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族他们这边劲头极猛,五个人就像是五道旋风一般杀了过来,让这对夷族骑兵始料不及。严实的骑兵墙一时间有些人荒马乱。战马不住的嘶鸣,夷族人的号令声更是此起彼伏。
剑族使用踏雪无痕紧紧是飞了不下十臂的距离,剑族便能够听到对面那队夷族士兵至少有四个人在下命令,而且还互相矛盾。这样明显的漏洞放在剑族的眼里,那就是机会,一举冲垮夷族骑兵的机会。而此时此起彼伏的号令愈演愈烈。当剑族他们即将靠近夷族骑兵的时候,整个夷族骑兵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有的私自朝萧玉冲了上去,企图拦截,有的典型的欺软怕硬,冲没有骑马的剑族杀了过来,当然其中不乏选择独孤采花他们的。这样的情况更让剑族觉得欣喜,这情况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当然剑族也实在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追人的时候还好好的夷族骑兵,在面对反冲击的时候居然惊慌失措到了这个地步,不过这时候真的不容剑族多想,眼看黑铠甲,黑烈马就在眼前,剑族纵身一跃直接翻过夷族骑兵的头顶,寒冰刃转手一翻,托着一股真气继续往前冲了过去,就这一刀,快速的一刀,天空中便已经飙起一道血雾染红了天空。
那边萧玉勒马一提,右手的长鞭朝前一甩,卷起一条黑马腿,使劲一扯,尽将敌人坐骑的马腿硬生生的撕扯下来。萧玉转过马头,长鞭卷起,朝前一扫,便是一个半圆,萧玉这厮实战经验固然丰富,长鞭并没有打在那些夷族人的身上,而是直接朝敌人的门面飞了过去。几十个夷族士兵脸上一道鲜红的鞭痕。
蝶衣舞和铸剑婉容,两人一左一右的冲了过来,两匹好马皆同时腾空而起,妖阳之下两柄长剑在半空之中挽出半朵剑花,便是两股血雾喷出。两个女子冲过夷族的防线,后面一览无余,碎石官道以及遥遥可见马格拉斯城。两个女子冲过防线几十臂的距离,旋即调转马头,接着冲了过来。
独孤采花的战法自然不是光明正大,一看四五个夷族骑兵朝自己冲了过来,独孤采花席地一滚,手里的破GUA锤朝那些飞奔过来的马腿一指,大拇指按动机括,四五根银针从空气中划过一丝流线,眨眼之下就是一个骑兵倒地,独孤采花见势不饶人,手里的破GUA锤更是左右开花。
冲过来的四五个夷族士兵的黑马转眼就倒在了地上,那几个夷族士兵倒也利索,席地一滚,骑枪当标枪一般朝独孤采花投了过来。眼看四根标枪向独孤采花射去,黑色长鞭突然卷了过来,萧玉手里的长鞭一绕,四根骑枪顿时失去了力道。独孤采花也不感激,手里的破GUA锤朝萧玉那边一直,机括按下,几根银针射出,直扑萧玉身后的最近的那个夷族士兵。看到萧玉身后的夷族士兵捂着脸倒下马去,独孤采花立即朝前方就是一个扫堂腿,迅猛的脚风一下子就将四个夷族士兵全部踹了个遍。
五人冲进夷族骑兵群里大杀一通,而这些夷族骑兵直到现在确都没有再重整防线,四处掀起的血雾,以及心灵里开始濒临崩溃的夷族士兵终于开始产生畏惧,不过这样也带来了一个好处,除了刀剑之声,便只剩下发号施令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有四个。至此剑族算是明白了敢情这是四个小队临时组成的一只骑兵队伍。
“马上叫元素魔法师和治疗魔法师来。”离剑族最近的一个夷族小队长手举十字剑在那儿咆哮。
“魔法师,魔法师。”稍远一点的一个夷族小队长一边指挥一边朝身边的吼。
“情况好像不是很妙啊。”蝶衣舞一剑刺出,高手美女直接将一个身穿黑铠甲的夷族士兵捅了个透心凉。
“擒贼擒王。”剑族说完脚一跺地,身子腾空而起,同时左脚踩过一个夷族士兵的肩膀,寒冰刃朝最近的那个小队长刺了过去。
“护驾护驾。”那小队长手里的十字剑不住的往前招呼,确是似乎毫无章法。
看着毫无章法的乱舞,剑族也心生纳闷,这样的拳脚也可以当选一个军官,不过剑族哪里管得了这些,寒冰刃在这毫无章法的乱舞里随便找了个破绽,刺了过去。“铮”刃尖和黑色战铠相撞,擦出许多火花。剑族左手捏成指,七十二路连环指也就弄了个起手,一道真气从指尖飞出将对方的脑袋刺了个窟窿。
剑族估摸着活不长久,当下朝另外一个夷族小队长扑了过去。刚有此想法便看见这只两百来人的骑兵队开始溃退。一个眨眼之间骑兵四处奔逃。
“抓一个人问问。”蝶衣舞这活儿估计没少干过,直接从马上面飞起,朝一个正在溃逃的士兵冲了过去。蝶衣舞轻功之下双脚连点,接着一脚将人家踹了下来。实在没什么看头,简单而且粗暴。
“这群人也太容易打散了。”铸剑婉容的话里没有用打败而是用打散,婉容说完擦了擦手里长剑上的鲜血。
“这些家伙是徒有其表,声势壮可惜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剑族说完往蝶衣舞那边走了过去。
蝶衣舞抓着那个夷族士兵的衣领,当下就是一脚,“澎”一声闷响,在场的其余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蝶衣舞。
剑族相信那声闷响绝对是骨折的声音,独孤采花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大秦帝国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蝶衣舞脚下的那个夷族士兵此时是要多惨,就有多惨,嘶天嚎地的哭诉,黄豆大的眼泪夹在着冷汗狂流。右腿膝盖更是肿的跟豆包似的。
“问吧,问完早点放了人家。”剑族的心还不至于超级冷血。虽然大家都隶属于不同的民族,但人家的命也是命。
蝶衣舞也不回答剑族的话,而是望着那个躺在地上一直捂着自己右脚的夷族士兵:“我问你话,必须据实回答,如有虚假,我让你今后用双手走路。”蝶衣舞说完手提天蚕软剑在夷族士兵的大腿上量了量,又对萧玉道:“玉儿,我们是切小腿呢,还是切大腿好?〃
萧玉很是无语,对于蝶衣舞说的这个问题,萧玉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反应比萧玉快的倒是地下的那个夷族士兵:“我的女神啊,请您问吧。”
地上那个夷族士兵的反应,蝶衣舞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要是地上躺着的是剑箫,那家伙肯定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你们为什么如此仇恨我们华族人,按理来说现在不是两族交战时期,不应该发生这种极端仇恨的事情才对。”剑族到底还是于心不忍,抢在蝶衣舞的前面问地下的那位夷族士兵。
一听到剑族的问题,地上的那个夷族士兵便变了脸色,一副咬牙切齿,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样子:“就是你们这些卑劣的异教徒,一把火将我们大半个城池给烧的干干净净。”
“嘴巴放干净点,你们这些夷族猪。”蝶衣舞毫不犹豫一剑毫不犹豫的捅了过去。一个血窟窿出现在夷族士兵的右手手臂上。一声惨烈的冲天悲啸。夷族士兵直接痛昏过去。
蝶衣舞收起天蚕软剑转身看向其余四人:“你们怎么看?”
萧玉问道:“他们城池被火杀过吗?”
“我没看到,反正我是没注意过。”独孤采花连忙摇了摇手。
剑箫也很无奈:“我也没仔细注意,我注意行人去了。”
“看这个士兵的样子,应该不是有假。”铸剑婉容分析道。
“那这火是谁放的?”萧玉道。
“问一问就知道了,”说到这里,蝶衣舞一脚飞出,将人家踹得老高,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声史无前例、悲惨人寰呻呤声响彻在这官道上。那个夷族士兵一边捂着右手,恐惧的目光望向蝶衣舞,血污的身体更是用力的往后蹭了蹭,企图后退。
“问你一件事,你们城里的那场火是谁放的。”蝶衣舞一副母夜叉的形象摆在那儿是个人都得吓三抖。
“不知道。”夷族士兵惨兮兮的回答道,接着便是痛哭流涕:“女神,你就饶了我吧。”
“妈个巴子的,敢欺骗老娘。”事实证明蝶衣舞的性格是相当火爆。
“等等,也许他没有骗人。”一看蝶衣舞发飙了,剑族还真怕蝶衣舞一脚将人家踢死。眼疾手快的剑族一脚挡住蝶衣舞的即将踩下去的秀腿。
第二卷第三十章 逛水
“为什么没有骗人。”蝶衣舞疑惑的目光看着索额格剑族。
“你们见过放火的人没有?”
看到剑族替自己挡了一脚,夷族士兵拼命的点头,脑袋就像是鸡啄米一样:“见过见过。”
剑族听了眉色一喜,萧玉他们也把耳朵的主要注意方向放在了这边。剑族:“说,是什么人?”
“也是你们华族人,穿着黑色衣服,也是黑头发,而且他们还是清一色的黑色,飞檐走壁的就像是蝙蝠一样。”
“他们拿的什么兵器。”剑族也不顾地上这位有些颤栗的夷族士兵问道。
“剑,长剑,和那把剑一样。”夷族士兵恐慌的指了指铸剑婉容手里的长剑又道:“他们有的还拿刀,那种看上去有些缺口的刀。”
“残刀门。”剑族这回算是明白过来,拿刀,而且刀上面有缺口的那铁定是残刀门无疑,他们帮派好像就喜欢搞些这样的调调。
“他们为什么要放火?”蝶衣舞这一次直接揪住对方的领子。
“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杀人,看到祭祀就杀而且绝不手下留情。我们城里的祭祀都死了七八个。”夷族士兵对眼前的这位华族女子实在恐慌的紧。
“那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剑族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这个问题才是关键之中的关键。
“不知道。他们都是黑夜行动。”
剑族一看没有线索,当即便觉得有些沮丧,但是蝶衣舞确不这么看,继续紧紧的揪着对方的领子,一把天蚕软剑扣在对方的脖子上:“他们什么时候消失的。”
“我们不知道。”夷族士兵万念俱灰,两个问题连续都说不知道,也不知道这邪恶的异教徒会不会直接挂掉自己。
“老娘杀了你。”蝶衣舞果然被两个‘不知道’给激怒了,手里的天蚕软剑恨不得一剑切了下去。
“最后问你一次。你们城里到处发生的火什么时候就消失了。”剑族两指夹住蝶衣舞的天蚕软剑。也许换一种方式,这个问题就十分的简单。
“是半个月前。他们在我们城里放了整整两天的火。”对于剑族的这个问题,这个夷族士兵回答起来一点都不难。
“把他放了。”剑族说完手指松开,站了起来:“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装13,”独孤采花鄙视的嘀咕道。
一听到剑族的话,那个夷族士兵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好远,一拐一拐的动作显得十分滑稽。
直到那夷族士兵远去,剑族才道:“我们走,进行转移。”
蝶衣舞点了点头,一张击在一颗参天大树上,巨树栽下横在官道上。几人迅速各展功夫,三位女孩子骑马,剑族和独孤采花就只能委屈的跟在飞了,这些夷族人逃起命来一辆交通工具都没纳下。
五人连骑带飞,钻进了小树林。刚一进小树林萧玉便道:“往那边走。”
“往北走,绕过眼前的这座被火烧过的城市。”蝶衣舞想也没想便下令道。
“为什么?”独孤采花一如既往的白痴。不过这次白痴的不止独孤采花,还有萧玉和婉容。
“绕过去,再跟你们说。”剑族说完也不回头,踩在树枝上直接往前越去,这种树林里,踏雪无恒恰好能发挥最恰当的用处。
不得不说这小树林还是挺大的,但是剑族他们绕过这个马格拉斯,剑族他们就用了整整几时辰的时间。等到马格拉斯落在身后的时候,妖阳已经下山了。
一堆篝火架在中间,照例蝶衣舞打了些森林之鼠。几人围着一边搞这远古烧烤一边开始问起今天的那些疑惑。最先提问的也是最无头脑的那位,独孤采花;“老大,我们就这么跑,能追到箫叔吗?”
“我也不太清楚。”对于独孤采花的这个问题,剑族觉得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尽管自己的心目之中已经大约瞧出点眉目。
“我觉得剑箫应该是往北去了。”萧玉在这方面相当自信。
“我也这么觉得。”即萧玉说完之后,蝶衣舞说话了,不过这次他说了原因:“夷族人嘴里的那个拿剑的黑衣人铁定是剑箫。而且跟在剑箫身后的一定是残刀门和魂影,不过似乎没有出现断剑门的人。”
“他们也许是分开走的。”铸剑婉容出声道。
“婉容的意思是?”剑族看着铸剑婉容。
铸剑婉容:“剑箫和紫剑无涯是分开走的,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紫剑无涯门主当接应或者绕路走。”
“我们当务之急绝对不是研究剑箫是怎么走的,我们必须研究出他们到底是不是选择的这条路。”蝶衣舞打断铸剑婉容的分析。
“放两天的火,黑衣人,杀了七八个祭祀。这就是夷人嘴里的那写华族人做的事情。”剑族在地上将这三点列了出来:“如果那一伙人是箫叔,那么箫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们为什么要放火,为什么要杀祭祀,除了黑衣人和剑以及出现的残破的刀可以作为证据,其余的东西都没有一个合理的答案。”
蝶衣舞一把抢过剑族手里的树枝,将地上所列的第二点划掉:“第一点,为什么放火,第二点为什么会要杀祭祀。”蝶衣舞说完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据我所知,剑箫这次是来抓一个叫龚四人的人,而这个人的打扮便是魔法师,为什么要杀祭祀,我想就是为了找出打扮成魔法师的龚四人。这种边境城里,肯定是祭祀的魔法力量最强。”
“那么第一点呢,放了两天的火,又是为了什么?要知道两天的火要消耗多少的赶路时间,既然是要救人,那么为什么还要放火呢。”剑族从另一个方面开始思索这个问题,准确的来说,除了第二点之外,第一点和第三点都是疑点。
“也许也是为了逼出躲藏在夷族人群之中的龚四人。”蝶衣舞手里的树枝在地上写下了一个‘逼’字。
剑族有些无奈:“这解释实在是勉强之极。”
“也许我们都只是在自圆其说。”蝶衣舞说完扔下手里的树枝站起身子往北方看去:“我怀疑他们当时在这里遇到了我们所不知道的危险,要知道的一个事实,那就是华族人在夷族国家杀人放火,惹出大动乱来,就会像我们这样,连躲都只能走山野险峻之地。”
“今晚睡一觉,明天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