清边说边走进浴室去洗手,结果,她出来的时候,白沫澄依然保持着自己进去的模样,没有变动过。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红红的小耳朵在外面,偶尔还会动一动,就好像小兔子那般。
池清看着,只觉得白沫澄此刻的模样可爱极了。她站到床边,伸手摸着白沫澄露在外面的后背,用手指拂过那一道道浅粉色的疤痕。直到后者的身体因为她的触摸颤抖起来,才停下这个动作。“好了,不要赖床了,先吃点东西。”
池清说着,也不等白沫澄回答,便坐到床边,把那个把身体裹在棉被里的人抱到怀里。腰部靠在池清的腿上,让白沫澄酸疼的部位得到好比按摩过后的舒适感。她睁开眼,看着池清悬在上方的脸,忽然觉得,这一刻的自己,真的很幸福。
池清做的早餐一向很单调,除了三明治就是吐司培根一类的东西。望着那颗白皙的糕点,白沫澄还是第一次看到池清做这种东西给自己。她张开嘴,将那颗白色的软物吃进去。奇怪的是,它外面是面粉和糯米,内里竟是蛋糕和奶油。这样新奇的糕点让白沫澄觉得很有趣,虽然她不爱吃甜食,但只要是池清喂给她的东西,她都会喜欢。
即便她们两个人都没有提前天晚上的那件事,但白沫澄却没有感到半点难过,更不会主动去碰触那根刺。她要的,不过就是池清的一点点温柔。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份额,都会让她心驰神往,乃至像飞蛾扑火那般义无反顾。
吃了东西的胃部终于不再那么疼,白沫澄用手抱住池清的手臂,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胃上。不知怎的,身体越是舒服,她就越是想睡觉。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躺在池清怀里,真的舒服到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困了就再睡会。”看出白沫澄的疲倦,池清放轻了声音说道。虽然她做的早餐白沫澄就只吃了几口,但她明白,与其现在逼着白沫澄吃东西,还不如让她再好好休息一下。见对方点点头,轻声说了句什么便闭上双眼。那声音小到无法听清,池清却从白沫澄的唇形上看出,她是在说,别离开我。
看着白沫澄嘴唇上沾染着的一些奶油,池清没有用纸巾帮她擦,而是俯身下去,用舌尖将那些奶油慢慢舔舐干净。白沫澄睡得很熟,池清为了不吵醒她,也没有挪动身体。她就这样抱着被棉被包裹的人,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的睡脸。
小沫,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但我总有一天会伤害你。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你最好的,但我明白,我绝不是一个好的恋人。所以,多爱你自己一些,别再这么爱我,好不好?
☆、第 87 章
风吹动青草带起一阵属于大自然的芳香;下过雨之后的泥土松散软滑,踩在上面就像是走在沙滩上一样舒服。坐在花园的躺椅上,白沫澄看着手中的故事书;慢慢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在把身体彻底给了池清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比之前更进了一步。白沫澄发现;池清看自己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如果说以前是冷漠和不屑;在喜欢自己之后变成隐忍。那现在的眼神,就可以称之为温柔。她会在每个晚上搂着自己一起入睡;早上喂自己吃她做的早餐,甚至在有些时候还会主动亲吻自己的额头,乃至唇瓣。
如此亲密且温馨的生活让白沫澄觉得太过美好;可是;也就是这份突如其来的美好,让她认为有些不切实际,甚至多次怀疑此刻的生活其实并不是真正发生的,而是她太过渴望所产生的幻觉。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似乎是从那天帮自己上药开始,或者是更早的一刻就已经变质。
不过,白沫澄并没有被幸福冲昏了头脑,还是留有一些理智。她发现,在自己的身体好转之后,池清似乎一直都处于极度忙绿的状态。白沫澄每天都能看到池清在对着电话讲一些德语,这对于只会英语的她来说无疑是个阻碍,让她根本没办法知道池清具体在说些什么。
这天早上,当白沫澄醒来的时候,池清早已经不在身边。她看了眼书桌上放着的日历,在15号上面画了一个叉,又把目光落在画红色圆圈的27号上。再过不久就是池清的生日,她想,自己也是时候该准备东西了。
接下来,按照习惯,白沫澄进行了简单的洗漱,又下楼吃了早餐,便开始坐在花园里看书。眼见时间已经临近中午,池清却还是没有回来,白沫澄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把书倒扣在桌上,按着有些发酸的双眼。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这让一直等待池清归来的白沫澄欣喜若狂。然而,她才刚走出去,就看到穿着一袭深紫色紧身短裙,搭配黑色收腰小西装的曾以恨站在那里。即便天气已经算不得温暖,她依旧穿得很单薄,□黑色的丝袜,脚踩着同为黑色的高跟鞋。她像往常一样随意的把高跟鞋踢掉,直接走进来躺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白沫澄记得,似乎从圣诞节开始,她就没再见过曾以恨。两个人不熟,关系也称不上是太好,白沫澄不喜欢与曾以恨单独相处,见对方对方正用手挡着脸躺在沙发上,她转身就想回房,这时,曾以恨忽然开了口。
“小澄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甚至是透着几分虚弱。听到这仿若叫魂一般的语调,白沫澄并不计较自己的名字在曾以恨口中变得越来越奇怪,而是继续朝着花园走去。谁知,她才刚走出一步,曾以恨竟是从沙发上蹿了起来,几步走到她面前,把她紧紧抱住。
白沫澄比曾以恨要高上两公分,但因为她太瘦,反而显得没有多少攻击力。忽然被曾以恨抱住,闻着她身上那股浓厚的酒气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白沫澄皱着眉头,条件反射的想要推开她。
“喂。。。让我抱一下会死吗?池清平时那么对你,也没见你把她怎样嘛。我好饿,做东西给我吃。”曾以恨把头埋在白沫澄怀里,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沉闷了几分。听到这个简单的要求,白沫澄并不打算拒绝。她知道,如果自己拒绝了,就要一直被曾以恨抱下去。比起被这个女人抱着,她毫无疑问会选择去做饭。
“恩,放开我。”
“呵呵,我就知道小澄子最好了,你先做着,我去楼上换衣服,你做好送上来就行了。记得要做好吃点哦,我满意了会给你奖励的呢。”
曾以恨说着,微微勾起唇角,又趁机使劲捏了下白沫澄的脸,这才扭着那纤细的腰肢朝楼上走去。看她分明是有些踉跄却硬要逞强的模样,白沫澄站在原地揉了揉被捏疼的脸,皱着眉头进了厨房,心里却在想。。。
下一次,她不会再让曾以恨得逞了。
白沫澄做菜的速度不慢,之所以上次做了那么久,只是因为那是她为池清所做的第一顿饭。她知道曾以恨是肉食动物,却根本不会料理那些复杂的西餐食材。想来想去,白沫澄只做了碗简单的炒饭,又做了一碗简单的紫菜蛋花汤端去楼上。然而,她才走到二楼,便听到曾以恨的房里传来一些东西摔在地上的声响。
看着那个大敞四开的房门,白沫澄犹豫片刻,缓步走过去。谁知,她才站到门口,就看见曾以恨正全身j□j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瓶白色的药酒,浇在她大腿根部的位置。和曾以恨靓丽的外表不符,脱掉衣服的她,其内里藏着的,竟是一具布满疤痕的身体。
除了早就愈合的,还有刚刚结痂的,没结痂的。那些鞭痕刀痕,以及说不出是什么武器所造成的伤痕错综复杂的印在她身上,好比一副以意识流为主,让人看不清寓意的纹身,鬼魅异常,却又带着别样的美感。然而,最为狰狞的伤口,莫过于她左腿根部的伤痕。
那里的伤几乎都是新的,有长而细的划痕,还有粗而深的抓痕。那些伤显然是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周围隐隐泛着一些白灰色,连内里的皮肉都变得红紫淤黑。见她把那些用来消毒的药酒洒在伤口上,只是听着伤口在消毒时产生的声响,就可以猜测到会有多么疼痛。可是,曾以恨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像是根本感受不到痛苦那般。
她完全不在意把j□j的身体展露于人前,即便连内衣和内裤都没穿就被自己看到,她也没有丝毫的惊慌或不满。那头长长的深紫色卷发被她撩到脑后,露出精致尖细的整张脸。皮肤上布满了因剧痛产生的汗水,可眉宇间的勾人之意却没有丝毫消减。
见自己站在门口,曾以恨笑的更加灿烂。她微启开那两片泛白的薄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轻轻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媚中透着慵懒,又有仿若能捏出水般的娇嫩,说不清道不尽的绵延悠长。听着这个格外引人遐想的声音,白沫澄皱起眉头,思考自己还要不要进去。
许是看出她的犹豫,曾以恨忽然抬起那只摆在身侧的手,朝白沫澄勾了勾手指,还故意挺起胸,将两颗饱满的女性部位毫无遗漏的展现在对方眼前。那条手臂纤瘦到仿佛用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白皙的肌肤只是看着就能想到其质地会是怎样一种细滑。如此诱人的神情与模样,搭配她手腕上那个从未摘下来的复古青玉手镯,竟有种全然不违和的美感。
举手间,白沫澄能清楚的看到,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曾以恨的指尖缓缓滴落,最终掉在自己前方的地板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她不知道这颗水珠是消毒水还是曾以恨身上浸出的汗,只是,看到对方此刻的样子,白沫澄能想到的就只有电视剧里那些迷惑人心的妖精,有着夺人心魄的吸引力。
若一般人看到这样的曾以恨,只怕不论男女都会把持不住。然而,白沫澄却是全然不为所动。她面无表情的把做好的饭菜放到桌上,转身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替曾以恨关上房门。
所以,在白沫澄转身关门的那刻,透过门缝,她清楚的看到,曾以恨脸上的笑容在自己离开之后便快速的崩塌溃烂。好比瞬间枯萎的鲜花,迅速破败成另一幅模样。白沫澄还发现,曾以恨似乎在腰部安了类似夹板的物质,曾经骨折过的她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东西。只是,白沫澄并不清楚,曾以恨为什么要在腰上安装这种东西。
不愿再想多余的事,白沫澄回到花园里继续看书。半小时之后就看到曾以恨已经换了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踩着至少有12厘米的高跟鞋走下来。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道。仿佛刚才那个脸色苍白,满身是伤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看曾以恨站在门口对自己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整个房间随着她的离去安静下来,甚至让白沫澄产生一种曾以恨从未来过的错觉。过了许久,她想到对方放在屋里的碗筷还没有收拾,白沫澄起身,再次回到曾以恨的房间里。看着那个依旧没有关门的屋子,还有桌上那碗一口没动的炒饭和汤。白沫澄瞄了眼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再次将门闭起。
有些人,总会在你身边匆匆走过,滞留片刻便隐匿不见。她看上去很灿烂,很快乐。但美好背后的腐坏,或许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陆医生,佟医生,下班了?”医院的走廊里,小护士看着手挽着手朝外走的佟喻霏和陆蔚来,笑着向两人打招呼。
“恩,事情都处理完了,你也早点休息。”
见小护士如此热情,陆蔚来对她笑了笑,轻声说道。谁知,在看到她的笑容之后,小护士竟是莫名其妙的红了脸,随口说了再见,便用手上拿着的记事本挡住了脸颊,快步朝着值班室走去。
看到小护士这副好似少女看到帅哥的模样,佟喻霏无奈的笑了笑,有些吃味的摸了摸陆蔚来的额头,又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几天前,陆蔚来心血来潮,忽然把那头留了28年的长发剪短,又做了一个简单的染烫。
改变造型的陆蔚来比以前精神了许多,蓬松的内扣微卷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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