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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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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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卓阅也回来了,嘻嘻笑着和尤橙进了门。他们确实买了很多东西,肯德基,还有小面包,尤橙小主人似的招呼大家吃橘子,自己把肯德基捞到面前大啃大嚼起来。

尤宝珍想说不是才吃了饭么,但她懒懒的,什么话也都不想开口,于是葫看着尤橙搬家似的把那些东西搬到她肚子中去。

卓阅并未察觉到气氛有异,吃过东西就送卓父他们先回去了。尤宝珍带着女儿洗澡睡觉,还未睡着,外面门响,卓阅又过来了。

他脸色不好,阴沉沉的,一点也没有离开时的一团和气。

已经眯上眼睛的尤橙听到响动又睁开眼,腻腻地喊了声:“爸爸你也来睡吗?”

卓阅硬声硬气的:“你先睡。”然后望着尤宝珍,“我们谈谈。”

看他样子应该是他父母和他已经说过了,那他们也是该谈谈了,早死早超生,胜过再这样互相折磨。

尤宝珍退出身体,,掖了掖尤橙的被子,俯身说:“宝宝早点睡,妈妈去和爸爸谈点事情。”

只是,这明显是场超出了尤宝珍控制和想象的谈话,她一起床,卓阅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几乎是粗鲁地杷她拖到旁边客房里,“嗒”地把门锁了。

他的表情阴狠而凌厉,认识她这么多年了,这样生气的时候似乎不多。

门一上锁,他旋身就把她抱了起来,直直丢到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了过来。尤宝珍想推开他:“你干什么,不是谈谈么?”

“谈个屁!”卓阅怒极,“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样样顺着你你还不领情了。”

说着,大手伸进她的衣服,嘴巴堵住了她欲说出口的话,长腿有力地顶住了她下身的反抗。尤宝珍死死抿住嘴巴,卓阅欲入门而不得,阴险地眯了眯眼睛,腾出那只握住她胸部的手,径直地探进她的睡裤,捏住她最柔嫩的部位。

尤宝珍惊得吸一口长气,卓阅的舌头顺利地长驱直入。

尤宝珍想咬他,可牙齿咬到他的舌头,只是轻轻咬了咬,到底舍不得,到底也是不敢,她放开了,只好随了他。

后来干脆连身体也软了下来,瘫在床上由得他为所欲为。

卓阅放开了她的嘴,尤宝珍含恨:“你这是强奸!。

卓阅一点也不当回事:“那你去告我吧,出来了,我还奸你!”

和这种女人讲话真的是浪费时间,他想起自己以前为什么每次一吵架最后都要吵到床上去了,事实证明这真的不是一个好办法,但事实同时也证明,这的确也是消除身下女人别扭心思的最好办法。

也是最快的了,卓阅想他实在是忍够了,这段日子,看她而不得,他可是男人!

他的嘴片刻也不闲肴,离开她的唇后,在她耳朵边厮磨了一阵,他说:“宝珍,我想死你了。”

想死了,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是圣人,他忍她,只是因为他爱她,他想尊重她,想等她完全再接纳她。但她是怎么想的?哼,她有办法?有办法让他离开么?听到卓父跟卓母原原本本地把那些话说给自己,卓阅几乎要气炸了,卓父卓母或许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但他是听明白了,这个女人,又想打退堂鼓了,只是因为想到再婚后要两地分居,所以打退堂鼓了!

他偏要让她退无可退。

他在她耳边呢喃:“尤宝珍,我想要你,想死了!”

这一句话,是死穴,是利器,她的下面,果然—下就湿了,蜜汁将他的手指染得濡湿一片,他轻轻按磨揉捏,她再忍不住了,手轻轻攀上了他的肩膀。

他很满意,嘴唇再继续向下,越过她的锁骨,她的胸部,她的肚脐,最后,来到了她最柔软最紧窒的地方,她无力地想收拢长腿,但卓阅坚定地让它们打得更开,一口咬住了她的柔嫩。

半晌,卓阅再抬头,磨着牙问:“你想要我吗?”

尤宝珍咬牙……但,她干脆坐起了身子,他没提防,她就那样跳了起来,翻身,腾跨,卓阅反被骑到了身下。

两个人衣服早已脱光,所以她的行动很顺利也很方便,他的下身早已肿胀,忍耐让他也很痛苦,因为熟悉,也因为湿润,他的贯穷毫不费力。

尤宝珍以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男人恶意的挑逗。

然后便是律动、抽插、疯狂的摇摆,极致的快乐。

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尤宝珍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牙印清晰,血痕立现,如高潮一样让人难以忘却。

卓阅一手揽着尤宝珍,一手摸着肩胛处的新伤,故意嘶嘶地喊痛:“你咬得真狠。”

尤宝珍冷哼。

卓阅微微起身,把没受伤的另一边送到她嘴边,笑:“要不你再咬一口?痛着的高潮,太让人回味了。”

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瞪他,一把推开:“神经!”

卓阅呵呵笑了,满足地再躺下来,用力地抱住身边人:“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爱死你了,这样的情话,她很久没听到了。不得不说,事隔这么久,再听,仍有当初一样的甜蜜。可是,她还是“呸”了他一声:“这种话想好了再说。”

卓阅笑,不理她,又说:“我们不要再轻易放弃对方了好不好?”

尤宝珍顿了顿,卓阅以为她总算想通了,结果再开口却几乎把他气死,“如果你喜欢,那我们就保持现状吧,婚也不用复了。”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你要再来一次?”他威胁她。

她不为所动:“如果你还行。”

这句话,本不是轻蔑而只是点出事实,他毕竟不是刚认识那会的年轻小伙子了,岁月不仅仅是磨光了皮肤的光滑,当然还有爱情的温度,以及身体的耐劳度。

但是,尤宝珍忘了,他们这也算是久别新婚,也算是初尝滋味。

所以,卓阅翻身而起,下体在她身上只是轻轻磨了一磨,那里,又是硬如铁棒,她正惊讶,他已经就着先前的湿润,气势汹汹地贯穿进入了。

如果说,尤宝珍之前还有什么犹豫,那么现在,她也已经毫无抵抗的能力了。

只是,她的确没有办法抛弃事业,只为了一个男人,而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曾经为了他最爱的人放弃过她。

激情完全退去,卓阅抱着她,满足而心醉。

当然,正像老李说的那样,问题还是要解决的,该沟通的必须要沟通好。他在耳边吹枕边风:“我爸爸不是那个意思,他们只是想一家人团聚最好。”

“但是那不可能。”尤宝珍淡淡地打断他,“我在这里有事业。”

“没所谓。”卓阅笑,“我喜欢女人有自己的事做。所以你不需要改变什么。”

尤宝珍望着他,像是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卓阅亲亲她的鼻尖:“大不了,我多跑一跑,也大不了,我在旁边再买套房子,爸妈想孙女媳妇了,可以过来住一住。载也想通了,我们和父母分开住,还客气一些。”

所以,这算是什么大问题吗?他不想再勉强她,他也不想再起什么波澜,这久违的幸福与安稳,他不想再失去了。

那天夜里,他坐在家里的客厅里,等卓父卓母想明白想通透,他跟自己的父亲说:“你们应该再给我些时间,也给她些时间,重新接纳和接受她。”

现在,才是尤宝珍最美好的时候,干练,豁达,成熟,也稳重了。

那种女性的魅力,他相信他的父母能感受得到,他也相信,她现在的成绩能让他的父母相信,她那时候离开,真的不是不愿意和他一起吃苦。

而且,他也相信尤宝珍是个善良的女人,那时候他怀疑,只是因为他们全都是第一次面对婆媳关系,宝珍又是刀子嘴,他直觉地以为年轻的后辈们,面对长辈,应该是最宽容的那一个,他那时候也太性急了些,性急到恨不得初到异地的妻子可以第二天就能爱乌及乌地把他妈妈当亲妈。

他忘了还有习惯还有个性还有柴米油盐等等琐碎的东西需要磨合,需要融洽。

爱屋及乌,也是要有条件的。

他不逼她,但是他确信,时间会慢慢改变一切,会重新遗忘,也会重新建立。

徐玲玲再次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她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感到好笑。

折腾来折腾去,她终究还是一场空。

刘行之甚至没有给机会见她最后一面。而卓阅,他找到她也只说了一句话:“别逼我对付你。”口气却还是温和的:“就算我再对不起你,但其他人没有错。”

其他人都没有错,于是只有她错了。

男人果然都不可靠的,她恨恨的。当然,她更恨的,那个莫名其妙把秘密敞播出去的人,想来想去,能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的人,只有一个,尤宝珍。

她找到了尤宝珍。

她还是和她第一次见到时一样,面色淡淡的,带着轻浅的微笑,坐下来后很有礼貌地问:“你要吃什么?”

徐玲玲冷冷地看着她。面前的女人,不年轻了,皱纹已经慢慢侵袭了她整个眼角,脖子以下的肉也开始有些松弛,虽然皮肤依然白皙,虽然一眼看过去,她仍然风韵犹存。

她居然输给了这样一个女人,而且是两次。

得不到回应的尤宝珍,对侍应生随便点了两个套餐,然后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手段,真的还蛮高的。”徐玲玲说。

尤宝珍皱眉。    徐玲玲说:“连刘行之那样的男人,你也可以忍受那么长时间,他在床上要求你做什么了?”

尤宝珍气血上涌,这么大的侮辱,比那些官太太说她情人换了…个又一个还让她难堪。她攥紧拳头,抬起头,望着她,冷冷地说:“你今天找我,就为了这事?”

瞥她一眼,她几乎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今天过来,真是自取其辱啊。

偏偏徐玲玲还不放过她,也站起来在她后面大声说:“你怕我,所以你故意破坏我们,所以你故意散播出来,好让我不战而败,刘行之要是知道谁才是泄漏了他秘密的人,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

“你可以去试试。”她转身,冷冷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愤怒,“自作孽,不可活。”

“你说谁呢?”

“我说你。”她讥讽道,“以过来人的身份,我跟你讲一句话,女人最好还是为自己活着,为了男人或者为了报复而活,只会让人看不起。”

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怎么就不好好走正道呢?

而且说她和刘行之,她是确确实实最近才知道他那方面不行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有逾矩的行为,做得最出格的事,也只是揽着她的腰,当然,曾经,还摸过她敏感的某个地方,轻轻—下,像是无意冒犯的一次误会。

也许,他那时候是在试探,她能不能让他激起兴趣?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脸红,一直以来,她对刘行之的感觉都是相当复杂的,但总体来说,却还算不错,可是徐玲玲嘴里冒出那些话来,突然让她觉得陌生,看着徐玲玲那愤怒的眼神,她是相信,刘行之的的确确是对她有过那些要求的。

那些要求,以一个女人的姿态做出来,至少,是尤宝珍无法想象和忍受的。

徐玲玲说是她故意散布出来的消息?那么,不是她自己说的吗?这么私密的事情,还有谁,会知道?

她又想起了刘太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丈夫无能,无性婚姻下,她能忍受那么多年,尤宝珍很是佩服。随着真相的揭开,很多事情也突然明朗了,刘行之之所以找上她,与其说是为了应付官场上的人让她配合着打场掩护战,还不如说,他只是想要她帮他掩饰这个最让他沮丧和难堪的秘密,所以,让外界误会她是他的情人,刘行之是很乐意的。

她的功用不算大,所以,他给她的也不是很多,至少,从不明目张胆地给她撑腰,而只是暧昧不明地任人去误会。

她以为那是尊重,却原来,真的只是利用。

徐玲玲肯定是触痛了谁的利益,而三个女人中,真正知道真相的,只有刘太太和徐玲玲。

所以那个隐藏得最深的人,她出手了。

尤宝珍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脑海里又回想起刘太太那张千年平静的脸,想起牌桌上她的吝啬与俗气的贪婪,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她的无聊与落寞。

想起她说:“聪明倒是聪明,只是不要太自作聪明就好了。”

那冷冷的,带着些警告的语气。

徐玲玲大概是到死,也不会知道到底是谁让她翻了船的了,一个女人,能隐忍这样的婚姻这么多年,是谁说又没有半点目的和心机呢?

她庆幸自己够笨,也庆幸自己没有太大的野心。

想起刘行之,想起那个说有点喜欢她但又潇洒离开的方秉文,尤宝珍觉得,卓阅也不算是十恶不赦了。

也许,他真的曾经放弃过她,也许,他离开的日子里有过其他的女人,可生活真的有那么完美吗?

如果有,她不会和卓母吵那一场架,也不会,有离婚的事情发生。

可如果没有离婚,大概她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而只会是一个平凡的家庭主妇,慢慢与社会脱节,慢慢把自己的生活收窄得只剩下丈夫和孩子——终至他无法忍受,然后彻底放弃。

她最美的时候,是他离开时才展现出来的。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所以,对与错,是与非,还真是没那么界限分明的。    手上电话又响了起来,尤橙在电话里奶声奶气地问她:“妈妈,今天是星期天,我们到哪里去吃饭?”

尤宝珍说:“妈妈很忙。”

尤橙不高兴了:“妈妈,你昨天答应过要陪我去外面吃饭的,吃了饭你说要给我去剪头发的,剪了头发你答应说让我去游乐园里玩的……”

她答应了吗?她很困惑,她居然都不太记得了,电话里,女儿还在啰里啰嗦地指责她的健忘与毁约,大有恨不得你不记起来我就念晕你的劲头。

这个女儿,真的像极了卓阅。

要到公司了,她下车,准备收线。打开车门,卓阅却正好站在她公司门口,身边还站着尤橙。

父女两个,都是一副休闲的打扮,神清气爽的。

“走吧,我们先吃饭。”

“你去吧,我还有事要做。”

“吃了饭再说。”

吃过饭,尤宝珍说要回公司,今天要出片,她得回去审核广告样片,客户很难缠,如果出了问题,损失不是一点两点。

尤橙拖着她的手,卓阅也走过来拥住她,几乎是绑架似的把她绑去了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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