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遭遇鬼畜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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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遭遇鬼畜攻-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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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建军一仰脖,G了,然后自斟自饮又G一杯。

大家拍手道:“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孙建军脑子里发晕,呵呵笑着揽过阎炎,俩人又合唱了一首。



作者有话要说:汗,不知不觉又写多了,下一章肯定完结~~~

84、第 84 章

阎炎刚一出国就后悔了;先别说离乡背井言语不通;那种孤寂感油然而生,单说在感情方面;他找来找去;找去找来,再没有碰到一个像孙建军这样出手大方脾气又好C上功夫漂亮还知情识趣温柔体贴的。

对一个情人来说,孙建军哪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有点花。以前阎炎还觉得心里不平衡,出去之后才发现;跟你在一起时能专心致志对你好;已经不容易了。

一个男人有没有钱倒是次要的;关键是能不能为你花钱。有多少自己穿着名牌开着名车,但手头紧得要死,提到钱字就皱眉头的?

时间过得越久,阎炎越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太幼稚了,太冲动了,做事做得那么决绝,连条后路都没给自己留下。其实孙建军哪点对不起自己呢?想来想去根本没有嘛。

回来之后阎炎一早便想去找孙建军,但他不敢,他怕孙建军依旧怀恨在心,万一用自己的势力对付他,他在S城就待不下去了。他和孙建军在一起不多不少也有两年,却还没有摸透孙建军的xing子,孙建军根本不是小心眼的人,事情过去便过去了,他才不在乎呢。

这次意外重逢,阎炎暗呼庆幸,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会轻易离开孙建军了,最好还能到他公司去,如鱼得水一劳永逸。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黏在孙建军身上,一脸倾慕热切之情。孙建军倒是来者不拒,搂搂抱抱眉目传情。其他人都知道孙建军那点毛病,只嘻嘻哈哈地笑,乐观其成。

孙建军一人喝双份,再加上出来做生意,尤其是在东北这边做生意,哪个不是牛饮一般的酒量?三巡已过未至五轮,便已醉气熏熏说话颠三倒四,再过两个小时,眼神发直,不管是谁拉过来就是喝。

也不只是他,在座的大老板有一个算一个,都快趴下了,这场酒局才算告终,大家你搂着我我搀着你,摇头晃脑大呼小叫面红耳赤嘴歪眼斜地走到门口,坐车的坐车,打车的打车。

早在司机送吴稚回去的时候,孙建军就告诉他不用来接了,这里出租车很多,十分方便。但他今天喝得实在是多,眼皮子直打架,身子往下出溜。阎炎心里有鬼,喝得较少,还算清醒,勉强撑住孙建军。

简总打着酒嗝道:“小炎,你送孙总回家去啊,记住了,要服侍好,服侍好,哈哈。”

阎炎重重地点头:“老总您放心吧。”心道,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废了好大力气把孙建军塞进出租车里,孙建军吧嗒着嘴,仰头靠在座椅上,含糊地道:“小王啊,往,往家开。”他还以为是在自己车上呢。

孙建军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半夜觉得口渴,也不睁眼睛,只唤道:“纪衡,给我弄杯水。”也不知过了多久,唇边一凉,孙建军忙接住,起身咕嘟咕嘟灌下一大气,向后一倒,呼呼地又睡了。

他醒来时,周围光线很暗,宿醉后脑袋痛得厉害,嘴里焦渴得像着了火,舌头都快和上颚黏在一起了。他勉强咽了一下,仿佛听到嗓子眼干裂的声音,抬起眼睛,迷迷糊糊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亮光下有个人影。

孙建军皱起眉头,涩声道:“纪衡……”细看一下又不像。他揉揉眼睛,晃晃头,再看过去,重重的光影终于汇聚到一处,阎炎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含羞带怯地望过来。

孙建军渐渐张大了嘴巴,“妈呀”一声大叫,一把掀开被子,凉气顿时袭遍全身,再一低头,我草,居然TM的是光着的!孙建军“啊”地叫得更加凄惨,活像被人强X从昏迷中醒过来的良家妇女,呼啦一声将被子一直拉到胸口,瞪着眼睛盯住阎炎,悲愤凄切地道:“你,你对我G什么了?!”

阎炎的下巴差点掉地上,这也差得太悬殊了吧?按他对孙建军的了解,他应该自得地叼根烟,然后洗个澡和他来一发的呀。眼前这位是谁?

阎炎还没从极度的惊诧中回过神来,摊手道:“也,也没G什么呀。”至于一副刚刚失@身的样子吗大哥?

“没G什么?”孙建军五官都快拧到一起去了,咬牙切齿,“没G什么我怎么在这里?还,还TM光着!”

“哦。”阎炎见他是真着恼了,连忙过来解释,“孙哥昨晚您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您住哪儿啊,只好先给你送旅店来了。”

孙建军怒吼:“我TM还有电话哪,你不会给我家打电话吗?!”

阎炎无辜地眨眨眼:“您手机没电了呀孙哥。”

孙建军东张西望,见自己的苹果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装死。他一把抄起来晃两晃,果然,黑屏,一丁点电都没有了。他懊恼地一拍脑门子,咒骂一句:“真TM的!”猛地一抬头,盯住阎炎跟盯杀父仇人似的,吓得阎炎后退两步,只见孙建军咬住下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咱们,咱们昨晚发生什么了没?”

阎炎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地道:“还没有呢,你喝得太多了,一进屋躺下就睡着了,一夜都没醒。”

孙建军怀疑地追问:“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阎炎举双手双脚发誓,都说酒后乱X,事实上,能乱说明还没真多,真喝多除了睡觉就是睡觉,硬都硬不起来。再说了,就算阎炎有什么打算,对着个浑身酒臭鼾声如雷的人也忙活不出什么来,还不如等第二天早上洗完澡,香喷喷的多有Q趣。

孙建军注视阎炎好一会,最后确定他说的是真的,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一直紧绷绷的腰背这才算放松下来。

阎炎见缝C针,凑上前柔声道:“孙哥,其实,其实我在国外天天都在想你。”

孙建军抬手张开五指,喝道:“打住,打住。”

阎炎站住不动,浑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难道孙哥看不上自己了?可昨晚没表现出来呀。

孙建军正色道:“喝酒是喝酒,玩是玩,不能往一块搀和啊。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你有麻烦,可以来找我,其他的,免了吧。”

“孙哥,我……”阎炎刚要再说,孙建军掀开被子下床,满地转悠,“哎,我衣服呢?我衣服哪去了?”

“你昨晚喝多了吐一身,我都拿去干洗了。”

“啊?”孙建军一听又急了,“干洗?什么时候洗回来?”

阎炎犹豫着道:“怎么地也得明天吧。”

“我草!”孙建军破口大骂,“什么酒店效率这么慢?赶紧地给服务台打电话,让他们快点熨,我立刻就要!”

阎炎为难地道:“三星的也就这样了,没办法。”

“三星?”孙建军一瞪眼睛,这才发现房间内的装修果然没有那么高档,他只顾着急,忽略了细节。

“对呀。”阎炎解释,“旁边那个五星的客满了,附近又没有其他的,你,你喝得太醉,我也,也背不动啊……”

“好好好。”孙建军强忍住焦躁不安,尽量心平气和地道,“你现在,马上出去,给我买一身衣服,从里到外,喏,我给你卡。”说着从钱包里C出一张金卡来,“刷卡没设密码,你随便。”没等阎炎有所反应,忽地想起一事,问道,“现在几点了?”

阎炎抬起手腕,这才发现自己只穿着浴袍,没有手表,刚要去翻衣服,孙建军早看到了自己被扔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拿过来一瞧,“啊”地又是大叫一声,把阎炎吓了一跳,“九点了九点了,TM的居然九点了!”

阎炎见孙建军气急败坏跳脚的样儿,试探着问道:“孙哥……你,你今天有急事?”

“急事急事,我要死了还TM的什么急事?!”孙建军满地转圈圈,胡乱扯着头发,TM的TM的骂不绝口。转了两圈又停住了,匆匆走到电话机旁打电话,“外线,外线按0……”紧紧握着听筒,连声催促,“接啊,快点接啊……”

阎炎完全彻底陷入了迷茫状态,连孙建军让他去买衣服都给忘了,眼前这位神神叨叨磨磨唧唧犹如丧家之犬的男人真的是孙哥吗?真的是那个风流倜傥举止潇洒的孙建军吗?别说以前了,就连昨晚谈笑风生的做派都消失得一干二净。难道这才是孙哥的居家状态?太,太惊悚了吧!

孙建军终于打通电话,语速飞快地道:“吴稚吗?对对,我孙建军…哎呀手机没电了……这么着,你现在第一时间给陈纪衡打电话,就说我跟你在一起呢,从昨晚就一直在一起……对,记住了啊,我喝多了,咱俩都喝多了,没回家,在酒店住了一宿……”他按住话筒,问阎炎,“酒店叫什么名?”

阎炎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忙道:“金星。”

孙建军松开手,道:“金星。”又冲着门指了指,也多亏阎炎机敏,立刻压低声音道:“419房间。”

“419房间。”孙建军道,“记住没?金星酒店419房间……对,你就说我跟你在一起……哎呀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啦,反正他早上不是没联系你吗?好了好了就这样,赶紧打啊,说我喝得太醉了还没起来呢……要不就说我去洗手间了,对,好好。然后给我来个电话,这个号码,419……对对,就这样,快点啊!”孙建军把电话放下了,也不理睬阎炎,坐在旁边神态不安地守着。

阎炎眼珠转了转,仿佛有点明白了。他记得昨晚孙建军要水喝时,喊的就是什么“记恒”的,莫非这个记恒是孙哥的新欢?还要撒谎,那是怕人家生气啊,这么上心。

阎炎扁扁嘴,不由得嫉妒了,也不知那个狐狸精是男是女,把好好一个老爷们迷成这样,没着没落的。幸好昨晚没真发生什么,要不然,被G一回还得不着好处,赔死了。

他想想相遇后孙建军对自己的态度,再想想刚才他打的电话,心凉了半截,兴头也没了,服从孙建军的命令来也便恹恹的,磨磨蹭蹭半天穿不好一件衣服。

孙建军没工夫搭理他,整个心思全在等着电话,仿佛这个小小的现代化通讯工具主宰了他全部的身家性命,眼睛都快粘上去了。心里暗骂,这个吴稚,就是慢xing子,你倒快点啊。

他还真冤枉吴稚了。吴稚跟孙建军和陈纪衡在一起混了这几年,别人不知道,他还看不出来孙陈之间的关系?孙建军自从出事以后可有多收敛,天天晚上必回家,稍稍对长得漂亮的小职员多看两眼,陈哥的电话半个小时后一准过来。后来吴稚到他们家吃饭,见做客的还有高明,这才了然,敢情人家身边有卧底啊。

所以,接到孙建军的嘱咐,吴稚一丁点不敢怠慢,他本来开车带着媳妇女儿要去蒙古玩,还没出S城呢,连忙给陈纪衡打电话。

嘟嘟响了两声,那边接通了,传来陈纪衡沉稳凝重的声音:“喂,吴稚么?”

“是啊陈哥。”吴稚把车停在路边,冲着媳妇闺女做个噤声的手势,道,“陈哥,那个,昨晚我和孙哥喝得太多了,就没回家去。我和他在一起呢,他醒来就急着去洗手间,好像有点闹肚子,特地嘱咐我给你打个电话,怕你担心,我……”

“哦?”陈纪衡从电话里传来的语气平静如水,却压迫感十足,“你和他在一起?”

“啊,对。”吴稚硬着头皮道,跟陈纪衡撒谎真的是个难度太大的活儿,就算只电话里说看不到本尊也是一样。

陈纪衡轻笑一声,笑得吴稚心脏砰地一跳,只听他慢慢地道:“你和他都在金星宾馆419房间?”

吴稚的冷汗当时就下来了,他磕磕巴巴地道:“我…他……我们……”

“他给你打电话了吧。”陈纪衡不愧为陈纪衡,脑子转一下就明白这两位的弯弯绕,“他还在宾馆呢?”

“他……我……我们……”吴稚无话可答。

“没有关系,我正在开车去那里,快到了。”

“啊?——”吴稚傻眼了,这会出人命的好吗?他连忙替老总求情:“陈哥,陈哥你听我说,其实孙哥真的只是喝多了,他手机没电了,他怕你担心,他身边没别人,他……”

“行了。”陈纪衡静静地打断吴稚的话,“我已经到宾馆楼下了,有事以后再说。”然后也不管那边吴稚急得跳脚的叫唤,切断电话,心里有点不悦。这个吴稚也太紧张了吧,就算孙建军在外面喝多了住一宿,只要不乱搞,至于这么藏着掖着的么?

明白了,这是怕我误会。

误会?误会什么?我既然能知道他在外面跟别人上@床@做,自然也就能知道他和别人只上@床没做。要是做了,我能等到现在?

陈纪衡冷笑一声,推开车门,走入金星宾馆的大堂。

吴稚急得满头大汗,赶紧给孙建军打电话,刚响一声,孙建军就接起来了,一叠声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吴稚哭丧着脸:“孙哥,你完了。陈哥不但知道咱俩根本不在一起,他还知道你就在金星宾馆419房间,而且……”

孙建军听得心惊肉跳,眼前发黑,稳住好半晌,哆嗦着嘴唇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他已经到楼下了。”

孙建军“啊”地大叫一声跳起来,这次阎炎倒是颇为镇定,套裤子的动作顿都没顿一下,紧接着穿上衣。

孙建军口中啊啊乱叫,张皇失措,东张西望,飞奔窜入浴室,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腰上,一个箭步就往窗户那边窜。阎炎及时提醒:“孙哥,这里是16楼。”

“啊啊啊。”孙建军此时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了,继续像只困兽似的团团转。

阎炎实在看不过去,怎么就把人逼成这样了,不免有些瞧不起,又提醒道:“孙哥,其实你可以从房门走,这家宾馆有两部电梯,再不济还有消防通道呢。”

当真是醍醐灌顶令人茅塞顿开,孙建军捏紧浴巾急匆匆地对阎炎道:“你也赶紧走赶紧走,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边说边直奔门口。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只听得房门被人轻轻叩响,紧接着是陈纪衡道:“孙建军,开门。”

孙建军如同中了魔咒,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好半天“妈呀”一声撕心裂肺地狂叫,回身便跑,一出溜钻床底下去了。

外面的敲门声不急不缓:“孙建军,快点开门。”

孙建军扒下浴巾蒙住脑袋:“我不在这里!我不在这里!千、万、不、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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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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