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呻吟於她已经全部湿润为他准备好的紧窒。
()
当他抽出手指时,她娇吟著扭动纤腰,“翔,你要逼疯我了。”她渴望他,渴望他在她身体内,渴望他成为她的一部分,满足她,带她到达天堂。
“这句话该我说。”他撑起身体,将翻过身,双膝分开跪在床上,而他则跪在她敞开的双腿间。
不明白他的举动,她刚要开口发问,却在他握紧她细腰抬高,结结实实的有力冲入她体内时哽住了呼吸。呜咽一声,她伏下上身,将头埋入枕头里,不太承受得了他带来的狂喜。
她的表现让他立刻停下动作,“行天?我伤了你麽?”忍住被她紧密包含著的绝美享受带来冲击的欲望,他焦急的询问。
“没有。”她缩紧著双肩,娇吟著想移动被他钳制住的腰肢,“继续。”
她的命令解除了他所有的禁忌,缓缓的後撤再猛然的冲入,他每一次沈重的顶入都让她嘤咛不止,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让她无法抗拒的瘫软在枕上任由他高抬她的娇臀,从後面侵入她。
不同的姿势带来异样快慰,很快的,她就被高潮淹没,哆嗦著,呜咽著他的名字。
他咬著牙抗拒她体内要命的收缩,强而有力的抬高她的俏臀,猛力冲撞,每一下都顶入她最敏感的花蕊深处那一点。
酥麻和强烈的快感交错冲刷著,她弯起细细的腰儿,再一次被野蛮的抽搐击中,剧烈颤抖著瘫软在床榻中,只能呻吟。
感觉到她花|穴深处的狂野收紧,他猛然绷紧身体,紧合双眼,咆哮著在她体内放纵出一切激|情。
她全身无力的俯趴在床上,感受他虚弱却仍巨大的男性紧紧的喂在她体内,感觉像她拥有著他全部般的满足。
他俯在她背上,侧转过身子,让两人侧躺著,揽住她的腰,疼爱的亲吻她汗湿的肩颈,“我爱你。”
她几乎合眼睡去,要不是他的手罩住她柔软的胸部爱抚。她的小手盖上他的,懒洋洋道:“我爱你。”他的一条结实大腿插在她双腿间,好让他们仍处於胶合状态,“虽然很累。”他和她都毫无保留的投入,下场就是如此。
要是有力气,他会笑出声。此刻,他只能拥著她平复心跳的快速。“这就是你给我的评价?我带给你满足了麽?”他故意问。
她打他的大手一下,“不要问这种令人羞耻的问题。”
他失笑,他仍在她体内,她就已经害羞起来了?大手揉搓著她圆润的娇|乳,他另一只手向下移到她幽处寻找那粒敏感的珍珠。
不自觉的向後挺起娇臀,她低吟,“不行。”太快了,她还没休息过来。
“你休息你的。”他轻声建议,熟练的找到那粒可爱的小东西,按住揉动。
敏锐感受到尖锐的快意刺穿小腹,而她身体里那蛰伏的野兽又开始变硬撑大,她全身颤抖起来,知道他会再次狂野的爱她而兴奋,“这个游戏,两个人才玩得起来。”
缓慢抽动埋藏在细腻花径中的粗硕男性,他吻她的耳垂,“那就加入我,行天。”他翻身让她躺在他身上,再轻柔的推她背对著他坐直起身,“跟著我。”
她咬住下唇,双腿被他分得更开,双手撑在他粗壮的腰上,上下摆动身体迎接他的冲刺,坐在他身上让她觉得异样的刺激。
他眯眼看她扭动的美丽脊背,披散的长发,爱意充满心里,他爱她,爱她每一分每一寸,爱得心都痛了,只想尽他所有给她想要的一切。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再爱一个人这麽深,深得好象他从不曾经历过任何伤痕。
“翔。”她难耐的弓起娇躯,快到极限了。
“我在这里。”支起身,他拥住她,紧紧的拥住她,然後和她一起攀越到情欲的最高峰。
这一夜,他们两个都停不下对彼此的索爱。
似乎才刚刚天变暗淡入黄昏时刻,下一秒,已是卯时的天了。天色仍黑,远远的打更声却告之时间的飞快流逝。
他和她都清醒著,面对面侧躺著,相拥相视,仍相互爱抚著,古铜的健壮身躯与她晶莹玉体纠缠不分。
“卯时了。”他低哑道,拨开她略湿的长发,爱意满满的看著她。
明白他该起身到镖局与商队会合,可她没动,他也没动。对望著,像是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小手贴住他厚实火热的胸膛,她轻叹,“怎麽办,你还没离开,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了。”她舍不得他,舍不得他离去。
他无言,倾头眷恋的吻了她好久。起身,“你睡吧,我累坏你了。”他知道昨晚他无法控制的狂野足以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三日,但他没有办法不碰她,不要她。一想到他们即将有数个月的分离,他停止不了自己的欲望。
微勾起薄唇,看来他得尽快将西域的事教导给莫淼,他不是个能离开妻子太久的男人。听起来很软弱,像个懦夫,但他不在乎的只想时刻陪伴著她。
她跟著撑起酸疼的身子,笑容柔美,“我怎麽能在这个时候睡觉?”下了床,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拿起的干净衣袍,“你是我的夫,服侍你更衣的人应该是我。”
他目光深沈的上下浏览她光裸洁白的身躯,任他帮他穿上所有衣物後,同样的一件件将软榻上的衣袍侍侯她穿好。倾身亲吻她红通通的脸蛋,“你是我的妻,请别再害羞我们之间的亲密。”她在床上狂野激|情得不下他,却总还是羞涩,这让他想大笑。
“我尽量。”盖住他抚摩上她脸颊的温暖大手,她合上眼挨向他掌心浅笑,“我爱你,保重好自己。”
珍爱的再缠绵的吻了她一回,他收回手,帮她系好厚厚外袍,“我也爱你,我会尽快回来。”
她笑,看他去开门吩咐侍女进来帮他们梳洗,端上早膳。悄悄垂下眼,他,要离开她了。身子上还残留著他的恣情,他却正一步步的远离。颤颤呼吸,心好痛。
用过早膳,他们一起到了镖局与商队会合。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後,领队离开,没有再回过一次头。
她站在镖局门口,一直望著他的背影消失,整个人才软软的斜依上门柱,她想躲回青梅小苑痛哭。扶住侍女的手臂,她步向马车的同时轻道:“莫磊。”
莫磊低头上前一步,“二少爷。”
“把恒翔府客院最上等的厢房准备好,我们将有贵客上门了。”
这一夜,他们两个都停不下对彼此的索爱。
似乎才刚刚天变暗淡入黄昏时刻,下一秒,已是卯时的天了。天色仍黑,远远的打更声却告之时间的飞快流逝。
他和她都清醒著,面对面侧躺著,相拥相视,仍相互爱抚著,古铜的健壮身躯与她晶莹玉体纠缠不分。
“卯时了。”他低哑道,拨开她略湿的长发,爱意满满的看著她。
明白他该起身到镖局与商队会合,可她没动,他也没动。对望著,像是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小手贴住他厚实火热的胸膛,她轻叹,“怎麽办,你还没离开,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了。”她舍不得他,舍不得他离去。
他无言,倾头眷恋的吻了她好久。起身,“你睡吧,我累坏你了。”他知道昨晚他无法控制的狂野足以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三日,但他没有办法不碰她,不要她。一想到他们即将有数个月的分离,他停止不了自己的欲望。
微勾起薄唇,看来他得尽快将西域的事教导给莫淼,他不是个能离开妻子太久的男人。听起来很软弱,像个懦夫,但他不在乎的只想时刻陪伴著她。
她跟著撑起酸疼的身子,笑容柔美,“我怎麽能在这个时候睡觉?”下了床,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拿起的干净衣袍,“你是我的夫,服侍你更衣的人应该是我。”
他目光深沈的上下浏览她光裸洁白的身躯,任他帮他穿上所有衣物後,同样的一件件将软榻上的衣袍侍侯她穿好。倾身亲吻她红通通的脸蛋,“你是我的妻,请别再害羞我们之间的亲密。”她在床上狂野激|情得不下他,却总还是羞涩,这让他想大笑。
“我尽量。”盖住他抚摩上她脸颊的温暖大手,她合上眼挨向他掌心浅笑,“我爱你,保重好自己。”
珍爱的再缠绵的吻了她一回,他收回手,帮她系好厚厚外袍,“我也爱你,我会尽快回来。”
她笑,看他去开门吩咐侍女进来帮他们梳洗,端上早膳。悄悄垂下眼,他,要离开她了。身子上还残留著他的恣情,他却正一步步的远离。颤颤呼吸,心好痛。
用过早膳,他们一起到了镖局与商队会合。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後,领队离开,没有再回过一次头。
她站在镖局门口,一直望著他的背影消失,整个人才软软的斜依上门柱,她想躲回青梅小苑痛哭。扶住侍女的手臂,她步向马车的同时轻道:“莫磊。”
莫磊低头上前一步,“二少爷。”
“把恒翔府客院最上等的厢房准备好,我们将有贵客上门了。”
两日後,珍珠兰的朝霞无天与李子祁登门拜访。
拽地银狐大氅的朝霞无天依旧笑容可掬的手执白扇,态度从容优雅万分,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乌黑长发由发顶一直垂落到後膝,束发的精致银饰上镶嵌著一粒罕见的黄金猫儿眼。他整个人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让人想接近的温和,让恒翔府上下所有的侍女都闻风而动聚集到青梅小苑书房外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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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名贵紫色海貂袍子的李子祁也仍是高贵傲慢无比,散发著高高在上的气息,一头黑发帅性的披在宽肩上,发冠用咬珠龙簪固定,黄金的雕琢搭配著|乳白的珍珠,一看就贵气逼人。他对於门外那些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笑声躁动毫不在意,大方自在一如自家的书房,直接将外袍解下仍给跟从在朝霞无天身後高瘦的灰衣年轻男子,径自走到书房中央的圆桌边坐了。
让瘦高的灰衣年轻男子解开自己的袍子,朝霞无天笑眼弯弯的向慕容行天点一下头,“他是陌齐,我的贴身管事。”撩起绣著特殊银丝花纹的下摆,在一同带来的躺椅上舒服坐下。
斜依在软榻上,慕容行天随意扫一眼正从自带暖壶中倒茶给主子的陌齐,纤手放下书本,“莫磊,恒翔府总管。”她还在看书中就接到珍珠兰的人上门消息,尚未起身,客人已被莫磊带入门。不知是莫磊眼中她的地位实在不如何,还是这些客人的气派太过十足?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朝霞无天就算做客他人府上,依然自在无比的让人想扁他,瞧瞧,连躺椅都搬进门了,她是不是等著看门外的惊喜是珍珠兰门口那两尊石狮?
“没有外人,有社麽话请直接说好了。”她端起暖茶抿一口。
朝霞无天笑得有趣又好奇,还格外的温文无害,“你确定这位是府上的总管?”漂亮的单凤眸子瞥向站立在慕容行天身後的莫磊,“我可是第一回见这麽孝敬主子的总管呢。”
莫磊的脸开始发绿。
李子祁站起来,到满墙的书柜前抽一本书翻看,头也不回道:“被点到了名,怎麽还不滚出去?”傲气的口吻,不怒为威,根本不由人半分争辩与反抗。
“你下去吧。”她不抱什麽同情心的看著莫磊勉强维持著恭敬退出门,摇了摇头,“他是个忠心的总管。”虽然效忠的对象从不是她。
轻笑的声音低脆悦耳,朝霞无天有趣的侧身看看身边满脸不赞同的陌齐,“我怎麽就没见过我家的总管这麽忠心过?”
陌齐垂下眼咳嗽一声,却止不住嘴角的上扬。
李子祁选了本他还算感兴趣的书,到书房窗户那边的太师椅坐下开始看,很明显打算壁花一直挂到底。
单单一句话就点出朝霞无天有多厉害的得人心,对比一下封翔……她很沈重的叹口气,决定放弃任何对封翔寄以的奢望。“我大哥到府上了吧。”话挑明了说,她没什麽心思再拐弯抹角。
也不打太极拳,朝霞无天点头,“你借封翔邀我们前来,是同意我之前的条件?”精美的面容似笑非笑的转向李子祁。
李子祁抬眼皱了皱剑眉,继续看他的书。
不理解他们之间的哑谜,她捧著茶暖手,“我想知道你的条件是否有任何变动,才能说我的条件。”
舒适的侧卧躺椅,朝霞无天打开扇面轻摇,“我很好奇你的条件,因为我实在珍惜与太子的友谊,所以我除了需要以你为礼物外,没有更改。”再笑看李子祁一眼。
後者冷冷哼一声,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品著舌尖的苦涩和心尖的痛,她放下杯盏,“我不需要因矿,但我请求你们入夥恒翔。子午城一半的银楼市场都可以归属於珍珠兰。”
在封翔口中听过相同的话,朝霞无天浅笑,“封翔的理由是要我别打你的主意,你的出发点又是什麽?”
“让我大哥成功,在三个月内让恒翔府全面盈利,保证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动恒翔。”最好能包括遥远江南的逆府。
朝霞无天笑著望她,精致笑眼中玩味十足,“你很爱封翔呵。”看到她突然苍白了脸,他摇头浅淡笑著叹息,“又是一个痴情种,虽然我不明白封翔那个隐含著极重杀气的人哪点好。”
李子祁掀起眼瞄了瞄慕容行天,再看向朝霞无天,“我没兴趣。”莫名其妙丢出这麽句话,冷淡至极的抬高下颌,“你要做人情还是死要面子?”
瞅他的傲然,朝霞无天支著下巴笑嘻嘻的,“怕我找死就直说,不要装得这麽高傲。”
厌恶的抽搐唇角,李子祁半晌才说得出话,“你真的自恋得很恶心。”
嘀嘀咕咕笑了起来,用拳头顶了顶鼻尖,朝霞无天笑著向慕容行天道:“我不介意入股恒翔。至於用你当礼物的事,仍是得请你上京一趟,若太子本人不愿意接受这份大礼,那我也无话可说。”偏头恶意的看向李子祁,“但若太子出於任何其他原因接受了,你请做好永远见不著封翔的心理准备。”
他给了机会,哪怕那是一线生机!她无法掩饰的弯起唇角,这代表著她有希望的。“为什麽?”她不懂,一切对朝霞无天其实根本没有太大的好处,比较起子午城的一半银楼市场,恒翔仍算得上是个麻烦。
转动笑眼,朝霞无天还算认真的想了很久,“好玩吧。”
三个字换来陌齐的摇头,李子祁唾弃的冷哼。
她失笑,美丽夺目,“无论结果如何,我仍得说,非常抱歉动了贵府的产业。”有了珍珠兰做合作夥伴,逆府那头她应该不用再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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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不在乎。” 李子祁合起书本,端茶喝一口,“巴不得多几个人出来找麻烦好让他有乐子。”
“我哪有!”朝霞无天叫得好无辜,“整件事上,我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