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让他下不去手,了无兴趣了。
耿天赐收了手,有了主意,恨恨道,“往後在我这里,有的是办法让你不痛快,我反倒不想打你了。”
甘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少爷少不更事,真是太不了解她了,还有怎样的事能让她动容呢?
耿天赐看著她淡定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气愤好像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如同幼儿稚气,心里一泄气,眼光扫到她饱涨又有些濡湿的胸襟,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在五奶奶那里那一幕,那桃粉色肚兜,一对锦绣鸳鸯,一对雪白玉兔……还滴答著缠绵香甜的玉滴,|乳白的甘露从那淡粉色的蕾珠上一点点沁出来。
那一幕一时徘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突然嗓子干渴极了,平时有那不知廉耻的婢子脱光了偷偷躺在他床上,他也没那麽兴奋过,只是恶作剧般把她们丢出去,全不在意那赤裸的身体,可是此刻想起当时那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再看她现在浑不在意的淡定,邪心大起,大剌剌往床上一坐。
“过来──!”
甘草不解其意,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耿天赐觉得有些不妥,可还是硬著嗓子道,“喏,你现在也是我的奶娘,我口渴了,你把襟子解开。”
甘草面上一沈,她还以为这少爷只不过是顽劣,没想到同为男人,都是骨子里邪恶不堪。她拿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耿天赐被她瞧的心虚,耳根子一红,别开了脸去,他顽劣好奇,但不是淫亵之人,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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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赐见她不动,又瞧的他心虚,反而中干外强,一把拽住她衣服把她抛到床上,粗鲁的揪开了她的衣领子,露出了豔丽的肚兜和掩不住的雪白山峦,还随著她的仰倒不住的颤动,引得那顶端的小莓果也一个劲颤巍巍……
甘草脑子里不知该说荒唐还是淫荡,可是被他重重的一压,身上定的动弹不了,饱涨汁水的小|乳头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大口狠狠的攫住,吸个不停。
“你──”甘草还没怒的出来,只觉得|乳尖被吸的魂儿都快出来了,再火的责怪也说不出口,都化作压抑的“哦……”声隐忍不出。
甘草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就势倒在床上会引发什麽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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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纯属我YY甘草和少爷JQ的恶趣味,所以,少爷童鞋的纯洁形象被我毁了,一次彻头彻尾的诋毁,换来吃女主豆腐一次,我替他值了……
66。得罪
耿天赐搂著她的小腰,忘情的亲著她的白兔,吮吸著甘甜的|乳汁,这只吃完了又换那只,甘草看不见他,只能感觉的自己的奶汁被从Ru房里一点点吸出去,然後咕噜咕噜的吃掉了。
甘草一个劲去推他,可他的嘴像是长在她Ru房上一样,怎麽都推拒不掉,还咂咂吃个不停。甘草只好无奈的任他嘴巴动作,身体僵直的一动不敢动。|乳尖又痒又麻,被他吸吮的敏感不已,快不像自己的了,那种难言的感觉从胸前的|乳尖被汩汩吸出,又反过来随著敏锐的神经传回四肢,让她身子快软了……
他粗糙的舌蕾舔动她敏感的每一处,却又不止是调情的舔舐,还不停的顺势吮食她的奶水,狼吞虎咽,他俊秀的脸随著埋入她胸口的时间流逝而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迷醉。
罢了……还是当作没有感觉,不再妄动吧。
可是真的能当作没有知觉吗?那强烈的吸吮,和粗鲁的舔舐,不仅吸走了她所能供给的全部香甜,还让她的|乳尖挺立,坚硬起来。胸口空虚了,下体的蜜汁却越发饱涨了,都滋润著空虚的花|穴,让她紧紧夹著的双腿,想要被什麽狠狠撬开。
耿天赐看著她变色的脸还不得意!可是慢慢的,他自己却也满头大汗,再是个孩子也知晓了身体的变化,他那一处隐秘的男龙竟然涨大成前所未有的尺寸,把自己生生吓了一跳!他忍不住把自己压得更紧些,跟她紧紧贴合,用那处在她双腿间不停的摩擦,寻求些慰籍,他的脸上都是混杂著惊惶失措的迷离陶醉。
甘草感觉到他的坚硬抵著她,一触即发,再也顾不得忍耐什麽,委曲求全,要知道男人经常在这事无师自通,她已经领教多次,她右手握紧的拳头突然松开,狠狠的扇在他的白脸上,比上次还响亮。
耿天赐先是迷茫,然後不解,再然後,愤怒了,捂著脸,“你,你又打我?”
甘草娇喘几下,回复了平静,“要发情,找你的侍婢去。别忘了,我只是奶娘。”
耿天赐脸又红又白,“那你……你给我当侍婢,我就要你今天服侍我!”
甘草哼道,“不稀罕。”
耿天赐气急,还没有哪个这样驳了他面子,别人求他睡他都不要,她,她竟然说不稀罕?那一刹那他少爷的面子被撕得粉碎,恼羞成怒,也不顾她衣衫不整,搡著她一把推出了门,“滚──给我出去!”
甘草没再看他,从地上轻轻起身,拍了拍泥土,四周回廊里都是对著她指指点点的下人,这样的情景她们看得多了,回回都是少爷把送上门的丫头扔出来的事,大家都一致鄙视起甘草来,纷纷又唾又骂。
耿少爷突然从屋里出来,还带著怒气,看也不看甘草一眼,“从现在起,她是院子里最下等的奴婢,你们有什麽活计做不完,都交给她去做。不做完,不给饭吃。”说罢,气冲冲去了书房。
於是,这一天不是甘草最苦的一天,却是她最累的一天,她涮了几十只净桶,洗了八盆衣服,晒了一园子下人的被子,还打扫每个房间,中午还没有饭吃。
待到哺时,她腰酸背痛,看著天印了起来,又慌忙一趟趟把被子衣服收了下来,跑了不知多少趟,总算赶在下雨前让院子里空旷了。便坐在廊下看雨滴越来越快。
两个丫头却不放过她,一把扫帚扔在地上,“院子还没扫,你就偷懒?”
甘草忍无可忍,“冬天刚过,雨水还冷得很,待雨停了我会扫的。”
那婢子却不肯罢休,“公子说的,我们让你干什麽就得干什麽,若是偷懒,可就请管事的杖责了。”
甘草可不想妙明其妙被打一顿,她叹了口气,捡起扫帚,顶著雨水在院子里扫了起来。
婢子对著她背影唾道,“呸!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想勾引主子!”说著骂骂咧咧的走远了。
甘草浑浑噩噩扫了一会儿,觉得晕晕乎乎就要支撑不住,也不管什麽责罚不责罚了,硬是走到房里,在黑暗的角落里抱膝蹲坐下,沈沈昏睡过去。
耿天赐这一天在书房里看得心不在焉,他想到那女人可能的样子就开怀,如果她气的跳脚,那他就继续气她,如果她肯求饶,那麽他就放她一马好了,不过,她会吗?估计一天没吃饭了吧?他想了想,从膳房打包了一篮子香喷喷的鸡鸭鱼肉,决定去利诱她一下,若是那女人识抬举,那他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可是走到了院子却发现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有些急了,她不会忍不了逃跑了吧?他焦急的坐在椅子上寻思半天,才去点了蜡烛,这才看见角落里瑟缩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格外柔弱。
他拿著烛火上前去,在她脸前照了一照,确定是她,这才放下心来。挥去心中那一丝来历不明的担心,他重又镇定下来,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她的衣服都紧紧贴合在曼妙的曲线上,胸口还有两粒小小的凸起,她美好的身体都在半隐半现间凸显无疑,她的鬓发粘在侧脸,更添了几分风韵。
67。和解
耿天赐想起白天的事,心里一恍惚,她凶恶的样子全都不见,眼前全都是她躺在他身下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盯著她诱人的唇,就想吻上去,却见她轻启朱唇,痛苦呓语,“痛……好痛……放过我吧……”她梦中不安宁的像呜咽的小兽。
耿天赐看见她清秀的眉毛因为梦中的痛楚而拧的紧紧的,双眼渗出泪滴,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他的心被紧紧揪了起来,痛的无法呼吸,在她柔弱的身上,经历过怎样的打击呢?
他忍下奇怪的欲火,把她轻轻抱起,才发觉她浑身湿透,心里怒火又起,把她衣服脱了个精光,她无暇的身子让他移不开眼去,这个凶恶的女人,她的身子竟然这样……这样吸引著他。
他飞快的为她裹上了棉被,出了屋子,问清了下午的事,又懊恼又後悔,责罚逼著甘草扫院子的两名婢女淋著雨罚跪去了。
甘草沈沈的睡了大半夜,醒来的时候正看到上方耿天赐俊秀的脸正对著她,他俯著身子在静静的观察她,一只手撑著床免得压到她。
甘草的脸因为身上一丝不挂而立刻又变了色。
耿天赐却一把牢牢抓住她的右手,“还是我反应快,这次你却打不成我了。”
“啪”的一声脆响,甘草收回了手,“我左手难道就不会打人麽?”
“你──!”耿天赐气的不轻,“我又没有对你做什麽,你衣服湿了,我就用被子裹著你,还喂你喝姜汤,还把我的床让给你睡,你还打我?”
他忽然泄了气,“罢了,你好了就好。”
甘草见自己虽然身无寸缕,但这少爷也没占她便宜,心里把他的孟浪轻浮原谅了大半。看著他脸上那个无辜的巴掌印,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耿天赐第一次见她真心的开怀,被那笑容闪花了眼,原来,她那样冷淡的人,笑起来那样好看……他一时看得愣住了。
甘草趁他愣神,穿好了衣衫,坐在床沿开始梳发。
耿天赐犹豫了半天,好似才从那悸动中缓了过来,突然道,“你家里可还有什麽人丁,是否还有孩儿夫婿,喔,你的生辰八字……”
甘草听他越说越荒诞,八成又犯了浑了,脸色红了又黑,“又不是娶亲,休要问那麽多废话!你还想怎麽整我,直接说吧。”
耿天赐却不著恼了,让一觉醒来的甘草觉得他怪怪的,他好脾气的答道,“好吧,不问就暂且不问,不过,你放心,我从今往後不会再难为你了。你就安心在我这里吧。”
甘草一点点梳发,还是没有说话。
耿天赐看著她,有些不信道:“你这麽小,怎麽就生了孩子了呢?”
甘草讥讽道:“我们穷人家,又是闺女,自然没有耿大少的福气,被人捧在手心里。”
耿天赐又好奇道:“你都生了孩子了,怎麽不在家奶自己孩子?”
甘草又冷著脸:“死了。”
耿天赐也有点动容,不好意思,又是好奇,还是忍不住多嘴:“那你夫家呢?”
甘草停下梳子,没再说话,梳子上挂著几根断发。
耿天赐恍然大悟:“定然是你生的孩子没存活,所以被夫家撵出来了。”说完坐在甘草并排,“你放心,你跟我年龄相仿,以後我照看你,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
甘草初时还担心他在举止不端,後来见他并没有唐突她,才放下了心,对他戒心少了许多。
两人一时各怀心思,都仰望著窗外的月亮。
耿天赐突然开口:“我从记忆里就不记得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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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忍不住道:“你可有四个小娘呢。”
耿天赐摇摇头,“她们若不是生不出儿子,怎麽会对我好?”
甘草也想不出该怎麽安慰他,对他暖暖笑了一笑。耿天赐看著她恬静的笑容,想起她那夜浑身浸湿鬓发散乱的样子,像是在诱惑著他,她的唇精巧细致,带著笑意时尤其好看,他忍不住呼吸急促,慢慢的靠近,向那如兰的香气靠近。
甘草脑中空白了片刻,想要闪躲时已被他一手扣住了後脑,一手挑起了下巴,恍若初见时的形态。
他没给她时间焦急,已经沈迷的吻上了她的唇,浅尝深品,青涩的啃咬著她的唇瓣,继而进攻她内里的甘甜。他胡乱绞动著他的舌,舔著她的芬芳,亲了个够。
他越来越渴,把她紧紧揉进他的怀里,这次,她却没有打他,而只是慌乱的推拒,反而让他的火苗越烧越旺。恨不得把她揉碎在怀里,她却拼命从他怀著挣脱,慌乱的喘著气,“不,不可……”
他只好撩起她的衣衫,从她的胸口的柔软甘甜中寻求一方慰籍。
68。情愫
明天发少爷和甘草的H,另今天文下附公告,请别看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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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赐再也没刻意为难她,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对她要多好有多好,真是时时刻刻怕她冷了饿了。这顽劣少爷心疼起人来,真是体贴周到,甘草也不再厌恶他,反倒因为那夜的谈心,接纳了这个看似不太懂事的少年。
日子就这麽过去,甘草和耿府的独苗耿少爷这对原本的冤家结成了深厚的友谊。甘草实在是心力交瘁,懒得对谁曲意逢迎,加上她前世当家的气性在,即使作出低姿态来也是无法藐视的底蕴,不知道怎麽就合了耿少爷的胃口。耿天赐倒不再为难她,还准她进出他的书房,看他读书写字。
耿天赐博闻强记,却贪图游学杂记,甘草很是不以为然,说了他几句,说的耿天赐不高兴:“你们女子就是妇人之见,又这山望著那山高,我却不乐意做官,乐得游学,何尝不是一种境界?”
甘草正色道:“隐士也好,做官也罢,自然都是好的。一个时代自然有一个时代大人物的范本。我只知道做人莫要学做那异类,枪打出头鸟,犬逐野雉尾,嘴上说也没什麽意思,先当了大人物,才有资格去评说英雄是什麽样子。”
耿天赐瞪著她:“瞧这话说的,真跟我老爹一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夫子!甘草,你读过书?”
甘草避讳道:“书没读过几本,我们穷人家经过的苦楚多了,也就明白事理了,你这坐享其成的大少爷怎会知道?”
耿天赐端详著甘草:“小甘草,你真的才十五岁?”
甘草故作厌弃道:“我可明明白白是你的奶娘,自然就像母亲的样子了!”
两人平日虽然没有越界,但是整日厮混,也习惯了这样的调笑嬉戏。
耿天赐给她说的害臊起来,作势去揉捏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