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忍一忍,一定要清洁好伤口才成!」我一咬牙,狠心的撕开了那紧贴著皮肉的染血|乳罩。她痛得眼泪直冒的,但还是很勇敢的没哼一声。
这时她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娇嫩的少女身躯无遮无掩的完全呈现了在我面前。胸前那对温软润滑的小玉兔挺拔的耸立著,虽然是沾满了血污,但还是瞧得我心头乱跳、直嚥唾液、双手直抖的……
当然,我脸上还得装出了一副很镇静的神态……那几个女孩还在不远处监视著的啊!
「菲菲,很痛吗?」我心痛的问道。
她咬著牙答道,显然在拚命的忍著痛:「哎……有点……」说时娇躯轻颤,那粉白的赤裸胸脯一抖一抹的,看得我登时甚麼都忘记了。
她看到我那火灼灼的目光,马上羞恼的道:「你……你……不要看……」全无血色的粉脸上也也泛起了阵阵红晕。她因为失血太多,所以才有些晕眩,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的;这样子被我一个大男人剥光了上衣慢慢的摆弄,自然是羞死了!不过这时也没其他办法,她只得羞涩地闭上双眼,乾脆来个「掩耳盗铃」,眼不见为净就是了。
我也暗骂了自己几句,连忙吸了几口大气,勉强的定下神来,小心用破布蘸著清水,一点一点的替她清洗著伤口。
她很乖巧的靠卧在我的大腿上,雪白的娇躯不时因为吃痛的一阵阵颤抖。但是她是很坚强,始终咬牙强忍著没哭出来。
随著血污慢慢的抹去,她胸前那两团又白又嫩的美丽|乳肉马上回復了原来的晶莹剔透,细緻得连下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粉嫩得跟雪肤几乎分不开来的娇小|乳蒂和那一轮小疙瘩似的嫣红|乳晕,不断的散发出中人欲醉的淡淡|乳香,让我一面抹一面流鼻血。
只可惜这时正事要紧,我也没心情慢慢去享受这偷香窃玉的香艷滋味。唯有继续目不斜视的,专心替她清理伤口,再用裙布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
包扎时我还是忍不住乘机揩了几下她那赤裸的胸脯;她只是咬了咬樱唇,装作没感觉到;我当然也故作若无没事的了。
忙完了一大轮之后,阳光已经透过洞顶的气孔照了进来,算起来应该差不多到中午了……
我们跑出洞口一看,山谷裡的浓雾正开始慢慢的消散,但还是没有完全散去。我们攀到小山坡顶上,只见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巨树,在薄雾中根本看不到边际,很远很远才隐隐约约的看到有些陡峭的山壁……看情形这裡是个四面环山的原始深谷,方圆少说也有上百平方亩……要徒步走出走的话,应该机会不大,看来只有安静的等救援队来找我们了!
稍为安定了下来之后,我们一班死裡逃生的人也只能互相安慰的说,应该很快便会派人来救我们,大家儘管放心之类的说话……只是我们心裡有数,就算真的有人来拯救我们,但看来要在这儿呆上三两天倒是免不了的了。
这时虽然正值盛夏,白天当然很炎热,但这裡深山幽谷,晚上一定会挺凉的;如果就这样睡石板地,恐怕大家都受不了。因此我便叫她们到附近採集些野草回来,铺在石洞中当床铺。
我又嘱咐大家千万不要走远,因为刚才一路过来时,我好像看到了几条草蛇……而且这裡林深树密,可能还会有其他大型的野兽也说不定。
……听到有蛇,几个女孩登时吓得花容失色的。
她们出去之后,我又把菲菲抱起,安置在洞口附件太阳照到的地方,因为那裡比较暖和一点。之后我又吩咐年纪最小的孙甜甜帮忙看护著她,然后自己才出去,在刚才曾经路过的一株大松树上採了些松香、松枝和一大堆厚厚堆积在树下的枯乾松针,拿回山洞裡用打火机点著,生了堆火……
那几个女人都先后抱著大堆乾草回来了,她们看到那堆火,心中都是一阵温暖,这才坐下来喘了口气。
这时不知那裡传来一阵「咕……咕……」的响声,几个女人马上都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看著我。
唉!难道我不饿吗?打从今早吃了早餐之后,大家都已经好半天没东西下过肚,都已是铮A轆的了。
我环顾了她们一眼,看到她们个个都已经累得软弱无力的,想来也帮不了些甚麼,唯有嘆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
我先在树林中折了枝又韧又长的树干,用尖石削尖了,打算当作标枪到林中打猎。
打猎说起来好像很容易,但其实我也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城市人,小时候虽然曾经在农村住过几个月,但极其量也只曾试过爬到树上摘些野果和到树林裡採些野菜、蘑菇……哪裡打过猎啊?因此一路上我虽然真的看到了些野兔、野鸡和獐子之类的小动物,但还没等我準备好,它们便已经跑掉了。
有几次我倒看到几条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大的的巨蛇,吓得我连动也不敢动;幸好它们也没有攻击我,只是懒洋洋地游过去了。
我没头没脑的找了好久,眼看太阳也快下山,我也累得走不动了,只有颓然的坐在一颗大树下那些虯鬚突盘的树根处休息……
这时,忽然有隻肥肥的獐子自动的跑了过来,还大刺刺的停在我面前不远处,一动不动的盯著我,像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似的。
我马上屏住了呼吸,很慢很慢地举起木枪……看準了它用力的掷了过去……
呀!真是好狗运!想不到我那乱糟糟的一掷,居然真的把獐子刺中了,还把它钉在地上。
我连忙扑上去用拔出木枪,再多刺了它几下;它挣扎了两下,便一动不动的了。我兴高彩烈地抱起死去的獐子秤了秤,竟然有四、五斤重。
到我自豪的托著早在水池裡剥了皮、洗乾净的獐子回到山洞时,那班女人登时一阵欢呼。
烤熟了的獐子肉香气扑鼻的,大家都铮龅匚Я松侠础
我用随身的小刀给她们每人都切了一大块,到我自己想吃时,一眼却看到受了伤的菲菲还躺在草垫上,正在眼巴巴地望著我。我连忙也切了一块给她,而且见她行动不便,乾脆发扬一下绅士风度,亲自用手拿著给她吃。
她尷尬得满脸通红的,但实在太饿了,也不顾仪态,凑著我的手大口大口地吃著。虽然这烧獐子肉没什麼调味,但看得出她吃得很是滋味。
她的胸罩满是血污,已经不能用了,现在破烂的衬衫裡是真空的……她一垂下头,衣领内那肉光四溢的美景登时尽入我的眼帘。那两大团粉嫩再加上嫣红的两点在火光中淹淹漾漾的,看得我直在嚥口水。
我看著菲菲俏美的小嘴一张一张地吃著我递过去的烤肉,还时不时舔到了我的手指,心中忽发奇想的:「要是这张美丽的小嘴吃著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大Rou棒……那该多好啊!」想著脸上不禁红了一下,腿间的小弟弟也有点儿硬了。
我吃了一惊,怕让她看到,只有很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但菲菲的头就挨在我腿边,我裤襠上高高挺起的小金字塔还是马上让她看到了,一张粉脸登时红了起来,她还羞恼的瞟了我一眼……还好,好像没有什麼慍意。
我喂她吃饱了之后,自己才开始吃。想不到一班女人的胃口那麼好,竟然把整头四、五斤重的烤獐子吃掉了一大半。之后到大家在河边洗擦完毕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山洞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啾啾的虫鸣,远处还隐隐约约的有几声狼嗥。
我见到大家都有些担心,便安慰她们说:「放心吧,洞口燃著火,野兽不敢跑过来的。」
几个女人还是很害怕,都远远地睡到了山洞的最深处。菲菲因为身上有伤,挪动不易,所以我也没叫醒她,就让她睡在火堆旁边。我为了方便照顾她和看著火堆,索性也睡在洞口旁边。
我朦朦朧朧的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阵微弱的呻吟声唤醒了,睁眼一看,只见不远处的菲菲脸上潮红了一片,口中不断含糊的呻吟著。
我先往火裡又添了几块木头让火再烧旺点,再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啊!好烫!」我心裡一惊,她发烧了,这可怎麼办?
这时她在昏迷中摸到我的手,马上一把拉住了我,还虚弱地叫著:「好冷……好冷……」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看裡边几个女人都睡得熟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心想:「现在该怎麼办?这时就算叫醒她们也帮不上甚麼的了……」正犹疑间,菲菲已把我拉著,拖倒在她身边柔软的厚草垫上了,虚弱的身子还紧靠进我怀裡,口裡迷迷糊糊的呢喃著:「抱紧我……我……好冷……好冷……抱紧我……」她整个娇躯都火热热,滚烫烫的,柔软的胸脯紧紧的顶著我的胸口,一双丰腴结实的大腿也紧紧的缠到我身上来。
我也不忍心推开她,只有像个呆子似的紧紧让她牢牢抱著,连自己的身体不由也躁热起来!
天哪!想不到今天竟然可以把像天仙一样的她抱在怀裡,这可真是我连做梦也未想到过的香艷情景啊!这一刻我真的醉了,双手不自觉的在她丰饶动人的胴体上慢慢抚摸揉捏著,感受著她身上芬芳的天然体香。
菲菲钻到我怀裡之后,似乎安静了下来,很快又昏沉沉的睡著了。
可我怀抱著这个心仪已久的梦中情人,却是怎也睡不著了!但又不能有更进一步的作为,简直就像是在活活熬刑一般……一直过了好久,到实在太倦了,才迷迷糊糊的拥著她沉沉的睡著了。
到天快亮了,我听到有点声音,微张开眼,看到秦嵐嵐摸著黑跑到洞口这方来,想是因为内急想出去解决。但她走到洞口,见到外边还是黑濛濛的,又不敢走出去了。她回头看到火堆旁边抱作一团的我和菲菲,似乎十分震惊似的,走过来瞧了一眼,喃喃自语的说了几句,跟著便跑了回去。
我隐约听到好像是甚麼:「他们……他们怎麼会睡在一起的?真是不要脸……」心中一气,也不想想自己平时对著上司时那烟视媚行的骚样,那才是真的不要脸呢!
第一章完,下一章(二、屁眼的恶戏:菲菲妹妹)
第02章 屁眼的恶戏:菲菲妹妹
天终於开始亮起来了,我睡得正甜,还在发著跟菲菲共赴巫山的春梦时,忽然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只见菲菲脸红红的躺在我身边,瞪著一双杏眼,娇羞无限地瞟著我。心裡不由大喜的嚷道:「菲菲,妳终於醒了……」
她见我醒了,马上害羞的伸手想摀住我的嘴。我心中一荡,竟然大胆的伸出舌头,在她掌心舔了一下。她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连忙缩回了手。
我压低嗓门问道:「妳怎样了?昨晚妳发高烧,所以我才会……」
菲菲娇羞地点了点头,低声的说:「我已经好多了,只是浑身都没劲……谢谢你!」说著垂下了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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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时鬆了口气:「那可好了,妳可知道昨晚妳叫我多担心吗?」
菲菲说:「嗯……昨晚我虽然是烧得昏昏沉沉的,但……其实我心中甚麼都明白……我真的……很谢谢你!」说到最后时声音已细不可闻,一张俏脸也已经完全胀红了。
她见我只是怔怔地望著她,羞急地道:「你……你……你还不回去,会叫她们看见的……」我这才恍然大悟,顾不得欣赏她娇羞的媚态,连忙爬起身,悄悄回到自己那边躺下来……
这害羞的小妮子还以为没人知道,没想到我们亲密的样子,其实早已经被秦嵐嵐瞧去了。
到天亮了,我们又跑出洞外尝试拨著手机,但都没有成功!这裡根本一点信号都没有!
我在火上热了热昨晚剩的獐子肉,让大家吃饱了。之后我决定再去飞机失事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我又叫空姐林伶伶也跟著去,好有个照应。临走前,我又嘱咐大家到附近再採些野果回来,还叫孙甜甜留下来负责照顾受了伤的菲菲。
我们循著原路回到了飞机失事的大树下,那儿附近的一大片草都烧光了;但已可能是因为树林裡太潮湿的关係,已经有新的草芽冒了出来。而那颗大树他只是在树冠上被薰黑了一大片,烧掉了几个树丫,看上去还是好好的。不留心的话,连烧过的痕跡也不容易看得清楚。
我们就在附近的长草中四处摸索,林伶伶找到了烧焦了的人类残肢,凭著尸体上烧剩的衣物,她认出了是飞机的机师。我见她猛在流著眼泪,好奇的追问,才知道她的未婚夫就是航班上的副机师……他们原本打算下个月结婚的,怎知……
唉……我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唯有搂著她让她儘情的痛哭……
到她终於安定了下来,我们才再次开始搜索;终於在草丛裡找到了好几个摔得破破烂烂的贮物箱,还很幸运的在其中几个裡找到了些没烧坏的飞机餐锡箔包和十多瓶蒸馏水,还可以尚可以用的破毛毯和其他杂物……不理了,我一古脑儿的把可能有用的东西都揹了回山洞。
当我们回到山洞时,刘涛涛、秦嵐嵐、李欣欣几个正在河边兴高采烈的清洗著刚採摘回来的野果。林伶伶看著刚才从肇事现场拾回来的飞机师帽,一个人跑在池边的一块巨石大上愣愣地坐著,不知在想些什麼?我们七个倖存者当中,她跟我们最是陌生,自从飞机出事后,她脸上那副职业性的笑容也再也没出现过,总是怔怔的满怀心事,鬱鬱寡欢的。
我也不忍心打扰她,便一个人把东西拖进山洞裡。进去后只见到孙甜甜正忙碌的把野草往她自己睡的地方铺平,敢情是昨晚睡得不很舒服了。菲菲却仍然一个人躺在洞口附近,她看到我回来,很是高兴。略显苍白的俏脸上马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还挣扎著想坐起来。
我连忙走过去扶起她,笑著说:「菲菲,太好了。刚才我从飞机那裡弄回了不少能用的好东西;还有些食物,一会儿让我给妳冲杯糖水喝。」
她甜甜的一笑,俏脸上涌起一丝难为情的笑容,低声对我说:「谢谢你……我也真的有点口渴了。不过……我……我其实想先出去方便一下……」说著脸红红,好像很难堪似的。
我一怔,瞪了孙甜甜一眼……不是叫她照顾菲菲的吗?怎麼连她想喝水和去方便也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