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是这么说,她真的喝起来,腾椿语还是心疼担忧的,那么烈的酒,她受得了吗?
二十杯酒下肚,辛博琪将最后一只杯子放下,擦了一下唇角,淡淡的笑着。
那些个男人看的傻眼!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能喝酒!
腾椿语惊讶了,自己白担心了,她确实给他惊喜了。
罚酒的事情也就过了,那么就剩下交代前因了。
刘苍达可还没忘这档子事儿呢,连忙问:“琪琪你说,咱们椿语是怎么把你给勾引到手的?”
辛博琪的头有点晕,酒喝得有点急了。有些人吧,明明喝多了,她也依然面色如常,行动如常,只是脑子有些不如常而已,辛博琪就是这种人。酒量再好,也扛不住伏特加兑着二锅头喝啊!
她醉了,愣是谁也没看出来。
腾椿语皱了皱眉道:“烦不烦啊,问个没完没了的。”
姚夏打趣道:“怎么着,急着回家了?啧啧,这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腾椿语,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没看上我妹妹,这下给她哭得,恶狠狠的啊,成天拿我撒气,你说咋办吧!”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八章酒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下
说是狐朋狗友吧,一点都没错,也就是姚夏敢在腾椿语婚宴上说这事儿。腾椿语自然也没生气,知道他是说笑呢,就是想着法的整自己呢,于是笑骂道:“有话直说啊!别拐弯抹角。”
姚夏也跟着笑,“别说,你要是真的娶了我妹妹,我就是你大舅子了。你说我这煮熟的大舅子飞了,我心里能好过么?琪琪,我给你当哥哥吧,你要啥哥都给你,我就想让腾椿语跟我叫大舅子。”
“亏你想的出来!你让我老婆跟你叫哥哥,你有什么好处能给我老婆的?一般的东西咱们可看不上,我们腾家什么没有啊!是我腾椿语没有的!”
姚夏想了一圈,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见面礼给什么?他还真就想不出来,什么东西是腾椿语没有的。处男?腾椿语不是,这个他知道,可自己也不是了,就算是,他也不敢给啊,腾椿语还不弄死自己?大舅子梦,以后再做吧!
可他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又道:“咱们玩个游戏,这包房里二十个男人,站成两排,蒙上你们家琪琪的眼睛,让她通过触摸,找出来那个是你。要是你老婆认错了,那可不好意思,今晚上你老婆我们可就带走了,你想洞房,不好意思,改天!”
腾椿语一个个的看过去,这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他记住了,你们结婚的时候,老子玩不死你们!
辛博琪被蒙住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懵,显然她刚才是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这会儿被人蒙住了眼睛,脑子里嗡嗡的响,你还指望她知道什么?
姚夏领着她,准备让她一个个的摸过去,把他们家腾椿语给找出来。
辛博琪摸到了一双手,虽然她这会儿脑子不清醒,可感官还是灵敏的,这双手细长,嫩滑,有些像女人的手,可你在女人当中绝对找不到骨节这样好看的,这样比例协调的大掌。但是在男人之中,你又鲜少见着如此细嫩的,这双手的主人绝对娇生惯养。然而就这么双手,恰好是辛博琪喜欢的。她也不动了,张开双臂就抱住了拥有这双手的男人。
姚夏瞪大了眼睛看着辛博琪,良久才道:“妹妹,抓错人了啊。”
辛博琪没有半分反应,仍然像个树熊一样,抱着那个男人。
姚夏看了一眼被死死抱住的雷晓哭笑不得。
雷晓也没想到,腾椿语这个娇贵老婆,怎么就抱着自己了呢?
腾椿语本来是被那些人压着的,就是要整他,当然没那么容易让辛博琪认出他来。可谁想到,这游戏刚开始,就是这么个情景了呢?
腾椿语这会儿总算看见了,一脚踹开了压着他的人,“雷晓,你丫的干什么呢?!”
你说雷晓怨不怨?这关他什么事儿?他前几天车祸,没有大伤,可这腰疼得要死,跟断了一样,要不是腾椿语的大日子,他是打死也不下床的。既然来了,他就挺着好好的玩,可偏偏,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还真就无骨的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要他咋办?拉也拉过了,人家不送手啊。你还能真的用强?伤了她腾椿语还不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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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会儿腾椿语已经暴怒了。暴怒之后,又觉得自己有点过,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婚后不是绝对自由么,你这会儿是干什么呢?腾椿语思及此突然笑了,柔和的看着他们。
他这一眼可吓坏了姚夏他们,姚夏心道,椿语该不是受刺激傻了吧?这一会儿暴怒,一会儿笑嘻嘻的,这是玩什么呢?
他们这边僵持着,雷晓就苦了,我的腰啊。姚夏知道雷晓的腰疼,赶紧帮着把辛博琪给拉下来。
腾椿语这才过去,似笑非笑的看着辛博琪。辛博琪一见了他,咧开嘴傻笑。这一笑腾椿语就明白过来,哭笑不得,感情真喝醉了!可她装的还不错,面不改色,走路也没摇晃一下,就是这一笑,让腾椿语明白了。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点事,先回去了。改天一定好好招待哥几个。”腾椿语打着哈哈,从姚夏手里接过辛博琪,办抱办拖的带着她走了。
剩下这些人有的懵了,有些会意过来呵呵的笑着,有的摇头叹气。
孙乾刚才出去接了个电话,这会儿回来见着气氛不对,再加上主角走了,连忙问姚夏,“怎么回事儿啊?”
姚夏无奈的笑了笑,“这还看不明白?咱们椿语几时让女人框住了,你当他这么想结婚呢?还不是家里逼得。放心吧,估计椿语不会离开组织的,结婚了也继续玩。”
雷晓扶着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冷汗直流,他的腰啊,这次不住院也得住了!
第一卷思春 第二十九章洞房花烛夜1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呢?几天就可以了。辛博琪这会儿坐在腾椿语的车上,一刻也没停歇,和当日腾椿语酒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跑车之所以叫做跑车,追求的就是一种御风的感觉。然而此刻,流线型的宾利跑车,缓缓的行驶在公路上。
腾椿语怕她难受,故意开得慢一点。然而辛博琪,她一点都不难受,方才的那一点点头晕,此刻也只剩下了兴奋。她不吐,就只是闹。
刚开始上车的时候,辛博琪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反应,可是当车子发动之后,她的反应只能用兴奋过头来形容。她脚上的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蹲在副驾驶席上,扭着头,趴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腾椿语看了她一眼,一双凤目中,只有宠溺。她起初是安静的,旗袍岔开,白皙的撩人心弦。
没过多久,辛博琪忽然扭过头来,对着腾椿语傻笑,然后轻浮的凑过去,勾上他的肩膀,十指挑着他的下巴,“妞,你给大爷乐一个!”
腾椿语根本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不由的一愣,皱了皱眉,“发什么神经啊,坐好了。”他的言语中三分责备,七分宠溺。
辛博琪撇撇嘴:“啧啧,有个性,爷我就喜欢你这种长得像男人的妞!”
腾椿语直翻白眼,我本来就是个男人好不好!可也知道,她现在是喝多了,你和她计较个什么,忍着吧,等回家就好了。
“开门!开门!放我出去!”她忽然的惊叫,敲打着车顶。蹲在椅子上用力的撞击着。
腾椿语腾出一只手,企图拉住她,可她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拼命的撞着车顶,根本不管你的阻拦。
“乖,你乖乖的坐下,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坐一会儿好不好?乖一点好不好?”腾椿语都有些低声下气的求她了,他几时求过人,还是个女人。
“不要!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这里都是脏的,很脏。”她嘟着红唇,发髻有些散了,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脑后,拉着他的袖子,好不可怜。
腾椿语无奈了,只好打开车顶的窗子,“你透透气,乖乖的一会儿我们就到家了。”
辛博琪先将一只手伸出去,感受到强烈的风之后,咧开嘴笑了,用力的点头。见过刚出生的狗狗吗,柔软的,小小的一团,蜷缩着,眼睛都没有睁开,乖巧的样子,让人心疼。此刻辛博琪就是这样,腾椿语摸了摸她的头,摇头笑了笑,专心开车。
可你别以为,她这就是安分了。这叫做障眼法,当年孙猴子用的可比辛博琪精明,可是再拙劣的技巧,配上她这么一张无辜的脸,说谎都让你觉得是真的。在腾椿语专心开车的下一秒,辛博琪就站起身来,半个身子探了出去,并且脚还在乱蹬着什么,企图从这窗子里爬出去,如她所说,她要出去。
腾椿语是怎么发现的,她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咧,她把他当成了踏脚石了。腾椿语这一看,她半个身子在外面的情形吓得不得了,车也顾不得开了,但是如果踩刹车的话,她肯定是会受伤,顾不了许多,她要是真的爬出去了,才可怕咧。连忙就抱住她的腿,强行的将她拉了回来。
辛博琪到手的自由被人剥夺了,她当然不乐意,拳打脚踢着,“非礼啊!了!救命,救命啊!”
她喊得真切,撕心裂肺的,就好像真的被人施暴一般。腾椿语赶紧踩了刹车,将她圈在怀里,捂住她的嘴巴。
这个时间正好是黄金时间,街上还有那么多行人,她这样喊,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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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你别喊了,琪琪听话,我们很快就到家了。听话好不好?”喝醉酒的人你不能用强的,就得哄着,可腾椿语哄过几个人?没经验啊,所以哄来哄去都只是那么几句,让你听话,让你乖乖的,可她能乖的起来吗?
嘴巴被捂着,她还没忘记了求救,呜呜的叫喊着。
“怎么回事儿?我是警察!放开她!”突如其来的男声,从开着的窗户传了进来。
啧啧,舒适的宾利跑车中,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正企图对一个女人施暴。他怀中的女人,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挥舞着双臂拼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在守卫着自己的贞操,她的脸上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祈求拯救的泪光。
当然,这些都是隋翌看到的,在他的眼里,就是这么个场景。
实际上,辛博琪的衣服是自己弄乱的,头发也是,她挥舞着双臂是想要从窗子里爬出去,她眼睛里闪烁的不是祈求拯救的泪光,而是酒醉之后的朦胧。全盘错位。
腾椿语本来就被她闹得心里烦躁,这会儿还来了这么个不开事儿的警察,他难免就想要骂人,“你是交警吧!这事儿归你管?走远点!”
没错,隋翌是交警,他晚上值勤,正巧路过,听到了女人的惨叫。这事儿是归110管,可你等110来了,这女人还不被这恶霸给强占了,说不定肚子里孩子有形成了,他能坐视不管?十几年的爱国主义教育,是白接受的吗?马哲邓论是白看的吗?骨子里的那些正义的因子又爆发了,隋翌纵身一跃,趴在了腾椿语的车顶上,企图从上面的窗子钻进来。
腾椿语的头嗡的一下,怀里的辛博琪咯咯咯的笑起来。
她这一笑,隋翌傻眼了,这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咋还笑得这么甜美呢?这是被坏人劫持了?
腾椿语放开辛博琪,打开车门下车,似笑非笑的看着车顶上趴着的那个交警,“警察先生,这是哪出啊?”
隋翌也有点尴尬,他做事认真,可不是呆板,傻子也该看出现在,四仰八叉的躺在车里的辛博琪有点问题。隋翌跳下来,面不改色的看着腾椿语,又有些疑惑道:“她刚才喊非礼了?”
腾椿语点点头,“还喊了。”
隋翌更加的疑惑,“你对她做了什么?不管怎么样,跟我去局子里走一趟。”
腾椿语顿时想翻白眼,车里面的辛博琪歪在椅子上,睡得不知道多甜,他越想越火大,直接掏出两个红色的本子,扔给了隋翌,“你看看,我们的结婚证!今天刚办的婚礼,你说我们怎么回事儿?你说我对她做什么了?!”
隋翌翻开一看,还真是合法夫妻,不禁又道:“家庭暴力也不行。婚内性侵犯,也是违法的。”他一板一眼的说着,严肃,却又搞笑。
腾椿语可笑不出来,他现在想发飙了,这算什么事儿?
“你看不出来,她喝醉了,正撒酒疯吗?”腾椿语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要不是看着,对方是个警察,和自己虽然不是一个体系的,也都算为国家办事儿的人,他倒也不好发火。
这会儿隋翌已经明白过来了,那憨憨的笑容,不是喝醉了是什么?他刚才咋就没看出来?隋翌将结婚证还给了腾椿语,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礼说:“同志不好意思,误会了。”
神经!腾椿语也没理他,松了口气。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章洞房花烛夜2
“椿语。”
专心开车的腾椿语,忽然觉得身子一阵酥麻,她叫他的这一声,软软的,就像是把你丢进了棉花堆里,你怎么爬,都没有借力点,栽进去,出不来。她这一声,甜甜的,活活的将你拖进了梅子糖里,甜而不腻,酸而不涩。你虽然是被动的,可你却主动的不想出来。这声音着呢。
她这样,你还忍心怪她?你还忍心,生她刚才捣乱的气?
腾椿语看着她的眼神,极尽柔和,唇边淡淡的一抹微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停车,你透透气?”
辛博琪摇摇头,还是傻笑着。
“那你自己玩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家了。”腾椿语扭过头来,用力的踩下了油门。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起来,御风而归。
“椿语。”她又叫他。
“怎么,嗯??????”腾椿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突然扑上的红唇堵住。她趁着他说话,灵巧的舌头,探入了他的口腔之内,卷着腾椿语的舌头,抵死缠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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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烈酒的香味,混合了她口中的甘甜。她咬他的嘴唇,轻轻浅浅的,你不疼,可是那些牙印就好像是印在你的心上,奇痒难耐。她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唇,进进出出。她像是一个美食家,在品尝一道菜,这道菜叫做男人。
腾椿语恼了,双手插在她的腋窝下,用力一提,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