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天时不早了,别误了洞房春暖啊。”
这一句话比两壶酒还撩人,白天痕顿时心鼓咚咚一下就迫不及待了。他左搂一个,右搂一个,眼睛还看着另两个:“你们谁陪我洞房啊?不会一起陪我吧?”
“爷真会说笑。”两个姑娘架着他把他扶出了雅间,小丫头在通道里见他出来了,急忙前面带路。
红牌姑娘都是很有傲气的,她们各有各的房间。白天痕一下翻了两个红牌姑娘,小丫头两头跑,谁也不肯去对方的房间。小丫头只好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另寻一处空的房间收拾出来,让两位姑娘都过去等着。小丫头悄悄嘱咐两位姑娘的丫环,在熏香炉中点上催情香。
小丫头事情也多,忙起来就疏忽了这个事。没想到两个丫环都把香炉带到了新安排的房间。红牌姑娘彼此间竞争很激烈,表面上姐姐妹妹的,其实暗流涌动较劲得很,你带香炉过来,我岂能不带?结果房间的药量又翻倍了。
“香儿姐姐,听说今天的客爷是个老头子。”两个姑娘闲等无聊便说说话。
“可该歇一晚了呢,环儿妹妹你就多劳吧,姐姐我这几天可是累坏了。”香儿姑娘一听说是个老头子就没什么兴趣了,平素两个姑娘侍候一个客人那都争着抢着的,这回她们可谦让了。
“哟,让你说的,就像谁闲着了似的,远的不说就昨晚那少将军跟几辈子没沾过女人似的,太阳升起来老高了还不罢休。”环儿姑娘还捶捶腰,躺活干多了也累呀。
“嘘~”香儿竖起中指,听到一串银铃声,这是小丫头的脚链在响。小丫头就是带路的,她们都带着银铃的脚链也有暗示她们客人到了的意思。
“客爷,这就是您的房间。”小丫头推开门冲里面说道:“客爷到。”到了这条通道上,那四个侑酒的姑娘就退下去了,只有小丫头引着白天痕走了过来。
香儿和环儿双双走到门口,见白天痕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白头翁,心下便是不喜,面上自然是笑容满面的,烟花院中无老少,来者是客,姑娘们是极擅待客之道的。
“爷,快进来呀。”香儿赶紧的上前搀扶白天痕。
“爷,我都等你半天了。”环儿也赶紧的往他的怀里靠。
小丫头关上房门,然后转身走开了。
白天痕已经适应了左拥右抱,也非常清楚他是来干什么的,所以没有了一开始的尴尬与拘谨。他已经酒足饭饱了,酒力、药力加上那几个小姑娘的撩拨,他早就按捺不住了,进屋与这两个姑娘更无二话,搂着她们直接朝床上滚去。
“爷,你可真急。”香儿笑了,真的是忍不住笑了,这老家伙还真是急色,她知道越是这样急的越是不会持久,她对老头子实在也是没兴趣。她用力的推起压在她身上的白天痕,不想陪他又不敢得罪他,只好陪着笑脸虚情假义的去解白天痕的衣服:“爷,我帮您宽衣。”
香儿给白天痕脱衣服,还一个劲冲环儿丢眼色。环儿倒不在乎陪个老头子,反正也不是没陪过。她就脱了外衣和中衣,全身上下只剩件粉红色的肚兜,白天痕本来还在抚摸香儿,可裹得严严实实的香儿哪里有脱得精光的环儿诱人?白天痕一下扑了上去。
香儿转过去得意的笑了,心想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就完事了,就可以消停的睡一/夜了,她脱去外衣搭在衣架上。红烛滴嗒滴嗒的流着泪,环儿非常有职业素养的呻/吟着,声音还越来越大。
看环儿越来越动情的样子,香儿感觉很意外,这个老头子怎么这么厉害?看看沙漏,天哪,半个时辰过去了。
开始的时候白天痕很激动,后来香熏的药力上来了,时间越久药力越浓,白天痕的兴奋只增不减,一味的激/情让环儿频频告饶。不管环儿说什么,白天痕都充耳不闻,他只换姿式不换人。
“香,香儿姐姐,救救我,我撑不住了。”
香儿看看沙漏,天哪,一个时辰过去了。
“爷”
“爷”
环儿推,香儿拽,总算是换了人。
“环儿,我也不行了,你来。”
环儿看看沙漏,天哪,又将近一个时辰了。
“我怕,香儿姐姐要不叫别人来吧?”
“不行,让别人知道,咱们俩以后就挂不上红牌了。”
“好。”环儿一想也是,两个人都侍候不了一个老头子,以后怎么混这行呢?拼了,环儿上去把香儿换下来,香儿裹件外衣想到窗边透透气,一下床就摔了,两腿无力啊。
药挥发的越来越浓,白天痕越来越癫狂,修行的人哪有老少之别?老与少都是表相,其实气力都是一样的。剧烈的运动,兴奋的心情,使得气血运行很畅,元婴都跟着激动,白天痕也收不住元婴的激/情,一股能量缓而有力的输入环儿体内。元婴渴望得到回应,两种能量交互循环是双修。
第729章 治病
环儿是普通的凡人,她没有能量可以与白天痕交互,白天痕的元婴得不到回应,就持续的向外倾泄着能量。开始的时候能量缓缓的,感觉并不强烈,阵阵暖流异样的舒服,环儿从未体会过这种美妙滋味,可这舒适的享受时光并不长久,只一会儿她就涨的无法忍受了。
“疼,疼死了。”能量在身体里慢慢释放,环儿不会引导完全任由它乱蹿,身体越来越疼,她开始挣扎大叫。
香儿很奇怪环儿怎么会叫疼?演戏也没有这么演的啊,她哪天不接三五个客人,还会疼?看她很急切的呼救,香儿便过来顶替她。环儿扯件衣服披上,她知道香儿也撑不了太久,她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香儿舒服的杏眼迷离哪里顾得上想环儿出去干什么。环儿裹着件外衣又薄又透,又是随便一裹,赤足光腿坦胸露背,钗环散乱面颊潮红,虽然这是烟花院,可也没有这样就跑出来的呀。
子夜时分烟花院里还是有不少人来回走动的,环儿当然不会奔大厅去,她只想从小道跑回自己的屋子让丫环去找人。可跑到半路就疼痛难禁便蹲地上休息一会儿,真气蹿起来她怎么抵挡得住?疼的受不了了就呼喊起来。
鸨儿刚好带着两个丫环往这边走,听到呼声急忙了过来。“环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
鸨儿脱下外衣把环儿又裹上一层,两个丫环手忙脚乱的把环儿架回了自己的屋子。环儿说了现在的情况,鸨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安排小丫环再叫两个姑娘过去侍候那个疯老头子,免得他闹嚷起来。
“今天可千万不能出乱子啊,哪天都好,今天千万不行。”鸨儿狠命的扇着破扇子,大半夜的她还热够呛。今天阳公子在,主子第一回来就赶上醉春苑出了差头,她该有多晦气啊。
鸨儿心里不住的念佛,奈何环儿越叫声越大,跟要生孩子似的狂呼。还不只是环儿一个,香儿也跟着大喊大叫的。
“姑奶奶们可别喊了,忍着点忍着点啊,我求求你们了。”鸨儿也止不住她们的疼,也止不住她们呼喊。而且后面那两个姑娘说不定一会儿也得叫喊起来,这可怎么是好?那个老头子难不成是妖怪?
却说张阳他们在屋里聊了许久,天色暗下来之后张阳送凌波到另一间屋里休息。凌波想留下张阳,又说不出口,想想算了,也不急于一时。张阳也想留下,想想这么多人在,也就算了。“我过去陪问墨了,他心情不好。”
“嗯。”凌波点点头,她也知道问墨今天与银狐匆匆一见肯定心情不会好的。
张阳他们屋里布着隔音阵,声音里外不通。但凌波的屋里只有防御阵,没有隔音阵,而且凌波的听力特别好。这里面的房间隔音都处理的挺好,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太多的杂音传出来。这怎么跟杀猪似的大哭大叫的?
这醉春苑可是自己家的产业,不能任由它天下大乱啊。凌波循着声音走了过去,鸨儿在门外急的团团乱转忽见凌波如同仙女临凡般缓步而来。鸨儿不认识凌波,但凌波这仙气十足的气势震摄得她忘了张嘴搭话。
‘吧嗒’鸨儿的扇子掉到了地上,她才惊觉自己走了神,天下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这姑娘是哪来的?她赶紧把扇子捡起来,满脸笑容的上前说道:“这位姑娘,你是?”
‘她该不是来寻相公的吧?她怎么进来的?’鸨儿一时不知怎么和凌波打招呼好了,凌波也是个不会跟人打招呼的,正好免了俗套,直接奔正题了。
“她们喊什么?是不是你打她们了?”凌波最恨的就是强迫姑娘卖身,张阳也曾立下律令逼良为娼者死罪。姑娘们狂呼救命,声声喊疼,凌波以为她们是受到了责打。
“没有没有,她们是,是身上不舒服。”鸨儿挡在门前,不想凌波进去,凌波一挥手鸨儿就摔倒在地,凌波推门走了进去。
环儿和香儿都衣衫不整,基本就没穿衣服,身上胡乱裹着几道布条床上地上的打滚儿叫疼。
“你们怎么了?到底哪里疼?”凌波一声喝问,她们的呼喊声倒减了几分力道。
“我肚子疼,要涨死了。”环儿咬牙说了一句话,香儿只是不停的哭喊。
凌波看看她小腹微凸,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她输出一缕真元探查一番,原来环儿体内充盈着一团精气,大部分聚积在丹田内还有一些支流在乱蹿。凌波用真元带着她体内的精气游走,帮她梳理一下经脉。她普通的凡人体质,丹田承受不了这团精气的重量,所以坠得肚子疼。凌波帮她排出精气,环儿连串的放了一阵响屁之后整个人都轻松多了。
环儿没事了赶紧的把衣服穿好,凌波又继续救治香儿。香儿还没完全的好,又抬进来两个丫头哼哼唧唧的叫疼。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怎么受的伤?”凌波就纳闷了,一个个弱质女流怎么搞得满腹精气?若是修行人有意伤她们,她们哪还有活路?若不是惹到了修行的人,怎么会有精气涨体?一个两个也就罢了,这么一会儿工夫四个姑娘都受伤了。
鸨儿一看凌波会治病,她可乐坏了,这回不用担心惊动阳公子了,她吩咐小丫头一个劲的给那老疯子送姑娘,反正姑娘有的是,不管怎么说别让他今晚上闹起来就行。
白天痕的元婴迟迟得不到回应也只好作罢,到第六个姑娘的时候能量就只输出了一点点,元婴就开始休息了,只输出没回报元婴也会疲倦。云收雨住白天痕也累了,他是什么都不管,呼呼的大睡上了。前五个侍候他的姑娘都喊疼叫涨的哭,第六个姑娘却是意犹未尽的怨,能量输出的愉悦感是普通人无法带给她的,她看着昏睡的老头子,扯过大被偎进他的怀里与之同眠。
第730章 解惑
凌波一连救了五个姑娘,听她们讲述受伤的过程。凌波心里三分迷茫、三分猜疑、三分恐惧还有一分好奇。凌波也没经历过云/雨之事,自然是迷茫得很。
姑娘们体内精气涨满,凌波自然知道行云者是个修行之人,她怀疑这大概是那个男人想和姑娘双修。一想到双修的后果如此惨烈,她便有了三分恐惧。她也不知道同是修行之人可以交互循环能量,若只是男人往女人身体里灌精气,她也承受不了太多。
更何况她知道张阳的体质与众不同,那老兽医曾说过他的丹田是无限量的,精元怎么都储不满,他精元无上限,自己的丹田有底限,凌波越想越怕,双修若是不和谐,这一辈子都别扭啊。
完全不知道的事物不好奇,理解得非常透、非常懂的事物也不好奇,就是这种一知而半解,迷雾一样看得着又看不清的事物才让人好奇。好奇的种子在凌波心里种下了根,她又不知道该找谁给她解开迷团。
凌波见没什么事了正要离去,忽见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人还没进门就喘着粗气报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还不够?再派两个姑娘过去就是了。”鸨儿真是舍本啊,反正别惊动阳公子就比什么都好,今天算是便宜了那个老头子了。
“不是,没,没动静了。”那小丫头擦擦头上的汗:“梦儿姑娘没叫疼,屋里就没,没声了。”
“能不能是晕过去了?快,快看看去。”鸨儿只听说这个客人是个老头子,没想到老头子竟然如此神勇,整整一个晚上没停,连换了六个姑娘五个都抬回来的,第六个还没声了。
凌波也想看看去,可这种事,咳,这种事才好奇的厉害。凌波犹豫着,张阳要是知道她跑去看这种热闹,会不会生气啊?凌波放出雪魔兽让它找张阳他们去,她自己去看好像不太好,大家一起看就没什么了嘛。
“别急,你慢慢说。那个客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凌波还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大家一起过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
头发散着只系一条黑色发带?
衣着很随便,有点邋遢?
凌波怎么越想越觉得像那个老疯子白天痕啊。
鸨儿虽然心急,可此时她竟以凌波为主心骨,凌波的气度让她都不敢平视,在凌波面前只有低头听命的份。
雄鸡啼晓天刚放亮,雪魔兽‘吼~’的一口气浪喷出打阵。张阳撤去大阵开门一看是雪魔兽。
“起这么早?凌波呢?”张阳望望不见凌波,怎么只有雪魔兽呢?
“汪呜。”雪魔兽转身就走。
“有事啊?”张阳自然是跟着他走,雪魔兽点点头,冲屋里“汪呜,汪呜”。
“都叫上?”张阳问,雪魔兽又点点头。张阳一挥手,大家全都跟了出来。雪魔兽速度十阶,跑起来就是一道白光。论身法谁也不比谁差多少,跟他们比马刚是最慢的,但要知道马刚最大的强项就是逃命。跟别人比的话马刚的身法算是上乘的,何况距离够短,所以瞬息之间‘唰’‘唰’几道身影全到了。
“怎么了?”张阳见凌波悠然而立,不知道她怎么凌晨跑到这儿来了,这儿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呢?她还招呼大伙一起过来,这是干什么呢?
凌波也不知道怎么说,她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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