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的光从厚厚的布窗帘外面透进来,屋子里不是全然的暗,散发出一种暗昧的幽光。
床上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变了色的路灯光映在她洁白光滑的皮肤上,反射出一种类似邪恶的美丽色泽。
她无措地看着床边坐着的人,不明白一向疼爱自己的人怎么会突然脱光自己的衣服。
她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但十三岁的女孩子已经明白即使是至亲的人,也不该这样光着身子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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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Ru房已经开始发育,还很小巧,但却有着好形状,圆而且挺,|乳晕是一种深深的玫瑰色,|乳头很小,如同两颗珍珠。
她的腰很细,到胯部那里忽然圆润起来,呈一种完美的弧线。
她的手正挡在双腿间,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爸爸……你……能不能让我穿衣服……?”
她低声问着,哽咽着,又怕又羞又惶恐。
她刚才在洗澡,爸爸突然闯了进来,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然后捞起毛巾把她揩干,抱了出来。
她很怕,因为爸爸嘴里一直说着:“原来你已经这样大了,东芹。你比你妈妈漂亮多了……我真蠢,找什么女人……你比她们好太多了,我居然刚发现……”
她突然骇怕起来,挣扎着要下床,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按着胸部压了回去。
“爸爸!”
她大喊,那人如同不闻,双手胡乱搓揉着,一面啧啧赞叹。
他的另一只手强制地拨开她挡在腿间的手,用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只轻轻揉了两下,她顿时如同触电一般惊颤。
陌生的感觉,第一次接触,却是包含了一种极端的耻辱在内。
他揉了两下,将湿润的手指放去嘴边,舔了一口。
“果然是她的女儿,天生的浪货。”
他低哑地说着,忽然上了床伏下身体,汗湿的大手将她的腿掰了开来。
“爸爸!”
她惊恐欲死,用力抓住他的头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拉他,他却丝毫不动。
原来不是他力气大,而是自己早就没了力气,全身发软。不明白,男人的几下揉捏,就能让女人完全失去抵抗力。她太小,不懂那是为什么,不懂那种火焰般的情欲感觉。
也不明白,为什么至亲的亲人会对自己做这种耻辱的事情。
床单揉成了一团,她在上面剧烈挣扎,汗湿全身。
他的舌头,手指,在某一个极度敏感一触即发的地方来回徘徊,滚烫的气息急促地喷在她大腿内侧,她觉得全身都麻痹了,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一点点小的刺激她都会爆发出来,或者是大喊,或者是大哭。她不知道。
被打开的双腿痉挛着,无论如何也合不拢,自己的身体自己居然无法掌控,完全交给了别人来操纵。
他要她叫她就叫,他要她喘息她就喘息,要她颤抖就颤抖,要她咬牙就咬牙。
她不是自己了,不晓得自己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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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忽然用力伸了进去,如同一条蛇,在里面胡乱拨弄,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往后一缩,抓紧了床单。
这是什么感觉?眩晕的,迷乱的,脑子都晕了,有一点疼,那疼却又是快乐的,巴不得他多给一点。
不够,她不够……
他的舌头忽然将她整个盖住,刺激最上面那一点,她触电一般叫了出来,忽然全身抽搐,那电流窜去了脑子里,无法思考,一波一波地,整个人都被强劲的涟漪一圈圈化开,找不到一点残骸。
那人趁她无力的时候,猛然扯去身上的睡袍。
变色的路灯在他身上刻画出精壮的轮廓,他的身体已经全湿了,肌肉贲张,呼吸急促。
迫不及待,忍无可忍,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发现了最大的宝藏,他用力冲锋,将她的腿抬得老高,还嫌不够,又在她腰下垫了两个枕头。
她恍惚着低头去看,一见他腰间那丑恶狰狞的凶器,吓得大叫起来,没命地抗拒。
他恍若不闻,将她的腿掰去最开,恨不能把她扭成两半,只剩下一个绽放嫣红的生殖器给他。
他忽然扯过床单,将她的头脸全蒙住,哭喊声也蒙住。
然后,他将腰一送,蛮横而且不讲理地,送去最深处。
东芹尖叫一声,身体在瞬间裂成了两半,痛到麻木,双手在床上无意识地拍着,如同离了水的鱼。
床破了一个洞,红色的血,白色的液体,被丑陋的虫子吞噬了去。
她这个人也被一点一点蚕食,腐烂,败坏。
东芹忽然睁开眼,天已经黑了,她满身是汗,几乎要虚脱。
颤抖着坐了起来,拉开床头的灯,闹钟显示时间:七点零五分。
她怔怔地打量着周围,喘息未定,那股深深的,深深的无力以及疲惫再次侵袭。这一次,她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门外有人敲门,女佣小爱在外面说道:“小姐,晚饭时间到了,夫人叫你去二楼用餐。”
她吸了一口气,想回答,一开口,声音却沙哑得让自己害怕,“我……我知道了,五分钟后我就下去。”
门口没了声音,她推开被子,双腿发软。
突然,她把手指伸去裤子里,在双腿间一抹。
手指上沾满了稀稠的无色液体,发出特有的情欲味道。
她突然苦笑起来,笑声如同哭声,凄厉,狂乱。
他说的不错,不是吗?
天生的浪货,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折磨她的人,永远只是她自己,推她进深渊的,也是自己。3.陆拓
“明天早点起来,去机场接你继父和你弟弟。”
左少芹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六分熟牛排,姿势完美没有一点破绽,看上去似乎已经是一个标准的贵妇人。
只是“似乎”而已,她以前是怎么样的人,东芹太清楚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前带血的牛排拨了开。她不喜欢任何带血的东西,看了就恶心。
“说起来,你还一次都没见过拓。哦,就是你弟弟,陆拓。”
左少芹随意说着,饮了一口甜酒。
“你是知道他的吧?”
东芹默默点头,当然知道,是左少芹和陆经豪偷情生下的孩子。
早在十几年前,她就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左少安渐渐失去吸引力,床上也没了新花样,她开始不耐烦这种安稳的生活。
于是在一个社交场合,她遇见了一直在意大利做生意的富商陆经豪,疯狂一夜之后,陆经豪对这个狂野又美丽的少妇实在难忘,从此两人一直暗渡陈仓,将左少安瞒在鼓里,偷偷约会了无数次。
事情在她怀上陆拓之后暴露,左少安暴怒,去找陆经豪算帐,却被他请来的打手揍个半死,气馁地回到家里,妻子却早跟着那混蛋跑了,只留下一个不满一岁的女儿。
左少芹和左少安不算真正的夫妻,并没有领结婚证书,分开了就分开,再没有联系过。
东芹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左少芹突然来学校找她,认了她这个女儿,从此两人经常私下见面,左少芹会给她许多零用钱。
说实话,左少芹实在不像一个母亲,她似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与她的相处更像一个多年的姐妹淘,也不管她是否年纪幼小,什么话都敢说。
从聊天的内容里,东芹渐渐知道她的近况,也知道了自己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陆拓。
陆拓很得陆经豪的喜欢,从小就将他带去意大利那里。
听说他打算回国内上高中,暂时和父母住一起,因为他们马上要补办婚礼,以这个名义光明正大地回来。
“哦,对了。拓以前就很喜欢缠着我问你的事情,他一直想见见自己的姐姐。所以明天你给我弄漂亮点,不许让他失望。最重要的是,我的女儿该是最漂亮的公主,不许你丢我的脸。”
左少芹解决了盘内最后一块牛排,身后的厨师立即送上餐后甜点,是一小块樱桃果冻,颜色鲜艳。
东芹依然沉默。
公主……?她在心底狂笑。
她从来也不是公主,左少芹,你不明白的,你的女儿,早在三年前……不,早在你毅然离开左少安之后,便成了孤独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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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只是一个浪荡的配角,永远也不配做公主这个主角的。
第二天一早,左少芹就派人送来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夏装,吊带的裙子,上面点点碎花,腰身刚好合适,穿上去之后裙摆缓缓飘动,像一只斑斓的蝴蝶。
东芹静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漆黑的长发,浓密的流海,深邃的却是妩媚的眼睛,像猫。她记得左少安这样形容过自己。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加上一双总会无意识眯起来的眼睛,她的确有点像猫。
她的身材属于娇小型的,大约只有162公分,比例却不错,腿长腰高,肩膀很纤细,估计有人看了就会产生怜惜的心情。
她实在不像左少芹,那种逼人的艳丽,她更像左少安,甜蜜的妩媚,眉宇间有一种慵懒的宁静,更偏向甜美一类的。
有人敲门,门开了,却进来两个装扮时髦的陌生男子。
小爱笑着介绍,“小姐,这两位是最著名的美容造型师,夫人要他们过来帮您装扮一下。”
她随意点了点头,忽略那两个年轻男子眼中的惊艳,安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任他们摆布。
她没什么层次的头发渐渐被打薄,流海也被打斜,露出一双漂亮的眼。
另一人拿着化妆笔,在她脸上小心画着,扑粉,腮红,描眉,眼影,睫毛膏,口红……
她渐渐蜕变成一个妩媚的少女,稚气大减。
大约弄了一个多小时,两个造型师便告辞了。
左少芹心情大好,居然亲自来这里看成果,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最后还给了她一顶宽沿帽子,要她戴上。
陆经豪的飞机在下午两点到,左少芹迫不及待,早到了半个小时,两人坐在VIP休息室里等着,旁边的工作人员诚惶诚恐。
这样的待遇,东芹从未遇过。只有在与左少芹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人上人。
这是个现实的社会,高层次的人就是压在低层次的人头上,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有钱有势才是一切,其他的都是狗屁。
飞机似乎晚点了,两点二十,还没有音训。
左少芹不耐烦起来,一会要茶一会要果汁,那些工作人员更慌张了,不知该拿这个美丽的贵妇人怎么办才好。
东芹冷眼看着她耍威风,突然觉得女人的要求原来如此简单,一件华丽的衣服,一顿高雅的晚餐,或者一次耍威风的机会,都可以让她们完全满足。
左少芹其实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女人,她的欲望很直接,陆经豪估计也是看上这点,觉得方便,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吧。
他们之间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情,纯粹是方便而已。
两点四十,左少芹的手机响了,悠扬的和弦小夜曲。
她顿时笑开了,用无比甜美温柔的声音接了起来。
“亲爱的,你终于到啦?我等得心都慌了!拓怎么样?……恩,我把东芹接过来了……恩,好,我们马上过去。”
她挂了手机,很潇洒地起身。
“他们到了,在大厅那里。”
她忽然抓住东芹的胳膊,很用力,东芹痛得眯起了眼,依然不说话看着她。
“继父就是继父,你明白么?要是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是我女儿也照样赶出去!”
东芹讥诮一笑,“我对老男人没兴趣。他连你都满足不了,好希奇吗?”
左少芹定定看了她半晌,松开手走了出去。
大厅那里人很多,都是刚下飞机等行李的。
远远地,东芹只看到一头浅咖啡的头发,在一群黑发中分外显眼。
那人个子很高,穿着红色的T恤,背着运动包,背对着她,所以看不见脸。
他似乎低头在和谁说着什么,微微一偏头,耳朵上闪烁着一排钻石耳钉,异常耀眼。
光看背影是个帅气的男孩子,东芹向来顺着自己的欲望办事,从不故做羞涩地不敢看美人,她要看就放心大胆地看,只盼他把头再偏一点过来,好让自己看清庐山真面目。
忽听左少芹开心地唤了起来,“拓!经豪!我们在这里。”
东芹一愣,就见那个男孩子飞快地转头,她立即对上一双深邃的眼,心中没来由地一惊。
如她所想,是个非常俊美的男孩子,鼻梁挺直,五官深邃,有八分像左少芹,笑起来有一种天真的感觉。
那男孩子盯着她看,眼神忽然变得深沉,东芹只觉那一瞬间,自己似乎是和什么危险的动物对峙上了,毛骨悚然。他的眼睛太深,望不到最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他虽然在笑,笑容天真,可是却有一种怎样都掩饰不了的戾气和阴沉。
她只觉心跳得厉害,急忙别开眼睛不敢再看。
这个人,难道就是她弟弟?
男孩子很快跑了过来,用力把左少芹抱起来转圈。
“妈妈!我一直在想你!飞机开得那么慢,我都快急死了!”
他大声说着,就如同天下间的所有撒娇少年一样,声音甜蜜却又低沉。
东芹不看他,忽然觉得前面有人打量自己,她抬眼,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面容很英俊,陆拓的俊朗大半遗传自他。而且,很难得,他居然没有中年人常有的发福,身材很健壮,即使裹在西装下,也能隐约看到肌肉的轮廓,想来是经常做运动的。
不会错了,这一定就是陆经豪和陆拓。
她摘下帽子,露出甜美的笑容,天真地说道:“您好,陆先生。我是左东芹,很高兴见到您。谢谢您让我搬过来和妈妈做伴,我给您添麻烦了。”
陆经豪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怎么在意,只点了点头,说了些不要客气尽管把那里当自己家的客套话,然后他的注意力就全被左少芹抢走了。
左少芹一手揽着高他大半头的儿子,一手用力捶打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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