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脸颊发热,悸动得无法遏抑,凑上去含住他嘴唇。
黑暗中只有女主角嘤嘤呖呖地,操著法式英文念叨世界环保问题。维伦口中满含糖果的草莓甜香,他轻轻叹息著跟我辗转深吻,手指缠著手指,脉搏贴在一块。我们都心如鹿跳。
前後左右都有人在看著,可我实在顾不得了,这说不定真是我们最後一晚,我不想他十年以後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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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before sunset 跟before sunrise真是好无聊的电影。。。。。。。。。哄女人上床要说那麽多话啊。。。。。。
不过那哥们强的,靠三寸不烂之舌就把那姑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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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香蕉女王在生活杂记栏比赛得了第二名,她要我替她谢谢各位的跨栏支持。。。。在此鞠躬感谢大家支持。。。。。。。。其实她做菜真的很好吃。。。。。是不是鬼畜们都很擅长做饭???
日过之後──第二章(4)
电影散场天已暗得很,只有西方地平线还隐约透出一线白色。银月升在半空,微风扫抚路畔梧桐树,叶片沙沙撞击著,像在演奏一曲懒洋洋的音乐。
我满心惆怅,只想立刻回酒店上床然後交代分手,早死早托生。
可惜之前答应了维伦要去看他准备的“那样东西”,只能强忍欲火跟著维伦从护城河河堤下去,踩著乱石往城东方向进发。
维伦有些急,不住看表又看天,要不是我拉著,路上几次磕磕碰碰地险些跌倒。
“不如打车吧?”我提议。
“不行,”他很固执,脸色发红:“就快到了,大概还有一公里而已。”
喂,一公里……在河堤……奔放地……爬吗……哥哥?我看一眼身上的西装革履,握紧他双手,无语凝噎。
维伦冷静下来,苦笑著跟我道歉:“对不起,我没计划好,这次说不定你看不到了。”
“到底是什麽?”
他不回话,抿著嘴思虑一刻,突然往河堤跑了两步,扬手招呼我过去。随之忽如其来地,在我面前单膝跪下。
喂,不是吧,夜黑风高,这麽豪放……在乱石堆野合,会被月亮代表正义惩罚的啊大哥。
“站到我腿上,快。”他脸色通红,径直掐著我小腿往自己膝盖上搬:“你站在我腿上的话,说不定能看到。”
原来不是……咳,这人,猛一看正经,疯起来怎麽跟个孩子一样。
当然我也不是什麽循规蹈矩的老学究,当下二话不说,甩掉外套,踩在他大腿上站直。那姿势,难度系数十点十,要不是老子腰力强劲,任谁给一万美金也站不直……不过维伦的肌肉也还真坚实,给我双脚踩著,抖都不带抖一下的。
“要看什麽?”我正发问,想不到维伦还没完,他一手扶住我大腿,一手搀著我腰,竟缓慢地站了起来。
喂……哥哥啊,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耍杂技也不必跑到荒郊野外来……莫非这是从冥王星引进的最新体位?我欲哭无泪。
“现在,看那边,能看到麽?”他有些喘,可声音里带著笑,异常兴奋的。
我依言抬头,撑著他肩膀站直,极目远眺。
啊……地平线西边,大教堂之前,的确是有什麽白色光点在忽闪忽现。
天幕彻底暗下去,仿佛带著股奇妙的韵律。还来不及发问,最後一丝光线已从天际消失。
忽然间,白光一片片地,连成条横线,“唰”地一声,猛然升高,天地间无声的旋律好像也奏到最高潮,就像某只看不见的大手在後面涂抹一般,白色光线根根排列开来,在暗蓝天幕上画出巨大的扇形。然而那也并不是静止的图案,那是无数光点带著万般绚目的银色,它们攒动跳跃,流光溢彩,欢呼著簇拥在一起,像一场光与影的盛宴。
我无法呼吸,这是我这辈子所见到过的,最绚丽、最不可思议、最摄人心魂的景色。它一瞬间烙印在我心底,我这辈子也绝不可能忘记。
“看到了吗?”良久维伦问我,得到肯定答案後才缓缓将我放下。
咳,老子个头虽比他小两圈,但也是个大男人。竟举著我站了这麽久,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嫌他过於文静瘦削,原来他力气并不比肌肉型熊男们小……倒是老子以貌取人了。
“如何?喜欢吗?”
“当──然喜欢!”我给他百分百的肯定:“很美,是自然景观?”
“不。”维伦满面笑容,甚为得意:“是人造极光效果……只有夏末,这条河水干涸到一定程度,日落那一瞬从特殊个角度去看,大教堂前的广场灯光才会被河面上的水蒸气散射……我读书时,偶然发现的这个情况……可惜今天太迟了,从这个角度,以刚才的高度来算,你可能只看到了一部分。如果到我原来计算出的位置,就能见到天狼星站在极光里,非常美。”
“不要紧,下次再去看。”我脱口而出,随即才意识到今晚可能已经是我们最後的交集了。
“我算过的,今年只有今天可以看到。”他有点羞赧,握住我手掌,声线温柔:“不过,我们明年再一起来,好不好?”
维伦满脸殷切,眼睛那样亮,我看著他,觉得有股莫名的哀伤,只得环顾左右而言他:“咳,你怎麽算的?真的什麽都要计算?别告诉我你在床上也算啊,哈哈,哈哈。”
维伦居然脸色通红地点头,老老实实地交代:“那天我先用手指测量,然後计算过用什麽体位,你比较容易接受我那里的。”
奶奶的,怪不得那时一直按老子小腹呢……咳,其实他待我的确是没得挑,处处心细如发。我握著他的手,不知该说什麽好。
“从发现这个地方起,我还没带人来看过,我以前从没打算过要去讨谁欢心。”维伦凑近些,将下巴贴在我额头,低声倾诉:“我年轻的时候,很害羞,很喜欢装得毫不在乎。那时我几个朋友接触了圈子里的人,大家玩得很开心。我很向往,很迷茫,也跟人有过419,但事後感觉非常坏,很空虚。所以我跟朋友们决定要组成个俱乐部,让G们也可以有正式选择跟追求爱人的空间。我那时以为,一定是我太年轻,所以才会觉得空虚。”
晚风徐徐抚过来,带著河水的气息。我将脸贴在维伦颈侧,感受到他动脉的搏动,於是心跳跟他的话语混成一个节奏。
“那是十年前的事。我也没想到,俱乐部变成了纯盈利的会员制,每个人都在玩,每个人都在交换伴侣……这些年我失去了很多朋友,大家都责备说是性向的错。可做G根本就不是罪恶的源头,我空虚不是因为年轻,是因为没有爱人。我不想跟朋友们一样,我期望能跟谁一直在一起,”维伦放开我,盯著我的眼睛,语气很悲哀:“但那并没有实现,我虽曾有过比较固定的伴侣,但……”
“所以其实你也不相信长期伴侣这回事,对不对?”这明明是我最期待的,问出去後却觉得舌根发苦,就像被告知圣诞老人只不过是节日彩头一样,虽然有心理准备,可又忍不住惆怅。
“我信的,我只是一直没碰到对的人。我已经很久没跟人在一起过,我不想再伪装自己很酷什麽都不在乎,我想要最简单的那种关系,好好去爱也好好被爱。我什麽都不怕。”维伦回答得异常坚定。
他低头将鼻尖抵在我鼻尖上,轻声说:“我喜欢你,是真的……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
我浑身僵硬,站得笔直。维伦的呼吸染在我唇角,我不知该怎麽回应。他比我年长成熟太多,他的直接并不是出於单纯,而是因为自信与真诚。
爱情这个词我从没考虑过,也从未想过要跟哪个男人去谈爱。或许某天我会骗我的妻子我爱她,但……我不可能抛开一切像维伦这样追逐爱情,我没那个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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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怎麽了?”或许我沈默太久,维伦吻著我发问。
“叫我薛童。”我教他改口叫我的中文名,我不想他跟别的419对象一样,拿个模棱两可的英文代号称呼我。
可能今晚真会是最後一次了吧。我很快就得把谎撒到底,告诉他我认为我们不太合适,但将来还能做朋友……他或许会失望,但我一定在床上认真讨好他,什麽体位怎麽插都乖乖合作,直到他消气为止。
──除了这样我也实在给不出别的什麽东西了。
他想要的我都给不了,招惹他全是我的错。
“……童?”维伦又叫我,欧洲人发不出“薛”的音,於是避重就轻地光叫最後一个字。
“回去吧,”我抱紧他,用力吻住他:“我要跟你Zuo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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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绝对不是本王写文缓慢的原因。。。。。。。。。。当然本王也不是沈迷网游。。。。。。。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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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二章(5)24禁激H慎入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维伦的房间开了夜床,茶几上摆著红酒与巧克力。这家夥,玩浪漫玩得炉火纯青了。
老子既感慨又激动,偏偏还带著满腹惆怅跟遗憾,心里越乱欲火越旺,一个饿虎扑食把维伦按在沙发里,压牢了上下其手,连啃带摸。
维伦反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明明下面也起了反应,还慢腾腾地招呼我:“先喝点东西?”
“喝你就够了。”我堵住他嘴,拿勃起的下身隔著衣裤在他小腹磨蹭:“快。”
“等等,”维伦掐著我的腰,把我往後推开些,轻声央求:“给我点时间,我去浴室准备一下。”他眼角绯红,要不是喝了酒,我简直要误以为他是在害羞。
嗯哼,准备……准备你个大头鬼,也不知到底打算拿什麽法子整治老子。
我蹲在沙发角,看著维伦进浴室,心里悲壮而苍凉,情不自禁握紧了兜里那支马应龙:今天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任他怎麽玩,老子要叫一声停,薛字倒过来写。
水声沙沙,红酒都喝了半瓶,维伦才开了门,带著满身松木香走到我面前:“到床上去好吗?”
很明显他浴衣之下什麽都没穿,头发全捋到脑後,仍在滴滴答答地滴水。这家夥鼻梁挺直额头秀丽,长睫毛湿漉漉地,明明是最禁欲的长相,这时反而格外诱人。
靠,不行了,老子心里有头什麽动物对著月亮长嚎一声,兽化速度急剧提升至百分之二百。
我急得不行,当下也不答话,一个箭步往床边窜。边走边解领带、甩衬衫、脱裤子,动作力求简洁,姿势力求完美,角度力求全方位展示本人裸体线条──奶奶的,别以为只有你才懂得玩性感,嗷!
人脱光了酒力也开始发作,浑身血液滚烫地涌在脑子里,我大喇喇爬上床躺平,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维伦双手插在浴衣口袋,脸藏在灯影里一直微笑,看不出到底是激|情难耐还是心事重重。
等我第二次挺著精神抖擞的小兄弟邀约,他才慢悠悠地过来,在我身边斜靠著,低头吻了吻我嘴唇:“你慢一点……”
“慢不了了。”我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他身上,边啃他锁骨边在他身上磨蹭:“我後面已经不很疼了,今天可以做。”
浴衣很快散开,两人肌肤相贴,他身上还带著水汽,黏在我身上,热滚滚地格外淫靡。老子借酒装疯,手脚并用地把他也剥得精光。
那个……太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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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夥,全身光溜溜地,两腿跟我的缠在一块儿,触感滑腻,简直像……咳,我猛地松开他坐起来,有些愣。
维伦是个毛发颇为旺盛的男人,前晚Zuo爱也是因为他下身实在太茂密我才意识到他纯1的身份──然而现在躺在我面前的这个家夥,全身上下分毫不剩,干净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我去……做了准备的。”他似乎被我直愣愣的眼神看得难为情,转头去看窗外,从眼角开始,绯红渐渐往下蔓延:“花了很长时间清理……里面也……弄干净……”
啊,啊,不要这麽……咳,我实在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灯光并不明亮,於是更显得他皮肤白皙。那些地方或许因为太久未见天日,质地格外细腻光滑,紧绷绷地,皮子又薄,他一激动,何止是脸红,从胸口连著往下,全身慢慢渗出粉色,简直要发出光来。
“咳,其实你不必……”我期期艾艾地,突然也觉得挺难为情:“今天一天,你都在忙这个?”
“嗯,去了家朋友开的沙龙。原来时代进步得这麽快,他们花样多得不得了……”他似乎已平稳了情绪,坐起来揽住我後脑,开始打趣我:“我在下面的经验不很足,所以就算不满意,今晚可也别再揍我了。”
我这才发现他侧肋之下,有一小块地方的皮肤颜色发紫,从里透著血丝,想必是我前夜发疯顺手夯出来的伤。
哎,这家夥……真是…… “我不会再打你,”我太内疚,反而道不出谦来。过去摸著那块青紫缓缓往下,触感妙不可言:“今晚交给我……你很好,我很喜欢。”
他没再多说,吻住我嘴唇,手指跟我空著的那只十指交缠,缓缓往後躺平。
空气很热,血液很热,嘴唇也很热,我沿著他上身一路吻下去,顺手撕开个安全套裹在他性具之上,才含住粉红色的那根东西。
这纯属习惯成自然。我也不是有洁癖,但在外面玩,我从不直接用嘴接触别人的性器。那地方的分泌物太过腥咸,我从小挑食,没办法接受那玩意儿的口感,何况安全第一。
维伦刚开始还有些惊奇,正打算说什麽,被我在下面一个吮吸,语言变成了喘息。
他反应如此激烈,老子龙心大悦。
其实刚开始摆弄他下面时我还有些郁闷。性器实在太大,而套子是我随身搁在皮夹子里自用的,size肯定不合适,戴到一小半便无法往下;而用嘴就更不用说,含都含不住。好在老子口技了得,就算不能全部吞入,靠三寸不烂之舌也一样搞得他那根越来越勃发,硬邦邦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