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不对,他的身上没有徽章啊……”
“什么徽章?”
“我听说过,法师们都需要佩戴与他们身份相应的徽章,那代表着他们的身份,也代表着他们的权利,每一枚徽章都是由魔法公会,以及皇帝陛下亲自赐予,如果没有,有些地方的魔法就会不认识他们呢……”
“那么这个人就是……”
“也不一定的……因为某些实力高强的法师们,不屑于佩戴……”
“白痴,不是不屑,是根本没有能力吧,你看,他根本还是个小鬼嘛……可能是那个法师的学徒,不小心走错了路吧,昨天晚上,因为那个奇怪的……”
……
那是人的声音吗?
jīng神涣散,集中,让听觉里的感知变得空洞,jīng神力透支那可怕的感觉,难以形容的困倦如同浪涛一般地冲击着脑海。*。paoshu8。**
几乎是迷迷糊糊里,身体似乎飘了起来——或者是得到了别人的搀扶。行进了很长的距离,似乎是一道七扭八拐的回廊,或者好几段……穿过了几层的门扉。
迷蒙的感觉之中,那些对话又响了起来,依旧是不真实的,难以辨别究竟是远还是近……
“……一个法师么,倒是很有意思,他的身体竟然不是十分孱弱,相反还有些强壮,瞧瞧这里,这简直像是一个剑客一样的健硕。手腕似乎也很有力量,还有这些茧子,好像只有那些长时间抓握长剑的人才能这样吧。”
“这样说来,这个少年看上去还蛮不错的,只是缺少了一丝气质。实际上,如果是我选,我情愿要那个叫法东的骑士,他那冷冰冰的感觉反倒更有意思……不过,”
……眩晕在继续着,但听力似乎还算能用。
“噢,他的岁数还太小了,没有成长起来啊,质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而那个过程,也是一种相当享受的事情……其实这种青涩的果实,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我们不大习惯享受而已。”
“想要换换口味?不过,这个孩子的素质,可还真是不错啊,比那些软脚虾强得多了,甚至……嘻嘻,我真想知道,药剂能够在他的身体上发挥出多大的效果,你们猜,六成算不算多?”
“好贪心喔,六成?那都足够增加一半的长度了,你是想要一把能够刺穿你的利剑?”
“说不定。是横向的呢。能够轻易地将你撑裂的一只大怪物……呜吼!嘻嘻。”
“他能够撑的下来再说吧,那药剂虽然被证实了不会对于身体造成伤害,但是给脑袋带来的冲击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地……这样的一个小鬼。说不定用不了一个沙漏,就会疯狂而死呢。”
“那可未必,他可与那些家伙们不同,他是个法师。法师们不都是非常善于忍耐痛苦和幻觉的么?”
那些声音不断的变动着,似乎有很多人,至少五六个以上。但很快地,却又消泯于无形。
难耐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可以感受到一些清凉。似乎也只有呼吸之中……直到一种冰冷的液体流淌进口腔。些微麻木的苦涩,引起了他的jǐng觉。
这是什么?
药剂?
炼金药剂这种东西的效果千变万化,比法术还要多样,而且它有一个优势就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混合某些法术的效力,如果是一个jīng通此道的变化系法师,他调制出的药水中,附加的诅咒几乎比任何的毒药,甚至是契约还要可怕。还要疯狂。
脑海里浮现的知识。让他感受到了恐惧。奈何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已经不受控制,就算是喉舌本能的喷吐,也变得有气无力,只能任由那液体顺着滑下喉咙。冰凉的液体吞进身体,似乎有些舒服。
身体。很热。
像是感冒了一样,感觉到一点灼热。一点寒冷。
火焰就这样在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爱德华无从得知这到底是因为那些流进了喉咙的药剂引起的结果,还是因为自己体内那神秘不可知的异世界的力量正在与自己jīng神交战产生的幻觉,迷迷糊糊当中,隐约似乎听到身边有许多人走来走去发出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那阵阵窃窃私语。
“……一个法师学徒,而且还如此的具有潜力,嘻嘻……难怪陛下少有的表现出如此盎然的兴致……其实这样才好啊,能够让生活不至于太过乏味,不是吗?”
“我都不知道,原来陛下对于魔法师有着如此独特的爱好……我看我们不如跟魔法公会稍微暗示一下,看看能不能……”
然后是一双手,两双手,好像是很多双的手掌……都在他的身上游移。
轻抚,揉捏,那种纤细和柔软,应该是直属于女xìng的,可是一个人被这样数量的手拂过,仍旧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还有一种粘稠的液体,在身体上的某个重要部位不断推展,
他想要动,奈何消耗过度的jīng神力,却不让他动。
……
……
时间……过去了多久了?
一分钟?
一个沙漏?
或者,一天?
jīng神再一次凝聚的时候,身体似乎正微微发着烧,当自我催眠的效果减弱,身体上的感觉,便全部回流——仿佛被放进了火焰之中烧灼一般,并不是十分的疼痛,可又是从内而外的热,吸进口腔的空气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凉爽,那种可怕的热量,和身体上激烈的瘙痒,与胀痛。让人恨不得想要将皮肤都一并撕开,才能稍微的纾解。
爱德华贪婪地把清凉的空气大口大口吸进双肺。可是体内火焰却似乎燃烧的更加兴旺。令他感到难受的是此刻他身上的那些伤口全都传来真正难以忍耐的sāo痒的感觉。
那jīng神上的威压,似乎消散。
花了一些时间,他才勉强让自己的两片视野重合在一起。
雪白的天花板穹顶上,悬挂着一组晶莹透明的水晶吊灯映入他的眼帘,并且装饰了各种sè彩璀璨的宝石和珍珠,显得尤为富贵逼人。水晶吊灯下,每一张椅子都是用散发着古朴香气的名贵红木制成,雕满了各种jīng美的图案……一眼望去,充斥着暴发户的浮华之气,连空气中都仿佛洒了金粉,奢侈得几乎要让人窒息。
或者窒息的原因,是全身的肌肉极其疲乏,难以用力?
即使是偏转头颅这样的动作,也让他耗费了大量的jīng力,舌头上甚至也已经是麻木一片,从口腔中发出的声音,只能变成细微的啊啊声,却完全无法连串成为语句。幸运的是,头脑发沉。倒并非是什么后遗症的影响——他头顶上,好像是被箍上了一个奇怪的金属物品,环绕了整个额头。像是很厚的头带,至于说作用……他微微眯起眼睛,发现jīng神有些怪异,每当他试图凝聚起自己的jīng神。一些奇妙的扰动,就会从那里传来,让所有对于魔网的塑造,都变得格外凌乱,毫无意义。
“尼玛……”
伸出舌头。试图侵润一下干涸的嘴唇,但却发现连一滴唾液也无法释出,爱德华含混不清的发出了一个咒骂。
清醒了一些的思维,让他回想起那些古怪的传闻——比方说,要如何处理一个施法者。
手上现在被套着一只手套——显然也是特制的东西,其中好像夹着某些极为锋利的细针。手指虽然可以稍微弯曲,但如果试图以手势发动魔法,那么动作稍微大一点。棉棒中的钢针就会狠狠地刺入他的手指。就算是意志力极为坚定的人,手指上剧痛引发的些微分神也足以使魔法失败。
想要囚禁一位施法者,其实是很困难的时期,即使只是一个普通的法师学徒,捆上手脚对于他们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召唤出一小团酸腐来溶解绳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随着他们的能力越发高强,默发与瞬发魔法就会让堵住嘴之类的束缚也变成枉然。
而自己身上的这些玩意儿。显然就是为了封锁一位法师,不。是任何的施法者而制作的。
于是,应该惊讶么,或者是理所当然呢?法袍,武器,腰带,靴子,心灵额眼……空间袋。全身上下,所有的东西全都已经不见了,微凉的空气划过胸腹,腿间,让人的皮肤有些发紧,他微微的抬起头,注意到皮肤和那一抹暗沉的颜sè,明了自己甚至没有穿着一丝一缕……
“真狠,比灵吸怪还没有人xìng啊。”
双手被分开着,一条纤细的金属链将之扣在坚固的挂环上,只能稍微活动,其上微微的魔法光泽虽然并不强烈,但是附魔物品的材质,通常都会被魔法的规则增强,因此即使只是简单的魔法物品,也比钢铁柔韧几倍,不是人类的肢体能够轻易折断的东西。
虽然身体挡住了视线,但而双脚也同样如此。甚至腰间也有一条柔韧如皮带的东西扣住,虽然并非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想要挣脱,却也并不容易。
好吧,
他微微的转动头颅,注意到自己似乎是躺在一个很特殊的地方,一张很华贵的床上,床单是用一种柔滑的动物丝线编织的,柔软舒适,只是带着浓郁的玫瑰香气,
这里似乎是一个不小的空间,极其华丽——阳光从薄纱覆盖的窗棂,落在光滑的地砖上,变成了一簇簇迷蒙流离的光影,显得sè彩斑斓。地面上铺着纹路复杂、淡雅高贵的纹路,而墙壁四周则挂满了绣金的帐幔,每一幅的做工都异常jīng巧细腻,绣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和花草动物,其中大多数的材质都是昂贵的丝织物件。
大部分的疼痛,都集中在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上。
爱德华摇了摇头。心中不免升腾起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趁乱抓住了自己的,究竟是不是
一阵规则的脚步声。让他的心中一冷。
与zì yóu民那些朴素的观念不同,贵族们名节,台湾似乎是向来不大看重——至少是不看重自己这一边的所谓名节的,虽然他们乐于表面上维持着对家庭、爱人的忠贞,私下里却往往有众多的情人。在整个大陆这都是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大贵族的女儿们毫无选择伴侣的权利,她们的婚姻向来都是政治的工具,她们与爱人相会惟一的方式便是情人。
当然,当家族变得庞大,其中孕育的成员便会产生出诸多的异变,那些天资卓绝的贵族们,通常也少不得会有这样那样不可告人的‘小癖好’。
习惯在大床上与三五朋友一起到达欢乐地顶峰还是不闻到血腥味就无法安心?唯有纯真无暇的美丽女童,才能唤醒心中的美好记忆?还是对于自己的亲属有着特殊的倾慕之情?或者,喜欢男人之间,那种无比真挚的友谊,以至于要霸王硬上弓?
哦,对于一位合格的‘优雅贵族’这都算不上是什么出奇。
而且,神祇们既然创造出了女xìng,与男xìng一起屹立于大地之上,自然也就赋予了他们同等的权利,和个xìng。、
这就是宝贵的zì yóu,与平等啊……
爱德华摇了摇头。
幸好,出现在那扇门扉后面的,并不是一个五尺半秃头,或者抠脚大汉。也不是已经仿佛风干了的僵尸
虽然一个黑sè的皮质眼罩,遮住了她的小半张面孔,但实际上,只要一点点的想象力,就足以勾勒出那张面庞的轮廓,而当她盈盈走近房间:,
“难过吗?可怜的孩子?”
声音很轻柔,很妩媚,不必害怕……我会好好地照料你的。
缓缓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圈卷在一起,长达五尺的鞭子挥展开来,与空中发出咻咻的,尖利的响声。(未完待续。。)
灵能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来教你,调x教的手法吧……
驯虎……
鞭梢勾动空气,发出噼啪的一声脆响。*()
“不必担心呦,小弟弟,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听话,做个乖孩子,姐姐不会让你觉得疼的呦。”
她的声音很柔,很清,即使恶作剧一般的拉长了尾音,言辞中仍然带着相当考究的转音,那是出自于古老贵族家庭,严厉的教导,也透露出一点点,她身份的秘密。
慢慢的踱步,来到床边,她用手中长鞭的柄,轻轻的划过年轻人的手臂。金属的冰冷,稍微降低了体温,身体反shèxìng的微微颤抖,于是引发了一阵娇笑。
“是不是觉得全身热得难受?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热,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哦?”
她笑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上年轻人重要的地方。当指尖划过的时候,爱德华感觉自己的部分像被惊醒似的急速膨胀。
于是他的嘴角,微微地翘了翘。
不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有些想笑。
他看着那个身影的目光颇为复杂——自然,他知道对方具体想要做些什么。在那些陈旧的记忆中,某些特殊的影像也曾经占据他的硬盘的一角……嗯,很大的一角。而其中也颇有几段,涉及到了类似的成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有一天,会在这另外的世界,重新来体验这种文化,而且,还异常有幸的,成为了其中的主角?
如果是个老丑的妖妇,那么说不定算是一种恶意的惩戒吧。
但现实是。这女子与老迈这词儿相去甚远——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三旬,如果只是从那牛nǎi般白皙。玉石样华润的皮肤来看,甚至还要更见年轻一些;正是女子最为散发魅力与诱惑的时候;也同样与丑陋无缘——或者那被遮掩了一些的面容上,嘴唇稍显丰腴的过了一点,颧骨也有些少许的高,可是配合起来,却足以形成另外的一种魅力,一种野xìng的成分。
那就是妩媚的。不,妖媚的诱惑吧……
褐sè的头发梳理成为高高束起的贵族发誓,露出纤长洁白的脖颈,可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短小的马甲一样的衣服,在两侧。用一排穿过小孔的细绳勒紧。将她的腰收束起来。
这样反而让她胸前,那对丰润的山峰显得更加壮观,在那一层薄纱的遮掩下,随着动作微微弹跳,呼之yù出,也让她的腰身曲线显得更加惊人,薄纱在腰腹上稍微重叠。缝制成多层的纱裙,勉强遮掩住山谷的下缘,却又若隐若现的,露出下面纤细的三角形,黑sè的织锦布片。
而修长的双腿上,皮质的长靴靴筒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纤细的鞋跟,在走动时针尖一样地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