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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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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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五的马上也有一名熟识的小美女,闻言笑道:“我已经决定去缥缈落草,把这些大小美女送回家,正好以此告诉姑苏的父老们,我们是太湖里的好汉,不是打家劫舍的贼!回去后,你叫人去何义的阳澄军大营看着,只要何义带大队人马出来,你就立即令人报我,我和若兰,要先去解决了那些日本人,夺过宝刀,才好厮杀!你可叫人,将我们夺的战马全送到虎丘来。

令葛二条、伏三娃带一百名兄弟,夺了太湖边的官船,载了我们的家当亲人,先上缥缈峰,那码头上看官船的只有二三十个差人,料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

你事先叫鲁铁蛋、鲍秃子带二三百名兄弟,埋伏在阳澄军大营附近等我们来,何义只要一出大营,你可和汤林两个,沿途伏击骚拢官军,多设窝弓陷井,打乱他们的队形,这天干气燥的,最好也弄些大个的爆竹,给他们尝尝。

进城后,就和他们在城中躲猫猫,捉迷藏,这些官兵原是外乡人,要拿救回姑苏大小美女的、根生土长的我们,在民心上就全输了,亲不亲,故乡人!姑苏的父老定不会帮何义来拿我们的!

我和若兰,并牛展、王富宰了日本人之后,带兄弟飞马去抄阳澄军的大营,那些阳澄军,原无战力,主将又不在,只要我们宰了守营的副将,阳澄军定会四散,我却令牛展、王富收缴阳澄军的马匹、兵器、粮草、战船等等家当,令韦狗剩、倪猴子等兄弟,送去缥缈峰。

我却和牛展、王富在半途伏击,劫杀何义。何义的阳澄军全是步兵,又久不历战阵,经不得战马冲锋,你和汤林只要发现何义退出城,就招集城中所有兄弟,撵在何义的屁股后面杀将过来,追上后,先用蘸了火油的竹箭招呼,乱他们的阵角,再杀进去,叫他首尾不能相顾。

此战拼的就是何义料敌错误,他只道我们这些泼皮,只会逃命不会反击,我们两面夹击,勿必趁势斩了何义,再入姑苏城中,打开粮仓府库,分放粮食物资,一来可救民于倒悬,二来也给我们自己弄些家当。

既消灭了阳澄军,朝廷在江南省,只有两路大军可以调派,一是应天总兵府的大军,一是江南提督府的大军。

应天总兵府的兵是调不出来的,若是为了征剿我们这些太湖小贼而丢了南北重镇应天城,朝廷非把江南提督斩了不可。

那只有江南提督府的兵了,太湖上万顷的水面,步兵来了不顶事,要调上万的水军来征剿,也是谈何容易?光是战船就得准备多少?附近数府的守备大人,自顾都不暇,就更不用担心了!”

张杆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大哥都想好了!兄弟照做就是!想想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我就乐!”

樊若兰听的明白,在马上探过头来,娇笑道:“狡猾!”

说罢一拍战马,当先冲了出去。

赵五把马上的小女孩也放到张杆的马上,对张杆道:“我们先走了!记住依计行事就是!还有在寒山寺若兰的娘和我们的家当,也别忘了!”

打了一个唿哨,招呼倪猴子等人,追着樊若兰策马狂奔。

张杆抱着两个小美女,在后面大笑道:“寒山寺我们有个吊家当,关心丈母娘才是真的!大哥你也太虚伪了吧!”

虎丘日本人的宿处,与东厂探子们的又是不同,四周全是空旷之地,背靠虎丘山,视野开阔,可战可逃,日本人也自知服装怪异,语言不通,平时也不怎么大出来,饮食日用,都是东厂的人一下送来好几天的。

赵五老远就遇到伏路的泼皮,带了赵、樊两人找到牛展、王富。

赵五道:“你们怎么离的这么远,若是被他们跑掉了,我的宝刀就落空了!你们两个倒奈得住性子,挨到现在还没动手!”

王富笑道:“大哥!这群倭狗贼精贼精的,交起手来,又不怕死。我们离的近的,反会吓跑他们,他们若是四散开跑掉,全歼他们就不容易了。倒不是我们两个性子好!我们是在等天黑,我们不发动,只是守在各个路口,他们也别想跑出来,挨到天黑,我们等不等到大哥,都会动手,汤林、张杆那边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赵五将那边的事说了,王富、牛展并几个泼皮一齐骂起来。

王富怒声道:“朝廷无道!年年来我们姑苏抓美女,收重税,弄得如画般的姑苏城十室九空,百姓妻离子散,某若是有家有口,也不会做混混了!大哥反的有理!某家跟定大哥了!”

后面的泼皮道:“我原也是做小买卖的,若是能过下去,哪愿做泼皮四处鬼混!”

赵五低声道:“吴越之地,多轻彪之士,断发纹身,悍不畏死!”

牛展接道:“这世上哪有人不爱惜性命的?哪有百姓不想过安生日子的?既不能如愿,横竖都是死,干他娘的!”

第四卷 风起云涌

第一章 抓捕美女

四周的泼皮同声道:“既不能安居乐业,横竖是死!干他娘的!”

赵五虎目一翻道:“日本人建的是木屋,这秋天风干气燥之时,正好用火攻!你们多砍毛竹过来,将头削尖,缚上衣布,蘸上火油,当标枪往那木屋中投,烧他们出来。有竹弩桑弓的兄弟,三张弓弩为一组,同对着一个日本人攒射,只要人一射倒,拿竹枪的兄弟也是三人一组上去捅,拿十只带铁头的竹枪给我,领头的日本人宝刀利害,交给我解决!”

牛展笑道:“内中有四个日本妞儿,很是骚美,不要射她们,放她们过来,让我活捉了替我生娃儿!”

倪猴子笑道:“听说日本妞儿在床上性子大的很,牛二哥你一条恐插不过来,不如留一个给我吧!”

韦狗剩笑道:“也给我一个脚吧!老子穷的叮当响,讨不到媳妇的,抓个日本妞儿作婆娘也是不错!”

牛展笑道:“行!大家兄弟!有钱一起花,有女人一起抓!我捉两个,留两个给你们两个捉就是!大哥要不要!”

樊若兰怒道:“你们这群大小泼皮!拿女人当什么了?猪吗?”

赵五笑道:“反正那些日本妞儿不给兄弟们生娃儿,也要全给我们宰了,现在大晋的美女全给狗皇帝弄进宫里去了,货源奇缺,既是美女,浪费了也是可惜不是?我既要了宝刀,这些妞儿,就留给众位兄弟了,做人哪能那么贪心呢!”

樊若兰道:“若是她们不愿意呢?”

牛展笑道:“大嫂放心,她们会愿意的!”赵五道:“事不宜迟!大家快去准备!我们料理了日本人之后,还要劫杀何守备何大人哩!”

三十几人将点着了火的竹标枪从四面八方一齐往日本人住的二层木屋里乱投,顿时烈焰冲天,映得夜空有如白昼一般,一楼的日本人冲了出来,二楼的日本人被烧的往下跳。

数十名拿了桑弓竹弩的泼皮立即箭矢齐发,三张弓弩同射一个人,发无不中,中箭的日本人立即就遭到竹枪的袭击,也是三四条枪同剌一个目标。

领头的日本合气道首领宫本言一,颇是了得,从二楼跳下来,凌空双手一分,用刀背磕飞两支竹箭,同时头一低,让过第三支竹箭,落地时就势一滚,“擦——”

的一声,宝刀劈断三根竹枪,泼皮们贼滑的紧,见他厉害,一齐发起喊来,齐叫“大哥!”

把手中断掉的竹杆向宫本言一劈面丢去,向后四散就退。

赵五黑暗处看的真切,背着十支上了铁头的标枪,也不答应众泼皮,闷声不响的靠到左近,三十步外举枪就投。

宫本言一双刀急舞,将丢至眼前的断竹,挥成数十断,忽然听到竹枪破空的风声,忙用刀去撩,坏了,宝刀锋利,一刀斩断的竹杆,铁头却继续向前飞,“扑——”

的一声,正中小腹。

宫本言一感到一阵剧痛,从小腹处袭来,大叫一声,临危拼起命来,赵五在暗处大喝道:“那拿双刀的日本人厉害,兄弟们闪开,让我来对付他!”

说着话又是一枪投出。

宫本言一大喝一声,左手刀一竖,把飞来的标枪从杆尖的铁头,直破到杆尾,两片竹子向两侧飞开。忽然左胁下一痛,一支标枪已经从他的左胁穿了过去,从右胁下透出三尺多长的竹杆。原来是黑暗中赵五神不知鬼不觉的飞速换了一个方位,趁他用左手刀劈竹杆不得空时,飞速的投出另一支枪来。

宫本言一目眦尽裂,大吼一声“八格!”

横刀用生硬的大晋官话道:“暗箭伤人!不是好汉!”

投枪处有人接到:“我们是泼皮,原就不是好汉!”

宫本言一自知今日必死无疑,但混混们油头滑脑,知道他是一条猛虎,都离开他八丈远,宫本言一立身处,一个人也没有。

宫本言一莫名其妙了中了两枪狠的,却一个人也没砍死,实在是亏本的紧,双刀一合,飞起身来向发声处就劈,想砍死一两个人,先捞回本来再说,只听“擦——”

的一声轻响,樊若兰的拿着两支断了头的白蜡杆,向后倒翻,急飘出丈外。

宫本言一背后又是一痛,身体向前一扑,急用刀拄地,稳住身形,不用看,定又是一支标枪,从后背透体穿过,从前胸露出枪的铁头来。

宫本言一浑身是血,心中恨极,这个投枪的行动迅速,力道奇大,又巧又准,定是高手中的高手,艺业只会在他之上,决不会在他之下,却躲在暗处偷袭,不给他公平决斗的机会,叫他死的不明不白。

“嗖嗖嗖——”

黑暗中,赵五接二连三的投出了手中的枪,宫本言一用刀背连磕飞了几只标枪,带着三支竹枪的重伤身体气血一阵翻腾,撑不住了。

宫本言一视线一片模糊,手中的双刀掉了下来,还没等双刀落地,一条人影疾闪而过,接住宝刀,在他的耳边笑道:“谢谢你的刀了!你可以去死了!”

“嘣——”

的一脚,踢在他的背上,把摇摇欲坠的宫本言一的身体,向上踢得飞了起来,赵五手中最后一支竹枪,夹着厉啸飞出,“扑——”

的从他的后脑贯了进去,从鼻翼处透出,竹杆尾处,红白之物飞撒,樊若兰看的一闭媚目,在泼皮们的大声喝彩中,宫本言一的尸体“扑”的一声,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一名小泼皮过来,先搜出宫本言一身上的白银、银票等物,又把他背上的刀鞘解下来,兴奋的跑到到赵五面前,笑道:“大哥!刀鞘!”

赵五笑道:“银子等会儿集中起来,大家平分,银票你收好!”

大晋朝吏治腐败,银票已经很少能兑出白银出来了,说银票在全国都能兑出银子,这话只有皇帝老儿才会相信。这个小泼皮把银票揣在怀中,多半是当画画看看,自娱自乐的成分多些。

刀横天王富的刀下,连斩了几名日本高手,两个漂亮的女忍者松野唯、竹内爱手执日本刀,被几个泼皮围住,逃不了了。

第二章 各取所需

她们两个本来是和宫本言一同时跳出来的,黑暗中敌暗我明,她们从亮处看不清四野的情况,就多了一个心眼,让宫本言一前去挡枪,两人商量好了的似的,从宫本言一相反的方向,跳出二楼,半空中没有竹箭,落地时也没有竹枪,两个尽皆大喜,以为泼皮们全给宫本信一引了另一边去了。

只听有人高声喊道:“牛二哥!这两个最漂亮的日本妞儿在这边哩!腰带都没系好,定是方才还和那个日本头领干那事哩!”

两个日本妞儿久在大晋,是听得懂大晋话的,闻言急看自己的和服腰带,果然没来得及系好,泼皮们放火时,她们两个也正是和宫本言一在快活,这时动手,糟糕之极,她们也没料到,会有刁民,敢向执有东厂腰牌的她们忽然发难!

一条雄壮的大汉,拿了一把竹枪,大笑着从泼皮中跑了出来道:“在哪!不要乱放箭!射坏了就不值钱了!”

松野唯看看竹内爱,心中大定,只要有男人肯要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性命就无虑了,日本是个无耻的国度,日本国中父女、母子两个、产子生女都是正常的事。

大晋女人一旦遭人凌辱,就次只得嫁泼皮或是自杀了,而在日本,男人可以上任何一个看上的女人,女人不得反抗。

日本男人都生的瘦弱,那玩意硬直了也没有两寸长,还大多早滞,放在美女体中来回七八下就完了。

但很多日本女人却是又骚又美,索要无度,日本的男人,实在无法令她们满足,所以几乎所有的日本人家中,都养着一种叫牛奶犬的大狗,当日本男人满足不了她们时,日本女人就叫牛奶犬上来代替男人了。

日本的男人也明白为什么日本的女人对狗比对他们都好,这事是怨不得狗的,要怨就得怨他们自己不争气。

既然日本男人的不可能满足日本的女人,所以玩女人的花样就多了,替女人纹身、穿环、捆挷、鞭打等等,久而久之,竟然形成了一种文化,而穿环纹身手艺之巧,连大晋的宫内匠人都望尘莫及。

骚美的竹内爱见雄壮的牛展跑来,心中大喜,暗道:“这人身材高大,底下也是好大一条,若是捅入我的体中,定然美死!”

松野唯一碰她,用日本话道:“看什么呢?现在敌暗我明,弄不清状况,想杀出去恐怕不易,不如我们假装应付几下,被他先擒回去操,弄清了情况后再相机逃跑如何?”

竹内爱骚笑道:“你看呀!他下面好大一条哩!想想就美死了!依你!先快活过后再逃跑不迟!”

牛展已经过来了,竹枪一挑,两个手上的刀就飞了,乱叫着似是想跑,却被牛展一手一个,拦腰抱了过来,手脚扑了几下之后,就不动了,由他抱到路边的竹林深处交欢。

竹内爱此时眼睛才适应黑暗的光线,见四周全是大晋人,哪里会这时逃跑,趴在牛展雄壮的虎背上,喘息着道:“你们快点!我还要呢!”

牛展笑道:“你们看!你们的头领已经被我大哥宰了,从此之后,你们两个就是我的肉妾,若不不肯从我,立即将你们杀死!免得便宜别人!”

竹内爱、松野唯齐声假意妖叫道:“不要杀死我们!我们从此以后侍候你还不行吗?”

牛展早听说过日本女人的玩法,端的是贱之极,所以这次才想抓日本女人,闻言笑道:“那好!找机会替你们两个剌上我的印记,再找人做两条上好的带来,将你们两人锁上!免得四处乱交丢我的人!”

竹内爱笑道:“我和松野唯都是做带的好手,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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