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裤襠裡的鸡芭早已经涨得老大的,粗硬的像根烧红了的铁棍一样,还在一跳一跳的。
她踫了一下,马上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急忙把小手缩开,粉脸更是红上多两分,美目裡恍惚也有些少迷离的醉意:「别这样嘛……我不要……那太羞人了……!」说著喘息也急促了起来,热热的喷在我的脸上。
我不让她逃开,继续用力抱紧了她。低头便往她娇艷的红唇上凑下去。她挣扎著躲闪了一下,见没法子躲得开,就好像是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是默许了,便慢慢的把嘴凑了上去,轻轻的吻在那丰润的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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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热烈的亲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也抱住了我,小嘴轻轻的张开了,让我把舌头伸了进去。她的小嘴裡面湿湿的、滑滑的、热热的,还满是著少女芬芳的气息。当我们的舌头缠上时,马上便从舌尖上传来了一股轻微的触电感觉。我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的享受,紧紧的吸吮著她那甜美的小香舌。
好久好久,菲菲才轻轻的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说:「你坏死了,想把我憋死吗?」说著娇媚的白了我一眼。
我等了这麼多年才可以一亲香泽,自然是食髓知味了,马上哀求著说:「菲菲,我的好妹子,妳的小嘴真的好香好甜!我爱死你了!今天我可是梦想成真,终於可以吻到妳了……嗯……菲菲,可以让我再吻妳多一次吗?」
菲菲「扑哧」的一笑,又马上觉得不妥,红了脸咬著唇,媚眼如丝地说:「这麼快又要再来一次?难道刚才让你吻了一次还没够吗?你想都不要再想……」
「来嘛!」我陪著笑说:「这可是老天爷特地安排给我们的好机会啊!快来,让哥哥再吻一口。」说著又吻了上去,把她的香舌吸到了我的嘴裡,慢慢的细味著。我趁她陶醉在我温柔的热吻中时,乘机又在她的香肩、俏臀和纤腰上温柔地抚摸著;她也没怎样抗拒……
我们吻了不知多久,连舌头也有些麻了,我才喘著气的鬆开了她,让她靠在我怀裡轻声的喘息著。
我又再缠她说:「亲爱的,不如妳就答应从了我好不好?哥哥我真的……真的很想要了妳……妳看,我这裡硬得好难受啊!」说著索性鬆开了腰带,让那挺硬的巨大鸡芭弹了出来。又把菲菲扳了过来,让她看看我那根雄伟壮观的巨大火炮。
「怎麼会这麼大的?」菲菲像是吓傻了的,呆呆的盯著我的下身,很久都没说话。
……我知道她以前也好像交过几个男朋友的,但以她那靦腆保守的性格,应该不会那麼随便,已经献出自已的宝贵贞操吧?
「怎麼了,不比你从前的男友差吧?」我试探的说。她马上皱起了眉头恼道:「你当我是甚麼人了?我才没那麼随便!其实……其实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裡呢!」
「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盯著她,嘴裡哀求著就:「我的好妹妹……怎麼了?妳就给了我吧……哥哥求你了……」我见她紧咬著嘴唇,一脸心乱如麻的表情,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了;马上把握机会,就要把她推倒在草地上。
她连忙抓住了我的手,吃惊的说:「别……别这样……我很害怕……」两眼一红,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的心马上软了,不敢再强迫她,只有垂头丧气的哀求说:「好妹子,妳不要哭,是我错!」
她看到我可怜巴巴的,小嘴凑到我脸上啄了一下,红著脸娇憨的说:「我不是不答应你,只是……只是……心裡还没準备好……」
我心中登时大喜的,又抓著了她的小手。
她连粉颈都泛红了,低下头极度害羞的说:「不如……我们下次才……才甚麼吧……最多这次先让我……我用手替你弄出来,行不行?」
我虽然还是有点不情愿,但也不想太勉强她,便爽快的答应说:「好!好!我的姑奶奶,妳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来日方长,我就不信她可以逃得出我的狼爪。
我又涎著脸的要求说:「留待下次才来不是不可以,不过,妳也得答应哥哥,让我好好的再看一看妳的身子啊……」
菲菲尷尬的「嗯」了一声,脸红红地跪坐在我身边,也没说话,只是一脸茫然的看著我。
其实我也一样紧张极了,猛在发著抖的手慢慢的伸过去……当我摸到了她那上衣的同时,也碰著了她胸前的柔软……那一刻我看见她的美目立时紧紧的闭上了,小手紧紧的抓著拳头。
我慢慢的解开了她的上衣……终於看到了平生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幅画!
在暖和的清风裡,蔚蓝的天空下,菲菲一身雪一样的肌肤真是白得耀眼。而且由於距离很近,细缴的肌肤上每一个的毛孔,都似乎可以清楚的看到见。那双完美的Ru房……细嫩、丰满、浑圆、挺拔……浅红色的|乳晕烘托著微微颤抖的尖挺|乳蒂……我虽没见过多少个女人的Ru房,但我却敢肯定,这一定是天下间最美的了。
胁下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剩下浅浅的一条红色,等痂掉了之后,一定不会影响都她的完美。
菲菲混身都染上了一片香艷的樱红色,那又羞又喜的娇俏的模样真是迷死人了!娇躯上此起彼落的泛满了一个个害羞的小疙瘩,一双小手像是没地方可放似的,尷尬的抬了起来,想掩盖著赤裸的胸脯。可是她的手实在太小了,根本便遮掩不了那绝美的景色。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可以把视线从那双完美的粉团上移开……
我贪婪的饱览著她完美的身体……美|乳、香肩、小腹……真是目不暇给!心中只觉得这是天下间最美最美的胴体,再也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菲菲看著呆呆的我,不禁羞恼的娇嗔著说:「喂!还没看够啊?」
「不够,不够,妳这麼美,我永远也看不够。」我抬起头看著菲菲,她似乎不敢和我对视,一双美目总是游移著看著别处,躲著我那些火灼灼的迫视目光。
「贫嘴。」她娇声啐道,伸手在我的臂膀上拧了一记。
我躲闪著,身体微微的仰后,她忽然间好像是又看见了我那根高高挺起的巨大火棒,马上红著脸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我二话不说,一把便抓著她的手。她想要挣扎,但我却坚持著。她挣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最后还紧咬著樱唇,很小心的替我退下裤子,还主动的把手放在我那火烫的鸡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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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麼烫的?」她似乎没估计到会有那麼烫手,小手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再抓了回来,轻轻的套弄著……让我舒服的像几乎飞上了云霄。
她的小手又细嫩又娇柔,温温凉凉的,舒服极了!只是她的手真的太小了,两手合起来才勉强可以圈著我的大鸡芭。她其实不大懂得套弄,但这样子被梦中情人的小手抓著性器,单是那股刺激感便已经足够让我魂飞魄散了;随著她小手每次的碰触,我那大Rou棒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当她的掌心按落在我的Gui头上,还轻轻的滑过了我的马眼时,更时让我差点爽得呻吟了出来。接著她又用手指在我的Gui头上一圈圈的转动著,爽得我的Rou棒马上猛烈的抖动起来,我更感觉到连身体都像是要炸开了似的。
她一边套弄著我的荫茎,另一隻手还很大胆的搔弄著我的阴囊……我爽快的「哼」著,连身子都软了。双手按著她的肩膀,让她俯身蹲在我腿间,那根直挺挺的巨大荫茎正正的对著了她的俏脸。
「真的……好大,好粗啊!」菲菲娇羞的抬起头来,看著我怯懦的说。
「是不是后悔没早一点给我了?」我故意损她的问道。
「死相!」她红著脸啐了我一口,用力的抓住我的棒棒捏了一下。
「啊……」我又爽又痛的忍不住叫出声来。跟著便毫无预兆的抓著她的后脑,没经过她的同意便把那根红通通、直挺挺的鸡芭抵在她的嘴唇上。
菲菲马上「呃」了一声,推拒著我的大腿;但是我却没放手,只是一脸的坏笑,用力抱紧她的头不让她躲开。她挣了挣,见没有挣开,她可能知道已经无法拒绝我了,而且看来也已有点情难自禁了吧?於是认命的啐了一口,不甘心的在我的屁股上捶打了几记粉拳;之后便柔顺的伸出舌头,开始放任的用舌头慢慢的舔了起来,还热烈的迎合著,香涎沾满了我整根大Rou棒。
坚挺的大Rou棒抵著她柔软的嘴唇上前后的移动,她小心的用舌头迎接著我那巨大Gui头的强烈冲击,品嚐著男人性器上渗出来的淫液。虽然她也尝试著张大小嘴想把我含进去,但我的Gui头比起她的小嘴实在大得太多了,她怎样努力也只能含进我的一颗Gui头,跟著便无法再进了,不由的发出了一阵不满的低吟……
硕大的Gui头在她小嘴裡上下左右的旋动著,但每一次我想深入多一些时,她便好像要开始作呕似的。虽然没法把我容纳得更多,但她还是非常努力的吸吮著,舌头紧紧的缠著涨大的Gui头,竭力配合著我。
这个我一直暗恋著,根本没想过可以拥有的美女,此刻竟然半跪在我的面前,用小嘴来服侍我的鸡芭……我兴奋得飘飘欲仙的,连腿也有些发软了。终於,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低低地呼喊著,双手抓紧她的小脑袋,大Rou棒在她口中不断急促的跳动,浓稠的热精大股大股的喷涌射出,全都都射进了她的喉咙裡。
她「唔唔」的用力想推著我,但却推不开……直到终於射完了,我才愜意的把那根还没完全软掉的大荫茎从她湿润的口腔裡抽了出来。
菲菲马上恨恨地捶了我一拳,狼狈的吐出了口中的浓精,粉脸红红的,一脸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
我涎著脸把她搂在怀裡坐下,她还是装模做样的推了我一下,之后便软软地偎依在我怀裡。
我揉捏著她软绵绵的Ru房,笑嘻嘻地说:「味道好吗?」
她嘟著嘴啐说:「臭死了,你真坏!」
我说:「好妹子,妳真好,刚才我真是舒服死了,浑身都舒坦得不得了!不过下一回……下一回妳可要真的给我的了,好不好?」
可能是刚才我们已经到了这样亲密的程度,她彷彿也放开了,趴在我怀裡羞涩的说:「嗯,我考虑考虑一下。」
我笑著呵她的痒,她也娇笑著躲开,我一边替她穿回衣服,一边调逗著她。
她娇嗔地说:「好了,大爷,你舒服也舒服过了,我们快回去吧。不过你得答应我,千万别说给她们听的啊!」
我们回山洞时,还是一边走一边玩。我时不时的在她的Ru房、臀部、脸蛋上摸一下,或者亲一口的。菲菲似嗔似喜地,却不怎麼拒绝我了。
等我们回到山洞,另外那两组人都已经回来了。
刘涛涛和李欣欣一组还好一点,找到了十来枚山核桃和粟子,但林伶伶、秦嵐嵐和孙甜甜三个竟然完全是两手空空的,甚麼也找不到。
我诧异地问她们,原来她们惯了做娇滴滴的大小姐,平时只会让人服侍,根本没认真去找食物。三个人只是懒洋洋的在附近打了个转,玩耍似的攀了攀树、逛了逛街就回来了。那个孙甜甜还走路不长眼的跌了一跤,把我辛辛苦苦才替她们弄好的木枪都折断了……现在还像个大小姐似的坐在地上泪汪汪的在发脾气。
看到她们那张理所当然,好像必定会有人照顾她们的嘴脸,我心裡不由的火了起来,一张脸也马上沉了下来……
把心一横,我恶狠狠的瞪著她们怒吼说:「现在这情况,是不用指望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了!我们要生存下去的话,就必须大家同心协力,每人都要贡献出自己那一分力。有份出力的才有份分享,要是谁没出过的力的,那就当然是什麼也不要吃了!」说著自顾自的坐在一边用小刀剥著兔皮:「这隻野兔是我跟菲菲打回来的,所以没妳们的份。」
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了,在外面世界的诸多顾忌我已不放在心上,所以也不再在意她们怎麼想了。
她们全都呆住了,似乎不相信一向和善的我会说得那麼决绝。连菲菲也吓了一跳,但看了看我,便没说话了。
秦嵐嵐似乎不很服气,马上站出来气鼓鼓地骂我说:「甚麼嘛?我们是女人啊!当然那那麼大的本事?你好好歹歹也是个大男人,怎麼能这麼小气,说这些话啊?」
我气愤的扔下手中的刀子和野兔,跑过去怒目瞪著她:「妳这大小姐的公主病太概没得救了!平时儘在嚷著甚麼要男女平等,现在又想要男人来照顾妳了?总之我说了就是!要是妳们嫌我说的话不好听,那就不要听……今天我和菲菲两个几经辛苦才打回来这丁点的猎物,连我们自己也不够吃。妳们一点力都没出过,凭甚麼这此大叫大嚷,要不劳而获的分享人家辛苦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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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骂得哑口无言的:「我们现在在这块鬼都呆不下去的地方还不知要挨多久?要活下去的话就只有靠自己!妳平时不是很有本事的吗?自己去找吃的啊?」
刘涛涛看见气氛弄僵了,便跑过来婉言相劝说:「算了,算了……现在落到这田地都已经够苦的了,理应同甘共苦的,大家都少说两句吧。」
我气鼓鼓的坐下,听见那大小姐孙甜甜还在嚶嚶地哭,忍不住骂道:「哭什麼哭?别嚎了,脚疼是活该,谁叫妳平时娇生惯养的,这裡可不会有人来服侍妳。」
大概是头一次有人敢和她这麼说话,小丫头吃了一惊,真的不敢再哼声了。
菲菲也被我的霸气吓呆了,低著头不敢看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温柔的对她说:「不关妳的事,我们烧兔子吃。」她回头瞥了那几个女人一眼,有点不忍心的……但我却把她们都当成了透明一样,自顾自的把剥好皮的野兔架在火堆上,又到岩壁上敲下了一块晶莹的碎石,搓成细末洒在上面……
前两天我就发现了,这裡的岩壁上都沾著很厚的一层半透明的东西。后来才醒悟到那是岩盐。我想这洞裡没有虫蚁,可能也就是这原因了……
烤肉的香气渐渐传开了,那几个女人早把自己找回来那丁点可怜的野果和核桃都吃光了,都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