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之後──第二章(6)全篇24禁激H慎入
……真紧,明明是最容易进入的体位,半个蘑菇头勉强插进去就动弹不得了。维伦沈默地趴著,双臀肌肉僵硬得像两块岩石。
咳,这也太折磨人了。下面被夹得生疼,偏又前所未有地勃发,我用尽力气向前,恶狠狠地吐气:“你他妈给我放松。”
“不……不行。”维伦发出小小声的呜咽,身体越发僵直。
“到底怎麽回事?”我强抑欲火深吸一口气,耐著性子问他。
“可不可以……把这个拿掉……”他呻吟著把我的手拉到他自己身前,去摸那根勃起的硬物:“这个弄得我……好疼。”
是刚才前戏时给他戴上的安全套。那玩意型号不对,加上我当时精虫上脑,套上後随便捋了两下就开始吮吻,想不到橡皮圈竟缠紧了性器皮肤,将他性具中段勒得如此之紧,难怪他痛得厉害。
咳,我挺内疚,欲火也散了不少。立刻抽出弟弟帮他翻身,小心翼翼把套子摘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夥的膨胀系数也未免太大了些。套上去时并没格外困难,摘下来才看到那东西给勒出了紫红色的一圈,在嫩粉的底色上格外触目惊心。
“咳,怎麽刚才不早说,”我替他按揉那条凹痕,兔死狐悲,自己弟弟都软下去不少。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他闭上眼,满脸通红。
喂,喂喂,……大叔啊……你到底有没有必要这麽可爱?我心里哀鸣一声,身不由己地低下头去,在那根东西上吻了一下。
滚烫的肉具之上带著安全套的橡胶味,触感奇特,可我吻了之後觉得更兴奋,忍不住用脸颊磨蹭著上下舔吮。那东西入口滋味虽差,但男人气息格外浓郁,含在嘴里尤其刺激,令我情不自禁呼吸加速,下身再次蠢蠢欲动。
这几乎是我第一次为人直接用嘴做,而且心甘情愿兴高采烈。算起来这短短两天我在维伦身上真不知早已破了多少次例,连想都懒得去想了。
维伦对我的安抚颇为受用,性器颤抖著又变得坚硬许多,前端流出大片透明液体。这家夥,看来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做0号的资质,刚才被进入的时候紧张成那样,前面也一直硬著的。
“可以……继续了,”他声音有些哑:“这次……我想跟你面对面。”
我立刻拿行动表示对他邀约的百分之百支持,握著下面直捣黄龙。
还是非常紧,而且热。弟弟进去後立刻被死死咬住,稍微动弹就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陷进了滚烫的一锅蜂蜜粥。那滋味……销魂蚀骨,难以言喻。
“还好吗?”进入一半的时候,我动用全身意志力勉强停下来,喘著气问他。
“继续。”他紧闭双眼,将腿分得更开些,回答得简单了当。
嗷!老子如闻纶音,腰上发力,整根捅了进去。
感觉太……完美了。
我总算明白为何总有人迷恋身材高大的0号,果然肌肉坚实的人,里面也格外紧实。尤其是随著他前面勃起,肠道也越来越富弹力,弟弟被那种温热柔嫩的感觉挤压咬嚼,带来的不光是肉体上的愉悦,某种莫名的充实感令人浑身发烫,恨不得要仰天长啸。
维伦反复深呼吸收缩小腹,以适应我的存在。他一手搭在我腿上,另一手不住揉套自己性具,半晌喘息著抬头看我一眼,双眸已经湿透,嘴唇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动了。”简单通知一声,我按著他腿根开始活塞运动。没办法,这人太性感,再不进入正题老子非爆血管不可。
运动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再停下,我忘了所谓技巧、角度与温柔,只是凭直觉用力、再用力。大床被顶得咯吱作响,床头不住摇晃,撞在墙壁之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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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好像被偷走了,不知到底是谁打头发出了第一声呻吟,之後就再没办法停止。我听见自己大喊大叫,欢呼与心跳跟喘息在耳侧打鼓般连成一片。
维伦紧紧掐著我大腿,声音被撞得变了调。他做1号的时候那麽冷静温柔,想不到在我下面却能乖顺柔腻到这个程度,他每叫一声,我就更心潮澎湃三分。
不知不觉换了姿势,维伦侧躺著,一手抱著自己一条腿,而我骑在他平放的那条之上,做成所谓的“十字交叉位”,以方便性具深入。
照常来说,这姿势扛腿都是1号的工作,维伦却格外任劳任怨。其实自始至终,这场交欢中我除了享受,并没怎麽出力。之前那些因为身高差距而造成的不适像是发生在另一个星球之上,我跟他水|乳交融,每个动作都心领神会。
也不知动了多久, 我汗如雨下,一颗颗打在维伦身上,可仍觉得不足,按著他小腹死命顶撞。突然间,或许是角度有所变换,维伦拖著长腔失声呻吟:“啊……那边……”,一手探下来掐住我臀部,往他自己身体某个方向用力按下去。
老子福至心灵,喜出望外:“是那个地方?”
“嗯。”维伦仍闭著眼,他额上挂著汗滴,胸前满是红晕,不知是给我啃出来的,还是激|情太甚。
G界一向盛传敏感点到菊口的距离与性具勃起的体积成正比。之前想著维伦这家夥下面实在太大,我还曾哀叹就算把蛋塞进去跟他那位前列腺君也只怕是有缘无分。
想不到谣传就是谣传,老子人品实在太好,mission impossible都轻而易举、顺利达成。这何止是意外之喜,这是青铜五小强被连接K。O。後从地狱一趟趟爬回来顺便被雅典娜圣血跨级直接黄金的成就感;这是阿波罗登月计划中阿姆斯特朗跨世纪的那一大步;这是珠峰登顶、一统江湖、南极建站、神六上天、刘翔跨栏、全民经济奔小康的历史性时刻!
这一刻我面临大海,春暖花开。
老子……基血沸腾了。
接下来便顺理成章地开始失控,我也不知是从哪儿得来的蛮力,理智尽失狂抽猛送。维伦越呻吟我越兴奋,越大汗淋漓就越使劲。
一切都点燃了,身上每处接触的地方都像点了火花,快感像电流,从前往後刷拉拉地沿著脊柱涌到後脑去。那感觉有形有质,身上每个毛孔都反复张开,头皮阵阵发麻,我几乎能看到全身精华欢呼雀跃著往下身奔涌而去,那快乐无边无际,势如破竹。
曾有科学研究表明,男性在高潮She精之时,脑细胞活动会降低至零。
也有科学研究表明,当脑细胞活动停止,人类灵魂进入另一个世界,这人会看到白色光线,光线那一端,要麽是天堂,要麽是地狱。
所以当我看见眼前那片白光,心里反而格外安详。所谓“欲仙欲死”,也不过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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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著写别的文。。。。。。所以。。。。。。。。。。。。。。。。。。唉。。
欲仙欲死地赶稿的感觉。。。。。。。。。。。上火。。。。。。。。发烧。。。。。长智齿。。。。。
MM姐说:没出息,写个H文都便秘
玛丽,你怎麽知道是便秘,便秘还得肚子里有屎才秘得了呢。。。老子肚子里除了空气就是酸奶。。。。。。。想便秘也秘不起来哩。。。。。。。
所以。。。。。。。
我想要票。。。。。。。。。。。。。。。。。鼓励多了。。。。。说不定就有货了。。。。。保证不便秘。。。。= =
日过之後──第二章(完)
硝烟散尽,我趴在维伦身上睁开眼,胸口黏答答的,低头才发现他也到了,射得两人一身狼藉。
“喂,刚才干得爽不爽?”我大喇喇地去舔他下巴,下面还硬著,插在他里面不想离开:“再来一次要不要?”
“等等……”他声音哑得厉害,听上去格外性感:“我……可以把腿放下来了吗?”
咳,这家夥,说他生涩,刚才绝对是给了我第一流的享受;说他经验丰富吧,却小心翼翼得连换个姿势都征求我的许可。
我讪讪闪身。随著维伦的动作,听到他关节发出咯咯声。到底他块头大年龄也不小了,骨头僵硬还是难免的。
维伦躺平後发出声惬意的叹息,随即摸了把身下,突然开始脸红:“不好意思,我不常在下面……我去浴室清理一下再继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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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傻瓜。老子一颗小心肝都变成了糯米团,虽说有心再来一发,却舍不得他难受,乖乖抽身放人。
水声清澈,我闻著门缝传出来的松木香,心里一动一动地,明明同处一室却急不可耐地想再见到他,跟他讲句话也是好的。
浴室安静下去,良久也不见维伦出来,我忍不住跑去推开门。
他坐在马桶之上,双手抱著小腹,皱著眉,不太舒服的样子。一见到我,居然面红耳赤,条件反射地抓了条毛巾盖住自己下半身。
咳……这家夥,竟然害羞。我心软到极点,靠在门框清清嗓子,没话找话:“你……你上次做0号,是什麽时候?”
“……刚接触圈子的时候,试过一次,没成功。”他声音很低:“那时我比现在怕疼。”
喂,咳,喂,不是吧,大叔……想不到这两天老子一直装纯装处男,自己却老实不客气地占领了维伦实际意义上的初夜。
我百感交集,僵在门口左脚背蹭右小腿,右脚背蹭左小腿,也不知该说什麽好。
尴尬中,维伦反倒先平定下来,微笑著抬头:“我很快就好了,是润滑剂用得太多,我怕流出来弄脏床单。”
我闻言忙跑回床上,铺了条毯子躺平,冲他拍拍胸口:“来,抱抱。”
维伦乖乖出门,在我怀里躺下。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我脚掌才到他小腿肚,但这样的身高差也并不让人难受。他在我肩头安静得像只兔子,长睫毛簌簌地刷过我耳际,气氛温柔到极点。
“你的学位是硕博连读吧,明年的博士项目计划书我看过,来荷兰好不好?”半晌维伦突然开口谈公事。
“荷兰不错,”我捏著他的手指挨个玩弄,随口回答:“其实荷兰做科研比在德国轻松,就是对口实验室难找。”
“交给我。这样你明年年初就可以来荷兰,我会尽量找离我家近的实验室……当然,我也可以搬家,虽然现在买的房子地段很好,但我想你是年轻人,可能住在市区会比较开心。”他一口气说下去,双眼亮晶晶地,显然心情好到极点。
而我的心情却立刻一落千丈──他这是在做我们两人公开出柜长期同居的打算了。
这个笨蛋,你不知道你每句话都在逼我早些摊牌、要求分手吗?
“……Tony?”他察觉到我的变化,吻著我额角发问,像只忐忑不安的、正在猜测主人意愿的家犬。
“叫我薛童。”我往旁边让一让,松开他肩膀:“……就算去荷兰,我也不会跟你住在一起。”
“啊,啊……”他更不安了,笑著轻声问:“那你打算自己买房吗?我认识几个房屋经济……”
“不是。”我盯著屋顶吊灯,用尽力气硬起心肠:“我不想跟你继续下去,我们不太合适。”
话音落下屋子便陷入沈寂,维伦保持著伏趴的姿势,直愣愣地盯著我,像是看到了怪物史莱克。
仿佛过了一年之久,他低哑地开口:“那麽……我可不可以问你,是为什麽?”
心跳咚咚地砸在床单上,我双眼滚烫,呼吸困难。
我实在没法回答他,强笑著翻身起来,在他臀上拍了拍:“你第一次做0号,後面很难受吧?我替你擦药。”也不等他许可,飞速跑去找到马应龙跑回来,掰开他臀瓣就往里挤。
“别……别这样。”他趴著挣扎,声音有气无力:“你不必为我做这个。”
“谁说的,你没做过0号你不知道,我跟你说,上床容易下床难,不好好善後绝对後患无穷。痔疮这个东西就像受精卵,等真有了哭都来不及。”我口若悬河,罗里罗嗦地不给他插口的机会。
“……你一直带著药吗?”他不再反抗,脸埋在床单里发问。
“当然了,以备万一嘛……我跟你说,中国有个淘宝网,万能了,我每次都买一大盒,不然分开寄过来太耗邮费……”我哽住,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麽。我心太乱,竟然忘了装处男,每句话都在塌自己的台。
维伦安静地趴著,空气里满是应龙大神的麝香薄荷气,这味道如此讽刺,像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住扇我耳光。
“是……”良久维伦打破沈寂,竟又回到擦药之前的话题:“是因为我不够有诚意吗?”他声音里带了哭腔,闷在枕头里。
这话又像大锤一样擂中我心脏──我那天跟淫肠的八卦果然还是被他听到了。的确许多纯1到了中年反而变得喜欢被插入,但维伦绝不是为了这个理由才甘愿雌伏。他只是在极其直接地用最简单的方法跟我表露真心……这人,竟真能做到这个地步。
喉咙像被什麽东西堵住了。这两个话题混在一起,让我彻底乱了阵脚。维伦这家夥,做投资谈判成精了,简简单单两句话就彻底击破了我辛苦建设的防备堡垒。
“是因为……我太高吗?”他又问,不依不饶的态度简直有些孩子气。
“不是……”我半天才能发音: “真的不是,你很好,很有诚意,身高也不是问题。我喜欢跟你上床,我是说,其实,就算在下面,我也不讨厌你的……”
也不知为什麽,之前想好的分手措辞全飞到了九霄云外,我只得信口开河:“咳,其实是这样,我们中国人讲究日久生情。我跟你不很熟,你看你连我的中文名字都不会发音……才见面就确定关系很靠不住,我跟你说,我那个大姨妈的二叔的儿子就是跟人搞一见锺情,结果住在一起了才发现性格南辕北辙,他们那分手才叫一个痛苦,因为不光分手还得分家产,哎呀惨不忍睹……”
我满嘴跑火车,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麽:“我跟你说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但是要我这样就搬到你家住太不理智了。你知道我想多了解你……先做朋友不好吗?当然偶尔上床我也喜欢,当然,先说好了,咱们轮流做0号……”
“先做朋友是吗?”维伦打断我,抬起头来。
“……对。”我心里七上八下地,钻到他面前,从下往上看他。他睫毛耷拉著,在眼睑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极了受委屈的大狗。
一时间我心里有股情绪油然而生,忍不住在他嘴唇吻一下:“从朋友开始……或许将来不能成情人,但友情会延续下去,这样不好吗?”
“可我想做你的情人。”他眨眨眼睛,有些哽咽:“你是真的还很困惑吗?还是不知道男人好还是女人好吗?”
……话题越发混乱了,我不明白为什麽维伦重又回头去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