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吕太太,这里有一封您的快件,请查收一下。”是她熟悉的快递员。
秦玉新微笑著点头,打开房门,签字并收下了那个快件。
那是一封厚厚的大信封,里面好象装了一沓硬纸,秦玉新诧异地拿著信封,徐徐走入卧室,慢慢打开了它。
里面的内容是令秦玉新震惊且心碎不已的,那是一组画面清晰的照片,内容都是吕重和欧阳蔓在一起亲密无间的画面,有的是他们一起在厨房忙碌嬉戏,有的是他们在客厅拥抱亲吻,更有的是,他们在床上赤裸相对纠缠欢爱的画面……
秦玉新的手剧烈颤抖著,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
虽然知道吕重一直心有所属,自己也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所以甘愿成全他和那人,但真真切切地看到他们在一起亲热欢爱的画面,还是令秦玉新的心感到了难以言表的痛楚。
但是,这还仅仅是冰山一角,接下来那封信,才是真正令秦玉新心碎欲裂、心如死灰的催命书。
57。欲望之夜(慎入)
那封信上写著:“作为吕重明媒正娶的太太,看到这些照片你作何感想?身为你合法的丈夫,却搂著别人甜言蜜语卿卿我我,你却因为自己先天的病患不得不忍气吞声,可是夜夜独守空房的滋味好受吗?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憋屈?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能吗?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个形同废人的可怜虫,你的存在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累他们,让他们忍无可忍!可怜的女人,正视这一现实吧,在他们面前,你已经毫无尊严可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废人而已……”
这句句恶毒的话语,象根根毒针一般,刺在秦玉新那脆弱的心灵上,令她痛不欲生、放声大哭!
泪流满面的秦玉新跪在地板上,紧紧抓著那张信纸,声嘶力竭地喊道:“没错!我是个废人!我是个可有可无的废人!我已经拖累他很多年,放心,我再也不会拖累他,碍他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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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欧阳蔓和吕重的海边别墅。
爱欲似火的二人正在床上温柔缱绻。
柔和的灯光下,吕重那健壮的躯体有如一座完美无缺的黄铜雕像,肌肉块块紧绷,肌肤闪著诱人的光泽,此刻的他,正把欧阳蔓那雪白柔滑的身体轻轻压在身下,轻柔地亲吻抚摸著。
吕重滚烫的唇滑过蔓肌理细腻的耳垂,在他耳畔轻轻说道:“我真怕把你压坏了……”
蔓娇嗔地笑著,喃喃说道:“得了吧,我天天健身也不是白练的……”
说著,蔓屈起手肘,将自己修长的胳膊与吕重那肌肉饱满的大胳膊一对比,渐渐哭丧起脸:“唉,和你比,我……我就是白练了……”
吕重哈哈大笑著,抱紧蔓的身体诱哄著说道:“你也不错,你属於技巧型的,我是力量型的……”
吕重的话,有另一层隐晦的含义,此时他明亮的双眼正炯炯地注视著蔓那俊秀的脸庞,目光里充满了灼热的渴望……
“什麽技巧型力量型的……”蔓的脸渐渐变得绯红了,他躲避著吕重炽热的目光,但怎奈身体被吕重坚实沈重的身体所压,动弹不得。
吕重笑著,抬起强健的身躯,两只有力的手抓著蔓两只纤细的脚腕,分开,然後慢慢将他的两条腿蜷起来,一直蜷缩成八爪鱼的两条腿的形状,温柔地将它们按在蔓的身体两侧,轻声对蔓说:“看,你身体柔韧度这麽好,腿能弯曲到这个程度,这就叫技巧型的!”
这个形态,让蔓那不著寸履的身体完全呈现在吕重眼前,只见蔓那光洁如玉的大腿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如同雪一般刺眼,相比较,他两腿之间那个被迫敞开的花|穴却象四月的桃花一般粉嫩诱人,中间溢出的汁水恰似那夏日的露水一般甘甜爽口。
这种暧昧的姿态已经让蔓彻底意乱情迷,此刻他不仅脸颊绯红,身体也渐渐弥漫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双眼渐渐迷离,声音变得沙哑而娇纵……
“重……快进来……”身体呈现异态的蔓小幅度地扭动著身躯,声音已经是极度饥不可耐!
“好!我让你尝尝什麽是力量型的!”吕重一边沈声说著,一个用力,他那早已炽热难耐的坚硬猛地挺进了蔓的|穴口。
“啊!呜……”蔓猛然发出的有力叫声足以证明吕重的自信是有道理的,他确实是……力量型的!
“呜……你真的……太用力了……”良久,被欲望刺激到极致的蔓才缓过这波呻吟,合著双眼蹙著眉喘息著对吕重说道。
“哈哈哈!”吕重只笑不语,但下体的动作却从未停止,随著他的动作,蔓发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有狂热呻吟:“啊!重……我爱你……爱你……你好强……重……重……我……我受不了了……我……我射了……”
此刻达到高潮的蔓已经是虚弱至极致,但体力极佳的吕重却毫发无损,连喘息都很镇定,他轻笑著亲吻著蔓泌满细汗的额头,一只手抚慰著他刚刚射过的金枪,让它疲软下来,随後,他将蔓的身体缓缓翻转过来。
“你……你今天饶了我吧……我……我有点吃不消了……”饶是蔓这样一个大男人,也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了,可见吕重的体魄何其强壮,更说明他这些年禁欲的後果是一旦爆发就如同洪水猛兽般不可抵挡。
“你不是说要为我生个孩子吗?如果怀孕了,我就不敢碰你了,现在还不让我吃个饱?”吕重亲吻著蔓後颈的雪白肌肤,热唇滑过的位置,能感觉那里也溢满了咸咸的汗水,吕重轻轻用舌头舔著,蔓身体的任何物质,他都觉得是如此甘之如饴。
“那你轻点……轻点……”蔓抓了个枕头垫在脸下,闭著眼象个开赴战场的勇士一般为第二轮激战做著准备。
看他这副样子,吕重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蔓浑圆的屁股,朗声说道:“不用这麽紧张!我又不是老虎,不会那样不知怜香惜玉的!”
蔓在心里暗暗说:算了吧,我又不是没有过体尝,怎麽会不知道你的厉害?
但心里这样想,脸上蔓却仍然是一种既害怕又渴望的神情,这大概就是痛且快乐著的极致诱惑吧。
就在二人马上要投入第二轮激战的时候,吕重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吕重微微皱眉,是秦玉新的表姐打来的。
“喂?”吕重接通电话,他深沈舒缓的声音通过电波传递给对方。
“是阿重吗?你快回来吧!玉新出事了!”
58。父子摊牌
听到这通电话,吕重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声音清晰地对电话对面的女士说道:“表姐你先别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秦玉新的表姐在手机对面哭哭啼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告诉我玉新可能有事……让我去看看……我就去了你家,没想到门怎麽敲也敲不开!後来请物业帮助开了门,才发现玉新服安眠药自杀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你快点来吧!”
放下电话,吕重顾不得多加考虑,紧忙穿衣起身,一旁的欧阳蔓不无担忧地问吕重:“发生什麽事了?”
吕重神情凝重地对蔓说道:“玉新自杀了,现正在医院抢救,我得马上过去看看!”
闻听此言,蔓一边抓起衣服一边对重说:“我陪你去吧?”
吕重按住欧阳蔓的手,冷静地对他说:“现在你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相信我,我能处理好!你在家等我消息吧,明天按时去上班!”
看著吕重不容置疑的果决眼神,蔓徐徐点了点头。
穿好衣服的吕重匆匆出了家门,蔓一直送他到别墅门外,看他上了车,不住叮嘱他:“路上开车小心,我在家里等你消息!”
吕重冲蔓挥著手,疾速将车子驶了出去。
吕重走後,蔓坐在家里守著电话,一刻不敢合眼。
凌晨时分,吕重打来电话,告诉蔓秦玉新已经脱离了危险,没有事情了,此时欧阳蔓那颗高悬的心才缓缓放了下来,渐松一口气的他紧接著嘱咐吕重:“你多陪陪她吧,我这边你不用顾虑,有什麽需要你尽管开口。”
吕重欣慰地答道:“好,我知道,你自己多注意身体,随时保持联系,永远爱你。”
听到吕重最後这句示爱,蔓的脸上浮现起宽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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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欧阳蔓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就匆匆赶往医院,他想去探望一下秦玉新。
之前,吕重已经将秦玉新所在的病房号告诉了蔓,可是站在那间病房门口,手捧鲜花的蔓却踌躇再三,不敢进去了。
他生怕自己现在进去不合时宜,会引起秦玉新更大的反应。
就在他掏出手机准备给病房内的吕重拨个电话时,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看他们夫妻还真是恩爱呢,女人笑颜如花,男人体贴倍至,这副样子,恐怕没人相信他们会再次分离了吧?”
欧阳蔓下意识地透过病房那道门的竖条玻璃往里面看了看,只见此刻的吕重正面带熟悉的微笑,动作轻柔地一勺一勺喂秦玉新喝水,秦玉新背靠著枕头,斜倚在床上,神情里充满了幸福之感。
此刻蔓身後那个人还在轻声说著:“人家毕竟同床共枕生活了十几年,这才叫相濡以沫患难与共的真感情呢,你一个外来插入者,能比得了吗?还是你……愿意做小?”
听到这里,欧阳蔓再也忍无可忍,他猛地回转身,对著身後那个年轻英俊的身影低声喝道:“够了!健!你有完没完?我问你,你不在公司专心办公,跟我到这里干嘛?”
欧阳健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亲切,他俯下头轻轻在蔓耳畔说道:“当然是不放心你呀,吕重家里出事,我已听说,这个时候,我怎麽能放心你独自面对这副伤感的场景呢?毕竟,抢来的东西终归不是自己的,这种心情可不好受哟!”
欧阳蔓冷冷地瞪了健一眼,将手中的鲜花放在病房门旁的桌子上,拂袖而去。
欧阳健扫了扫病房内那对正在悄悄对话浑然不知门外境况的中年夫妻,又看了看蔓愤然离去的背影,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他步履轻快地追随蔓的脚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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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欧阳蔓的总裁办公室,私人探长李郁如约前来。
他将一沓资料递交到蔓的面前,轻声说:“欧阳总裁,您想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欧阳蔓徐徐点头,打开了那个文件夹,翻看著那沓文件,面色变得愈加难看。
李郁探长走後,欧阳蔓按响秘书的电话,对她说:“让欧阳健副总裁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秘书柔声答应著,片刻後,欧阳健翩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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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踏进蔓的办公室,健一眼就看到了背靠著坐椅,双手交叉神情严肃注视著自己的养父欧阳蔓。
看到蔓这副表情,健不禁微微一笑,他语气柔和地问蔓:“爸爸,找我来有什麽事?”
蔓定定地注视著健的面庞,目光如利剑般锐不可挡,片刻,他深邃的眸光沈了沈,指著一旁的客椅,对健说道:“坐!”
欧阳健依言在旁边的客椅上坐了下来,并且还翘起了二郎腿,那副悠哉悠哉的样子,好象事事都与他无关。
蔓一直在注视著健的一举一动,看他坐稳後,良久,蔓徐徐对健说道:“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你给秦玉新送去了那些照片,故意刺激她,是不是?”
59。伤心欲绝
健微微一怔,随即挑了挑眉毛,没有搭蔓的话。
蔓定定地注视著健,目光里饱含怒火,同时还有不言而喻的痛惜之情。
良久,蔓低声质问健:“你为什麽要那样做?有什麽火气你冲我来!何必去刺激为难一个身患重病的可怜女人呢?”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们夫妻是不可能分开的!你这样一个堂堂跨国企业的大总裁,何必卑微低贱到这个程度,夹在人家夫妻中间呢?只要你跟在他一起,以後都要面临这样的处境!我只是想让你早日觉醒!”健猛然坐直身体,探著脖子面红耳赤地冲蔓喊道。
蔓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竭力冷静地对健说:“你应该清楚,我和吕重之间的感情深到什麽程度,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了,我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至於秦玉新那边,我早告诉你了,吕重和她婚後十几年没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当初吕重娶她也是出於感恩和照顾她身体的目的,秦玉新不是不懂事的人,她很清楚吕重心里爱的人是我,再说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麽看不开的呢?这个时候,你为什麽要横生枝节去刺激她呢?这次如果秦玉新表姐赶到的不及时,她自杀成功了呢?你想没想过这种严重後果?健,你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寒心了!”
听著蔓痛心疾首的话语,健紧锁双眉,咬著牙关,良久无语。
沈默片刻,蔓对健徐徐说道:“健,我把天娱公司全盘划拨给你吧,另外再给你两亿的启动资金,你去……开创一番自己的事业吧!另外,市中心紧临王府酒店那座豪宅,我也转赠与你,你是在那里娶个心仪的女人成家立业,还是包养一个喜欢的同性情人,悉听尊便。健,咱们之间……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了,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请你体谅我的……良苦用心。”
天娱公司是欧盛旗下一家以影视娱乐业为主的上市公司,总资产逾十亿元,其管理工作以前一直是欧阳健在做,所以现在交给他,可算是轻车熟路。
听到蔓这样安排,健冷笑一声,随即说道:“你不用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对於欧阳家族来说,我本就是个外人,所以就算你一分钱不给将我赶出去,我也毫无怨言!同时也请你放心,就算你让我净身出户,我也不会被饿死!这还要感谢你这些年让我接受的良好教育!以我现在的资历到哪个公司,都能吃碗中层管理的饭!”
看健站起身来,蔓叹了口气,徐徐对他说道:“健,我自认我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希望你理解我的苦衷吧。”
欧阳健冷冷一笑,整了整衣衫,没有再搭话,径直大步走出了蔓的总裁室,“怦”地一声将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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