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大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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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大对决-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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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这时正好走到雨道的弯角,弯角的尽头是向左方转,又是一条大同小异的
  甬道。
  眼前,仍是黄土路,没什么异样。
  异样的只是路上伏着一个人。
  一个庞然大物。
  这个人,头埋向地,全身用崩带裹着,血迹自裹伤布渗透出来,发出强烈的腐
  臭。
  看来,已死去多时。
  无情看到了这个首级还没给砍下来的人,却是愣住了。
  他太震动了,以致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泥墙,正好有了变化。
  地道很窄。
  雨道狭厌。
  就算无情的木轮车可以勉强通过,但也仅容他一人一车。
  他推车往左俯视之时,车背已完全靠贴着泥墙。
  这泥壁也跟所有的泥壁一样,湿涌、滑腻、凹凸不平,发出阵阵冲鼻的泥腥味:
  仿佛,这地底本就是黄河千万年来卷冲囤积的淤泥一样,又黄,又烂,又无生机。
  可是,壁上有两个本来只是小小的凸点,现在却有了变化。
  它们已慢慢突显。
  突了出来。
  也就是说,这两个凸点正渐渐破墙而出。
  正好,无情背向着它们。
  它们突墙而出的位置,正好是无情的肩背所在!
  然而,无情却不知道。
  全无所觉。
  白骨精 第五回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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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并不知道后面有两只手,正破壁而至。
  他正在俯视那尸体。
  他在观察,而且愈看愈震惊,愈诧异。
  就在这时,波波两声微晚手掌已破墙而出;和着黄泥碎块,十指箕张,一左一
  右,攫住了无情的左右双肩!
  无情的脚不能动。
  如果他的双手给扣住了,轮椅又不能发动(他的后头是泥墙),那他就完了!
  在这种绝境下,他只有下地狱。
  其实他己不必下地狱,因为他早已身在地狱之中了!
  不过,无情并没有拧动。
  他觉不妙时双肩已遭箍住了,对方只要一发力,他的肩骨就会碎裂。
  所以他根本没有挣扎。
  他只是臀部用力一沉,发力一坐。
  他只做了这件事,对方已将他捉住,并挟持高举,把他的身子拔离轮椅。
  他没有了轮椅,双手又受制,他就一定完了。
  无情的双脚是废的。
  可是,挟持他骤离轮椅的人却没想到,那轮椅在主人离开它之后,忽然好像得
  到了一个决绝的命令似的,猛往回撞。
  后面就是泥墙。
  正是施暗算者的所在地。
  “轰垮垮”一阵响.泥墙吃轮椅全盘发动的一撞,吟啦胯啦地倒塌下来了。
  而且正撞往墙后出手者的下盘。
  那人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双脚会像无情一样废了,但他双手又抓住无情,要往后
  退,但泥块已压住了他的脚踝和小腿;眼看轮椅就要撞辗了过来,他摹地换手,把
  无情一放,大叫了一声。
  “怎么又是你!?”
  无情飓地落下。
  正好落在撞倒了泥墙的轮椅里。
  他并且及时煞住了正往前疾撞的轮椅。
  然后,他也叫了一声:“怎么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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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后的人当然是聂青。
  据他的解释:是他一落便落在这泥墙围堵住的斗室里,也在到处寻觅无情。
  然后,他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尸体令他惊疑不定。
  接着,他便听到异响。
  这异响粘轭其实是无情和他的那“坐骑”——“燕窝”的声响。
  可是他不能判定。
  所以他以安全为上,闪身进入泥房内,然后,运劲于双手,透人墙中,准备把
  来人一举成擒。
  来者却是无情。
  他当然没有遭擒。
  只是遇险。
  不过,总算二人又会在一起了。
  然后他们开始“研究”那具尸体。
  “你看他像……”
  聂青问的语音有点发苦。
  “铁拔。”
  无情说得斩钉截铁。
  “铁布衫?”
  无情点点头,沉重地。
  聂青愣愣地道:“如果他是铁拔,却是为何会死在这里?”
  无情望望四壁四周。四围四处,尽是黄土,喃喃地道:“他已死去多时。问题
  是:如果他真的是铁布衫,那么,在绮梦客栈里的那个,到底是谁?”
  白骨精 后记:悲欢离合,命当如是
  这些日子为了小静,一口气留在内地逾大半年,为过去留在内地时间之最(长)。第一次,生活过得最有家庭温馨。
  也在一个月内,一气在内地添购四所房子,退(售)掉两间,全是静飞、叶浩力助之下完成。
  这段日子,最可记的是:宋星亮的见“色”忘友,骤离断讯之苦。那真是“自成一派”这“小集团”的大“悲”大“离”,好在,经过半年同仁的坚守苦候,又等到了“欢”、“合”。我的前半生,亘常都“不让一天无惊喜”,真是觉来幸运。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依然能一路上山一路欣赏美景,时时都有新发现,常常都有新乐趣,并趁机完成了“自成一派”的“改造”与“变革”,“穷”则“变”,“变”则“通”。
  否极。
  泰来。
  祸福两相依。


  自识阿飞两年有余,总共写完了:“破阵”上、下册,“天下无敌”一、二集,“侠道相逢”(专栏)、“走龙蛇”、“猛鬼庙”、“白骨精”、“高手中的高手”等九部书,加上“鬼关门”,共十部(每部大约十万多字),其他散稿不计,平均每年出书仍逾四部。这算是我近年来最“懒散”的时候(我最勤快的时候每年可写二十四部书或以上,但已多年不如此了);比起一些一年不写一部书的作家,数量仍不算少,无他,因为幸福。陶醉在温柔乡里,笔耕就不如先前急如密雨了。
  踏入了公元两千年,要快马加鞭,快笔加油,多写一些,才能报答读者未相忘、相遗之情。
  稿于一九九九年中至年底:万象、花田、天天文化版税“出事”,只好暂终止合作,遗憾。
  校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日及之后:雪蛤(大猫)、燕窝、虫草、水鸭、王子(火鸡)、花旗(小胖)等加盟“侠士楼”;后水鸭因故骤离,燕窝失足身亡,余已成我派中坚,相处融洽,乐之甚也。
  第十一部:鬼关门☆★
  第一章 谁关门?
  第二章 天涯何处无女鬼
  第三章 绮梦客栈里的噩梦
  第四章 魔女
  后记:江湖不过游泳池
  鬼关门 第一章 谁关门?
  第一回 刚才的风真大
  第二回 它已经进来了
  第三回 同样的梦,同样梦里的女鬼
  鬼关门 第一回 刚才的风真大
  “砰”!
  突然之间,门给大力关上!
  一下子,客栈里,罗白乃、何梵、叶告、言宁宁、李菁菁都为之愕然,霍然回身。
  “谁关的门?!”
  罗白乃吼了起来,涨红了脸,很愤怒的样子。
  其实,他是给吓着了。
  唬了老大的一下。
  由于他给吓得几乎跳了起来,现在只好虎吼吼的表达愤怒,仿佛,怒愤和惊恐的样子有时亦非常近似,这样就可以掩饰刚才的失态。
  不过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因为大家都吓了一跳,脸上都惊疑不定。
  没有给吓着的,也不会给他诓住。
  没有给吓住的,起码有两个人:
  一个是张切切。
  ──好像是有肥大舌头的人,就有颗大胆,不易给吓倒。
  一个是铁布衫。


  ──他浑身的伤都渗着血,而且发出恶臭,但他惟一没有受伤的好像就是胆子。
  张切切看了看突然关上的门,又瞄了瞄脸青唇白的大伙儿,再望了望铁布衫,居然似笑非笑地说:“我没有关门,你呢?”
  铁布杉仍是没有说话。
  他只摇首。
  一摇,就摇出了发脓伤口的恶臭。
  而且,有些裹伤布或许没裹紧,还给摇出脱线布条来。
  大家都别过脸去,不想看到他的伤口:光是闻已够恶心,看了只怕晚饭都食不下咽了。
  张切切耸了耸肩,道:“那只有是鬼关门了。”
  不说还好。
  一说,大家都脸色大变。
  这时候,除了孙绮梦,就是何文田不在现场。
  杜小月想要洗澡。
  这里的女子,可都不像罗白乃,不爱冲凉。
  杜小月要去浴洗,她胆怯,何文田在情在理,为安全为壮胆,都应该上去陪她。她现在就先上楼去为她调浴洗用的清水,刚刚提了两桶水上了楼。
  孙绮梦则上了楼──她到楼上去干什么?谁也没敢去问。
  她是这儿的老板。
  ──老板做的事,可用得着“伙计”来管!
  就算问,也轮不着楼下这干人来问。
  能问的人,偏又不在现场:譬如无情、聂青、习玫红。
  客人总比较好说话,而成了名的客人,说的话总比较有分量。
  罗白乃有点讪讪然的,杜小月、何梵、言宁宁、李菁菁全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他,他就更六神无主了,只好说:“刚才……的风真大。”
  叶告说:“是的是的。风真大。”
  言宁宁道:“刚才哪有什么风?”
  张切切道:“有,只怕也是鬼吹风。”
  她又来了。
  杜小月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她的语音有点像哀告。
  何梵忽发奇想:“我们要不要上香拜一拜它?”
  “三剑一刀僮”中,要算他最信鬼神。
  叶告说:“连是神是鬼都搞不清楚,拜个什么名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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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切切道:“出去看看,不就清楚谁关门了么?”
  她这句话似乎有点不怀好意。
  叶告怂恿的道:“对呀对呀,出去看看嘛。”
  罗白乃没好气地说:“那你去吧!”
  叶告道:“我要照顾老鱼。我要是出了事,他怎么办?他要是出了事,公子可骂死我了!”
  叶告其实并不怕鬼,“四僮”中最不信邪的就是他。
  但他这个人一向容易附和人,胆气也不算太大,能够不领先做事,他从不争先。
  一般人错以为胆大的人就一定不怕鬼,其实有很多人够胆子杀人放火冒险,但却还是怕鬼畏神的。一般人也错以为脾气火爆的人也一定胆大,其实,脾气臭的人动辄发怒,但易怒的人也不见得便大胆勇敢。
  叶告就是一例。不过,他爱附和的是外人,对同门师兄弟,他倒老爱争辩不休,驳到底。当然、给人迫急了,麻烦已扛上了,他也会迫出豪气勇色来的。
  张切切望向何梵。
  何梵胆小。
  他连忙引用前例,抗声道:“我要照顾小余。”
  现在,张切切、何梵、叶告都望向铁布衫。
  这里的男性不多,做这种事,总不好支派女的出去干。
  铁布衫守在杜小月床前,纹风不动,看来,谁也请他不动。大家便一个又一个的转睛望向罗白乃,好像他就是一个真命天子似的。
  罗白乃只觉鼻头发痒:“依我看嘛,就算是鬼吹了风,也只是把它自己关在门外。我们人在里边,它在门外,它有它的天地,我们有我们的世界,人有份,鬼有归,如此刚刚好,大家互不侵犯,我们又不想拜见它那张鬼脸,又何必开门去找鬼麻烦呢!”
  他总有一番道理。
  张切切嘿嘿冷笑。
  罗白乃怕大家再叫他开门捉鬼,连忙转了个话题:“如果外面有鬼,它没有进来,我们就不必管它。要是外边不是鬼,我们更何必理他!所谓:人不犯鬼,鬼不犯人。不如,我们转个有趣的话题,让大家动动脑筋,猜估一下。”
  李菁菁倒有兴致:“是什么有趣话题儿?”
  罗白乃笑嘻嘻地道:“我们大家来猜一猜:外面的是人是鬼?绮梦客栈发生了那么多怪事,跟疑神峰上闹鬼,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鬼还会出现,它下一次,会在哪里出现?用什么形貌出现?又在洗澡?还是磨刀?抑或又是闹得酷似孙老板的娘亲,在这儿晃过来,又晃过去?……它到底为什么要化身为孙老板的娘亲呢?它会不会真的是孙老板的娘?!”
  他的话没说完,已嘘声四起,反应不一──但肯定热烈。
  本来好奇的李菁菁,第一个苦着脸:“我才不……猜鬼,有什么好猜的!”
  言宁宁也抗声道:“我们再也不要谈鬼了,好不好!”
  何梵也反对最烈:“这儿还不够阴森恐怖吗?还要谈玄说鬼,我看不好吧!”
  大家都七嘴八舌,无非都想避开“鬼”这话题。杜小月的身子更瑟缩了一下,快全都缩入被窝里去了,只一对水灵灵、乌溜溜的眼珠,露在外边。叶告哼哼唧唧地道:“鬼有什么可怕……说说也无妨,谈鬼色变,胆子忒也太小了吧!”他无疑要充大人、更显示勇色豪气。
  罗白乃看大家不想谈鬼,有点下不了台,只好先硬个头皮来个“引子”:“讲鬼故事决不是坏事,总好过真的撞鬼!”
  谈到“撞鬼”,大家都变了脸色,为之噤声。
  “也许,多谈些鬼话鬼事,讲着讲着习惯了,也就不那么怕鬼了呢!”罗白乃试图争取大家支持他讲鬼,“你别空口讲鬼话,没意思,我们不妨猜测一下,下次鬼在哪儿冒出来,最吓人的方式是什么。一旦讲开来了,心里有了防卫,万一鬼真的用这种形态显现,也许,就不那么恐怖了,那可是大大的好事哪!可不是吗?”
  他可越说越来劲,发挥他丰富的想像力:“譬如说,如果真的有鬼在门外,它会用何种方法进来,才让我们受到最大的惊吓呢?哈哈,哈哈。”


  他在“哈哈”的时候,心中也有点虚慌,同时也在构想。
  “它已经进来了。”
  一个声音幽幽的道。
  大家不觉毛骨悚然。
  “它已跟我们这儿的其中一人,合为一体,所以,它已经进来了。”
  那语音怯生生的,可是说话理路,十分清楚:
  “如果你发现我们其中有人的眼瞳是绿色的,那么,就是它了。”
  那柔弱的语音把话说得飘忽忽的,像一团雾气:
  “如果你看到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是绿色的,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所有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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