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翻滚,每一次都是尽根而没,带起姻红的媚肉,令人血脉贲张,在张映晗的浪声妖叫中,曹霖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忽然不动了。
七只牝畜都知道曹霖爽过了,要想再次宠幸她们,就要等明天了。曹霖拨出鸡蛋,张映晗忙回过身来,张开小嘴,把上的秽物,清理干净,妖声道:“主人!现在就订人兽契约吗?”
收伏牝畜的方法有两种,一是通过双修,让美女成为炉鼎,从而全身心的被鼎主收为私人产物,炉鼎就是主人的私妾,地位要高一些,不过这要双方同意才行,只有得到炉鼎的全力配合,才能达到双修的目地,另外还要看鼎主高不高兴让她成炉鼎了。
二是签订人兽契约,把美女当成牲畜,和她们定约,也能达到完全控制美女的目的,签约时,要兽方献出舌尖之血,若是解约,只要主人划破手指,还她一滴鲜血,念动咒语,即可解约,订了人兽契约的牝畜,也可和主人双修,若是能哄得主人开心,也会被升为炉鼎,或者侍妾之类的。
是凡和主人订“人兽契约”的美女,地位都是极低,和牛马猪狗一样,随时可以宰杀,薛政龙不会道术,只能和美女订“人兽契约”他订时要人帮忙,解时也要人帮忙,自已只是坐亨其成而已,虽名义上升谭熙婷等人为奴妾,但谭熙婷等人都明白,只要“人兽契约”不解,她们永远都是薛政龙的牝畜,终生都是母狗似的东西。
张映晗把曹霖的舔得干干净净后,主动请求曹霖和她订人兽契约,她们七个,只是曹霖的战利品,不敢有奢望立即就被收为炉鼎。
曹霖笑道:“也好!”
伸手一划,祭出一张金色的“人兽契约”来,摊在张映晗面前。
张映晗立即咬破舌尖,将鲜血滴了上去,金色的契约立即合起,化成一点金光,从她顶头的灵穴中穿入,化做“缚龙锁”控制了她的三魂门魄,从此以后,再不能反抗曹霖。
金色的契约入体,张映晗就是一惊,曹霖的“人兽契约”可比薛政龙的霸道的多,看来从此以后,只能服服帖帖的任他呼喝了。
曹霖心中一动,默念咒语,张映晗浑身如遭刀刮,疼得缩成一团,哀叫道:“主人慈悲!”
曹霖笑道:“只是试一下灵不灵而已!”
经此一试,张映晗更是感到曹霖契约的厉害,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胡思乱想,疼痛过后,立即恭恭敬敬的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曹霖拿出一条皮鞭来,令她站起来,叉开双腿,脸朝墙伏好,笑道:“抽你一百皮鞭!你可愿意!”
张映晗道:“愿意!请主人随意鞭打!要先抽阴部吗?”
曹霖笑道:“要你叉开双腿,就是要鞭阴的!”
“噼啪——”
一声糜之极的肉响,皮鞭吻在了她妖嫩的阴户上,张映晗扬头浪声道:“爽啊!很久没人鞭贱兽的阴部了,主人狠狠的抽,千万不要留情!”
这一百皮鞭,只是戏耍而已,声音虽响,然只是把嫩皮抽得红一些而已,并不是真的用刑,张映晗受过鞭刑,奉命站了起来,立在曹霖的身边,曹霖笑道:“骚蹄子!以后可留在我身边侍候!”
张映晗喜道:“是——谢主人收留!”
曹霖指着精钢做成的爬笼,对里面的其她六只牝畜道:“你们呢?”
秋风遇忙道:“贱兽愿意立即和主人签定契约,永为主人牝兽,任主人随便玩弄!”
张佳、蒋燕、汪菲、吴霜也一齐道:“贱兽也愿意,求主人成全!”
曹霖一指谭熙婷,喝道:“你呢!”
谭熙婷这样落在他手上,芳心中实在不甘,半晌方道:“愿意!”
张映晗媚笑道:“熙婷答得不爽快呢?”
汪菲道:“她是找打!”
曹霖笑着幻出五张契约,笑道:“你们五人先行定约,这个,得好好调训一下!”
秋风遇五女大喜,忙不叠的咬破舌尖,伸出头来,将鲜血滴在契约上,正式成为曹霖的牝畜,曹霖令张映晗打开笼门,放出了五只牝畜。
秋风遇讨好道:“主人!贱兽给您当座!”
曹霖道:“什么意思!”
汪菲笑道:“就是美女肉凳啊!”
第三章 新得丽兽
曹霖大笑道:“还是免了吧!坐在你们背上,我心里不踏实!”
张映晗求道:“主人!若是坐得感觉不好!尽管鞭打就是了!”
曹霖笑道:“你们看我这么大的块头,能受得了吗?若是有空,你们几个多练练吹箫倒是真的!”
蒋燕已经感觉这位新主人和薛政龙的不一样了,不会太过残虐她们,虽名牝畜,但只要驯服听话,日后能成为奴妾、侍妾之类的,也是大有可能,不由心中暗喜,向其她几个牝畜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也不傻,忽然一齐跪下。
曹霖道:“又怎么了?”
张映晗道:“谢主人爱惜贱兽!”
曹霖笑道:“就为这个?骚蹄子!我刚才还作贱过你,打你的屁股呢!怎么就忘记了?”
汪菲嘻嘻笑道:“菲兽也求主人打屁股!”
曹霖把六只赤溜溜、软滑滑的妖靓牝畜一一抱着站起来,笑道:“先去洗个澡!再一齐来侍候吧!”
吴霖笑道:“主人!我们要穿衣裙吗?”
曹霖笑道:“随便!不过出去时,都要老实的穿戴整齐!”
六只牝兽一齐答应,嘻嘻哈哈的簇拥着跑去洗澡,全忘了自己是人家的战利品,下贱之极的牝畜了。
曹霖摇头道:“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
走至谭熙婷的面前来,笑道:“谭熙婷!你个!今天落在我手上,想不做牝畜也不行了!”
谭熙婷的粉背上被压着钢栓,屁股向上蹶着,两团肥美的大,一直压在笼底,被挤成好看的两团,姻体上穿着的十个金环尽露,其态曲辱之极,其形贱之极,哪里象沙场上横枪跃马的女将军?
闻听曹霖和她说话,应道:“都是薛政龙那个草包误事!若是我自已将军,曹霖!你休想这样就赢了我!”
曹霖笑道:“岂如此,我放你回去,我们再行打过!”
谭熙婷冰雪聪明,知道就算曹霖放她回去也没用了,旧楚军队,已经完全溃败,就算还有一点战力,自己赤身在三军面前,母狗般的被装入爬笼,怎还有面目再指挥三军?
去投薛薛龙,定是有死无生,薛政龙兵败,定会找人顶罪出气,她在薛政龙眼中,只是一只母狗,若是回去,还不知道被怎样处死哩?
留在这里,虽然也是做曹霖的牝畜,但应该比在薛政龙处好得太多,看来自己天生就是给男人做玩物的,不认命还真不行,当下长叹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婷儿愿做大将军牝畜,床下,任大将军玩弄!”
曹霖一心想收谭熙婷,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她生得过于妖美,另一方面,她有设计火器的天赋,李元郎、乐第等人,均无此本领,他们只是技师,而不是设计师,若是威力奇大的火器有成,他曹霖定可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那个薛政龙,只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而已,是生是死,曹霖根本就不关心,原来骁勇善战的楚军已经完全溃败,曹霖在五阳城滞留的同时,已经令各路兄弟,向西直追到巫山、大巴山,向北狂追湖广的大江边,吴越军在大江南岸,再无对手,各营将士,都俘获美女财物无数,美女中除被将领看中的少数人外,大多数全被充为营妓,给众家兄弟享乐。
曹霖坏笑道:“看你说的心不干情不愿的,扫兴之极!”
谭熙婷咬牙道:“我实在是别无选择,只能投靠你!若是你感到不快,尽管肆意调训,直到满意为止!”
曹霖笑道:“那好!签了这张人兽契约吧!”
谭熙婷伏在爬笼内,咬破舌尖,努力的把头向前伸,将鲜血滴在面前的金色契约上,金色的契约受了兽血之后,立即合起,化做一点金光,钻入她头顶的灵穴之中,即刻化做“缚龙索”将她的三魂六魄,八脉奇经,牢牢的捆住,从此以后,再不能反悔了!
曹霖笑道:“要试试看管不管用吗?”
谭熙婷无奈,只得哀叫道:“求主人慈悲!不要相试!”
曹霖笑着对洗完澡出来的张映晗道:“把她放出来!”
打了个呼哨,把门口守的噼啪猪、媚心驴也叫了过来,笑道:“这个谭熙婷,倔得很,想想怎么折辱她,杀杀她的傲气?”
媚心驴道:“不如给她套上重枷,磨磨她的性子?”
噼啪猪道:“给她如我们般的纹身吧!她凶悍如虎,就在她身上,纹虎杂交图!”
是凡牝畜,姻体上所纹花纹,无不贱,跨下马柳叶青姻体上下,纹的是马乱交图,马是有很多匹,但女只有一个,就是按柳叶青的样貌纹绣的。
媚心驴身上的纹身是她给驴交,噼啪猪姻体上的纹身是她给猪交,鞭妖王静莹姻体上纹的,是她挨鞭子时的各种形态。
张映晗笑道:“主人!我们七个都是薛政龙的牝畜,是暗妖兽,不同于妖兽,我们几个,以谭熙婷最得宠,也有宫名——”
曹霖笑道:“映晗不要说!叫她自己说!”
谭熙婷幽怨的看了曹霖一眼,跪下道:“贱兽吹箫虎,见过新主人!”
曹霖笑道:“你个,凶悍如虎,这宫名起得果然没错!你站起身来,给我看看!”
谭熙婷道:“是——”
她的姻体上,除了十个铂金私环外,还没有一丝纹身,通体雪白如玉,肥硕,排云,曹霖在她的奶头上逗了又逗,拎着她的乳环道:“怎么你的乳环和别人的不一样?”
谭熙婷冷冷的答道:“我奶头异常肥美,故被旧主人在每粒奶头上,多穿了一个环孔,一横一竖各一个,私牝上的七个环,倒是和其她的姐妹一般。”
曹霖听她之言,情不自禁的把手滑到她的私牝上,伸入指头查看,忽然一愣,转而笑道:“!薛政龙定是无法给你满足?你这肉档之中的,分明是玉蚌含珠的名器,普通的男人,肯定受你不起!噼啪猪!替我去找一根木棍来!”
噼啪猪不明所以,谭熙婷却是明明白白,哀声道:“你要试无妨,只是要给我将木棍舔湿!”
曹霖笑道:“行——”
不一会儿,噼啪猪将一根面杖,递到曹霖手中,曹霖喝道:“跪下——”
谭熙婷很不情愿的跪在地上,用小嘴就舔起那根面杖来,曹霖只给她舔了几下,就喝道:“屁股向后,自己分开牝户!”
谭熙婷还想再舔,但是曹霖不给,无奈依言小狗式转过身去,将异常肥美的粉臀高高向上蹶起,扒开肉呼呼的粉牝,令天下男人望而生畏的四片“钉子肉”在这种荡的姿式下,自然而然的激烈翻滚起来。
曹霖将面杖一下捅入她的牝户中,谭熙婷怒叫道:“你慢点好吗?”
曹霖笑道:“行——你夹好了!我数一二三,你就使劲,我倒要看看,这传说中的玉蚌含珠,到底狠到什么程度!”
谭熙婷艺业本高,内力浑厚,肉档内钉子肉的翻搅力度,比起同样的名器来,力道大的何止百倍?
曹霖大喊:“一二三,用力!”
只听一声闷响,插入谭熙婷肉牝内的面杖断成两截。
蒋燕惊道:“天呀!她的肉牝狠到这种程度,试问天下哪个男人敢惹她,无怪在旧主人处时,旧主人鞭打弄她时多,真真的用干她时,见也没见过哩!”
曹霖满意的笑道:“薛政龙那个草包若敢操她,是十死无生的事。连新湖鲤也被她夹死了!”
汪菲道:“那爷还敢操她吗?”
曹霖笑道:“敢!为什么不敢!”
拍拍谭熙婷的肥股,让她放松,尽量扒开肉股,曹霖就想把一只手伸进她的牝户内,掏出断了的面杖。
谭熙婷求道:“千万不要!让我自己来!”
张映晗笑道:“主人让开些!别让B中箭射到了,霉得很哩!”
曹霖果然躲到一边,谭熙婷牝肉用力,一夹一放,浪哼一声,把断在肉牝内的面杖激射而出,远远的掉在地上。
曹霖大喜道:“这个,既为老子的牝兽,还敢这般和老子说话,一点牝兽的觉悟也没有,定是心中不服已极,你们几个把她清洗干净,给她戴上五十四斤的重枷,套上重型牝马的装备,穿上蹄靴,先抽三百皮鞭,从明天开始,把她栓在我的车后,一路跑回姑苏去!”
第二天,曹霖留下亲信战将守住五阳城,集合所部,返回姑苏,现在大青马只是在上阵时才骑,平日里曹霖坐八匹白色骏马拉的华丽马车。
马车后辕之上,妖美之极的谭熙婷,小嘴里含着粗大的铁嚼,戴着铜质眼罩,粉颈下套着五十四斤的重枷,一双雪手,戴着重铐,扣死在重枷上,琼鼻处的鼻环内,被穿过一根小指粗的钢链,锁在马车后辕的钢环上,被拖着被迫奔跑。
两个傲人的之上,竖着的两个乳环,被用钢链连在一起,挂在胸前,横着的两个乳环,被配上两个大铜铃,挂在胸前,小蛮腰上扣着沉重的钢带,牝蒂上挂着一大串铜铃,一根粗糙的麻绳,从前档穿进,后档穿出,紧紧的塞在她的跨间,把肉牝内大如鹅卵的钢球,挡在嫩肉里,不能出来,内插着一根长长的虎尾,几乎拖在了地上,一对玉足之上,穿着牝畜专用的木质蹄靴,奔跑起来,“答答”有声,煞是好听。
这种重枷之下,谭熙婷还是有些甩头倔脑的,时不时的弄些小动作不肯配合,已经完全驯服的张映晗、秋风遇两只牝畜,依主人吩咐,开心的骑在战马上,穿上了本就是自己的铠甲,跟在马车后面,手执长皮鞭,一发现谭熙婷弄鬼,就用手中的长鞭狠狠的抽她,鞭过血出,要她快跑。
所谓“好马不驾辕”这谭熙婷生性高傲,得好好磨磨她的性子,这全身上下一百多斤的钢链钢枷,换做是一般的美女,早就累死了。
但谭熙婷姻体内的真力,尤如长江大河,澎湃不止,不令她筋疲力尽,很难煞住她顽强的意志,非得将她磨的七死八活才行。
好在谭熙婷也是从小被抓来驯化成牝畜的,内心深处,本能得臣服于强权,这些年奉命在外办事,虽恢复了她本身的一些傲性野心,但也不是不可被重新驯服的。
这一路之上,谭熙婷也是想通了,反正都是男人的牝畜,管那个男人是谁呢?相反,她们这些做牝畜的美人儿,若是能找个好主人,应该是最好不过的事,这曹霖实是当世奸雄,计谋和她有得一比,武艺更在她之上,好好辅助于他,说