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彻底和大烈国君臣,撕破面皮了,如今是马走狭道,船行险滩,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了,此事上,为臣也同意薛太师之议!再派狠将,收复幽云十六州,驻马山海关,彻底关上中原与蛮夷的北大门,方可保大晋的长治久安!”
户部尚书陈术奏道:“皇上!可调董方平将军,去打大烈!”
工部尚书王辅道:“不好!若是让董方平手握大权,则犯了大晋武将不为帅的祖宗大忌!”
成帝道:“只是实在没有合适人选,要夹击大烈国,只有暂且叫武人将兵为帅了!”
太师薛宪忽然秦道:“皇上!老臣愿领兵,夹击大烈国!”
成帝大喜,抚掌道:“若是太师肯去,定会马到成功!”
薛宪道:“皇上!夹击大烈国,不宜在隆冬时节出兵,须等明春花开之时,在此期间,我们可招安山东千叶散花教,令其为前驱,夹击大烈国!”
成帝笑道:“更妙!若是成功招安千叶散花教,一来可以平山东之乱,二来可以以贼击敌,朝廷坐收渔人之利!但——太师啊!千叶散花教肯受招安吗?”
薛宪笑道:“事在人为!反贼之中,只有千叶散花,没有明确的反晋,只是在山东地区传教,官兵不管他们,他们也不打杀官兵,也不搔挠士绅,圣上可封千叶散花教的三个女教女为大晋佛母,共击仇敌大烈国!”
成帝望向徐靖道:“徐太尉认为太师之议可行吗?”
徐靖虽立在朝堂之上,但从不穿官袍,只穿道袍,手拿羽扇,笑道:“太师之议甚好?只是何人可任招安特使,还得细商!”
左国师天水玉泉观清泉真人梁志通出班道:“圣上!贫道不才,愿意跑一趟山东,招安千叶散花教!”
成帝见左国师、清泉真人梁志通请命,笑道:“真人!您去最好不过,只是方外之人为使,不太合大晋的礼仪,还得要一名大晋的官员才好!”
薛宪道:“子爵左仆射史柱,奉命出京,因反王四起,被阻在濮阳,正好为明使,虚应故事,梁真人暗为主使,不知圣意如何?”
成帝道:“史柱带了内厂的大批高手,去杀新帝星,事情办了半拉,丢开了为招安史,似有不妥!”
陈术奏道:“所谓新帝星,也属猜测,皇上不必当真,如今东南已经有反王了!”
成帝道:“这个朕知道!是吴人赵五,可恨闽粤节度使白雨龙,也敢僭越称王!朕非剐了他不可!”
第三章 神机妙算
吴越之地的事,闹的实在太大了,断了大晋皇朝的主要粮税来源,三厂、朝堂中已经不敢不报了,成帝因此知道,厉讯之下,更是知道了如今天下,已渐渐形成了七路大的反王,乃是山东的千叶散花圣教、河南的罗延庆、合州的应鸭子、准西的雷大胆、江西的新湖鲤、吴越的赵五和闽粤的白雨龙,各州各府,小股的反贼更是无数,不清剿也不行了。
三厂谍报称,七路反王中,以千叶散花教和河南罗延庆的势力最大,吴越的赵五最弱,而且刚刚成军,极易打散。
薛宪奏道:“闽粤之地,离晋阳太远,隔着河南的罗延庆、江西的新湖鲤,朝廷的大军,根本无法直接打击,为臣之见,若是招安江西的新湖鲤,以贼击贼,而朝廷坐收渔利,方是万全之策!”
户部尚书陈术笑道:“太师又在异想天开了,这些贼人这么容易受招安的吗?果真如此,不如招安吴越的赵五得了,今岁吴越之地大熟,仅是湖州一地,就收了上好稻米百万斛,宁波、台州等又是大晋重要的对外港口,海运贸易发达,苏杭之地,更是大晋美女的主要产地,招安赵五,似乎比招安窝在江西的新贼更有利于朝廷啊!”
成帝听陈术说起吴越的赵五,忽然想起一事,大怒道:“礼部侍郎杜海量何在!”
礼部侍郎杜海量忙出班跪倒知,奏道:“礼部侍郎杜海量,参见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成帝道:“推出午门斩了,再抄灭他家族,男女尽数斩首,一个不留!”
杜海量惊的坐在了地上,大哭道:“恳请我皇陛下,杜海量自为官以来,谨慎小心,纵有缺失,然哪有抄家灭族的大罪?虽然君教臣死,臣不能不死!但这样的不明不白的合族被灭,实心有不甘,望我皇明示为臣的大罪,死而无怨!”
成帝怒道:“老匹夫!好!朕叫你的死的明明白白,朕问你!你家儿子杜尽忠,可有一宠妾,唤做樊若兰的?”
杜海量想了半天,道:“回陛下!实是没有!许是陛下弄错了!”
成帝暴喝道:“放屁!朕会弄错?东厂、内厂一齐来报,在吴越之地,赵五的身边,斩将杀官的有一绝色女匪,名曰樊若兰,乃是凉州兵马都监樊定国之女,那樊定国生时有个匪号,唤做北地枪王,双枪之下,无人能敌,他的女儿,武艺自是了得,若不然单凭羸弱的姑苏泼皮赵五,狗一般的无业贱民,哪有本事斩杀朝廷许多骁勇的统制将军?你杜家竟敢趁我大晋稍有动荡,就密密的遣出宠妾,私去江南,杀官造反,莫非想做一路诸候,窥视国器不成?你个老匹夫!还敢狡辨,来人!不要斩他了,改为乱锤击杀!灭掉他的九族,以消朕恨!”
杜海量大呼冤枉,呼天的抢地的道:“陛下一说,臣记起来了,犬子是有一个宠妾,唤做樊若兰的,是北地枪王樊定国之女,这事一点不假,昔日臣任凉州总兵之时,见樊定国骁勇,为阻西夏精骑,特许他的女儿,嫁与犬子为妾,好令他为朝廷拼命,歼击西兵而已,这已是十多前年的事了,樊定国入狱之后,杜家就再没有樊家的消息。那个樊若兰,根本就没有进过杜家的门,长的什么样,杜家根本没人知道,今岁河南兵灾、旱灾接连不断,樊家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臣下实是不知啊!望陛下明鉴!收回成命!”
徐靖道:“陛下!量杜海量没有天胆,行这造反之事,樊若兰之事,定另有隐情,吾皇圣明仁德,莫要错杀无罪之臣!”
薛宪道:“陛下!既是杜老匹夫推说不知他儿子宠妾的所作所为,老夫有一计,可一举两得!”
成帝道:“太师请讲!”
薛宪道:“可令杜家,设法将姓樊的诱来拿住,可削弱吴越反贼之势,这二来吗?陛下!听密探回报,这樊若兰生得极是美貌,可打为牝畜,供陛下玩弄取乐!”
徐靖笑道:“还有!听密报,这樊家的与吴越反贼赵五,似是两情相悦,必要时还可以她要挟赵五,或有小利!”
成帝放声大笑道:“徐太尉、薛太师真是足智多谋,此事就如此定了!杜老匹夫!你可愿意?”
杜海量大喜过望,急跪伏道:“皇上圣明,臣一定依计,诱擒樊小,以明杜家清白!”
徐靖又道:“杜家的事,交给东厂刘公公去办就可以了,方才闻薛太师之言,这江西反贼,似也可招安,若是有此可能,陛下倒可以封新贼一个公候的虚位,令他率本部出兵伐吴,以平赵五,吴楚争战,不论谁输谁赢,都会两败俱伤,到时我们可以另遗大将押后,尽剿新、赵二贼!”
成帝怒道:“若是新贼肯受招安,不要先打赵五,我要白雨龙的人头,朕最恨这种吃着朝廷奉禄,还反朝廷的逆臣!”
徐靖笑道:“这也行!不过新湖鲤去攻白雨龙,没有两三年,恐怕打不下来,然臣还有一计,可弱赵五!”
薛宪道:“徐太尉有妙计就说,不要买关子!”
徐靖道:“据谍报,今岁日本国也是大灾,渔粮无收,明春日本定会吃尽存粮,而江南冬小麦定会大熟,我们可令细作放风到日本,就说今年大晋的河北、山东等沿海之地颗粒无收,吴越却是两季大熟,日本人也知道,大晋的河北、山东等地战力强,而吴越闽粤等地的人战力弱,江南既是大熟两季而战力又弱,日本国不大举进攻江南抢粮才怪?吴越之地,被强狠的日本武士不断侵挠,必然会被大大的削弱。待赵五与日本人斗的两败俱伤之时,再令得胜的新湖鲤部为前锋,朝廷令西川的生力军顺江而下为主力,大举清剿吴越,这样我们可一举荡平新、白、赵和日本四路贼!如此一来,可保大晋东南,至少百年内没有大的事端!”
成帝听的两眼放光,起身道:“先生神机妙算!但此计首要之务,是招安新湖鲤,先生有合适的人选吗?”
第四章 鬼域技俩
阶下金紫光禄大夫,国舅薛政龙出班奏道:“陛下!招安新湖鲤之事,为臣愿去!”
成帝道:“国舅你行吗?”
薛宪奏道:“臣保政龙可以成功!成功招安后,陛下可使政龙为帅押后,也省得再另派将帅出征!”
成帝笑道:“政龙若肯去担此大任,朕自是放心,若得成功,朕定当封赏,何惜爵位?但若是新湖鲤蛮横,国舅千万逃得小命回来,否则的话,皇后面前,朕无法交待!”
薛宪立即跪奏道:“皇上!政龙此去,当以国事为重,身家性命只是小事,陛下不必担心,为臣以为,可使两路使者一同进发,力争来春完事,扫南定北!”
殿下众臣一齐高呼道:“我章皇圣明,定能扫南定北,固我大晋河山!”
晋成帝放声大笑,得意之极!
江西萍乡的楚天王府内,一个身高丈余,环眼阔嘴、满脸横肉、形如厉鬼的大汉,正搂着一名比花还娇的绝色美女饮酒。
这名美人儿罗裙半解,露出羊脂白玉似的羚角翘乳,眼如桃花,半含春水,眉如柳叶,跨坐在丑汉的光膝上,用妖美的牝穴,厮磨着丑汉的毛脚,将小嘴伸到他的虬须边,任其索吻。
丑汉的身后,一左一右的侍立着两名极品的美人儿,浑身尽裸,发髻高就,的肉档间芳草凄凄,妖嫩的牝肉,还翻卷在跨间,桃源洞口,微微颤动,大张,还未及闭合,一男三女,似是刚收。
丑汉用一只巨手捏着美人儿优美的下巴,一只手依然意犹未尽的并起食、中二指,捅入美人儿的穴中翻搅,直弄的美人儿的骚穴,浪水涟涟。
蛤蟆阔嘴整个就将美人儿的小嘴,连着琼鼻、下巴一齐吞进了大嘴中,一番狂啃吻唆,直弄的绝色美女娇喘吁吁,丑汉精赤的,一条,尤如铁杆一般,粗如驴屌,疙疙瘩瘩的狰狞恐怖。根本就包不住,黑亮的全露在外,沟冠毕现,一炮三响的恣意行乐,已经使粗长的,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尽发,渐渐的软了下来。
屋内四周,几大盆的炭火熊熊,使得屋内温度,有如四月阳春天气,丑汉方毕,就饿了起来,拔出塞在绝色美女美牝中的沾满湿漉漉的手,把另一条毛腿抬起来,脚掌踏在太师椅上,就用手去搓捏生着脚气的、长满黑毛的大脚。
丑汉眦牙裂嘴的搓着脚丫,问怀中的美人儿道:“你是说赵五那厮,原来是个小白脸?嘎嘎——你个骚蹄子,不要看上他才好!”
怀中的绝色美人儿,正是烈焰嫦娥谭熙婷,搂着她的这个丑汉,自然就是江西新主,洗荡乾坤新湖鲤了,身后侍立的两位美女,就是张映晗和秋风遇。
谭熙婷笑道:“男人吗?我喜欢如夫君般雄武有力、有男人味儿的,赵五那厮,娘娘腔太重,怎比得夫君英雄?”
新湖鲤得意的大笑,也不洗手,抓起花木桌上巨鼎里的猪蹄,张口就咬,秋风遇忙拿起酒坛,把他面前的海碗倒满。
三女趁他喝酒的时候,互使眼色,张映晗笑道:“赵五那厮,见主母貌美,贼眼乱瞟,留恋不已哩!若是见过大王,就不会再打主母的坏主意了,大王英雄,不把赵五那个小白脸吓得魂飞魄散才怪!”
四人一齐大笑。
秋风遇道:“大王!您说!我们是向南打闽粤呢?还是向东打赵五?”
新湖鲤道:“我不知道!夫人看呢?”
谭熙婷笑道:“若依我来看,不如向南打白雨龙!赵五刚和我们订了盟约,我们这时打他,江湖上的朋友,会说我们不道义!”
新湖鲤大叫道:“嗯——有道理!赵五那小白脸,定是软蛋子一个,迟打早打都无所谓!”
谭熙婷接道:“再者!我们连年打战,粮草银钱不继,赵五与我们一般,都是反王,定也是粮草辎重都没有着落,说不定比我们还穷哩!打他做什么?此番大王鏊战伍云敢,我们的兵器铠甲损耗颇巨,很多兵营中,连鞋破了也没有换的,箭簇也几乎用尽,物资的匮乏,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有大破曾是大晋皇朝闽粤节度使的白雨龙,我们的兵器、铠甲、战马、粮草等等物资,才能尽快得到大量补充,这就是以战养战!大王明白吗?”
新湖鲤抚着谭熙婷的奶头笑道:“我能得夫人,真是上天佑我啊!若不是夫人奇谋,新某怎能平定江西数十家反王而独自坐大?一切全凭夫人调遗,新某无所不从!”
谭熙婷哼道:“既如此!我向你举荐的那些人,大王为何不用?”
新湖鲤打着哈哈道:“我说夫人啊!你虽急智百出,然阅人经验不足啊!我自小生在江湖,阅人无数,那几个投楚军的人,我怎么看怎么可疑,武艺之高,江西罕见,怎么可能在江湖上碌碌无名,依我看,十有八九是朝廷派来的细作,若不是夫人拦着,我早把他们宰了,所谓宁可错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人吗?”
张映晗道:“大王这么说,就是我们也可疑了?”
新湖鲤道:“小亲亲不要多心,你们三人,自被我从南昌知府的深宅大院中抢出来,已经跟我三年了,我相信的很,只是怕你们这些从大官深院中走出来的人儿,不黯江湖鬼域技俩,认不清楚人,上当受骗罢了,别无他意!”
秋风遇道:“若是大王杀了来投你的好汉,岂不是冷了天下英雄们的心?”
新湖鲤笑道:“就算要用,也不能急在这一时!等我着江湖上的兄弟,探清了他们的海底再说!”
一名俏婢进来,站在门不说话,悄悄的朝张映晗使眼色,张映晗会意,笑道:“大王!你看刘露叫我哩!我去一下就来!”
新湖鲤道:“刘露!你个骚B!有什么事叫映晗却不能明说,鬼头鬼脑的站在门前,当老子不知道吗?”
门前的俏婢,也是谭熙婷她们三人的人,闻言笑道:“回大王!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今日婢子赶集市,买了一些上好的脂粉之物,想叫映晗看看,若果是好,趁着集市未散,再买些来放着!”
第五章 倾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