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握离儿又指着李淑贤道:“贱畜!你心中定是想,回到南朝之后,一定要工匠替你去了鼻奶之上的钢环是吧!朕早料到你们汉人奸滑,表里不一,此去南朝,山高路远,你个贱畜,当我们犬戎人是猪脑吗?来人——将太皇叔的好东西拿上来!”
一名宫奴应命,转身出去。
张远忽然跪奏道:“回大皇帝!这两条母狗我们不想要了!”
握离儿道:“这是为何?”
歪着大头想了又想,忽又大怒道:“大胆的奴才,可是看朕当面玩弄她们,你们嫌恶心吗?”
张速笑道:“奴才哪里有这想法!只是奴才和张远,都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用水呛美女玩儿,这些年来,失手呛死不少美人儿,这两个妖妃,既是大皇帝喜欢的紧,我们也不敢要了,若是要来之后,失手将她们呛死了,大皇帝再想要回去之时,就没有了!”
此话一出,陈、梅两人魂胆皆裂,齐声哀叫道:“贱畜情愿侍候陛下,求陛下不要将我们给这两个人!”
握离儿不理两个妖妃,大笑道:“岂有此理。朕乃是金口玉言,岂是答应赏给你们两个,就绝无反悔的道理!你们自牵回去,要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些牝畜,猪狗不如,弄死了也无所谓,朕不会再要回来的,若是那样,朕还有皇帝的威信吗?”
张远张速一齐磕头道:“那就谢大皇帝的天恩了!”
若是握离儿细心,应该发现,这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谢主龙恩”之类的话。
那名出去的宫奴已经回来了,双手托着一个金盘,盘中放着四枚碧绿的丸儿,李明妃久在宫中,一看那丸儿的色泽,就知道是一种极厉害的定时慢性毒药,不由脸色惨变。
握离儿笑道:“这种药丸儿,和太皇叔控制战兽的不一样,你们服食了之后,头脑清醒的很,但一年须服食一粒解药,否则的话,满脑都会长出虫子,人也会慢慢的死去,肉身不腐,成为行尸,非但如此,因为此生的大脑被虫吃尽,魂魄轮回后,再投胎时,世世只能为猪为驴,再不能重投人胎!你们几条汉狗,既是存心效忠于朕,就吃了药丸吧!”
张远、张速抢步上前,就要拿那碧绿的丸儿。
握离儿笑道:“你们两个抢什么?这丸儿珍贵,太皇叔炼制不易,哪有你们两个的!”
张远、张速束手退下。
握离儿笑道:“李淑贤、杜海量、管政济、周珞,你们四个,一人服食一枚罢!”
杜、管、周对望了一眼,一咬牙,磕头道:“奴才谢恩!”
跪爬至宫奴面前,一人拿了一枚绿丸儿,一口服下。
明妃李淑贤听着握离儿说出那丸儿的“奇效”不由浑身上下,毛骨悚然,犹豫道:“大皇帝陛下,回南朝后,贱畜虽贵为皇太后,但肯定一心忠于大皇帝陛下,贱畜可不可以不服这丸儿!”
握离儿大怒道:“来人!将这个贱畜拖下去,活活的将皮剥了,钉在门上示众!”
李淑贤大惊道:“大皇帝慈悲,饶了贱畜吧!”
握离儿大骂道:“你这个贱畜,还未回南朝哩,就敢当庭逆朕的圣旨,若是你对朕忠心,朕定每年定会给你解药,你怕什么?现在你不敢服食,摆明了就是表面顺从,内心不忠,朕留你何用?”
李淑贤一狠心,急爬了上前,就要拿那盘中的绿丸儿。
握离儿骂道:“迟了!不要给她!快拖出去剥皮,你们可去牝栏中,别选一名皇妃回去,实在不行,就让姬春萝回去!”
李淑贤大哭道:“大皇帝!贱畜不敢了,求您让贱畜服了这丸儿吧!”
管政济也跪奏道:“大皇帝!她是姬玳的生母,若是另挑其她皇妃回去,恐姬老九不买帐,还是让她回去的好些!”
李淑贤道:“就是!贱畜回南朝,在我亲生儿子面前说话,自比其她的妃嫔管用的多!”
握离儿低头想了起来,李淑贤浑身的跪伏在地上,紧夹着双腿,颤抖着双股,紧张的望着他,一旁,两名艺业高强的健美宫奴,已经拿好了绳子,另一名宫奴手中,也拿了一把剥皮刀,正在不耐烦的在手中一上一下的抛着。
只片刻间,李明妃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握离儿半晌方开口道:“也好!就给她服下药丸吧!”
李明妃顿时长吁了一大口气,再不敢有何异议,忙不叠的把绿丸从宫奴手中抢过来,一仰头,“咕咚”一声,一口吞下。
张远、张速要了两副母马专用的扣套来,替陈、梅两人扣套了,张远小声的在陈萱华的耳边嘀咕道:“我们小主人,自小丧母,有念母情结,就喜欢玩你们这些熟透了美妇,将你们两个送给小主人,他老人家定然喜欢的紧!”
陈萱华听到这话的时候,小嘴里已经被扣上了钢嚼,双手也被缚在了身后,张远一带她的缰绳,笑道:“我们走罢!”
陈萱华去看梅承雪,发觉她也被扣套好了,正被张速牵着小嘴边的缰绳往殿外走,犬戎朝堂内,不象汉庭,有许多礼数,五个汉奸只是低头一辑,辞别了握离儿,带着各自的美兽,出了殿门。
明妃李淑贤被三位旧臣带到暂住的帐逢之后,又被三人玩弄了数遍,不肯听话时,这三个老男人毫不客气的用鞭子抽她,逼她驯服,在这几日中,三个汉奸把握离儿开出的条件也和她说了,她并不以意,一一答应。
周珞的女儿周香媚也被握离儿叫人给带了来,果然天姿绝色,周香媚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八,比姬玳的如今的正宫皇后、以及跨下马柳叶青、舔痔狐胡媚儿等人,要妖美许多,比翟蕊还要漂亮。
李淑贤和她说好了,回南朝之后,可保她为东宫皇后,做为交换条件,周香媚回去后,不许再提她们流落番邦的经历,并帮他劝姬玳与犬戎议和。
婆媳两个都有鼻环,奶头、牝户上也都有环扣,握离儿不让她们拿掉,她们就不敢私自拿下,回南朝见到姬玳,站稳脚跟之后,握离儿会陆续派得力的宫奴去帮助她们便宜行事的。
握离儿为了她们回去后,奸细的身份不被南朝的重臣们怀疑,也答应了绝口不提她们被辱之事,要番兵四处传言,只说周珞、杜海量、管政济三个,在去北国的途中寻机逃掉了,顺手救出了李淑贤和周香媚两个,君臣五个人隐姓埋名,在荒村中躲避,知道姬玳已经断承了大统,大喜过望,立即从藏身地冒万险出来,历经劫难,终于逃回了南朝等等。
黑龙府和江南,相隔万里之遥,信息传送,原不方便,身在杭州的大晋旧臣,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黑龙府的事,可是曹霖麾下的斥候参谋黄炳、谍机参谋黄轼在天下大散密谍,平安车马行更是遍布天下各国各地各府,借往来运送人货之机,打探、传递各种消息,并且就在大敌犬戎的内部,还隐藏着更深的间谍,握离儿的所作所为,身在万里外应天城中的曹霖,无不一一得知。
大晋自开国以来,伍家、曹家这两家,向来是用猎隼传书的,讯息比用飞鸽传书快数百倍,一只好的猎隼,一个时辰就就可轻易飞行上千里,只在三四日后,黑龙府这边的事,曹霖已经全部知道了,要人去召安自在、乔公望两人商议该怎么办?
乔、安两人,住所离曹霖的宅第并不太远,曹霖也没那么多臭规举,事急时,任他们直接入府,小半个时辰后,安、乔两人,出现在曹霖府第的大堂门前。
曹霖笑道:“两位先生快来!”
乔公望笑道:“不会是犬戎又犯边了吧?”
曹霖笑道:“若是犬戎犯边,我第一时间召的该是牛展他们,这次长着驴脑袋的犬戎,竟然要和我玩阴的!”
说着话,将手中拼好的谍报,递了过去,所有谍报,为免滞密,都是三发或是多发连至,到达应天后,才有专人,将完整的谍报拼出来,交给曹霖看。
安自生接过谍报,和乔公望一起看了,看完笑道:“主公打算如何?”
曹霖笑道:“跨下马柳叶青就在山东,我已经叫守济南的朱浑盯着,只要李明妃一过黄河,即令叶青劫杀,她曾是内厂诸妖兽之首,带百名高手,宰掉杜海量、管政济、周珞三个文官,当无问题,那李明妃虽然容颜未改,但已经服食了毒丸,留着也没意思,我也想吩咐叶青,将她一并宰掉算了!至于那个周香媚,听说生得极为标致,又没有服食过毒丸,到嘴的美肉,我不能不要吧?”
安自在、乔公望在曹霖两侧,都把羽扇连扇道:“不好不好!”
曹霖苦笑道:“大冬天的,两位先生不要乱摇扇子,怪冷的!我这是防犯于未然,如何的不好!两位先生快说!”
安自在笑道:“明妃李淑贤,毕竟是当今天子的生母,若是主公将她宰了,事情传扬出去,大晋的百姓会怎样看待主公?”
乔公望笑道:“姬玳在杭州,一直不老实,这事主公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苦无机会,一直没有发作出来,主公时机成熟时,要想开疆建国,不可能留着姬玳,但也不能直接把他宰了,得借其他的什么人的手才好?”
安自在笑道:“若是主公在他们四个刚到山东地界时就把他们宰了,犬戎定然知道我们在他们的朝廷内,藏有内奸,深查起来,于我们以后的大事不利!”
乔公望笑道:“可令朱浑,加强山东地区的巡查,逼他们四个自己报出身份,然后着朱浑,派大队的精骑,以皇太后之礼,将李明妃迎回来,并以上大夫之礼,迎回杜海量、周珞、管政济三个!”
安自在笑道:“还要将他们三个,极力推荐到御前,反正犬戎已经放出风来,说他们是在押解的途中逃走的,我们将计就计就是!”
乔公望笑道:“还要想办法弄些兵将给姬老九,给他的兵将,最好是人数多但又不怎么能打战的,将兵的将军,还要是他能信得过的最好!这样姬老九才能玩出鬼来!”
安自在笑道:“我们的兄弟中,唯一合适的人选,是上将董方平,但老董滑的很,绝计是不会答应这种事的,唯恐主公日后为掩人耳止,将他一起诛了,死得个不明不白的!”
曹霖苦笑道:“这着棋也太险了吧?你们两个摇羽毛扇的,想害死我吗?”
乔公望笑道:“所谓的姑息养奸,主公应该是懂的,这事不用我来教吧!”
曹霖搓着双手,一跺脚道:“好——我就养一回奸!你们两个牛鼻子,可要替老子盯紧点,一发现苗头不对,立即通知老子,老子先下手为强,在第一时间内纵兵大开杀戒,那时也烦不了那么多了,当然若是计谋成功,就另当别论了!”
乔公望又笑道:“主公!我们用旧晋式样铸的银包铁、金包铁,也该令其真相大白于天下了,可令张相设媒,遣人在犬戎、伪楚辖区内,大揭银包铁、金包铁的真相,直接要旧晋式样的金锭银锭,不论真伪,一齐成为费物,这样不但犬戎、伪楚,就连蒙古、西夏、吐番,甚至罗刹国和西域各国,都会大乱,大晋周边的各国,几乎都不会铸金银,市面中流通的全是大晋的金锭银锭,这样握离儿先不用打仗,他内部的财政就乱的一塌糊涂了!”
安自在也笑道:“在我们没有大量的战马装配军队前,若说北伐,谈何容易啊!揭开银包铁、金包铁的事,确是个好办法,可令北方诸贼,内乱大生,自顾不暇!”
曹霖笑道:“那时他们只能回到原始野蛮时代,以物易物了,不用贷币,只以货易货,再想进行大兵团调动,就更难了,就算成军,也只能速胜,既不能拖,更不能败了!”
乔公望笑道:“尉迟凌听说已经彻底被主公降服了,主公可把舔痔狐撤回来,另外最好再找个由头把鲍守信和他的八万精骑也调回来,这样姬玳才敢乱弄!”
安自生笑道:“这要找个很好的理由才行!不能给姬老九知道其实是我们故意给他大弄的,另外,定山王尉迟方和他的两个儿子,确是忠臣,人品也很好,在朝野颇有威望,尉迟方的爵位,在主公你家之上,论辈份,他和主公的父亲也曾是好友,若是公然害死他一家子三口,世人会说主公不如!”
曹霖道:“这事我不会莽壮的,以免给别有用心的人,落了一个老大的口实,最好令玳老九弄死弄废他家,大晋皇帝昏庸,自有晋以来,先是杨家,再是呼延家、曹家,旧恶累累,他姓姬的做皇帝,既有这么多的前科,再弄死一个尉迟家,也是自然的事,没有人会怀疑的!”
乔公望道:“关键是他得有些底气才敢陷害忠良噢!主公你不同于当年杨家、呼延家,与令尊大人,也是格格不同,他们都对皇家忠心耿耿,才至于如此,主公你就恨不得把做皇帝的姬子姬孙全撕了,您手上兵权在握,上朝不拜,退朝不贺,还把皇后娘娘也霸占了,强令其成为自己的私兽,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再没有您不敢做的事,他姬老九防你,甚于防犬戎,但他手上没兵没将,能奈你何?”
曹霖笑道:“所谓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他姓姬的也做了一百五十余年的天下了,适当的也该换老子坐坐的,老子这十几年来,困卧马鞍桥,渴饮刀头血,难道就不能做这天下之主吗?”
安自在笑道:“很该很该,不过要坐得安稳才行,主公你气势咄咄逼人,姬老九整天胆颤心惊,所依仗着,只有定山王一家,若是你敢冒天下之大不纬,公然弄死定山王,就算以兵威强坐了天下,也会被万万的百姓指着脊背唾骂!”
乔公望笑道:“所以最好要有一股姬老九信得过的势力,代替尉迟一家,并且借姬老九的手,除去尉迟一家,而且代替尉迟一家的势力,要是大奸大恶,又心怀野心的人,并且兵将至少要在看起来和主公您的人马,势均力敌才行!”
曹霖道:“天呀!我上哪儿去找这批人去?再者!若是那个鸟人兵将几乎与我相等,真要反过脸来,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哩!说不定老子会被那个鸟人宰了也不一定噢!你们两个牛鼻子,莫要害我!这险似乎冒得太大了点,依我之见,等时机成熟之时,找个风黑月高的夜里,令跨下马几个,带上千余名高手,直接将那票人宰了算了!”
安自在、乔公望又是左右羽扇直摇道:“不好不好!”
曹霖道:“那你们替我找个人,不要告诉我,要我的人分一部分出来假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