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感到一阵目眩,同时心中好像有魔鬼向他走近。
“看吧!”
雪白的手指做成剪刀形,雪子自己分开大荫唇给他看,那里湿淋淋的还有白浊的液体,那是信也刚才大量放射出来的Jing液。
“信也,你要丢下这个东西走吗?我不要你走!”
雪子说完就像不能站稳似的蹲下去。
“性欲是魔鬼。”
伊代的母亲开始在那里呜咽,一面哭一面露出哀怨的眼光看信也。
信也脱鞋走进房里,立刻脱去所有的衣服。外面下雨,气温下降有一点寒冷,但信也的裸体微微出汗,Rou棒已经挺立。
“趴下!快趴下!”
信也发出吼叫般的声音。
“快抬高屁股趴下去。”
“不要在这种地方。你要我趴下我会趴下,不过要在床上。让你看伊代母亲的屁股。”
信也不顾一切的抓住雪子的头发,强迫使她趴下。
“啊!信也┅┅不要这样┅┅”
雪子的衬裙被拉起到后背上,完全暴露出屁股。
“我不要在这种地方。”
雪子提出抗议,也有一点气愤。可是当少年蹲在她的屁股后面,用手拉开双丘露出肛门时,立刻发出颤抖的声音。
“随便你弄吧┅┅看伊代的母亲有什么样的屁股,也看肛门吧┅┅”
一面说一面高高抬起雪白的丰满屁股。在信也的面前出现肛门和湿淋淋的荫唇。
“母猪!你是伊代的母亲就应该知耻!”
“随便你说什么┅┅就把这个母猪当成伊代用力插进来吧。但这是最后一次,真正是最后一次。从明天起我们就是不相关的人,知道吗?”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干第二次┅┅也没有想到你会把我叫回来┅┅你真是淫荡的女人。”
“插进来吧!你究竟和什么人有过性经验┅┅真奇怪┅┅你会使女人痛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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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香港的妖妇。”
“香港?”
“这个不关你的事。”
信也脸上出现微笑,用手摸一下自己的火热荫茎,就开始当做皮咽打在雪白屁股的沟里。打在湿淋淋的肉缝上,溅起蜜汁发出清脆的声音。
“求求你,也打屁股吧。就把母猪的屁股当做伊代的屁股,用那美妙的皮鞭打吧。”
雪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兴奋之故流出大量蜜汁,顺大腿流下去。信也在肛门上也用荫茎的皮鞭抽打很多次。雪子说,要想插入那里也可以。
“伊代!”
信也大吼一声插入雪子的阴孔里。抽插二、三次就产生火烧般的热感。雪子也摇动丰满的雪白屁股,二个人的下体相碰发出很大的声音,有如野牛的性茭。
雪子好像在说话。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要求肛门性茭。当信也听明白时已经来不及了,信也开始She精。
“不!!!不要射!不要射出来!我还要!!!”
雪子大声的叹息着“回去吧,把今晚的事情完全忘记。雨好像也停了,我不会再叫你回来的。”伊代的母亲说完,就去打开门,催促信也赶快走。
“我很满足。”信也一面穿鞋一面说。
“不要说这种话了,趁伊代还没有回来快走吧。”
信也在心理想,已经完全失去伊代。用沉重的脚步走到外面。外面还下着蒙蒙细雨,在灯光的照耀中像一片雾。信也扶着脚踏车,用空虚的眼光看着雨景。
口中喃喃自语着。
“妈妈┅┅”
信也的父亲回国是六月初,父亲以后会永远在家里。
父亲回国后不久进入梅雨季,不分昼夜的下雨。
坡上的家,坡中间的家以及坡下的家,在梅雨之夜露出的灯光,都象征和平的家庭。
疯狂般绽放的花已经谢了。
对信也而言确实是完全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