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洛水眼波一沈,知道她此刻已经做好了准备,恐怕太过温柔她反而不喜,便整根抽出大半,再用力的沈入进去,如此反复,毫无怜惜的在她湿润的花|穴中挺进,果然,带出了更多,更彻底的湿意。
而他也因为那粘腻的套弄而欣喜莫名,全身的妙处都被唤醒,仿佛开创了一个令人惊喜自豪的秘境。
难为他一低头便是她粉嫩饱满的玉壶,玉壶的唇口小巧精致,却艰涩的吞吃着尺寸不符的入侵物,唇口都被撑的晶莹发亮。
“你……怎麽这麽熟练……?”甘草喘了好一阵,才适应了体内被调动的高涨的情欲,迷糊中好奇问道。
岳洛水微微停了动作,笑道,“坏丫头,我知道你就想看我的笑话,但是,你今天不会如愿了……”
说罢,他将她身子一反转,从後面果断进入,并用双手大大的掰开她的臀瓣。
如此情状,那玉柱便进入的格外的深,狠狠地顶到她尽头的关口,带来没顶的快意。
“啊!……你──”甘草刚想扭动,已经被他再次抽出刺入,弄得头脑空白,还不待她再做反应,又开始新一轮攻击。
他伏在她的耳边,轻咬住她的耳垂撕扯,“你已经不情愿同我……我哪能再让你觉得不好,我今天上午看了春宫图册,学了十八种姿势。”
甘草转过脸来,迷茫的看着他说出郑重的话语,突然觉得这样的他可爱极了,倒也不是那麽抵触和讨厌了,她甜甜浅笑,“你从来都是很体面的,也会做这样龌龊的事?可是我欢喜极了,因为想到你那种样子,有种破格的意境。”
岳洛水快速抽插了几下,道,“你又在想什麽坏主意,说吧。”
甘草蹭过去,循着唇角奉上一个主动的吻,果然,吻毕,他的眼睛雪亮。
“我在想,若是仙人般的岳逍遥下回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在尊客席上手捧一本春宫册……那模样一定销魂的很。”
她是真的不知,岳洛水已经好些年头闲云野鹤,不去参加什麽武林大会了,不过岳洛水不是寻常思维的人,因为他会很乐意为了妻子一个小小心愿去尝试一二。对他来说,实在没有什麽事算是破格的。
岳洛水宠溺的在她身体里驰骋纵横,这会已经不必过多在意她的感受,他便一径的自己套弄,“……有何……不可……但凡莲儿想要,我都愿意。”说罢,在她发梢落下细碎的吻。
“你──”甘草生气,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此时格外计较他的称谓,她甚至强行抽离自己的身子,翻转过来,怒瞪着他,“我不是什麽莲儿!我说了我不要当替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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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为何现在这麽大的脾气。
岳洛水一愣,过来搂抱她,“我就不信,你和这个名字没有什麽关系。那幅画叫我去找你,而我终於找到,这不是巧合。”
甘草呼吸一窒,想起了难产时秘境中那人那声“莲儿”来,此时想来,难道真的跟她有什麽关联吗?
或者,跟穿越前的那个痴儿有什麽关系?可是她是甘露,原本来自异世,她此时甚至不愿承认,她是原本的甘草。
她别扭来别扭去,觉得自己快要想的人格分裂了,终於冲他显露了任性。
“不,我现在只是媸颜,没有别人,你那麽喜欢莲儿,你应该再去寻找,而不是用我来发泄。”
岳洛水皱了皱眉,“胡闹!要是发泄,我要等十八年吗?”说罢,他掰开她的双腿,湿润的玉柱很容易的就又要钻进去。
甘草还在生气,一阵乱扭,就是不肯让他进去。
岳洛水无奈,施展温柔大法,“是我错,你到底要怎样作罢?”这小女子有时不知哪根筋犯倔,便不讲道理,他委实无法同她解释清楚冥冥之中唯她而已的感觉,虽然他很开心她会有吃醋的意思,可是这麽停在这里不上不下实在是不好受。
☆、(12鲜币)191。邪恶4(h)
甘草撅嘴,“我要看你自己玩自己。”想到他这样的男子自己玩弄自己,她忍不住觉得很邪恶。
岳洛水有些为难:明明有她在,为什麽要他自己玩自己?
可见她不依不挠的劲儿,他也只好乖乖的靠後,斜倚床尾,双腿微微打开,一条腿微微支起,他浑身谈不上壮实,亦不算得上纤瘦,肌肤紧致白皙,体格匀称,果然随意的搔首弄姿也让人惊呼赞叹。
他微微沈了下巴,用手握住自己的玉柱,犹豫了下,见她闪亮的眼神,随後上下慢慢抚弄。
他的眼波随之也有些耀人的明亮,但终究不如方才在她身体里驰骋时显现出的慑人光芒。
岳洛水皱了皱眉,虽然快感也是有的,但是比刚才差多了,他不解的望向甘草,随口问道,“媸颜这个名字谁起的,容颜的颜?”
甘草欣赏着他自渎,见他洁白的胸膛上流下汗滴,反而映衬得格外性感,因为长期练剑,体型修长而优美,面上眼神清洌,夹杂着三分情欲,七分迷惘,一张出尘脱俗的脸和下面高高粉色的粗大,出现在一个镜头里是如此邪恶的美。
甘草忍不住摇头喟叹了一声,道,“是沈玉萝,她当初曾叫我毁容以坚定心智。过去很久的事了。不论之前还是现在,她一直不太喜欢我。”
他点点头,看着她晶莹的双眼全锁紧自己,便觉得自己做这麽奇怪的事也是值得的,“我不喜欢这个名字,给你改一个吧,听小川说你是倾城法力後变化,化媸为妍,便叫做媸妍吧。”
甘草欣然接受,看他例行公事般自己抚弄自己,情欲不如方才那般失控,忍不住道,“你快些弄嘛,人家要看!”
岳洛水笑道,“你真是一个坏丫头。”
他的手果然套弄的快些,弄得玉柱直直挺起,好不尴尬。他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无奈的看着她赤裸裸的目光,真的不知这有什麽好看的。
“真是邪恶的美呀……”甘草忍不住搓了搓手指,再次感慨,“赏心悦目。”
不管岳洛水心中如何纠结,听到她衷心的喜爱还是颇为自豪的,自豪之後便也配合些了。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爬过去,坐在他腿上,造型师一般,把他的长发打散,左一绺右一绺的摆到肩膀前面,或是耳侧鬓边,弄出一些令人心跳的散乱,这麽一看,果然更加性感了。
岳洛水挑眉,看着女人又忙乎着拿起丝缎在他肩膀半披不披的,弄出诡异的“性感”来,终於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往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玉柱上一套弄,“滋”的一声破体滑了进去。
“啊……”甘草不依,挣扎着要起来,“我还没够!你还没讨好到我……”
岳洛水舒服的眼睛半眯,比手弄好太多了,怎能依她再胡闹?
“乖,下次再玩,本剑仙的第一次,不能折损在自己手里。”说罢,挺动小腹,趁着她还来不及乱动赶紧用力抽动,粉色的玉茎在两人的结合处十分显眼的进出,一次次没入她的小身体,让他觉得心满意足。
甘草喘息着,目光落在他的伤处,“真的……没事吗?”
岳洛水心中一暖,“没事。”
一丝心动让欲望的潮水来的更凶猛,他飞快的挺了几下,飞墨般的眉峰显出一阵隐忍的销魂,甘草感到体内的东西极具膨大,堵在自己的深处,不再动弹。
良久,甘草从他腰上翻下,在旁边侧躺,依偎着他,看着他回复淡然风姿,忍不住看向他还未软倒的粉色玉枪目露顽皮,“你的那里,好粉,很好看,我很喜欢。”
岳洛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淡粉的荫茎,颇为得意,一把把她按在自己右胸,拿起她的手抓住自己的下身,“以後它是你的了,你一个人的。”说完,低头,在她额头啄了一下:看来,小丫头已经不排斥他了,很好,磨刀不误砍柴工,先研究春宫册果然是对的。
俊雅的神仙公子想到这里,又泛起一个看似高深莫测,实则淫荡邪肆的笑容。
缠绵到入夜,就连进餐也是在床上进食。
甘草难免有一些心神恍惚,这样一位成熟单身男子,痴情贞洁,声名俱佳,体貌完美,人前清高,床上闷骚……实在是完美丈夫的首选。跟他一比,往日的“男朋友”似乎或多或少的欠缺了点什麽似的,难道说,完美的夫君,果真要岁月调教出来吗……
岳洛水依然抱着她不舍得放开,有些费解,“我真不想放手,为什麽是小川先遇到你呢,真不想让你过去……”
甘草想到小川,心里又有些愧疚,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衣,“你还真是贪心,若不是小川,还真的没有今天的我,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岳洛水眸子一暗,“那,今晚之後,你不要再行走江湖,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
甘草叹气,“不行,我要报仇。”
岳洛水柔声道,“我帮你,听话。”
甘草皱眉,“不行,且不说你现在伤重在养,我自己的仇恨我要自己报,不愿假手别人,你帮我可以,却不要扰乱我的计划。”
岳洛水想伸手去捞她,却捞了个空,“你又不乖了,这事不要再争了,我去帮你统统杀掉,以後你安心呆在我身边。”
甘草冷笑,“所以说你才不懂我,对有的人,杀了他是便宜了他,报仇是一门学问,我要让他们每个都要失去最重要的,不然岂非太无趣?看他们像蝼蚁一样挣扎多麽有意思啊……”
岳洛水只想快些锁住她,“我就不明了了,了结了那些往事,不比放他们多活几年好吗,何况,何必让旧事把你自己深深锁住。”
甘草有些急了,她没有心思跟他讲述那些“往事”博得他的体谅,她对於他本身也谈不上情爱,只是或许可以说一夕情难忘,对他很欣赏,仅此而已,於是话语也变得不再客气,“我觉得你的思维有问题。就算你找了十八年,你爱谁是你的事,可是我想如何报仇,想要哪个男人似乎是我的事。”
岳洛水眼中发出寒芒,“你想要哪个男人?我不觉得有哪个男人还会比我更好。”
甘草目瞪口呆,反复呼吸,“我现在谁都不愿要,不行吗?”
岳洛水皱眉,“你刚才还说喜欢我的身体。”
甘草不想跟他深入探讨喜欢和爱,“再说,我与小川是有情分的,我也不想伤害他,他是你的徒儿,你若是把我绑在身边,不觉得不妥吗?”
岳洛水点点头,一边穿好衣服,“是有一些不合适,那我把他逐出师门,叫他自立门户。”
甘草愤怒了,“重点不是这个!是我根本不想伤害小川!你这麽做已经伤害他了。别掩耳盗铃好不好?”
岳洛水揪住她的胳膊,“那……如果我能……”他目光有些纠结,“如果我能……允许你偶尔……和他……”他说的艰难,脸色难看。
甘草丧气,“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并没有爱上哪一个男人,也不想嫁娶婚生。”
岳洛水指节发白,不太明白女子口中的情欲与情爱为什麽能如此不可思议的分开。
良久,他回复镇定,自我安慰,她也许还小,所以顽童心性──若是他了解甘草那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或许便不会误读如斯了。
☆、(12鲜币)192。双修1(h)
草草吃了些点心,任甘草怎样推辞拖延,岳洛水依然坚持要她今晚便去同徒弟化解了之前“采补术”所带来的弊端。
岳洛水自然是希望她趁着二人纠葛尚轻做个痛快了断,今天当着徒弟的面把她抱入房中不出也正是这个意思,他是故意想要徒弟看清这个事实,因为痛苦而心死放弃,却忽略了半日之间,甘草多少有些难办。
当然,她自然也想把亏欠小川的,早些补偿还给他。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麽容易还得清的。
二人一路无语,来到岳小川房中。
岳小川静坐许久,却明显并未能“静”得下来。
岳洛水点点头,怀中拿出一本秘籍,“此为‘枯木逢春术’,修习过‘移花接木’的话,再习此篇应该不难明了,你二人先把册子参详一遍,然後,按照书中的真气流转方法修习。”
他扔下册子,步出了屋子,站在很远的房檐下负手而立,形容黯淡。
莫名想起她孩子气说要离开的话,如果说之前一直憎恨这一刻,那麽此时,他却是有些期待,小川能够弄得她舒服些,让她爱的多一些,这样,她就愿意停留吧……
自己一直在寻觅,却从没想过,到头来会求之不得。
他的心情复杂难言,他怎会看不出,妍儿与小川不是那般容易解开的了,但他又希冀他们破裂,而此时,不安全感又让他想法背道而驰。但总归,如果妍儿听话,他还是希望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再有旁的男人都会叫他觉得碍眼。
房中很快传来男女呢喃声和春潮声,甚至激昂的叫声。那声音他并不陌生,下午才刚刚会和她经历过,即便她原本诱人的呻吟此刻也甚是刺耳,可他不想离开,这门功法那二人初次修习,又是在修习了邪法之後,能否逆转彻底都难说,或许攸关时刻需要他襄助一二。
其实彼时房内的欢爱却并没有听上去那麽融洽,而更多像是彼此折磨。
岳小川在床上除去甘草的衣衫,便知道,她的身子上有师父的味道,尽管师父或许很温柔,没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痕迹,不像他,总是弄到她一身红紫。
是啊,师父应该都对她说了吧,听了师父压在心底十八年的话,作为女主人公应该会感动至深吧,还怎会把跟他短暂的“萍水相逢”放在眼里?
而且,他现在更有强烈的冲动,想要狠狠地对待她,蹂躏她,越粗暴越好,好叫她知道他的难受。
但是今天还必须温柔下来,因为这无关乎情欲,而是为了他的功夫,更是为了她的安危。
岳小川抑制住想要扑上去撕裂的冲动,拳头紧握。
甘草叹了一口气,本来缓冲一些日子更好,但是所有的心结都集中在一天,便成了一团死结。
但也只好这样尴尬愧疚。
她又想:或许岳洛水是故意的,因为他一向那麽恶劣。
她翻看书页,将关键之处默记於心,见岳小川还沈脸不语,便将秘籍摊开在他眼前,主动贴了上去,明显感觉到他身子一僵,甚至想要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