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天阙先生忽然问我,我愣了愣,肚子适时唱起了空城计。我看他一眼,他仿佛没听到,表情一派自然,“有家百味楼不错,走吧。”
我顿了一下,转身跟上了天阙先生。不管怎么样,现在确实需要吃饭。
“前辈……”谁在叫,我转头看去,刘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前辈等一等。”
我看向根本没有停步趋势的天阙先生:“先生,他叫你。”
天阙先生顿住步伐,挑起缈远的眼神看向刘盏。
“前辈。”刘盏忽然九十度拱手道,“小生仰慕前辈久矣,今日得见前辈,实乃三生有幸。小生斗胆想求前辈一事。”
天阙先生不说话,我看了看两人,对刘盏道:“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刘盏看向我,眼露好奇道:“这位公子是?”
我一笑,对他道:“我是木瑾瑜。”
刘盏迷惑了:“公子与那画相上的人并不像。”
我笑得越发深,道:“公子不曾听闻易容术吗?”
刘盏恍然大悟,我哈哈一笑,又道:“我与柳公子曾有过一面之缘呢。”
刘盏一脸迷惘,我敛神道:“秋花会上,刘公子曾对在下说――女人都头发长见识短,只看表面。想必兄台虽面相不佳,却定然文采不凡。兄台可愿赋诗一首。”
刘盏“啊”地一声大叫道:“原来是木兄。”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翻后道,“公子果然是木兄,小生惭愧,不知公子庐山真容。――不知木兄与天阙前辈是……”
“算是师徒吧。”我看了一眼天阙先生道。随即不由疑惑:“你怎么好像认出了我?”
“公子气度不同众矣。”
我默然,又是气质缘故不成?这还真是易容的一大难题。
刘盏一脸羡慕地看了看我,然后一咬牙对天阙先生又是一礼:“前辈,请你收我为徒。”
原来他想拜天阙先生为师,可他不是书生吗?
天阙先生终于开口了:“你不合适。”
刘盏一副大会所望的模样,但是没有再恳求,倒是挺有骨气的样子。我不由看向天阙:“先生,他挺聪明的,也许你可以考考他。”
刘盏又面露希翼,天阙先生看我一眼,然后仔细看了刘盏几秒,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看着刘盏失落的背影,我不由叹气道:“先生,你那么多绝学不打算收弟子传承吗?”
天阙先生不语,我无趣地撇撇嘴。
***
百味楼环境幽静,看上去很有品位。客人桌上的菜也精致得很。我暗自吞了吞口水,随天阙先生到了二楼。二楼其它位置都空着,唯独靠窗的位置有人。我一看,那几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平云七公子中的另外六位,林戎、董源、齐霖、贾道悉、费文占、陆永昌。
“你看看,想吃什么?”
我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天阙先生:“先生点就好。”
天阙先生看我一眼,快速点了菜。小二低着头一副不敢直视天阙先生的模样,但又忍不住瞟了几眼才下去了。
我看着那恍恍惚惚下楼而去的小二,忍不住笑道:“先生好大的魅力。”
他随意坐在桌边,看上去仿佛坐在天际云端。果然是高人风范,凡人实在不可及也。
我无聊地打量四周,最后目光移到窗边那桌上,一看,那几人也正看着我们,我看一眼天阙先生,他仿若不知。我转头对那几人笑了笑,然后也端坐不语。
那几人静了几分钟,开始交谈。
一听谈话内容,又是与国家朝廷有关的事情。还谈到了宫廷八卦。例如,皇帝为新皇后散尽了后宫,那位皇后之子,已经被封为了太子。
真是没想到齐政居然是个爱情至上的皇帝。世事也真是变化极快,那位曾经救过的姑娘成了皇后,那个小团子成了太子。
我正想些有的没的,随后听到的话却让我肃然而惊。
“卢大人因贪污已经革职查办,一生英明毁于一旦,听说在牢中畏罪自杀,卢家算是垮了。”
“卢家实力庞大,却不知是谁如此厉害击垮了卢家。”
“卢家的女婿可是前任丞相,而且卢大人的外甥现在在朝中也可谓是步步高升,怎么卢家就垮了呢?”
“看来幕后之人,极其神通广大。”
“说不定是皇帝……”
“齐林兄禁言。”贾道悉立刻提醒。
静了几秒,费文占开口道:“尽管说。”
其他几人看向我和天阙先生,费文占道:“他们,无妨。”
我惊讶地看了费文占一眼,他瞥我一眼,然后转回了头,继续一副酷酷的模样。这酷得可真是比现代那些装酷的帅哥要有气质得多了。
那几人又开始谈论起来。
卢家的事情他们怀疑可能是皇帝的手笔,因为这个时候,柳家三公子正好被外派来平云城了。说到柳三公子,几人又谈起了这宗淫。魔案。我竖起耳朵正要听听他们的看法,这时忽然上来一人――刘盏。
那几人停下谈话,齐林立刻兴奋道:“刘兄,你来了,快来说说那案子怎么样了。”
刘盏一眼看到我们,惊喜不已。那边有几人道:“刘兄认识这两位?”
刘盏对我施了一礼,走到那几人一处后,微笑道:“今日才结识。”
那几人也不避讳,好奇地向他打听我们。刘盏看了看我们,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我看看天阙先生,他没什么表情,我只好对那那几人笑道:“刘兄随意。”
刘盏眼睛一亮,立刻对那几人介绍了我们的身份。一说完,六人齐齐看了过来。然后一个个本来豪放不羁的姿态立刻收敛了,变得端坐有态。
小二上菜时,还奇怪地看了他们好几眼。
自此,那几人再没有高声谈论,一直安安静静,直到我们吃饱喝足要离开时,天阙先生忽然看着那边一人道:“可对九宫八卦感兴趣?”
天阙先生此话是对费文占说的。我们所有人都惊讶极了。倒是费文占居然没什么激动的表情,平静地看过来,开口道:“先生若肯教授,文占自当尽心学习。”
我看向天阙先生。只听他道:“十日后来找我。”
费文占:“是。”
***
走出百味楼,我疑惑地看向天阙先生:“先生,你没说地点,他怎么知道你在哪里?”
天阙先生:“若不能找到,那便是无缘。”
呃?我更疑惑了,都看上人家了,却又说无缘,果然高人都怪得很。
辞别天阙先生,我回到了住所。一进院子,就看到柳重域站在那里。他先是看着天,一副思索的模样,见到我后,温和地说了一句:“回来了。”
心里忽然感到暖暖的,我快步走过去,紧紧抱住他:“爹,你去哪里了?”
“去处理了一些事情。”柳重域揽着我的腰,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衍儿,不必再担心弑母流言。”
我倏然抬头道:“卢家的事情是你……”我顿住,抱紧柳重域,“爹,你不用做那些,我不怕的。”
是的,我根本不用在乎那些低劣的污蔑,而且我的确杀了柳夫人,杀了就杀了,又能怎么样。想治我的罪也要看有没有能力抓到我。
忽然就感到一阵放松,我也根本不用在乎淫。魔案对我的污蔑。人们爱怎么讲就讲好了。世人之言不重要。只要不会威胁到生命,我根本不用在乎区区他人言论。
只要人心无论怎么变,世界无论怎么变,还有那么一个人始终如一,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对你不利的人,爹都会铲除。”
我一惊,道:“爹,你要干什么?”
柳重域摸摸我的头,眼里冷光闪过:“武林盟主也该换换了。”
“你知道这件事了?”我顿了顿,道,“已经没事了,今日多亏天阙先生出手相助,爹让他们去吧。”
“伤害过你的人,岂能轻易放过。”
贴着柳重域纯男性的身体,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出现了:“爹,我想做。”
柳重域眯眼看了我一眼,弯腰将我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后,迅速解开了我的衣物,随即分开我的腿,将我抱起来。我迷乱的理智忽然回笼,不,我不能再被这种欲。望主宰。
“爹,停下。”
柳重域停住手,看向我。我坚定地看着他道:“我不想再这样了。”
柳重域皱起眉道:“为何?”
“爹,那白修德练了万法心经害了许多人,我这么练下去可有什么危害?”我是真的有点担心。
“放心,对你不会有任何危害,你已经突破第一层了。突破第二层后,你就不会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了。”
“真的?”
“真的。”柳重域的手缓缓揉捏着我的腰,“要继续吗?”
我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既然只是暂时这样,那我忍耐干啥。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我只能看到柳重域明亮的眼睛,眼里有温柔,还有情。欲。我满足地叹息。真好,爹爹属于我,也只属于我。
***
翌日,平云城的淫。魔案再添话题。元凶是武林之子的事情已经全城皆知。而之前谣传的那个倾世美人是凶手的说法已经消散,人们都知道那只是谣传,而不是事实。事实是真正的淫。魔是武林盟主的公子,因为练了万法心经从而变得不男不女,妖里妖气。
江湖再传,武林盟主之所以舍得万法心经完全是因为万法心经并非一般人能够修炼,所需条件苛刻,而至于怎么一个苛刻法江湖众人却是众说纷纭。武林盟主自知自己不能练习才拿出来作为武林大会的彩头。而其子不知原因,偷学秘笈已至落到那么个下场。
至此,武林盟主的声望荡然无存。
于是已经有人提议重新选武林盟主。
不过,我忽然有一个疑问。柳重域给我万法心经之时,里面根本无字。那白修德是怎么也练了此法。若是之前偷看,肯定是看不见字的。这还真是奇怪了。而且万法心经首先就说了练此法的先决条件。若是没有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男子需得挥刀自宫。不知道那位白公子是不是已经没有小鸡鸡了。
我捂着嘴,在心里一阵狂笑。柳重域挑眉看着我:“怎么?”
我正了正情绪,道:“爹,你说你白公子是不是已经……变太监了,不过那也不重要了,他都快被问斩了。”
“对了,爹,那白缺德怎么会知道万法心经的修炼之法?”
“一真一假,那本是假的。”
“假的。”
“嗯,白延蔺以为这本无字的是假,却不知道有字的那本才是假的。”
我愕然半晌道:“原来如此。”
那位白盟主果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君子。伪君子果然是比小人还令人厌恶,不过,现在好了,害人害己。
“爹,我们现在去哪里?”热闹的人群都是过客,偶尔看看就好了。
柳重域买下一支糖葫芦递给我:“你想去哪里?”
我接过来,含在嘴里,酸酸甜甜,我很喜欢的味道:“我们还是去隐士山吧。”我实在舍不得那里,如果可以,以后就把那里当作家好了。
“我们过几天再回去。”我提议,柳重域点头。
现在,我总算有闲心四处闲逛了。那一张张路人脸也变得鲜活可爱起来。周围热闹的场景忽然一下子拉近了,我也身处其中了,这种感觉真好。
“我们去听曲子。”我拉拉柳重域的衣袖,“我们去玉堂春吧,听说那里是专门喝茶听曲子的好去处。”
柳重域二话不说,牵起我的手转了个方向。路人忽然投来奇异的目光,我看了看我们十指相扣的手,对那些奇异的目光回以微笑,那些或好奇,或鄙夷的眼神都闪躲开了。
瞧,只要你理直气壮了,别人就会没底气。
78、受受和爹爹肉
贴着柳重域纯男性的身体,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又出现了:“爹,我想做。”
柳重域眯眼看了我一眼,弯腰将我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我放在床上后,迅速解开了我的衣物,随即分开我的腿,将我抱起来。我迷乱的理智忽然回笼,不,我不能再被这种欲。望主宰。
“爹,停下。”
柳重域停住手,看向我。我坚定地看着他道:“我不想再这样了。”
柳重域皱起眉道:“为何?”
“爹,那白修德练了万法心经害了许多人,我这么练下去可有什么危害?”我是真的有点担心。
“放心,对你不会有任何危害,你已经突破第一层了。突破第二层后,你就不会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了。”
“真的?”
“真的。”柳重域的手缓缓揉捏着我的腰,“要继续吗?”
我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既然只是暂时这样,那我忍耐干啥。
天不知不觉已经黑了,我只能看到柳重域明亮的眼睛,眼里有温柔,还有情。欲。我满足地叹息。真好,爹爹属于我,也只属于我。
柳重域的身体结实有力,腹部有八块肌肉,我艳羡地伸手摸了摸。忽然,沉睡在浓密毛发间的分。身挺立了起来。我吓了一跳,第一次清晰地观摩到它的巨大。比我的要大,颜色要深。这是一个男人最骄傲的地方。
我伸手摸了摸,热烫硬,那一跳一跳的脉动展示着它的雄风。我瞟向柳重域,立刻迎上他充满火苗的眼神。我吞了吞口水:“爹。”
柳重域猛然将我推到床上,俯身亲吻我的全身。酥麻的感觉从皮肤钻进我的身体。我咬住唇,不让呻吟流泻出来。
“衍儿,叫出来。”
我摇摇头,柳重域忽然低头吻住我的唇。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了进来。我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我忽然想到四个字:相濡以沫。
口水从唇角流了出来,柳重域一一舔尽。
我小声道:“爹,脏。”
“衍儿的一切都不脏。”柳重域眯起眼,忽然低头,分开我的腿。半晌没动静,我抬头看去。他盯着我的下体一直看,我扭了扭身体:“爹,别看了。”
柳重域挑眉道:“很美。”
我脸上的热度瞬间高涨。下面的分身也越发硬了。柳重域眼也不眨地盯着。只是这么看着,我的下身就完全硬挺了起来。我难耐地动了动。用腿蹭了蹭他更加硬挺粗大的分。身。
“衍儿,说你要。”
我摇头,柳寓保持着分开我的腿的姿势不动。
下面涨得难受,我起身抱住柳重域,他挑了条眉,看着我不动。我将身体靠在他身上缓缓磨蹭。我拉过他的手,放在我肿胀难受的分身处按摩。
“啊……嗯……”我赶紧捂住嘴。柳重域忽然动手技巧地安抚我的分身。我又忍不住呻。吟出声,我憋着一张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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