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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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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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关上以后金少炎还是傻的。我搂着包子顿足捶胸地笑,跟他说:“该!”
  包子笑道:“过会儿我们不在了你再来敲门。她要还不让你进,你就彻底没戏了。”这是什么女人呀?
  我们一进房间,顾不上换鞋,我就把包子端在胸前扔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今天非弄死你——”我把上衣和裤子甩出去,包子用手支床看着我笑。
  “你也脱呀。”我的两根拇指分别已经掐住了内裤的两腰,只要往下一矬身我就跟大卫的塑像一样了。
  包子说:“我今天……”
  我已经扑到她身上,嘿嘿浪笑:“先让我尝尝你变甜了还是变咸了。”说着两手已经扒住她的屁股,用牙和舌头解开了她的裤子。包子喘着粗气说:“我今天……”
  我像头贪婪的狼把嘴插进猎物的脾脏一样啃着包子的下体。包子像极痛苦似的哼哼着,运了半天气才说了一句全活话:“我今天来例假。”
  我记得当时我眼圈就红了。我抬起头看着她,满怀希望地说:“别逗!”


  “真的,我也想啊。”
  我急道:“那你勾引我干毛啊?”
  “勾引一下而已嘛,我又没想到出来开房。”
  我急急火火地穿衣服,包子奇怪地问:“你干什么去?”
  “老子找小姐去!”
  包子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干什么去?”
  我哭丧着脸:“还能干什么,出去冒袋烟冷静冷静。”
  包子说:“去吧去吧。”末了又加了一句,“给你5分钟时间。”
  命苦的我捏着包烟出了房门,想再看看刘邦他们去,结果正看见金少炎又被李师师客气地送了出来。李师师没看见我,直接回去了。金少炎却看了个正着,尴尬地冲我笑了笑,然后才奇怪地说:“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叹口气:“包子她……来了。”
  这次轮到金少炎顿足捶胸笑:“该!”
  我点了根烟,金少炎从我手里抢过去,狠劲抽了两口,呛得直咳嗽,笑说:“我还说忘了提醒你让你试试宾馆的液体避孕套呢。”
  我口气不善地说:“你小子也想试试吧?”
  金少炎却认真起来:“我真的没想过要碰她。再过3天我就要回去了,就算要碰,也是以后的事了。”
  “你休想!”
  金少炎盯着我,质问说:“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和小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说实话我已经喜欢上现在的金少炎了,对他和李师师的态度,已经偏向于妥协。可就算他是认真的,李师师却也只剩一年时间了。我刚想说话,我的板砖牌手机响,显示是:金少炎(1)。
  我吃了一惊,先给金少炎看了一眼那来电显示,然后接起。金少炎1号那冰冷而笃定的声音说:“我恨了你整整一天,但后来越琢磨越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我想明天请你吃个饭,肯赏光吗?”
  我用眼神询问眼前的金少炎,他大声说:“答应他!”我冲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依旧大声说:“没事,他听不见我说话。”
  于是我说:“好的,说地方吧。”
  “明天中午12点,恺撒西餐厅,不见不散。”说完这句话,金少炎1号挂掉了电话。
  第三十四章 一呀么一板砖
  又是恺撒,这小子还敢去。金少炎一听这地方也头疼,他小心翼翼地说:“你准备怎么去?”
  “坐个俩轮(摩的)。”
  金少炎直翻白眼,看样子就要晕厥过去了。
  我笑道:“跟你开玩笑呢。放心吧,如果他是真心想和我和解,我就借坡下驴,这样我们以后还能当哥们。”
  “明天我开车送你去。”
  “别了,你和他要是再在停车场碰上,该出现无人驾驶的情景了。”我又点根烟说,“你小子总算还没糊涂到家,懂得好歹。”
  金少炎突然露出了与他纨绔子弟很不符的沧桑的笑:“强哥,知道为什么虽然只有短短5天,我和他会那么不同吗?”
  我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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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少炎苦笑道:“其实我死以后,魂魄又在阳间飘了3天才被收回去,我有幸目睹了自己的葬礼。我亲眼看见我80岁的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状。我的父母都是很有地位的人,我长这么大却都没见过他们笑,我以为他们不爱我,但我看见他们哭得死去活来。那时我才知道,亲人就是亲人,无可替代,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了。
  “还有我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他们来参加我的葬礼倒不如说是来秀演技的,有很多人下车之前往眼睛里滴眼药水,狠点的还有抹辣椒油的。
  “最可笑的是我的那些女人们,红了的都说不认识我,有个最红的女明星为了躲这件事情几乎报名去南极探险。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最可笑的是来的那些女人我大多都不认识,她们在参加完葬礼以后成群结队地去抢到场记者的镜头,都声称是我的红颜知己,有的还能讲出细节来。她们没雇几个孩子扑在我尸体上喊我爸爸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金少炎瞪了我一眼继续说:“经历了这些事,人不可能不变的,那时我才知道其实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最后金少炎感慨良深地总结道,“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啊!”
  我回房以后又遇了个可乐事。这里虽然管理严格,还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电话打进来以后那边的女的千篇一律地嗲声问:先生,要服务吗?
  开始两个是我接的,第三个电话进来包子一把抢过去,对方一说话,她就恶狠狠地问人家:“多少钱?”那女的惊叫了一声挂了电话。第四个进来以后包子如法炮制,满以为会吓退对方,谁知那女的更狠:“电动棒是我拿还是自备?!”天不怕地不怕的包子惊叫一声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去赴约前金少炎已经叫人给我送来一套西装。我打车到了恺撒对面,然后走过去,上次的车童居然还认识我,讨好地对我说:“金少已经在等您了。”
  我一看表还不到12点,难为这小子也会等人,看来颇有诚意。我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我们上次坐过的地方,他看见我以后叫住一个服务生,让他把我领过去。
  你喊一声不就完了?看来金1的贵族情节不是那么容易褪色的。
  金少炎看着穿得板板正正的我,满意地点点头,跟我说:“我以为你又会穿着昨天那身来呢,我都准备好丢人了。”
  我坐下来说:“这就叫杀人不过头点地。昨天是昨天,今天再那么干就不厚道了。”
  这时,上次为我们点菜那个服务生笑嘻嘻地来到我们面前,他可能自从上次以后就认为金少炎是一个很随和可以开玩笑的人,他笑着说:“金少,今天还喝三粮液吗?”
  金少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阴沉地说:“去把你们经理叫来,恺撒的人都这么没规矩吗?”服务生见金少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脸顿时绿了,如果收到金少炎这个级别客户的投诉,他的工作丢定了。
  我急忙打着岔把话题引开,金少炎余怒未熄地说:“今天这里的人都很奇怪,我停车的时候那个泊车仔还问我我的那群朋友怎么没来。我好象没和很多人来这里吃过饭吧?”
  等鲜艳纯滑的红酒和青翠爽口的蔬菜上来时金少炎心情才好转,我在金2的指导下很和谐地使用着刀叉。金少炎惊奇地说:“想不到你也有斯文的时候,你昨天简直就像个流氓一样。”
  我说:“你们为什么都要用一个‘像’字呢?我本来就是。”
  金少炎却没有注意后半句,他好奇地问:“你们?还有谁这么说过?”幸亏他并不想真的知道,他追问我,“你是怎么知道‘屡败屡战’会赢的?”
  我神秘地凑近他说:“其实我会相马……”
  金少炎被我勾引得也凑过来,说:“能讲讲吗?”
  我说:“你看那匹‘屡败屡战’……”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懂个屁的相马啊!金少炎凑得更近了,我只能说:“你看那匹‘屡败屡战’……长得跟骡子似的,没理由跑不快啊!”
  哎,不怪我,这也不知跟谁学了那么一句,他说夸一匹马好,就得说它长得跟骡子似的。
  金少炎愣了一下,想起这话我以前就说过,猛地哈哈大笑:“你太幽默了!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其实就算你真的是马神我也不需要你帮我赚钱,我喜欢你是因为我一看见你就想起了我的祖母。”
  耳机里,金2失笑道:“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点意思。”
  我目瞪口呆,说:“我靠,你想了一晚上想到这么一句报复我的话吧?”
  金少炎笑道:“别误会,我不是说长相。我的祖母是一个很可爱的老太太,直到现在她还只吃自己种的菜,管卫生间叫茅房,生气了就指着我的鼻子叫我王八小子,也不管我的父母在不在场。我觉得你们很像。”金少炎在说起他的祖母的时候,脸上自然地带出一种温柔和依恋。我想他如果能一直和他的祖母生活下去的话,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样。
  “再过3天就是她老人家80岁大寿,我希望到时候你也能参加。她会喜欢你的。而且我的朋友里很多对赛马感兴趣,现在你的大名在他们那里已经如雷贯耳了,你可以跟他们结交一下。”金少炎还有一句话没明说出来:他摆明了是在提携我,把我从最底层劳动人民里拎起来直接扔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了——一个全是白眼狼的圈子。
  这次不用金2教,我满口子说:“乐意之极。她老人家喜欢什么?我捎份礼物。”
  金少炎摆摆手:“你人去就行了。17号上午10点,你到我办公室找我。”他说着拿起餐布抹抹嘴,“钱我已经付了,你慢用,我有事先走了。”他走以后,金少炎2号有点兴奋地说:“17号那天我是开车从一家酒店去郊外别墅的路上出事的,如果他能从办公室出发,那么大概会安全很多。”
  我悠然说:“现在你是不是该把那一半定金给我了?二百五十万。”
  金少炎说:“反正你离成功就差一步之遥了,等两三天有什么关系?到时候一次性付清。”


  我放下绅士的架子,冲电话嚷道:“那你先把我这个月的话费交了!”
  在剩下的两天里,我们就驻扎在宾馆里。白天我偶尔(!)去看一下店,晚上就和刘邦通宵达旦地玩,有时候玩麻将,鼠鼠鼠,有时候玩诈金花,牛牛牛,有时候玩斗地主,虎虎虎……有时候玩梭哈,猪猪猪(看不懂这段的去看下恒源祥的最新广告)。
  与李师师需要熟悉一下才能扭转局势不同的是,刘邦无论玩什么,一上手就能大杀四方。和他们在一起,总使我想到以前那种无所事事又没心没肺的日子。
  这两天金少炎让包子开自己那辆法拉利去上班,包子本来对自己的车技没信心,金少炎说:车随便撞,人没事就行。这跟包子所担心的恰恰是相反的。金少炎这么一说之后,包子开着他的车腾云驾雾居然毫发无损。开着法拉利去包子铺当门迎,包子活得相当YY。
  16号晚上,金少炎在饭桌上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所有人都看出不对劲来了。我心里也很难受,站起来说:“跟大家说个事,明天少炎要出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今天喝完这杯离别酒,咱们有缘再见。”
  我挺恨这句话的。以后的日子里,想见金少炎很容易,但再想跟他一起就着果酱喝茅台、在地摊上吃烤肉、讨论液体避孕套是再也不可能了。
  我刚说完这句话,李师师就瞪大了眼睛,我能看见她目光里的错愕和失落。金少炎跌跌撞撞地离开饭桌,我跟着他出来,金少炎坐在宾馆的楼梯口,满脸通红,见我走过来,跟我说:“有烟吗?”
  我们俩抽着软白沙,金少炎揉着脸,声音沙哑地说:“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和小楠,我也会想念他们的,有时间带嬴哥查查血糖去吧——”
  我勉强笑道:“你说反了吧?最舍不得小楠才是真的。”
  金少炎突然抽泣起来,他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嘶声说:“我是真想有你这么一个哥。”
  我搂着他,眼睛也有点难受,说:“明天强哥救完你会常找你的,咱们以后还是兄弟。”
  金少炎痛苦地说:“强哥你想过没有,如果消失了这段记忆,我就不是我了,又成了那个飞扬跋扈的混蛋。”
  “我会帮你的,就怕你到时候又是那个德行。”
  “相处了这么久,除了钱我都不知道该送你什么好。我本来想把包子干活的那间店买下来送给她的,又怕会破坏了你们现在这种幸福。你要好好待她,她是个好女人,长得也还……反正你以后有钱了可以带她去整容。”
  我也不禁笑了,说:“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都说了吧。”
  金少炎一把拉住我,眼睛里星光闪烁地说:“我最后一个请求——强哥,你一定要介绍我和小楠认识呀!”
  我把打火机狠狠砸在他头上,他抱着头委屈地说:“你不是连这点小事也不答应吧?”
  我叹口气:“你知道小楠是谁吗?”
  金少炎马上就明白我在说什么了,他颤声问:“是谁?”
  “她本名叫李师师。”
  金少炎豪不为所动:“那又怎么样?我是真的喜欢她的,我甚至会娶她。”
  “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再介绍你们认识。她只有一年时间,所以不管是你甩了她还是她早早地离开了你,对你们都是一种伤害。”
  金少炎悲伤地哼哼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第二天我们一起出门,9点40分,我们一起到了金廷大厦。他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后我只身上了16楼。如花告诉我,金少炎今天根本就没来公司。我一看表,已经过去了5分钟,我额头汗下,直接打给金1。电话响了很久金1才接起,我跟他说了半天他才想起来我是谁,恍然说:“我把这事忘了个干净。这样,你来丽晶大酒店,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
  好在事情还在控制内,但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金少炎以后,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哆嗦着说:“我出事就是从丽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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