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亮的带水莲花,花中的花蕊一闪而灭,喷出香涎过后,六片花瓣复又缓缓的收进体内,与常人一般无二。
吴霖正在她的身后,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惊奇的瞪大了媚目,尉迟凌的花开花谢,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胡媚儿天生警觉性极高,见吴霜发呆,问道:“吴霖!怎么了?哪里不对?”
吴霖定了定神道:“这尉迟凌不对?”
胡媚儿警觉的道:“哪里不对?快说!”
吴霖道:“方才你在前面逗她之时,她竟然在片刻间就达到,时她的牝穴内的蜜肉呈六片,如花瓣儿似的伸出体外盛开,翻出花蕊的同时喷出水,喷完之后又飞快的缩进了体内,又变得如常人无异!她不会是什么妖精吧?”
胡媚儿闻言,妒忌得双目喷火,伸出手来,在尉迟凌高蹶的肥股之上,连抽了数十下,直把她的屁股抽得通红,方才罢手,咬着樱唇道:“她的肉牝,原来也是名器,名叫渡劫莲心,这种名器,只有极兴奋之时,才会翻出体外盛开,若不完全盛开,男人是不能将射进她的莲心蜜缝之中的,她就永远不会受孕,是凡身有名器的女人,天生的就会采阳补阴,驻颜养肤,难怪她与姬玳大婚多年,既不产子女,又没怎么变老,原来如此呀!”
汪菲犹豫道:“她人生的美,又有这种名器,媚儿姐姐将她献给爷,不怕被她夺了宠去,依我看,不如不送去吧!”
胡媚儿妖异的狐眼闪烁,悠悠的道:“若是我们不知道她有渡劫莲心,送与不送,都没关系,可是既知她有此名器,就非送给爷不可了!”
吴霜道:“那是为什么?”
胡媚儿道:“男人最恨我们女人善妒,若是让爷日后知道我们明知她有此名器,而不给爷送去玩赏,那爷可就要降罪了!这既有两粒肉梅子,肉牝又是名器,定是极大,方才我们一弄,她竟然就滞了出来,可知姬玳那个蠢货有多久没碰她了!我们将她送到应天之时,可将她的奶头、肉牝的名堂,一一写在她的后背上,以供爷玩弄,同时,她出身高贵,但偏偏又生性贱,得不到男人恣意恩宠,体内的火自然极盛,把她送给爷,对她自己也有好处,否则长此下去的话,说不定她就会被活活的憋死,这样美人儿不能在爷跨下承欢,而让她活活憋死的话,岂不是暴殓天物?”
汪、吴二人连连点头,当即按住尉迟凌,用朱笔在她雪白的粉背上,写下了她姻体的诸般异处,留给曹霖签赏狎玩。
晋献帝姬玳听人禀报,说是尉迟凌同胡媚儿两个,要去普陀,不由大喜,料不到他的皇后有此本事,竟然把狡猾的舔痔狐骗得远远的,由他便宜行事。当下大喜,更是频频的把那些旧日的文武大臣,召至宫中商议对策,却全暗暗潜回宫中的舔痔狐一一看在眼中不表。
尉迟凌跪伏在爬笼中,屁股向天,露着骚牝蹶着,心中既到耻辱无比,又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性奋,一路之上,又遭噼啪猪朱沁颜的捏玩辱,私牝处一直是水渍涟涟,偏偏要到之时,又被朱沁颜突然止住,令她滞滞不得,躲又躲不掉,想咬舌自尽吧,小嘴中又含着重型的钢制口枷,四脚叉开被扣住,想也不能够,这样她自小暗藏内心深处的心渐渐的被开发了出来。
马车行至应天魏候府,正是春节前的前三天,曹霖和众妻妾,正在内堂欢聚,宽阔的内厅之中,尽是极糜的脂粉肉香,一丈宽的沉香木雕床上,罩着鹅黄色的大帐,四周墙角,有八只巨大的青铜兽香炉,不时从从兽嘴是喷出缕缕香烟,地上全是大红色的羊毛软毯,雕龙逐凤的巨大房门紧闭。
门前站着四名奴妾,正是冉妍苏、李文璐、王婉珈、杨昭训四个,都是身着劲装,脚踏直到根部的优质战靴,长发束成马尾,头戴狐帽儿,佩剑而立,大雪后的冬阳之下,四个绝色美人儿鼻端的鼻环,闪闪生辉,引人暇想,四段比雪还白的粉颈之上,都戴着黑色的皮质项圈儿,项圈儿前后的几个钢环,随着她们的身体走动,不停的在颈间摇动,项圈儿前面的一个最大的钢环上,扣着一个精钢的锁头,锁头后面连着一段五尺长的钢链,把她们四个栓在门前巨柱的兽头中含着的钢环内。
她们四个虽是绝色,然身为奴妾,身份低贱,没有主人召唤,不得入内,曹霖把她们四个栓在门外警戒,她们只得乖乖的驯服,不敢稍有反抗,但四个都知道,主人曹霖正在里面与众妻妾,她们又是武道双修,自被主人曹霖收来双修之后,都冲破了俗体,耳聪目明,主人在里面做什么,她们一清二楚,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娇哼妖喘,都情不自禁的紧紧的夹住了两条佻达的肉腿,硬生生的忍住自肉牝内流下来的蜜汁,然蜜汁越流越多,四个妖精的肉档间,都是湿漉一片,隐隐的露出牝环的痕迹来,但她们知道,自己的姻体上的一丝一毫,皆为主人所有,不得恩准,不能自已抚摸自已的姻体任何一处,这样背着主人夹着双腿,用内侧的嫩肉隐隐的磨着私牝,已经是大大的不应该了。
院外有美婢禀道:“四位姐姐!噼啪猪从杭州来了,并带了舔痔狐送来的礼物,求见主人!请姐姐通报一声!”
冉妍苏道:“知道了!”
回身向房门跪下,高声道:“爷——贱婢有事禀报!”
房内糜的声音停了下来,曹霖的声音,懒懒的从房内传来道:“我知道了,唤噼啪猪进来吧!这只骚狐狸,会给我送什么来?”
冉妍苏被扣着粉颈上的项圈,在房门外前后只能走几步远,虽说那项圈儿上的钢扣是活的,但她不敢私自解下,手按佩剑向门外道:“主人有令,唤噼啪猪进来!”
院外应了一声,丰腻妖骚的噼啪锗朱沁颜骚应了一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名健婢,抬着一个精钢做的爬笼,爬笼上盖着红色的布幔,冉妍苏四个不用看,就知道这布幔之下,定又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被舔痔狐从杭州弄来,有意讨好主人曹霖。
曹霖在里面又笑道:“菱儿也进来吧!”
李小璐、冉妍苏、王婉珈、杨昭训都是一愣,她们四个一直都在门外站着,院内有人,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刚想至此,檐角青影一闪,一名绝色的二八佳人从上面飞身飘了下来,落地处寂无声息,小蛮靴飞快的在雪地上掠过,立至青石阶上,雪地里并无一丝痕迹。
那名绝色少女落地,理了理鬓边的垂髫,娇笑道:“爹爹的耳朵,怎的是越来越好了,女儿在上面,并没有一丝声音,您是怎么知道的?”
曹霖笑道:“你喘气喘得象牛一般,方才我正在兴头上,所以没叫你!”
里面传来龙晶雪的声音,大羞道:“菱儿!你又在门外听爹娘的墙脚,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羞也不羞!”
檐上落下的绝色少女,正是曹霖在姑苏做混混时收的义女赵采菱,如今已经十六岁了,生得婷婷玉立,风姿绰约,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七,生得比翟蕊还要漂亮,仅次于姜雪君,艺业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八,已经挤身天下英雄的行列,冉妍苏等四女,虽是高手,但怎么也比不上天下豪杰。
赵菱儿在门外跺脚道:“娘!反正我也不是爹爹亲生的,菱儿知道娘最好了,不如娘求爹爹也收了菱儿吧!和樊姑娘一样,就做个侍妾如何?”
龙晶雪在里面又好气又好笑,尴尬的道:“若是菱儿要召夫君,为娘的自可由着你的性儿,但这事万万不可,你与你义父,有父女之名,若是我叫五哥纳了你,岂不叫天下英雄耻笑!”
赵采菱不依道:“那爹爹又纳蔡凤、又纳淑芳姨,这又怎么说?”
谭熙婷笑道:“菱儿!天下英雄不少,你为何偏偏选择你的义父?依我看,日后你定能找一个天下无双的夫君,肯定比你义父还强哩!”
赵采菱悠悠的道:“这天下虽大,到哪去找如爹爹般的大英雄啊!爹爹!外面怪冷的,不如让菱儿进来说话!”
屋内一叠声的叫起来,都道:“不行!不行!”
曹霖笑道:“我和你的义母们全光着哩,菱儿进来,为父的岂不是威严扫地?不准胡闹,等春节过后,义父一定替你找一个如意郎君,你看如何?”
赵采菱道:“要找也是菱儿自己去找,爹爹惯会搪塞菱儿!”
曹霖叫天道:“冤枉啊!不过若是菱儿要自己选夫君,也无不可,怎么也须等过了年之后罢!”
赵采菱忽然咯咯笑道:“爹爹和诸位美人儿光着身子的样子,女儿早就看过不止一回了,还是让菱儿进来吧!”
曹霖叹气道:“这真是作孽啊!想当年没事我收什么义女?但是菱儿,那时你也太小了,我总不能不如,收个萝莉在房中吧!也怪敖钰和熙婷不好,你们两个,没事教这个丫头武道做什么?就算她缠着你们,你们只须稍微点拨一下,教她些花拳绣腿的也就罢了!”
屋内谭熙婷、敖钰一起叫“冤枉!”
敖钰道:“不是贱妾先教她的,贱妾见到她时,这个小妮子的武艺已经很好了!禀告爷!实际上是翟蕊自小替她启的蒙,不但教她读书识字,还教她兵书战策和武艺!爷只怪我和熙婷,很不公平哩!”
翟蕊叫道:“天呀!我现在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再说我只会武艺,不会道术,就算她那浅薄的武艺是我教的,但道术呢?不是你和熙婷两个调教的还会有谁?她现在竟然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象个妖精似的!”
赵采菱咯咯笑道:“姨娘们,你们就不要狗咬狗的了,爹爹舍不得真罚你们的,大不了给爹爹打屁股!你们个个妖美,自己长着大尾巴,还说我是妖精,你们一个个的站出去,哪个不是人间绝色噢!行了!我也不进来了,你们接着吧!我走了!咯咯——”
说罢青影一闪,弄了个“流光遁影”的法术,身影一闪之间,已在对面的高高檐角之上,顿了一下之后,如飞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曹霖等人面面相觑,一齐摇头叹气,谭熙婷微笑道:“夫君!当是怎么想起来收了这个丫头的,这下作茧自缚了不是!这样下去,看你如何收场?”
曹霖叹气道:“早知道会这样,就听安自在那个牛鼻子的了,菱儿生得这样的妖美,当日不是心血来潮,收菱儿做义女,今日就可堂堂正正的收她做妻妾了,唉!这世上有后悔药吃吗?”
龙晶雪咯咯笑道:“夫君!我博览医书,这世上确没有后悔这类药,除非时光能倒流才行!”
曹霖叹了一回气,也只得做罢,转而高声道:“菱儿走了,噼啪猪!你可以将舔痔狐的新年礼物抬进来了!”
噼啪猪笑应了一声,要四名健婢,将爬笼抬入,一进室里,顿觉温暧如春,连地面都通了炭火,噼啪猪一进来,站在门后侍候的两个高丽美女傅香君、张香玉立即将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以免寒风吹进来。
龙晶雪乃是曹霖名媒正娶的正妻,日常里可以和曹霖平起平坐,此刻已经被曹霖插过了,正舒服的躺在温暖的锦被中,享受着吞精狗李青蝶、小浪狗杭美琪、小骚狗殷思辰精心的侍候,吞精狗将头伏在她漂亮的粉腿之间,帮她清理后的秽物,小浪狗、小骚狗两个,正用,在她的两个奶头之上舔吮。
翟蕊、谭熙婷替曹霖产子之后,都被收为娇妻,此刻正坐在床边的锦椅上,一个在喝茶,一个拿着一个溜圆的柑桔在剥,两个都只着单薄的春衫,脸色透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曹霖插过?
凤衔铃也替曹霖生了孩子,被升为平妻,但曹霜若是要她吹箫,她也必须遵从,她和落美清两人,原为太尉徐靖自小驯化的私妓,她极善舔男人的蛋蛋,而落美清极善吹箫,两人在一起,自小就开始配合,一个衔铃,一个含箫,配合的天衣无缝。
此刻这两个绝色的美人儿,正全身,跪伏在曹霖的跨间,买力的舔吮着,曹霖不时发出舒爽的声音,拍拍落美清的正在吹箫的俏颊道:“以后你可恢复旧名凤含箫吧!自此之后,升你为贱妾!”
凤含箫含着曹霖粗长的,含糊的谢恩,曹霖没有叫她吐出,她是不敢私自吐出来的,以免败了曹霖的兴。
敖钰胸乳全露,跪直着姻体,在曹霖身后,不紧不慢的替他按摩着肩颈,不时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面颈处舔磨。
樊若兰和姜雪君两个,在沙场之上,悍如雌狮,但在私房内,她们两个,只是曹霖的侍妾,被闪亮的细链,穿过鼻环上的孔隙,温驯的跪伏在床前的踏脚香木之上,穿过鼻环的那段链子,只有一尺长短,链子的另一头,扣在脚踏香木两边的钢扣之上,她们两个琼鼻被扣,不能跑远,曹霖光着的两只大脚,正踩在她们两个光润喷香的后颈之上。
叶垂香、张映晗两个,已经升为了贱妾,正妖媚的跪坐在床上,伸着丁香小舌,替曹霖仔细的舔着两个奶头儿,吸唆之间,“渍渍”有声。
其余如透骨骚周湘湘、秋风遇、蔡凤、范淑芳、鞭妖田思雪、穿档兽王静莹等等,全部都赤身,周身着妖骚的环佩饰物,一齐在床前阶下左右两边跪着,等候曹霖的召唤,她们是妾不是妻,之时,不得特别允许,不许穿衣,以方便随时听用,对曹霖的称呼上,也只能叫“爷”而不能叫“夫君”曹霖用脚踢了踢樊若兰的妖靥,樊若兰会意,抬起头来,用一双雪手捧起曹霖的左脚来,放在小嘴边,细细的舔了起来,曹霖又用右脚去踢姜雪君,姜雪君也会意,伸出雪手,捧起曹霖的右脚就舔了起来,她们两个虽是绝色美人儿,樊若兰更是曹霖的初恋,然她们都被拓拔通肆意玩弄过,尿屎都吃过不少,更是被狗马人畜交过万遍,这样只是替曹霖舔舔脚掌,对她们来说,并不过分。
樊若兰、姜雪君两人的琵琶骨上,被穿过钢链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们得了龙晶雪的灵药,伤好后,都不会在姻体上留下疤痕,但奶头、鼻子、耳朵、肉牝处的白金环儿,一个也没替她们拿下,这些地方全是软肉,穿几个环儿,并不影响修炼或是,对日常生活,更没有影响,只有为曹霖产下子女,方可将身上的这些环儿拿下。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照着吮趾双兔所教的,从曹霖的脚后跟开始,细细、慢慢、柔柔的舔,越过脚底心,最后才到脚趾,每个脚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