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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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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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鸨儿笑道:“爷要吹个吗?”

龙凡笑道:“等得空儿时吧!我还要去赌哩!彩云!拿对大点的奶环来!”

奶环、牝环、耳环等物,在大户人家的私房之中,原是常备之物,彩云应命,果然拿了一对大奶环来,跪伏着递了上来。

是凡、女奴、牝畜私密之处,都必要穿肉孔,以供客人或是主人娱乐,这在大晋是风气,龙凡笑嬉嬉的接过来,捏着鸨儿的肥大的奶粒,挤出上面的肉孔,把一对明晃晃的奶环穿起来,那鸨儿只是年岁大了些,其实生的也是漂亮,三十多岁的年纪,该饱的地方饱,该挺的地方也挺,比起二八佳人来,又别有一番情调。

龙凡拍拍张鸨儿热乎乎、软酥酥的奶球,逗了几下奶环,抽出一张万两的银票,笑道:“我先住一个月!不过我常常要出去,我出去玩时,你就暂时做我的掌房嬷嬷,好好的替我管着,明白吗?”

张鸨儿笑得脸上似一朵花,自夜度春开业以来,这最高档的合欢香庭中,就没有人能住一个月的,出手就是一万两,天哪!这人到底是什么主呀!

这主儿能住一个月,她和这院内所有的仆从、婢女、牝马的提成也自不少,更何况看龙凡这个样子,平日里果若办事得当,打赏是不会少的!近处一瞟龙凡的白底暗纹的滚衣袍,不由大惊,当即不敢多问,恭声应道:“谢龙爷恩赏,龙爷尽管放心!”

龙凡叫过三匹强壮的靓美牝马,解开她们手腕上的扣链,令她们把马包上的金叶子,以及各种兵器珠宝,拿到卧室中,喝道:“关上门,脸朝门外跪好,不得我的吩咐,不得转身!”

三匹牝马温驯之极,依言脸朝门外跪好,果然不敢转身看龙凡做什么。

龙凡把东西一齐提到床上,拉开床边靠墙的锦被,在床沿稍低处,有一排镂着龙豹动物的青瓷墙砖,龙凡试着按多年前记忆,把形态各异的九排虎豹,排成特定的顺序,只听“咯嗒”一声轻响,床下缓缓现出一个三尺长、二尺宽、二尺高的一个青石暗格,里面全是他以前视为珍宝的东西,有皮做的老虎,竹做的小弓、泥巴捏的小猪——这些东西里面,有一个做工很简陋的黄色香囊,荷花不象荷花,针线缝得歪歪斜斜,龙凡的耳边似又响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的稚声:“小表哥!这是萝儿亲手做的香囊!绣着我们俩的名字,你喜欢吗?”

龙凡微笑,把皮老虎之类的东西,小心的放在一边,把那个做工简陋的黄色香囊拿了起来,塞在的扣带上系好,把床上大包的赤金叶子、珠宝一齐放了进去,关好青石暗格,下床整了整衣袍,走到三匹牝马后面,喝道:“都站起来吧!”

顺手牵过一匹牝马的缰绳,看到高大靓美的牝马,小嘴里含着嚼铁的骚样,忍不住就把她搂到怀中,底下的已经不堪重负,翘起多高了。

龙凡将大手伸进牝马勒着皮条的股缝摩搓,那匹牝马受宠若惊,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龙凡将她们三匹牝马小嘴里的嚼铁全解了,锦袍内掏出,按住一匹牝马的额头,令她跪在地上,拍拍她的小嘴,把塞了进去,尽根而没。

牝马乖巧的配合,将他的进进出出的含舔,一匹嘬了数十次,又换过另外一匹,画堂内的姬罗,武道精深,卧室里的牝马吹箫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直羞得面红耳赤,彩云等侍女见龙凡带了三匹贱的牝马进去,半天不出来,也知道在干什么,嘻笑着各自。

一盏茶工夫,龙凡出来了,对姬罗告了声罪,还在原位坐下,令彩云暂时做他的掌房大丫头,帮他打理内堂起居,又吩咐其她的婢女,如多年前一般,里外各行其实,喂好牝马,姬罗听得清楚,这分明就是王公贵胄家,通常分配丫头的办法,想来这小子,拿这里当成别院了。

夜度春主楼,一进门是一个豪华的大厅,这个大厅有五丈宽,六丈深,高直达主楼顶部,站在二楼、三楼的的回廊上,也可以向下看到这个大厅,这个大厅就是“天下纵横文功武治论战厅!”

薛太师薛宪,建这个论战厅,令天下文士侠客,大展身手,就是为了招揽天下人才,为他薛家所用,以期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夜度春敢大开中门,迎天下三教九流,且来者不拒,当然不会怕人闹事,除了四周有上千名私养的彪形死士维护治安外,必要时还可以调来精锐的龙卫军。

各局的局主,都是大晋赫赫有名的人物,文战局局,乃是是礼部侍郎之子、文章贯天下的尚书房给事杜尽忠;武战局局主,乃是殿前兵马指挥使、无敌大将军、恒候戎都;赌局局主乃是左仆射、子爵史柱;歌舞局局主,乃是西厂大太监张间——龙凡抓姬罗的手,竟然习惯成自然,到哪都把她的手抓着,论战大厅中,龙凡携着姬罗的手,站在一大群书生中间,听高台上一名书生在高谈阔论,言情神态间,并不以为然。

姬罗心中一动,问道:“你有什么高见?”

龙凡笑道:“高见谈不上,这些书生,都是想当然!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大晋天下,竟然有了七路大的反王!”

台上的书生孔方继继说道:“若是这次朝廷能够顺利的平定大烈,再挟得胜之师西回,就可一举剿灭雷大胆、应鸭子、罗延庆等反贼,再与江西的薛国舅从北、西两面夹攻江南赵五,我大晋定可中兴!”

龙凡忍不住大声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实际上风云瞬息万变,千叶散花教的教众,尽是愚夫愚妇,虽有狂热的宗教信仰,打战不怕死,但面对大烈国的铁甲精骑,这些穿着布衣草鞋,手拿粗制兵器的白丁,能有多少胜算?

千叶散花教,虽号称护教圣军四十万,但依我看来,能以十挡一,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如不出所料,千叶散花教此次征战大烈有全军覆没之危,那时千叶散花教的三个泼辣女教主,失去大部分的教众,大晋的皇帝,哪里会再收容她们做太子妃、亲王妃,不被斩首或是打成牝畜、女奴,已经是万幸了!

按朝廷的设想,令千叶散花教为前锋,让邪教的魔军与大烈的精锐火并,以期达到消耗大烈国锐气的目的,之后再以朝廷的精锐,彻底击破大烈国,这种驱草寇送死,以贼击敌,官兵坐收渔利的如意算盘,不能说打的不精。

只是朝廷只知已不知彼,这招当真用起来,实为不智,邪教中间,也不乏能人,定能轻易看穿朝廷的图谋,必不肯用力,邪教大军刚受招安,邪教的大金刚范岩魔就拍屁股走人了,不愿受朝廷的愚弄,以下各个头目,我看也撑不了多久,不到保定,半路上聪明的都会跑,不会留下来白白送死的。

若是一个人蠢,习文习武,都不会有多大成就,若是武林高手,其悟性也不会低,悟性高的人,岂是笨蛋?既不是笨蛋,就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呆事!到时候,艺业高、有谋略的邪教头目全跑了,剩下的全是傻瓜蛋子,如何能和大烈国较力厮拼?必会大败!

前锋大败,其他几路官兵,必将人心惶惶,若是大烈国斩首数目再过多的话,必会吓破其它各路官兵的胆子,所谓当兵吃粮,没有几个百姓去当兵,是为了送死的,肯定皆无战心,不堪一击,若想收回幽云十六州,就形同做梦了!”

孔方辨道:“照这样仁兄说来,我们大晋的官兵就全是饭桶了!”

龙凡笑道:“不是大晋的官兵是饭桶,而是大晋的国策有问题,致使大军调度无方,上级是书生掌兵,兵书战策是读了不少,但是真打起来时,几乎都是纸上谈兵,而中下级真正能打的武将得不到朝廷的信任,皆不肯效死力;此次又以不知兵的薛太师将兵,人去的再多,也只能是大败而已!薛太师要想灭大烈国,只能希望犬戎国能大胜了,然后再从犬戎的手中,以财物美女,换回幽云十六州,但是恐怕都是一座座空空如野的城池了,城中的财货美女,必然会被贪婪的犬戎人,收罗一空;山海关、密云等处,犬戎必不会换,留着这几处关隘,好做他们进攻大晋的兵道!”

书生孟回登上高台,高声道:“你是说,我们这次出兵,根本就是白劳劲儿?”

龙凡笑道:“正是!犬戎将空荡荡的幽云十六州换给薛太师,是想让薛太师再往这些空城里放东西,他们再找借口纵兵抢!”

坐在后面的文战局局主杜尽忠怒而站起,高声道:“我们大晋的兵将,不会这么无用的,八十万大军啊!只是从大烈国的后背偷袭,应该可以直下山海关,顺利的关上大晋的东北大门的!”

龙凡笑道:“这也是杜大人美好的想法而已,再说江西方面,其实形势,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不妙,已有消息证实,谭熙婷已经认薛国舅为主人,甘心做他的牝畜,江西贼首新湖鲤的旧部不服,纷纷去投江南赵五,如今的江西新湖鲤部,除了不多的老弱残兵之外,全是薛家的人在苦撑着,若是薛国舅敢袭赵五,必会大败!””杜尽忠道:“照你这么说,江南情势不能定,这幽云十六州,也永远收不回来了?”

龙凡笑道:“是——最起码在大晋朝的这种重文轻武的国策下,是定不了江南,收不回幽云十六州的,江南的事倒还罢了,可怕是犬戎,若是给更野蛮、更凶悍的大荣国窥破我大晋军事上其实无能,必会大举南侵,彻底灭掉大晋的!”

杜尽忠道:“联戎伐烈,本是下策,大晋皇帝是在玩火,这事本官也是积极的反对,奈何圣意已决,不容更改!但也不至于会亡国,我国中,还有诸如戎指挥使这样的无敌大将军在,小小的犬戎,量不足为虑!”

龙凡笑道:“天下哪这什么无敌大将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岂有无敌之说?”

戎都正搂着一名美女喝酒,闻言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大喝道:“竖子敢而,你个兔哥儿似的小王八蛋,满嘴放臭屁,别光说不练,敢上台来和本将一博吗?”

龙凡向上抱拳笑道:“戎大将军息怒,小可也是就事论事,并非胡言乱语!对不起!等会儿我还要赌钱嫖妓,不想和人打架闹事坏了心情!”

人丛中有人笑道:“姓戎的只是个武夫而已,离文功武治的大将军称号,实在是去之甚远,这位兄台,是太高看他了!”

戎都跳了起来,丢开两名美女,大踏步从局主的位置上,走到前台,向下喝道:“你们这些书呆子闪开,叫那两个信口雌黄的小王八蛋上来!说话的两个小王八蛋,别总躲在人群中啊!有种的上来,看老子不揍得你们两个满地找牙!”

人丛中插话的大笑道:“你个胡子拉叉的老匹夫,敢情是吹牛上瘾不成,谁教训谁还不知道哩!”

戎都点着发话处,怒喝道:“有种的上来!”

龙凡捏了捏姬罗的手,笑道:“你果真有种,不妨掏出来看看撒!等大家看过你的,确认有种无疑时,我们再做理论如何?”

台下男女老少,一齐大笑。

姬罗一把拉住他道:“龙兄!戎都骁勇无敌,千万不要招惹他!”

龙凡故做后悔的笑道:“哎呀!我的好兄弟,你倒是早说啊!”

姬罗跺脚道:“戎都乃是当今第一条好汉,声名传播多年,小弟以为你知道哩!天呀!你个呆头鹅,整天躲在家干什么哩?”

戎都大怒,声如雷鸣:“哪个再敢笑,老子撕了他!”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人丛中起先插话的人分开人群,不急不忙的走了上去,向下一抱拳,笑道:“在下陇西唐成,受皇命入京,准备随薛太师征战大烈,我们陇西八万马步精锐,就是刚才那位仁兄说的渔人!”

戎都咧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晋定西少伯,官拜张掖兵马提督的唐家公子,少见少见!你们陇西兵团,不是才到宝鸡吗?唐公子怎么就先来了?”

这唐成,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十三,乃是秦国公唐峻之子,跨下吊睛白额虎,掌中七十六斤五钩神飞亮银枪,杀法精奇,在陇西自小罕有对手,因此自侍骁勇,听戎都叫阵,心中不服,上来要和他比个高下。

唐成笑道:“我先来不行吗?你且稍待,待我说几句话,就和你这个所谓的无敌大将军较量!”

戎都冷哼道:“小子!我就等你一等!念你将为朝廷效力份上,我不取你性命!”

唐成亦是冷笑,不再看他,转过脸来,向下抱拳道:“那台下的仁兄,依你之见,这大烈国应该怎么打?”

龙凡笑道:“不能打!只能和!还要相助大烈,败犬戎而不破,才是上策!”

台下一片唏嘘,有人叫道:“这话怎么说!大烈国是我们大晋的世仇,现在他们受到犬戎的攻击,节节败退,我们不趁此报仇,收复幽云十六州,更待何时,你个书呆子,是不是读书读迂了?”

唐成也道:“愿闻其详?”

龙凡笑道:“大烈国虽是我国世仇,然历经一百五十年多少下来,我们对他的实力,已经尽知,这一百五十年来,他们已经罢游牧而事农垦,又和我们签定了和平国书,大烈国实际上对我国已无任何威胁可言;而犬戎建的大荣国,凶狠、强悍、贪婪、嗜血、好杀,毫无文明可言,最可怕的是他们穷,打起战来,毫不畏死,也丝毫没有战争成本可言,都是自备马匹兵器,一个马包就是他们的全部辎重,沿途之上,就地掠食,烧杀,无所不为,实和无异;我们大晋,山川秀丽,人物丰美,尊礼重道,文化发达,万事都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耕读为荣,以偷盗杀戮为耻,遇到犬戎这样的民族建立的国家,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他勾通,也就是谈无可谈,他们就如同狼群一样,只知利而不知礼,如何能够理喻?而大烈国还是可以和我们坐下来谈判的,虽牺牲些许金银岁贡,美女钱帛,然比起被如狼似虎的野蛮大敌犬戎,攻入境内胡作非为起来,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人群中有人亮声道:“难道大晋的士子,都如此看待大荣国?”

这个声音清脆悦耳,晋阳官话说的生硬,龙凡也不在意,大晋国土纵横万里,天下士子多的呢!能说晋阳官话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有些地方的方言,比外国话还难听懂哩!

龙凡闻言笑道:“大晋的士子,又不是聋子瞎子,所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区区大荣的所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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