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老大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白素的荫道膣肉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Gui头,但却已是爱液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Rou棒达阵得分,从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缠绕的模样,白老大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白素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白老大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Gui头之上,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根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Rou棒,笔直地往白素的浪|穴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只见白素被他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白老大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性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白素在她父亲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白素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白老大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白老大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白老大并非不晓得白素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顶到了白素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处的肉蕊,正被他巨大的Gui头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觫地一开一閤,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而白老大一边 继续猛烈地打桩、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道:「哦……素儿……妳 是我干过最棒……最美的女人……连妳妈妈都……比不上……喔…… 好……好一个小浪|穴!……把爸吸得都快……升天了!」
白素听到白老大把自己拿来和母亲相比,心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或忧,当然更不晓得要如何回应,只好将她原本紧咬着白老大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白老大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白老大持续尽全力地撞击着白素的下体,任凭白素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白素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白素开始四肢颤抖、荫道紧缩,她拼命地缠抱住白老大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白老大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 、呼气多地气喘嘘嘘道:「喔……爸……给我……求……求你……让 我……爽……让我……高潮……噢……拜托……我的好爸爸……我的大屌……哥哥……啊哈……哦呵……我要……来了……啊、啊…… 爸呀……求求你……快点……射在……我里面……哎……喔……求求 ……你……好爸爸……亲爱的……大鸡芭哥……哥……呼、呼……人家 要当……你的老婆……再帮你……生个……乖儿子……啊呀……噢 ……啊……人家……不行了……啦……啊呀───!」
随着白素歇斯底里的叫床声,白老大只觉得有一大股又浓又热的阴精,源源不绝地自白素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不但温暖着他的大Gui头还抱着他的屁股乱打乱拍,白老大才满意的抽出一半柱身,让白素能够轻松的喘口气,然后同样的封喉游戏又再度展开,而白素似乎对这玩法感到相当有趣,丝毫不以为苦的配合着白老大的每一次刺戮。
高潮过后的白素,满足地回应着白老大的热吻,两片缠绵悱恻、久久不愿分离的舌头,最后索性互相伸入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情人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高潮过的白素再度淫慾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白老大,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插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幸着自己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称的性感女儿;而这场没有半句语言,只是四肢紧紧纠结不放,加上两片不肯有须臾之离的舌头,便构成了一场至少历时三十分钟的盘肠大战,然而,已经再度点燃慾火的白素,只是比之前更饑渴地迎合着自己的父亲,而身经百战的白老大也不负盛名,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少说也有一个对时,他却依旧金枪不倒,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奸淫着跨下美艳绝伦的踰墙少妇。
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裸躯壳,几乎滚遍了床舖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合体交媾、恣意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他们俩在飘飘然忘我之际,双双滚落床下,也许白素和白老大还不晓得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一丝不挂、不知已在床边站立了多久的雷九天!
跌坐在地毯上的白素,乍然看到赤身露体、胯下之物怒气冲冲的雷九天时,不禁惊呼出声,她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雷九天脸上那种下流而淫猥的表情,心知要糟,但一时之间却也反应不过来,只是愣在了当场;直到雷九天向前跨近两步,站到白老大的跟前说道:「白兄弟,既然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抱着干了,应该不会介意分我一杯羹吧?呵呵……,有道是见者有份,我这就不客气了!」
话音才落,雷九天便把作势欲起的白素扑倒在地,白素虽然想要躲开,但却根本来不及闪避,情急之下只好向白老大求助道:「爸,你快阻止他呀!」
但已经把白素压倒在身体下的雷九天,却有恃无恐地转头对着白老大说道:「白小子,你是要和我一起玩你女儿,还是在旁边当观众比较过瘾?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回法国养老去。」
只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白老大,最后却是涨红了老脸,他恨恨地拍打了一下地板说:「好吧!素儿,今天妳就姑且便宜了雷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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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难以置信的望向白老大说:「爸……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
然而白老大只是两手一摊,像是一切已了然于胸的对白素说道:「唉!素儿,我们已中了雷老头他们的圈套……。」
白素惊讶地睁大眼睛低呼道:「啊……原来……。」她不敢把话说完,担心白老大会听出什么端倪,因此连忙把「你就是他们的人」那句话吞进肚子里。
而这时的雷九天已淫笑连连的说道:「你白小子不愧是个老 江湖,既然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就叫妳女儿乖乖的张开嘴巴先帮我品箫吧!哈哈哈。」
白老大站起来捡拾着自己的衣物,想要尽快离开这令他手足无措的地方;但白素虽然心里已经认命,却不肯让白老大就这么离开,她低声哀求着白老大说:「爸,不要把我单独留在这里,请你留下来……陪我。」
白老大闻言一愣,只是呆立在床边;倒是可恶的雷九天,幸灾乐祸的诡笑道:「好!好!好个浪蹄子!白小子,你就别让你女儿失望,留下来和我一起轮奸她吧!呵呵呵……。」
一颗流星从窗外划过,迅速陨殁在遥远的天边;犹如白素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这充满耻辱的午夜中……。」
自从被雷九天当着白老大面前奸淫过的白素,连续有好几天都郁郁寡欢的闷在家里,整个人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当真是一付茶饭不思的模样,而老蔡的再度消失无踪,更让白素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担忧,深怕她遭人轮奸的事情会被忽然曝光,尤其是在受过雷九天的淫虐之后,白素更是犹如害怕洪水猛兽一般,极力地压抑自己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然而,尽管白老大已经答应雷九天从此退出江湖,但心机叵测的雷九天,却让白素感到不寒而慄,她总觉得雷九天还有更可怕的杀手鐗尚未使出来,因此白素虽然表面上镇定如常,但私下里却是惴惴不安。
嘹亮的电话铃声破坏了午后的安宁,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假寐着,她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话机漫应道:「喂,这是卫公馆,请说话。」
只听一个低沉但愉悦的声音说道:「卫夫人吗?或者我该称呼妳是白小姐?」
白素听不出那到底是谁的声音,所以只好客气地应道:「我是白素,请问您是?」
对方笑呵呵的说道:「白小姐,敝姓翁,是罗开的朋友,我们不久前才碰过面,不知妳是否还记得?」
白素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她翻身而起,有些紧张地坐在床沿说:「啊……翁先生,你……你们从北京回来了?」
翁纬告诉她:「只有我和汪先生两个人回到香港,罗开和其他人去西藏了。」
白素明显带着失望的语气说:「那你们……一切还顺利吗?
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似乎了解白素怅然若失的心思,翁纬故意意有所指的说道:「罗开交待了一样东西要给妳,妳要我们送到府上还是……?」
白素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的住处,因此连忙告诉翁纬说:「不敢劳您大驾,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好了。」
「好。」翁纬乾净俐落的告诉她:「下午六点,在我们上次碰面的那家饭店,西餐厅,顺便一起吃晚餐,好吗?」
白素一听到要去那家饭店,娇靥倏地飞上霞红,心头也是小鹿一阵乱撞,她吱唔了一会儿才说道:「不要去……饭店,到饭店对街那家餐厅好了。」
翁纬低笑了一声说:「好,我知道那家餐厅,我们会先去订好桌子等妳,六点见!拜拜。」
尽管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但白素还是望着手上的话筒怔忪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像忽然惊醒般的挂上电话,她两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期然地想起那一次被罗开和他的朋友们大锅的场面……,而这个翁纬和汪亦达,白素也曾拥抱着他们忘情的呻吟和叫床,一想到这里,白素开始踌躇起来,不晓得自己是应该如期赴约?还是来一次临阵脱逃?
从不退缩的白素终究没有爽约,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紧身圆领上衣,低张的领口下酥胸半裸、|乳沟若隐若现,配上一条红、黑格子相间的迷你式圆裙,露出两条雪白而修长的完美玉腿,端的是简单俐落、性感非凡;当她踩着足下的黑色高跟凉鞋、甩动着一头如云秀发,风姿绰约地准时抵达约定的地点时,不只是座无虚席的高级餐厅里,人人对她行着注目里,就连在街边排班的计程车司机,也全都睁大眼睛瞧着她;这种成为众人瞩目焦点的感觉,让白素把近日来低荡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轻快地走向翁纬和汪亦达的座位,而他们俩立即站起来,高兴万分地迎接着她的到达。
晚餐的过程愉快而轻松,其间还充斥着一股心照不宣的亲蜜气氛,虽然翁纬和汪亦达都没有露骨的说些什么,但白素心里明白他们俩眼里的需求,她望着眼前这两位与她年纪差不多、长的也并不难看的高大男性,心中暗忖着,如果今晚他们俩对她提出共赴巫山云雨的邀请时,自己是否能够有勇气拒绝呢?
一直到餐后的饮料时间,翁纬他们都没对白素提到罗开的事,反倒是白素先沉不住气,她主动问翁纬说:「你不是说鹰有东西要交给我?」
翁纬倾身靠近白素凝视着她说:「其实罗开没有东西要交给 妳,只是我和汪都很想念妳,想再和妳碰面而已,不过,我们收集了一些有关妳个人的东西,对了解妳的背景有不少帮助。」
白素虽然对翁纬假借理由骗她见面有些不悦,但也有些好奇地问说:「哦,真的?是什么东西?」
翁纬忽然一手按在她裸露的右大腿上、然后神秘地说道:「 那些东西我们是请私家侦探帮忙找的,晚一点他会把资料送过来,妳想在什么地方和他碰面?」
白素一向不喜欢这类私家侦探或征信业者,因此她只是漫应道:「就叫他送到这儿好了,我们喝茶等他。」
但翁纬却摇着头说道:「到这里不太妥当吧?也许里头有妳不想让人知道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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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听得出来翁纬的话中意有所指,因此她也审慎的问他说:「那你觉得在那里比较好?」
翁纬并未马上回答她,他按在白素大腿上的手掌开始轻轻挪移起来,直到有三只手指头已滑进白素的裙摆内,白素才赶紧伸手压住那只在她裙裾内蠢动的手掌,她瞋视着翁纬低声向他抗议道:「别这样……这儿人这么多……你少捉弄人家……。」
翁纬倒是很听话的没再深入他的魔爪,不过他也毫不避忌地告诉白素说:「那就约他到对面那家饭店见面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看能不能订到上次那个房间。」
白素当然懂得翁纬刻意强调「上次那个房间」的意思,但即使白素愿意再和他们去翻云覆雨,心里却非常不喜欢再去那家饭店抛头露面,因为她上回被罗开和翁纬他们一路玩到天亮以后,在她匆匆离开饭店时,那些饭店员工看她的表情,可是明显地对 她有所想像和误解;所以她一面推开翁纬的魔爪、一面低声告诉 翁纬和汪亦达说:「到那里都好,就是不要再去那家饭店!」
这时汪亦达提出了一个建议:「乾脆我们先开车去海边兜兜 风,或是到我们的研究室喝咖啡等他好了。」
就在这时翁纬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着手机不知和谁交谈了片刻之后,便挨近白素耳边说:「我们走吧,我们等的人已经回来了。」
白素并未立刻起身,她先低声的问翁纬说:「我们要去哪儿?」
翁纬笑着说:「就直接到他们事务所去看看那些有关妳的资 料囉,老实说,我们比妳还好奇。」
白素没有再争议,她随着翁、汪二人离开餐厅,搭上一部计程车,朝翁纬告诉司机的那栋大楼出发,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中环附近一处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